《玫瑰,红色,白色(虐心,渣攻)作者: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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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红色,白色(虐心,渣攻)作者:空梦-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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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该需要新的可能性,老不能让自己再沈身在那种传言的氛围里面,这样很容易产生怨对情绪。

  这是他绝不想要的东西。

  闻皆看着人一点犹豫也没有地走了,脸色淡淡。

  他看着空旷的走廊几十秒,然后砸了手中的红酒……闭了下眼睛,打电话叫来服务生收拾,他自己就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开始打电话让助理帮他的行程往后再推一天。

  而这说明他明天要缺席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为私情影响工作是闻皆从来没有干过的事。

  可今天,他真的走不了。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想走,但意识让他整个人都走不了。

  他要好好想想,他把曹译当什么。

  为什么在看到他笑着吻人时,那一刹那,那个被吻人就在他眼里成了血肉模糊……闻皆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从来不随便起杀念,可是只一秒,他就清晰地知道,那人他想干掉,并且是亲手干掉。

  曹译只能是自己的。

  曹译在舞男先生的手伸进裤裆时闷笑了一声,随之他拿起了手机,在舞男人剥开他的衣服狂吻他的乳头时,他按下了周泉悦的电话。

  四声后,那边周泉悦清浅的声音响起:“你好……”

  “周先生吗?”曹译咬了下嘴唇,笑着的眼睛里带着一点极致的艳刮了一下使坏隔着裤子咬了一下他前端的舞男先生,尔后说:“我是曹译,那个,闻先生占了我在意大利度假的酒店房间,鉴于酒店房间不多,我再也找不到别的更好的房间,所以只好麻烦您领他回去了,谢谢。”

  曹译快速说完,只是在按掉通话键时还是止不住呻吟了一些声……哦,该死的,谢采哪找来的舞男,口技他妈的该死的好。

  21

  “你在哪?”

  闻皆接到周泉悦电话,那边的人如平常般询问。

  “意大利……”闻皆沉吟着回答。

  “……”周泉悦在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知道了。”

  电话挂断了,闻皆知道不对劲,但也没有回打过去,视线放到床上曹译脱下的外套上,心中郁躁之情不减反增,他转了身,往门外走去。

  停车场里,舞男的车子里,曹译播打着电话订酒店,而底下的头颅玩得不亦乐乎,有着白牙的舞男先生有时还故意松开那里,朝他淫荡地舔下嘴唇……

  曹译真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有对着电话呻吟……

  “好,我知道了,谢谢。”跟告诉他离他最近哪里还有间像样一点的空房的小姐道了声谢,曹译推了下舞男先生的身体,迅速重复了遍地址。

  他还以为不用五分钟他们就可以滚上床单,可当车还没开离,前面就堵了两个人。

  尔后,闻皆出现在视线里。

  只一下,曹译就像被泼了盆冰水,欲望全部消失干净。

  他看了看车头前一动不动的那穿着黑西装的两人,对着旁边的人苦笑:“我最好是下车。”

  舞男先生摊了摊手,耸了下肩,挺有职业道德地说:“我可以在车上帮你干完……”

  曹译看着自己已经焉了下去的那里,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掏出钱包,抽了好几张钞票给了真的合他胃口的英俊男士。

  曹译下了车,看着车开了走,转身看向那挺拔的男人,拢着眉头再次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闻皆,看来你永远都不会尊重我……”

  他也只是感叹,不是控诉,所以也不想要人有什么回答,说完就往电梯方向走去。

  只是,在路过闻皆时,闻皆却突然冒出了一句:“我们重新开始吧。”

  曹译听得无语,脚步一顿,停了下来,他哭笑不得地对面前的男人说:“别告诉我,你跟我分手后,你才知道你爱上了我……”

  “好像是。”闻皆居然直认不讳,虽然内容不是很确定。

  曹译刹那恍如被雷劈中,沉默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对着面前用深沉的眼眸直视着他的男人淡淡地说:“好像是就好像是吧,那是你的事。”

  他说完就提脚要走,闻皆又淡然开口,“再给我次机会吧……”

  “凭什么?”曹译冷笑,看着闻皆一开口,前面又有拦住他的俩人后,愤然回头讥俏地问。

  他以为他还是可以让他呼之即来,挥之自去吗?他不爱他之后,他就什么都不是……不,应该是他们分手后,闻皆就什么都不是了。

  “凭我爱你?”曹译看着闻皆褪去了所有假笑和伪装的礼貌,冷冷地说:“闻皆,如果我们没有分手,我还是会把我所有的一切给你,甚至可以继续容忍你忽视我,让别人侮辱我,但是,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你最好认清,你现,在,什,么,也,不,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就只是你,不再是我的爱人,你无法再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也不配得到什么,更别想还想让我和你在一起。”

  他说完,懒得再看闻皆的表情,他是英俊多金,而且有权力又如何,当初不过是想得到这个他吻自己时会涌上炽烈情感的男人,只是,他再多的迷恋痴爱终是有了个了结的结局,曾经激荡的灵魂也终是疲惫了下来。

  在这个男人身上,爱或不爱,他都不想再损耗什么感情了。

  他只是个普通的人,不是神也不是别的什么了不得的人,他会受伤,感情用多了,就像原本丰满的井水那般如若没有新的泉水加入,也是会有枯竭的一天的……他舀光了他所有的爱,居然还在狠狠地伤过他之后很随意地抛出一句:再给我次机会……

  哦,不,不可能会再有一次机会,我不可能再去爱他的。

  曹译走了几步,身后,又有脚步声跟紧了他。

  他抬起头,按上了电梯按钮。

  “曹译,不是我不给,而是你从不要……”闻皆跟着他进了电梯,高大男人很是冷静地说:“你在我这里从来都是来去自由,而且你与我在一起交往时就应该知道我的状况,我知道你想认真而我没有附应是我不对,但现在,我会试着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曹译听了不禁揉额,明明不想说话却还是忍不住开口:“试着解决?闻皆,你他妈到底哪来的自信?你他妈耳聋不知道我刚才说话的意思?你就非得把我不把你当回事这句话给忽略掉吗?”

  闻皆不是没听到耳朵里,他确实是忽略掉了,只是,再听到这句话时,他心里闷疼得厉害,他看着曾经躺在他床上任由自己折腾,现在却变得如刀般尖锐锋利的曹译……他觉得他现在想狠狠把他拥入怀,然后再让他变成原来的那个样子。

  “我会认真……”闻皆说这句话时收敛了脸上本有的冷静自若,还真显出了几分真心出来,“曹译,你回来,这次我会给你想要的。”

  如果他觉得被受忽视,没有得到尊重,被人侮辱,这些他都可以弥补过来,只要他不要再用这种口气说自己,闻皆觉得他都会让这一切都不会再出现。

  曹译听了却是冷笑,冷笑得连眼睛里的不屑都快溢满了出来,“闻皆,抱着你的周宝贝过你的幸福生活去吧,我不至于没了你会如何,我可以爱你,也可以再去爱别的人,别以为你不可替代……”

  他欺近闻皆,朝他唇上吐出了一口气,暧昧地吹了一下,然后在他唇间不过一厘米间的距离动着嘴皮:“可以躺你身下发骚,也可以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发骚,我个爱男人,看见强壮男人就会勃起的GAY,你当你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一个男人不成?”

  同时他伸出手,隔着裤子熟练地抓住闻皆的性器,冷笑,“离开你更好的是,我可以让人上着爽,也可以上着别人爽……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留着你的狗屎机会给那可怜的下一个遭罪者吧……”

  随后,他像扔掉垃圾一般扔了手中抓着的性器,手掌在电梯的墙壁上嫌恶地擦了两下,走出了刚好打开的电梯。

  闻皆以为他好欺负,见他妈的鬼去。

  22

  闻皆看着曹译离开,怒极反笑。

  回头有人打电话给他,说周先生刚接到曹先生电话时,嘴边笑意更深,但,也更冷。

  当助理小心翼翼探询问他接下来安排时,闻皆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找人照顾着他,去英国吧。”

  闻皆按照原行程去了英国,这边的曹译却偷偷摸摸去了自己的房间,等待良久没有再等到不速之客,暗地里松了一大口气。

  其实他刚与闻皆正面交锋时太过于锐利了,闻皆这人尽管擅长不动声色,平时干什么都在背后冷眼看人的人,但跟他打交道的那班人都是胡作非为的一群货色,哪个人都不是善茬,闻皆骨子里的狠绝也是绝不亚于这些人。

  换平时,曹译也就真的宁肯低姿势一点,也不想在这些人面前锋芒毕露,但刚他真是气愤到极点,做了,也就不想后悔了。

  谢采第二天早上早餐时间才回来,曹译想了一下还是说了闻皆的事。

  谢采听了,瞪他半天,挤出一句话:“姓闻的孙子就找不到比你更骚的人上床了?”

  曹译听了是真尴尬地笑了起来,摸摸鼻子,垂下眼睑,装作没听到继续吃他的早饭。

  曹译在环行欧洲时接到老板电话,需要他回国考察一件事,随后他的假期依旧如期。

  老板在电话里放低了姿态,说话间口气接近于哀求,曹译只好回去,他只是员工,没什么资格拿乔。

  回国第一天曹译一把行李扔家里就直接上了老板办公室拿资料,谢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姿态脸色像足了母老虎,像是谁跟欺近曹译一步,她直接咬破人的喉撕碎人的身,保护味浓足得无可消褪。

  老板一见她这样,头大得厉害,不敢说是把曹译借给闻皆公司去评估某项有点问题的地皮,想着办法想支开她。

  曹译见老板不进入正题,只问着他的旅行见闻,几分钟后也知道事情不是一般范畴,肯定是又来为难他来了。

  “刘总,说吧。”曹译笑着把某地的美食特点说完后,直接看向老板说道。

  老板看他,又看谢采,被谢采大力瞪一眼之后,只好把事情说完了。

  谢采听了脸一板,曹译看她一眼,然后对老板叹了口气,不带希望地问道:“我能拒绝吗?”

  “哪能,我会想尽办法让你答应……”老板苦笑,“这是我答应闻皆了的,你说我拿什么去跟他出尔反尔?”

  尽管不是同城,但闻皆要犯难,老板公司很容易陷入僵局。

  曹译也苦笑,跟老板谈判,“干完这票,我想离职。”

  老板见曹译把这事弄得跟打家劫舍般为难,就算万般舍不得曹译这一良才,不得不也答应:“好。”

  而谢采在一边,脸色真正的冷酷了下来。

  周泉悦病了,感冒高烧,闻皆与家庭医生通了电话,知道有点严重,谈完了英国的事就赶紧回了家。

  见到周泉悦时,有些虚弱的男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见到他时浅笑了一下,眉目之间依旧云淡风轻。

  闻皆爱怜,在床边坐下,问:“怎么病了?”

  周泉悦淡淡回答,“吹了点风。”

  他不详说,也不说曹译的那通电话,闻皆也不谈起,只是在他脸边轻吻一下,说:“那就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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