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作者我是色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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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艳记作者我是色土匪-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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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了,三比零,美女队领先,野兽队还要加油呀。”
  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死猫,就在雪发球的一刹那,我全身进入空明状态,雪手上的每一个细节动作都变得缓慢下来,我的嘴角弯起了一道弧线。雪的感受却不是如此,她明明将球顺利的传出,从球出去的轨迹上来看也离我很远了,可是她却有被我断球的预感。
  果不其然,我已经在眨眼的瞬间,一把抱住了球,仿佛九就应该在我的手中一样。雪和烨则想:“第一次看到球还能这样追的,球速已经很快了,不凡的速度更快。”
  我酷酷的将篮球放在手指间打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雪撅起小嘴对烨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他那副臭屁的样子,看我把球抢回来。”
  两人默契的点点头,包夹防守,雪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手指微微一拨,将球再次抢到手里,开心的喊道:“你也不怎么样嘛……”
  话音未落,发现球已经失去踪影,雪四处找寻,看到了让她更怄气的一幕。哈哈就是我本人了,还在原地转球,不过这次换成脑袋了转球了。
  我故意气她:“你比不怎么样还不怎么样!”随手将球扔了出去,此时的我眼中除了篮框不存在其他东西了,我用内力控制好球的落点,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可以在篮球场的任何角落轻松把球投进。
  雪以为我会使用抢篮板球的战略,毕竟我的出手点比三分线还远上两米,于是率先占领有利地点,看到我还是站在原地梳弄着头发,毫不在意球。
  “丫头,记着把球扔过来呀。”我“好心”提醒她。
  “刷”球空心进入篮圈,雪不可思议的盯着球下落的方向,这些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理解,一我的投篮点非常远,第二我的投篮姿势非常不标准,雪鼓励自己说:“一定是意外。”
  雪将球扔了过来说:“得意什么,我们还是以三比零点五领先。”
  我也想试试篮球技巧书上说的东西,不在使用内力,不过却使雪更加无所适从,一个胯下运球后加一个转身,明明把她过了,我又重新转了回来,再次站在她面前,一个背后运球紧接着一个胯下运球再加一个转身然后是左右换手……
  我已经得了九点五分了,其间我因为运球不是很熟练,砸在脚上两次分别被雪和烨偷袭一次,进两球,这一球是至关重要的一球了,控球权在雪的手上,她慢悠悠的运球,眼神指挥着烨的跑位,突然加速跨了一步,我也紧跟着后退一步,雪却紧急停住跳起,我同样也跳跃。
  雪在空中向我眨眨眼,球却击地传给了无人盯着的烨,我落地后不停顿,脚尖点地再次跳起来,烨已经出手投篮,我急忙空中换气,右脚点了左脚一下,身体又提高少许,正好在篮框前挡在了球。来个漂亮的胸部停球,单手吸住球,打起转。
  雪在一旁发牢骚:“不是说好不许拦烨的球吗,怎么不守规则。”
  我嬉皮笑脸的回答:“好象是不许用手拦吧,我刚才可是用胸部拦住的,合理到极点了。好,让你看看绝命一击。樱木花道大灌篮。”
  我向后退了几步,退出了三分线外,猛的使用轻功一跃,超过两人的头顶,直直的飞向篮圈,在到达篮圈的刹那双手狠狠的将球砸了进去,身子还晃悠晃悠的吊在篮框上,雪和烨脸上不约而同的流露出吃惊的神色,嘴张得大大的,估计能塞下一颗大号的恐龙蛋。
  “啪”我双脚着地,伸出中指和食指摆个pose说:“我赢了,老婆。不知道我这球算是三分呢,还是两分,我可是从三分线起跳的,而且比樱木花道更厉害,他是单手,我是双手,哈哈。”
  雪也笑笑说:“老公,确实有臭屁的资本。”但是瞬间脸一寒,伸出五毒龙爪手在我胳膊上练功,“你不知道让让我,我可是你老婆耶!”
  “老公,老婆,怎么回事?”烨奇怪的问。
  雪拐起烨的胳膊说:“给你介绍一下,我的男友加老公,周不凡。嘻嘻。”
  看到烨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我连忙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烨露出笑容说:“没有什么,许久不锻炼有些累了,过会就没事了。”
  我转头问雪:“第二局打不打了?”
  雪给了我一个响头:“打你个头,本小姐累死了,你一个人去打吧!”
  我哭笑不得:“是你把我硬拉出来的。”
  雪双手叉腰:“你有意见吗?”
  我拉起她的手说:“没有,没有,我怎么敢。那么我们走吧,我买了一个新东西,今天正好去取回来。烨你也来吧!”
  雪问道:“是什么东西?”
  我又拽着烨向外走去:“是一辆三人自行车,非常好的,我们正好三个人,呆会一起骑车转转,下午我还要去学校集合,教练要宣布明天比赛事项。”
  下午我们三人非常拉风的骑着自行车来到学校的足球场,哪里已经有许多队员提前到来自我训练了。
  也许是对新生事物的新奇,雪硬是抢了我的座位,掌控方向。
  但是她的驾驶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尽往人堆里扎,反而弄得自己一惊一诧的尖叫声不断,我们两个坐在后面的也提心吊胆的。
  场上的队员们也已一种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的眼光盯着我,随着我们摇摇晃晃的路线移动着视线,为此守门的那家伙,被飞来的足球硬生生的砸中脸两次。
  通过非正常停车后(撞倒并压住三人),我总算让自己的双脚回到大地的怀抱。
  教练简单说明了明天比赛的时间、地点,介绍完几个对手的基本情况后走到我的面前,拍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简直让我受宠若惊。
  教练平时总是一本正经,不是摆着方块K的脸就是摆着黑桃K的脸,象我们个个都欠了他钱似的,难得能看到他有性格的一面,他发出指令:“看到你精力这么旺盛,明天怎么样都要首发上场才对的起你,小伙子悠着点。”
  经过第二轮单循环比赛,足球赛决出四强,还是去年的前四名,一中、四中、十一中和我们学校。
  我们半决赛的对手正是上界冠军四中,听说也是淘汰我们学校而进入决赛的队伍,真可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高二的一名队友盯着球场上活动的四中球员咬牙切齿地对我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我憋着笑回应他:“不至于吧,老兄才多大,就有夺妻之恨了,女朋友到是有这可能,虽说你老兄长相有点那个,但是终归比场上的那些好多了,简直是天壤之别,和他们相比你可以不谦虚的说,貌比潘安了,哈哈。”那位老兄当即送我一记卫生眼,象是不满意我打扰他的话,继续说:“只不过是打比方罢了,主要还是内容。”
  雪也在一旁偷笑。按照道理来说观众是无法进入球场的,不知道雪给看门老头的灌了什么迷汤,竟然放她和烨进来,还能大大咧咧的坐在替补球员席上,别人球童也只是坐在地上而已。
  仁兄悲戚的说道:“说到去年我们的比赛,简直就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本来我们的实力是历年来最强的,当然比起现在的我们还是有所不如。”我叹口气,这关头还不忘往脸上贴金,I 真是服了 You。
  “夺冠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走走形式罢了,和第二名随便打打,进上几个球,把奖金分分,就可以过上一个美妙的暑假。
  但是,就是四中的足球队,不,确切的说应该是野蛮人,在半决赛中连撞带铲弄伤我们三员大将,最后换人名额满了,受伤的下场了,只好找我这个正牌中场当门将,虽然我已经超水平发挥了,但还是在加时赛被他们进了一个金球,突然死亡。也因为他们的粗野使得我们无端减员,三四名决赛是主力受伤的受伤,停赛的停赛,煮熟并且被我们吃了一条腿的鸭子还是眼睁睁的让它飞了,最后被别人狂进七个球,落了 个第四名,嗳。所以我和他们的仇恨不共戴天,不是他死就是他亡。”仁兄紧紧握住双拳;眼睛里面欲火熊熊;随时都有迸发的可能。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我不禁皱起眉头:“看来他们是硬朗的打法。”
  “错,是粗野型打法。”高二的仁兄及时纠正我的语法错误。
  球场中间裁判拿着扩音器大声提醒:“离比赛开始还有五分钟。”
  我流露出自信的微笑:“考验终于来了。”
  我们首发上场的十一个人紧紧的围成一圈,队长大声鼓励:“我们很强大,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我们同时大声喊道:“我们必胜。”
  随后我又添加了一句:“玩得他们以后都不敢踢球。”
  队长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朝我点头,再次高声喊道:“让他们以后见着足球就怕!”
  “让他们输得以后都不敢再踢球。”我们的叫喊声响彻云霄。
  替补席上雪一脸笑意的说:“我说学长呀,刚才你说的义愤填膺,气都蓄到最高,超必杀都可以发出十个八个了,怎么只是嘴上谈兵呀;照刚才的气势我还以为你要上去把他们踏的落花流水的。”
  高二仁兄无奈的低垂着头:“就是因为上不了场才要把气氛弄紧张些,也好让我们的门将杀手有所警惕,希望他能够帮我们报仇雪恨,最主要的是不要让我的奖金少了。去年我都算好了的,本来奖金可以买一张正版游戏的,最后我只好找我姐姐借钱买了,我一直欠着,前几天老姐一直追着屁股后面要,我都要烦死了,所以说不是他死就是他亡,我们必胜。”
  雪:“!·#¥%……—*¥%##·?”
  “嘟~~~~”随着主裁判一声长哨的响起,比赛真正的开始了。我们队除了我和守门员是高一新生外,其余的都是高二、高三的,教练这样安排大概是认为他们对对手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想依靠这些“老”队员对四中的比赛经验对付他们的打法吧。
  但是事与愿违,这些“老家伙”显然对于对手的杀伤战术心有余悸,看见对方铲球都下意识不约而同的跳起来躲避,于是乎四中在地上的球员比站着的多,我们学校跳起来的球员也 比正常站着的多。
  我起初也是觉得兄弟们有点夸大其辞,觉得没有必要躲躲闪闪,到处跟跳蚤似的乱蹦,但是渐渐我也踢出真火来了,对方的那些球员,基本上是对人不对球,球向我滚来离我还有很远时,就被人从身后一个猛撞,硬生生的栽倒在地,腰眼疼上半天,许久没能站起来。虽说判了一个Free kick,但是再来个几次,腰都要被撞闪了架还踢个什么劲。
  替补席上的雪和烨看到此情景,哪还能坐得住一齐站了起来,雪更是大喊:“不凡,要挺住,要把剿匪工作进行到底,如果能够赢这场比赛午饭就不要你掏钱了。”
  我趴在地上疑惑的想着:“我什么时候说过今天要请客的。”想归想,我还是竖起大拇指说明我没事,一骨碌跳起来揉揉后背,看来我不动真格的是不行了,为什么偏偏要老虎发威,才不会把它当成病猫呢?
  我气贯全身,身体被薄薄的一层白雾所笼罩,不细心看是绝对不能察觉的。我再次冲着雪和烨点头笑笑,雪的眼睛突然一亮,发现了我身上的改变,仿佛一切了然于心,拉着烨又回到座位上。
  我知道她看到我已经施展内功,别人或许看不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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