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朝盛王集之三 羽落卿怀by: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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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皇朝盛王集之三 羽落卿怀by:织云-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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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眼前人儿慵懒却思索着的神色,他眸光加深,倾过唇,轻印上那半敞衣襟的锁骨。 

麒羽因为颈子上湿热的刺痛而霎时回神,吃了一惊道:「做什么你?」竟然敢咬他!混帐裴! 

裴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吮咬他的颈肩;随着吻越落越下,衬衣跟着落下肩头,露出白玉肌肤,湿热的舌尖滑过肌肤,舔上胸口。 

「喂……你别……不行,别……啊!」背脊一阵酥麻,麒羽颦起眉抿住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地开口制止。 

强烈的感觉使得背脊都拱直,他心跳得飞快,身躯发热的同时也明白眼前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行……裴!」他呼吸急促地槌了一下裴的肩膀,终于让他停下动作。 

裴的亲吻跟爱抚就像是一把火,他感觉自己全身在冒汗,一阵阵酥麻涌上来。 

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受不了诱惑想要的。 

不能怪他意志不坚定啊!他也是个男子,总会有冲动,更何况裴又在自己身上亲亲舔舔的,惹得他整个人都酥软了! 

一双眼里火光仍炽热,声音却深沉得让人无法分辨喜怒。 

「总之不行,你想害我没法子动身吗?」他绯红着脸怒瞪裴。 

即使是两年前的事情,他仍记得那可是痛得要命,害得他溜回宫后不仅发烧还好几天没法子随意行动;要是现在做了,他怎么动身去边关? 

裴沉默了下,想起两年前残留在衣物上的血渍……他知道那是麒羽的血,是自己在拥抱他的时候伤到他。 

「很痛吗?」他突然问。 

「废话!下回换你试试。」麒羽没好气地瞪着他。反正都是男人,他也可以抱他呀! 

「好。」他淡淡说着,手却骤然往麒羽身下摸去。 

「好什……等会儿,你……啊!」麒羽吃了一惊迅速捂住嘴,却还是来不及躲就被握住下身。「唔!裴……」 

怎么……怎么会这样?他是要裴别做啊! 

「不要紧,闭上眼睛放松……」裴轻咬他的颈子,含舔住耳垂,在他耳边哄道:「这回我不做到最后,会让你舒服的。」 

舌尖轻舔过耳廓,火热的话语、吹吐的湿热气息惹得麒羽身躯一阵战栗;裴的手开始在他的下身来回摩挲,令麒羽全身一阵麻软,整个人无力瘫了下去。 

「麒羽……」裴喃喃唤着,在麒羽的脸庞落下一连串的吻。 

裴的唇毫不留情地撬开他紧咬的齿关,勾缠着他的舌尖;当吻落上胸前吮咬时,手更是褪下他下半身的衣物摩挲起他渐渐挺直的欲望,轻而急促地玩弄起来。 

「唔嗯……」麒羽根本无法完整说话,只能拼命压抑不让声音发出来惊动到外面的侍卫。这家伙根本就是表里不一啊! 

他恨恨地想着,却因为他的吻突然落到自己敏感的顶端而急促喘息起来。 

舌尖彷佛真要取悦他似地温柔爱抚着,最终一口含住他的欲望。 

「唔……不……啊嗯……裴、裴……」他一手捂着唇,一手紧抓住裴的肩膊。 

随着耳里听着那湿热淫靡的声音,从未有过的难受与极端的愉悦折磨着麒羽;他难耐地蜷起身躯想要挣脱,手却是不由自主地将裴抓得更紧。 

布料悉率的声音、摩擦的声音、黏腻的声响,在幽暗中淫靡地交杂在一起。 

「呀……」湿热舌尖恶意的逗弄,令冲口而出的尖叫声伴随着身躯剧烈抖动。 

一瞬间,思绪完全迷茫,只能全身泛着汗水瘫软在床榻上。 

包围住身躯的温热抽离了,感到一阵微冷,他的神智渐渐从快感中回神。 

裴……他竟然将自己的……给、给吞了! 

「你……」看着起身在铜盆里拧着布巾的裴,麒羽脸颊似火烧般的艳红。 

「水有些冷,擦擦再睡吧!」裴说着擦起他的身子。 

而有些冷的布巾令麒羽残有高热余温的躯体颤了一下。 

稍作擦拭后,裴帮他穿上衣物、盖上被子,跟着钻入被窝。 

「你不要吗?」麒羽忍不住地问,伸出手就要摸裴的下身,却被一把抓住。 

「别碰。」 

声音冷硬得令麒羽愣了一下,他抬眼一看,只见裴一双眼在黑夜中闪着浓重的火光。「我可以帮……」 

「不用!」裴硬生生地截断他的话,轻冷而带着警告意味道:「你碰我的话,我没把握不做到最后,所以闭上眼睛睡觉!」 

「我……」麒羽一阵冲动地想要答允他,然而一想到现今的状况,就又将话吞了回去,乖巧地闭上眼睛。 

看着他呼吸渐匀,裴似是松了口气,在他的颊边一吻,闭上眼睛入睡。 

听着耳边的呼吸平稳下来,麒羽悄悄撑起身,在夜色中凝视着裴冷峻的脸庞,半晌后极轻的叹了口气。 

「真是傻子……」他呢喃着,轻轻将脸贴上裴的脸庞,依恋似地摩挲着道: 

「如果,我爱的人是你就好了……」 

如果他爱他,就不会有那些苦楚了吧? 

或许,两年前的那一次错误,是上天给他的补偿。 

他唇角勾起浅笑,闭上眼睛。 

夜深人静,床榻上彷佛还余有情事的气味,暧昧地弥漫在两人渐匀的呼吸间。 

 

第四章 

白日里,麒羽与裴在外人眼底,依然是水火不容。 

可夜里,谁都不晓得这两人可是夜夜共枕而眠,宛如交颈鸳鸯般甜蜜。 

「你今儿个是什么意思!」 

这日夜里一见裴来了,麒羽立刻发难,脸上的神色岂只是怒气冲冲可以形容! 

在凤阳落脚都好几日了,可今儿个一整日裴不知道哪儿不对劲,找碴找得他都快受不了了。 

天知道他可是气得火气直冒,只不过没在诸位官员们面前发飙而已。_ 

他到底在干啥啊? 

真是莫名其妙!他平时不会找碴找得这么过火呀! 

「你该睡了。」裴还是神色平静地走上前,动作轻柔地解开他的束缚。 

「裴!」麒羽气恼地大喊。这下可好,换他给自己打马虎眼了! 

「再不睡,你明日会精神不济。」 

他说着将人拉往床榻。嗜睡的他虽然会在想睡时努力撑着等事情办完,可每次事情结束都像是瘫了一样,看得他皱眉。 

「不睡!」麒羽任性地扯回手,气呼呼地大吼。 

「小声点,会吵着外头。」 

「吵你个头!」他粗鲁地骂着。「你要不说清楚,咱们今儿个就没完没了!」 

今儿个他可是憋了一肚子气,不找这始作俑者发泄,还找谁去? 

「你当真想知道?」裴冷静地道,嗓音中却隐隐约约也有着怒火,只不过是冷得烫人。 

「要你说就说,罗嗦个什么劲儿?」 

裴瞧了他一眼,薄唇微启的说出三个字:「贺、鹏、远。」 

贺鹏远?麒羽愣了愣,不解地蹙起眉。 

贺鹏远是王祯为他引荐的人,是前骥威将军贺起的长子,年方二十三却已是凤阳境处的守备,只是还未继承父职。 

王祯言语里对他大加赞扬,似乎是希望能藉着贺鹏远的高升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麒羽暗自观察了这人两三日,发觉这人有从军者的刚气,也有文人的拘谨守礼,是个可以培育的人才。 

若以下属而言,绝可保证忠心;以领导而言,也是个可服人的将领;唯一的缺点,恐怕就是不太懂得转圆,过于严守礼教,然而既然于公事无碍,暂且可不考量。 

「然后?他怎样了?」他纳闷地问。有些弄不懂贺鹏远究竟是哪里惹到他,而且就算是贺鹏远惹到他,干嘛拿自已出气?找贺鹏远不就成了? 

「你跟他太亲近。」裴冷冷的指控。 

「什么!」闻言,麒羽几乎是不可思议地大叫。 

就为了这个?他跟贺鹏远接近也不过是为了将来打算,想说要办事也得有好部属嘛!哪知裴竟为了这个在吃醋,所以找他碴找了一天? 

这也太小家子气了吧!亏这大男人说得出口! 

「这种理由你还真敢说哪……」他看了看裴,看见他一脸冷凝,丝毫没有因为自己乱吃飞醋而感到不好意思。 

裴没说话。 

总之他就是不高兴麒羽对贺鹏远如此亲切。 

他越亲近麒羽,就越渴望能完全独占他。每夜共眠,仍无法满足他拥有的渴望,因为他想要的是全部,一丁点都不可以和别人瓜分,更何况他并没有完全拥有他。 

眼中一阵火光掠过,他手臂一伸,搂住眼前人惩罚似地吻上去。 

「裴……」突如其来的动作令麒羽舞动着手臂想挣扎,却被裴一把扣在腰后。「唔,你别……呼……唔嗯……」 

咬噬着的唇一松,他立刻一拳挥过去,毫不留情打上裴的脸。 

「你别太过分了!」他气得身躯微微发抖,唇瓣还隐隐生疼。「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总之,这种没理由的气我不受!」 

「你跟贺鹏远当真没什么?」摸着被打的俊脸,裴还是面不改色的冷然直视着他。 

「去你的,谁跟他怎么了?混帐!」他气得连粗话都说了。「跟自个儿的下属拉拢感情都不成吗?」 

「不成。」 

「你!」他瞠大眼,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会有人霸道成这样! 

平日的他,不是都能了解自己想做什么,而且很贴心地顺着他的意吗? 

他还以为裴是个懂道理、也懂得自己的人,没想到他吃起醋来竟是这么野蛮不讲理! 

「我不要你看别人,麒羽。」裴伸出手,宛若珍宝似地轻捧着他的脸,嗓音变得好温柔。「请你,可不可以只看着我、只想着我?」 

 

「你……」麒羽瞠大眼看着他,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的话如此霸道,言语中的请求却是那样卑微,而且温柔得直窜到他心里。 

「我跟贺鹏远真的不可能怎样。」他轻轻一叹,给他这样一弄,一肚子怒气也消了。「你不相信我吗?」 

裴静默一会儿后,缓缓地开口:「我相信。」 

「我只想要收他到门下,没有其他意思。」麒羽不由自主地又开了口。 

到底是哪里不对,为什么裴看起来好悲伤?害他不由得有些心疼。 

「嗯。」裴仅点点头,轻应了声。 

「我想要帮助父皇,你能明白吗?」麒羽着急地想解释。 

「嗯。」 

「我只是……」 

「嘘。」裴靠了过去,一反之前的粗暴,轻柔地吻上他。 

一声轻哝,麒羽闭上眼睛,两人恋恋不舍似地缠绵亲吻着。 

汲取着唇间芳甜的同时,裴脑海里却苦涩地想起那一夜,麒羽在自己耳边呢喃着的温柔话语…… 

如果,我爱的人是你就好了…… 

是的,那一夜,他清晰地听见这句话,也清晰地知道…… 

麒羽爱的人,绝不是自己。 

一看人陆续离开,暂且可以松一口气的麒羽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 

再过三、四日他们就得起程回京城去,可他的愁眉不是为了回京,而是为了醋劲大得惊人的裴。 

平日里,裴的刁难不过是两人私底下的乐趣,用来当作吵吵嘴的理由,没什么大不了也不会记恨;可一旦牵涉到麒羽跟他人太亲近,裴就容易不讲道理,这倾向近来加剧。 

贺鹏远只不过是个开端,接下来他只不过跟人稍微亲近点就吃醋,连地方绅士送了个歌妓给他,裴也能气得频频刁难他。 

这有啥好气的?他又不喜欢女人,甚至是讨厌女人。要不是这样,他早像他大哥和二哥先纳妾室,还轮得到裴在这儿乱吃飞醋? 

唉!他明明有个那么沉稳严肃的兄长,怎么两人性子会差那么多?不过也是嘛,俗话说:「能生九子、各有所好」,他们十几个兄弟也找不出相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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