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29芝麻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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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029芝麻日记-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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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 章 

                  虽然被挑逗的浑身瘫软,志麻还是能知道屋子里的人已经一散而光。他睁开眼睛,气喘吁吁的对“佐罗”说:“呐,人都走了,游戏也结束了。你就饶了我吧,就当我已经把最后一发留这里好了。”他使劲撑着椅子,无奈两条腿实在没力气,更何况他的两腿中间那玩意还硬挺挺的撑着他的棉内裤。 


                  “佐罗”站在台上,一句不发,只是低头紧紧的盯着志麻的两腿中间。他的眼光不再威严,却是热辣辣的,刺激得志麻那里不断的抖动着,几乎要从内裤旁边跳出来。“喂,别,别看了,我可没打算和你做。”志麻能感觉到“佐罗”身上那显而易见的危险气息,拼命抓着椅子要站起来,“那个三八……不对,比利姐不是说了,你不能强迫我,我不想……”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佐罗”走到了他的面前突然跪了下来。 

                  然后,他拉住志麻的裤子,连内裤一起狠狠的扒了下来。 

                  不……不会吧,不可能!志麻睁大了眼睛,看着佐罗摘下帽子扔到一边。虽然他的上半张脸,包括头发都被一块黑色头巾罩住,但他还是认的出来。这是棋,绝对是棋,是他梦了一年,每天都会在心上刻上几遍的棋。就算他没露出发型,可看的到额头的轮廓,清楚的看的到眼睛,他怎么会认不出他的样子? 


                  志麻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然后他看着棋低下头,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那种温暖的感觉,那种终于轻松的感觉,志麻已经来不及知道棋的口技到底好不好,他只知道自己下面很不争气的,在棋舔了两下以后就猛烈的爆发出来,一波又一波的喷进棋的嘴里。 


                  早知道今天会和棋这样的相对,他昨天就不要跟猪头去吃火锅,过去的一个月,不,过去的一年就该茹素吃斋,起码那个味道尝起来会好点。志麻一边眼冒金星一边胡思乱想,现在棋会不会觉得自己的精液味道太臭然后以后一想起他就恶心? 


                  不要啊,千万别啊!志麻完全没有想到为什么棋会出现在这个同性恋派对,更没想到自己蒙着面,棋也未必知道他到底谁。只是在心里拼命的懊悔,为什么他要在过去的日子里乱七八糟的吃东西,从来不考虑自己喷出来的东西味道。 


                  而棋似乎还不准备放过他,志麻只觉得自己的唇被一路吻上来的棋的唇覆住,嘴里立刻弥漫起他自己的味道,好像不咸,也不臭,志麻在心里长长的吐了口气,只是有股淡淡的青草汁的涩味,看来不会因为这个被讨厌了。 


                  但是没有他去想更多的时间,棋的舌灵巧的随便逗弄了他的舌头几下,随即就紧紧的被吸入棋的嘴里。就像为了让他补上刚才没有感觉到的一课一样,志麻觉得自己的舌被棋的舌和嘴唇毫不留情的蹂躏着,被撮圆捏扁,拉长伸直,一直到他几乎喘不上气。 


                  棋一边吻,一边慢慢站起来,手紧紧的握着志麻的腰,不知不觉中,志麻的腿已经紧紧的盘住了棋的腰,两条手臂也紧紧的缠在棋的臂膀上,然后被他转过身,压到了那个小舞台上面。 


                  棋的唇突然离开了他,而立即取而代之的,则是掉在他唇上的白色液体,还有那个他早就渴望很久的圆柱体。 

                  面具下的棋,嘴角微微上翘着,居高临下的,等他领受他的恩赐。 

                  志麻慢慢的伸出舌头,卷下唇上的液体。 

                  是棋的味道,有一点点咸,象是咬破了飞鱼子以后那种,淡淡充斥在口腔中的,海的味道。 

                  想要更多,想尝更多,志麻微微撑起身体,舔上棋那淡淡环绕着青筋,形状完美的阴茎。 

                  棋的喉咙里,深深的发出了一声叹息,不等他开始品尝,就已经在他的唇上来回摩擦。 

                  他一直这么期待着这么一天,可以这样的取悦棋,志麻张开嘴,含住棋已经完全张开的伞。 

                  含进,再吐出,再含得更多,棋的叹息越来越深,两手覆在志麻的头上,轻轻的摸着他的脸颊,然后突然用力夹住,开始前后摇摆,越进越深,从舌尖,到上颚,再探入他的喉咙。 


                  要窒息了,快窒息了,志麻的手指紧紧的抓住地板,却不想阻止棋的动作。 

                  志麻从未想过自己喜欢棋已经喜欢到了这个程度,就算现在窒息而死,他想他也是快乐的。 

                  终于棋离开了他,然后低头,用他灵巧的舌头,抚慰着他饱受折磨的口腔。 

                  棋一直在吻着他,让志麻的脑子一直处在断线的状态,一直到他感觉到一股软软湿滑的东西随着棋的手指慢慢打开了自己的后门。志麻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次,他们要来真的了。 


                  似乎感觉到了志麻的颤抖和紧张,棋终于放开了志麻的唇,却不间断的舔着他的耳廓,含住他的耳垂,又在他的颈部轻轻的又咬又啃。 



                  就像梦一样,就像梦里的棋一直对他所做的一样,志麻感觉到棋另外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唇,便张开嘴,含住棋修长的手指。 

                  他的手指带着点咸味,是刚才的前戏出的汗么?志麻又开始觉得有点恍惚,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春梦,还是真的有这么一个晚上,比利姐把他叫出去,然后在这个派对上,棋穿着几乎没有几块布的佐罗服装出现,在他面前展现着他完美得不象话的身材。然后棋不但用一根西洋剑把他玩的欲仙欲死,还替他口交,现在,两个人还即将进行到最后一步。 


                  不知道,搞不清楚,志麻在棋的爱抚下慢慢的放开着紧绷在自己身上的肌肉,慢慢的接受着棋的手指,从一根,两根,到三根。 

                  就算是短暂空虚的欢乐,如果真的可以这么欢乐,那么失落就失落吧,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志麻在棋的手下完全的放松下来,然后感觉着一个火热带着薄薄塑胶感觉的硬物轻轻的顶住自己的两股中间。 



                  棋的唇又回到了他的唇间,志麻感觉着他的双手有力的扒开自己的两股,然后感觉到那个硬梆梆的东西缓缓的,一寸寸的挤进了他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处女地。 


                  自己的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在头的两侧,棋的舌勾舔着他的脚踝,小腿,从左到右,从上到下。 

                  志麻从来不知道他的小腿后部也是敏感的地方。他仰着头,感受着棋轻轻的啃咬着他线条纤细的小腿,感觉着他的直肠在棋的攻击下慢慢柔软,慢慢扩张,然后退出,然后再慢慢进入的更深一些。 


                  很温柔,棋好温柔,志麻觉得自己有种想哭的感觉。比利姐那个三八,真的没看错他,在棋温柔的推进里,在这种完全被宠爱的感觉中,志麻觉得自己就像个女人,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一滴,又一滴,最后连成一线,最后不能控制。 




                  在他的怀中流泪,在他的唇间研磨,在他的怀中感受着最原始的律动,然后觉得幸福无比,觉得被眼前这个人完全的宠爱着,这些是不是应该女人才会有的感觉?志麻也不清楚,但只要这是棋带给他的幸福,那就好了,这就够了。 


                  志麻紧紧的环住棋的颈项,感觉到他的粗壮的脉搏从最开始缓慢的温柔发展到后来狂野的抽插,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赶走他脑中所有的思绪,忘记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的世界就剩下那一个支点,完全被棋支配着。 


                  好幸福,很幸福,很想告诉棋他现在的心情,很想告诉他自己这么久,这么久以来的爱恋。棋终于放开志麻的唇,两手撑着地面,在他的身边越来越重的喘息着。 


                  也许是做了太久的关系吧,棋的体重越来越沉,压的志麻本来就不自然的折起来的腰越来越痛。但是越痛,就越能感觉到棋在他体内越压越深,越涨越大。 


                  快到了吧,那个他们说的终点,那个所谓的极限。 

                  志麻艰难的移动的双手,摸上棋的头,猛的拉下他的头罩,看着眼前那张熟悉到让他微微心痛的脸:“棋!” 







                  2000年8月11日 老天爷终于开始下雨了 



                    我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脸可以在一瞬间,从那么温柔,变成那么可怕。 

                  棋的眼神好可怕,是因为被我看到他的真面目么? 

                  他不是同志么?还是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是同性恋? 

                  他走的那么快,那么绝情,头也不回,根本不等我掀开我的面具。 

                  他知道是我么?还是以为那是另一个人? 

                  是我做错了么? 

                  等到下次和他见面,我是应该当做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还是应该再接再厉,告诉棋他曾经那么温柔对待过的人,就是我呢? 



                  ——摘自《芝麻日记》 





                  早上七点的火车,志麻六点五十分到的火车站,无精打采的佝偻着身子拖着旅行箱往前蹭。 

                  那天棋软的很快,快到他不知道到底戴着套子的棋是射了,还是没性趣了。他走的更快,快到让芝麻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而且该死的是,他这次的春梦,还是以乱七八糟的结局结束。志麻挺了挺腰,腰骨上又传来的那阵让他头皮发紧的痛。 


                  只能象个小老头一样的佝偻的身子走路,志麻郁闷的嘟囔,真倒霉,连个送他的人都没有。家里那两个大的临时接到出差通知,等他身心俱疲的爬进家门,却发现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这样也好,不然他也没法跟爹妈解释自己的腰为什么会突然直不起来,自己的屁股为什么会突然痛的象长了痔疮。 

                  已经一天过去了,腰很痛,屁股更痛,再加上他找不到止痛药,一直痛的睡不了觉,搞的头也很痛。但身上无时不刻的痛也提醒着他,那一晚,不是春梦,不是他的臆想,棋曾经真的在比利姐家那个小舞台的地板上,紧紧的抱住他,温柔的进入过他,然后还那么绝情的离开过他。 


                  “喂,芝麻,你还磨磨蹭蹭的干吗啦!”猪头在进站口那里底气十足的叫,“快开车了!你还不赶快过来!” 

                  又不是他不想快,志麻努力的拉着箱子往前走,可是身上真的很痛,脚步就是迈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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