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生-he y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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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生-he yak-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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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他用舌多挑逗几下,王月就射了他满嘴的白浊。
            〃咳,咳。啧啧,味道一般,有点咸腥。〃而且浓郁。柚子把嘴里的东西全吞进了肚子里。又把因为吞不下去的一部分用手抹掉後,擦在王月的嘴唇上。
            〃你自己的东西呢。月,尝一尝。〃这下子,柚子是真的情欲轰动了,刚才王月射精後有一点粗喘,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种昏黄的,暧昧的气氛里,却是崩断了柚子一直以来的那根叫做理智的神经。
            又爱不释口的堵住那张呼吸有点急促的嘴。卷起无力的舌随自己起舞,而柚子的身体也起了变化,他觉得混身滚烫,下身也像是在烧一样,背,也同样在灼烧。
            整个身子都因为欲火而烧了起来,柚子眼里只有了王月,刚刚那种美好而轻缓的气氛没有了,唯一留下的,是神智有点不太清楚的柚子。
            这是他第一次跟人上床,甚至是第一次射出精华。无意识的把自己坚挺的地方往王月的下身探去,可因为两方都没有做好准备,所以柚子就只是在王月的屁股缝里滑动,而後在不满足中消了一点火。
            可这一点都没有消掉背上的火,他觉得背上好烫。而且烫到有点痛了。
            〃怎麽?怎麽回事?好烫!〃这下子,也顾不上下半身的宝贝了,柚子从王月身上滚下来,在冰凉的床单上翻了几转却仍是不见好转,只见背上那把火似有越烧越烈之势。
            〃阿PA?阿PA!〃柚子没有料到自己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身体就变得如此痛苦,他的双眼看东西都有一点模糊了。趁著还清醒的时候他想叫醒王月,却看见旁边的人依然在睡梦中,没有什麽反应。他痛苦得又滚到了地方去,想让地板能降一下温,但仍旧是没有什麽效果。後来就干脆不管自己刚才做的荒唐事了,粗鲁的一把将王月翻过身去把扎入王月身体的针拔掉。
            〃唔。。。。。。嗯。〃慢悠悠的转醒,王月只觉得身体好像有一点异样,可是脖子处也有一点痛,是落枕了吗?
            〃柚子?还没有睡吗?〃睡得晕晕乎乎的还没有发现自己是赤裸裸的,只是转过头看著本来该是关著的灯还开著,而且柚子也没有在那里躺著。
            他本想翻个身再睡,因为他觉得好象刚才做了什麽非常疲累的梦,似乎是春梦的样子。可是地板上,却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把他从睡梦中再一次惊醒。
            〃呜。。。。。。呃。。。。。。呃。。。。。。啊啊啊!!PA,PA,呜呜,PAPA救我,好烫好烫。〃原来柚子在弄掉扎在王月身上的针後又掉到了地板上。而且是更加疯狂的滚过来滚过去。他已经因为烧烫感而完全神智都不太清醒了。
            〃柚子?咦?〃一坐起身来往床下看去,王月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而且下身,股缝间似乎有些什麽粘糊糊的东西。可他没有时间管这些,柚子痛苦的呻吟求救声让他心急,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柚子?柚子?你怎麽了?〃看见柚子也是全身赤裸,而且在翻滚的过程中,他背上似乎有什麽东西在皮肤下滚动。背都由原来的小麦色变成了一片赤红色,耀眼夺目。
            跳下床,抱起挣扎的柚子,王月焦急得不得了,他不知道柚子是怎麽了,为什麽会这麽痛苦,但是他知道,柚子现在不是一种很正常的状态,他甚至不敢打电话求医,而只能著急的看著柚子一个人在那里痛苦。
            〃背,背上,好烫,好烫好烫。〃含含糊糊的说了这几个字,柚子睁开的眼睛里已经不能好好的对焦了。泪水都混合著他额际因为烧烫的汗水一同流下,滴在了王月帮他擦汗的手上。
            〃背?我看看。你不要乱动。我,我先去拿冰块来。忍耐一下。〃那一片皮肤的确是滚烫,自己触手所及都是好高好高的温度。王月突然想起冰箱里的冰块,决定拿毛巾包著给他降降温。
            因为事情紧急,王月很快就把冰包好放在柚子的背上。可是冰块尽管是被两层厚毛巾包著却也化得很快。这只是让柚子暂时有所舒缓,但是冰块一完,柚子又开始呻吟,而且可以看见的是,背上,皮肤下的不知名东西滑动得越来越快。涨得也愈来愈大,把柚子背部的皮肤都涨成很薄的一层皮,油光油光的,仿佛有什麽东西即将破背而出。
            〃PAPA,PAPA,PA,我好难受,好痛,呜呜,PAPA,救我,好痛,好烫,我要燃起来了,呜。。。。。。啊啊。。。。。。救救我。。。。。。〃柚子的背似乎涨到了极限,而那不停在背上移动的东西似乎也停了下来,固定在上半背部的中央脊梁处。
            〃我,我该怎麽办?怎麽办?柚子,别怕别怕。〃急得团团转,王月都快急哭了,他握著柚子的手,可是又想做点什麽。脑子里乱哄哄的,拼命的想要想一点什麽自己能做的事情,可是除了看著著急以外,他发现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要。。。。。。呼,呼。。。。。。要出来,它要出来了。。。。。。〃柚子满著大汗,垫著他的枕头都已经湿完了,而且混身的大汗,说是从水里才捞出来的,也没有人会质疑。
            〃什麽?什麽要,要出来了?〃被柚子吓得一惊一炸的王月居然开始结巴了一下。
            〃它,背上,要,出来了。〃柚子泪眼模糊,汗水也顺著那漂亮得像小扇子睫毛流进了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痛得柚子又闭起了眼睛。
            〃出,出来了?天啊!出来了!〃还没回过神这句话什麽意思,才跟著说了一句,突然看见趴著的柚子背後似乎有什麽正努力的想要挤出来。
            而且也的确是挤出来了,鲜血也开始缓缓的流下那一片背脊。
            〃好像,没有,这麽烫了。PA,不要离开我。PAPA,不要离开我,拉著我的手。〃突然之间,柚子如此要求。
            〃嗯,不会,呜。。。。。。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别怕,不烫了吗?〃刚才还在叫著烫得快死掉了,现在不烫了?
            是因为流血了的原因吗?背上的肌肉似乎被什麽东西刺破了,是一个尖尖的,看不清颜色的东西。混著油污,有点大块,像是有生命一般,努力的往外向上伸出。
            〃天啊!〃时间其实没有过很久,但是王月觉得一个世纪都没有这麽久,他看见柚子的背随著那东西越来越大,皮肤也裂开得越来越大,而鲜血,亦是愈流愈多。红红的一大片,染湿了床单,也染湿了柚子一直抓著的王月的手。
            王月心里在想著要不要给柚子输血,可是,柚子是蛋里出来孩子,什麽样的血型会适合他?他不是人类,他该被怎麽救治?王月一片混乱,他这个时候想起了柚子不是人类,而是蛋里出来的宝贝。看著那不断向外流,像岩浆一样喷涌而出,他终於哭了起来。
            不是号淘大哭,他只是眼眶里泪水争先恐後的向下流,却没有任何声音。他的心,在颤抖,他怕这一次柚子会离开他。
            现在,是他怕柚子会离开他。他脑子里很快的闪过与柚子所在的快乐时光,却发现自己似乎对柚子不够好,不够好,不够好。他甚至觉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柚子都还是对柚子不够好。
            〃柚子,柚子,你振作点,你振作点,看看我,不要睡啊。柚子,柚子?柚子!!!〃随著背上的撕裂情况越来越严重,柚子的眼睛也慢慢的合上,任凭王月怎麽叫,他也没有再回应一声。
            看著昏过去了的柚子,王月这个时候突然清醒了一点。他不能害怕,他一怕,就没有人帮得了柚子,看著床上血流成河,他毅然的挣脱开柚子死拉著他不放的手,急急的跑去找家里常备的医药箱。
            才离开一小会儿,等到王月把水烧开,把药箱和纱布拿进卧室的时候,柚子的背上虽然还是血淋淋的,但是已经可以看出来他背上是什麽东西了。
            一对翅膀。小小的翅膀,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著,羽毛上尽是油渍与血污,黑黑黄黄红红灰灰的,乱七八糟看不出来原色是怎麽样。王月虽然吓了一大跳,但是他很快就清醒过来,赶紧把柚子像开了花的背先拿温水清洗一下,洗掉了血污後,又拿一些白药洒在绽开的伤口上面,消毒完做好了最基本的护理後,他又开始犯愁。
            这对小小又脏兮兮的羽毛,该怎麽处理呢?他以前只会把毛拔掉(杀鸡!),可不会梳毛啊!!
            但是如果不把这对翅膀洗干净,後面也很麻烦吧。而且谁知道以後这对会不会对柚子造成什麽影响。那可是直接危害到柚子。
            想著怎麽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把那对还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翅膀洗干净。干净才是正道。於是又打来一盆温水,重新拿起毛巾来又像鸭子一样一根一根梳理那脆弱,像雪花儿一样美丽的羽毛。
            又清理了很久,坐得王月腰都已经直不了,眼睛也充血到看东西都有点模糊,才把最後一根粗粗直直的羽毛洗干净。
            天已经亮了,太阳,从东边升了起来,昨晚上柚子那痛苦的样子似乎只是一场恶梦,背上的血也不再流了,皱眉皱得纹路也长出来了的额头,现在也放松了,平坦了,一切仿如一场梦。
            不看那一盆血水,不看背上那对不应该存在的翅膀,没有人会怀疑那是不是一场梦。
            可是,那是真实的存在,阳光从窗户外透进来,看清楚了昨晚一直辛苦弄干净的翅膀是什麽颜色。
            灰色,不是传说中的白色,也不是代表邪恶的黑色,而是意义不明的灰色。那一对小翅膀,小小的,如果不是亲眼见它从柚子的背上破皮而出,王月一定会以为这不是粘上去的东西。
            前段时间不是正好看见很流行小孩子背那种有翅膀的背饰吗?如果没有亲身经历,他一定会以为柚子在跟他开玩笑。
            〃柚子,柚子,你能告诉我这是怎麽了吗?〃坐在床头,王月除了帮柚子换一床被子外,他还是让柚子身下铺著染血的床单。
            浓浓的血腥味,还是弥漫在整个屋子里。提醒著王月,这一切都是事实。
            〃柚子,你会醒吗?柚子,你只是睡著了对不对。〃看著柚子苍白的睡脸,王月的心一阵抓紧一阵的痛,这个他看著出生成长的孩子。这下子是受了多大的罪啊,老天怎麽可以这样子对一个孩子?!王月心痛的抚摸著那张已经平静了的睡颜。
            〃柚子,你还要睡吗?那我去给你煮点粥,等一下你醒了就吃一点哦。流这麽多血,可要好好的给你大补一下呢。〃流这麽多血,却没有出现一般情况下会出现的休克现象,王月舒了一口气,看来只是失血过多,能被回来,问题不大。就当输了一次血。
            呵,不过,这次输的血没有人能用就是了。
            王月起身,去收拾那一团乱,昨天晚上在黑暗中慌慌张张碰倒的椅子,还有倒在一边的水杯。幸好是塑料杯。至於那一盆盆油晕红污染了的水,更是应该赶快处理掉。
            〃幸好我还不晕血,要不然,咱们俩个都晕在那儿,可是都没有救了。〃是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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