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出戏 by:桔桔(小a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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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出戏 by:桔桔(小a仔)-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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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转过身,含笑招呼:“你好,莫奈。” 

无论多少次,无论过多久,莫奈始终无法抗拒她绝美的笑容,龙千帆冷眼看着那个少年渐渐迷失,脸上浮现出宠溺的笑容。 

……亲爱的薇薇,如果注定不能幸福,就让我结束掉你的不幸吧…… 

 

 

 

婷婷俯下身,手指轻触龙千帆的肩膀,看他眉头轻蹙、面带忧色,不由得暗叹一声歹命,难得老总上班时间摸鱼打瞌睡,却连她都看得出来,觉无好觉,梦无好梦。 

龙千帆从往事的纠葛中醒来,双眼不带焦距地扫过他的秘书,带着惹人想入非非的迷茫恍惚。 

“下午股东大会,这是资料。”婷婷交给他一叠卷宗,跟了他三年,对这美男回梦的镜头早已免疫,也禁不住心头小鹿乱撞——瞧那双水气氤氲的眼眸,那弯若有若无的微笑,那一脸毫不设防的慵懒散漫,懵懂中含着勾引,无辜中带着挑逗,比平时整齐端正完美无缺的形象更勾魂摄魄、颠倒众生,无形中催发着观者的肾上腺素,定力不足的免不了口水苏苏,万一碰上个胆大包天的,八成早扑上去大快朵颐,将他拆解下腹了。 

公关部的女人们天天找她挖老总的八卦,顶头上司裤下拜臣的美女们以卡车计,却苦于倒贴无门、表白没胆,她身为秘书,不晓得是不是该与有荣焉。 

或许偷拍他的照片卖钱会是个不错的主意,罪恶的念头一闪而过,自动枪毙,被上司知道她出卖他的色相,这口饭就不用吃了。 

龙千帆揉揉太阳穴,眨了眨眼,进入完全清醒状态,翻看着手里的资料,眉毛拧了起来:“中秋前后宣传?国庆举行发表会?疯了吗?” 

一周之后就是中秋,与美扬合作的贵金属纪念品设计开发费了他很大心血,昨天那边还在拖拖拉拉要求合作推后,这边董事会已经批复下来并且很霸道地把死限提前,分明是怕他吐血吐得不够。 

“别生气,别生气。”婷婷拍拍他的后背,换来一记眼刀,抿嘴一笑,说,“好在展厅规划、广告方案、人员布置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要设计出来,两周的时间够出成品了。” 

“胡闹。”龙千帆丢开资料,不耐烦再多看一眼,“之后的拍卖与订货呢?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够他们股票缩水到死。” 

“也许是想多些年终分红也说不定。”婷婷整理好文件,抬腕看看表,提醒他,“时间到了,老总,让小女子陪你共赴修罗场吧。” 

龙千帆不以为然地笑笑,集中精神准备对付接下来的会议,心里却隐隐感觉到阴谋的湿冷气息。 

 

 

 

不出所料,原本就群雄割据、硝烟弥漫的股东大会由于这桩极其不明朗的合作案,变成对总经理的审讯兼批斗大会,炮声隆隆、尸横遍野。 

不过尸都是别人的尸,龙千帆始终保持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拆招政策,瞅冷子再顺手扔几枚手雷过去,炸得大会议室鸡飞狗跳。 

时间分分秒秒耗过去,龙千帆手指无意识地轻点着桌面,耐性已渐消磨殆尽。 

董事会的老家伙们怕他吃里扒外,更怕他暗渡陈仓,重要案子生生插手进来,硬逼着他修改计划,这么仓促的时间,想要涉入美扬的资本运营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可没忘了对方防他跟防狼似地。 

老头子们为保江山,他为蛇牙,美扬为利,本来已极难共融,加上一个莫奈——俊脸沉了下来,想起那个放肆不羁的男人,莫奈是站在哪一边的呢?自己的计划他知晓多少?是梗阻、助澜还是壁上观? 

漂亮的眸子深不见底,龙千帆在董经厮杀之际走神了,开始发现,他好象并不如自己认为的那样了解莫奈…… 

 

 

 

草草解决了晚餐,龙千帆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住所,洗了澡没等头发干透,就爬进丝被,合上眼进了梦乡。 

睡梦中仍有烦事纷扰,恶梦连连,身体也跟着翻来覆去,安稳不下来。 

 

 

 

莫奈开门进房间时,并没有吵醒主人,一来是他轻手轻脚悄无声息,二来是龙千帆向来警觉性在一般人以下。 

目光逡巡着室内的摆设,在此睡过一夜,算是故地重游了,唇角勾起调皮的笑意,满心期待着主人醒来会是怎样反应。 

床头一架小小的银色相框吸引了他的注意,拧亮床头灯,莫奈抿紧了双唇。 

是……薇薇,不会是照片,薇薇没有照片,这是一张极为精细的袖珍画象,形神俱备,眉眼含笑,依然美丽得夺人心魄。 

薇薇若还活着,该会是怎生的绮容玉貌?当年精致无瑕的少女,经过岁月的磨砺雕琢,又该绽放出怎样的绚目风华? 

佳人已逝,追忆在活下来的人心中,莫奈叹了口气,神情温暖了起来,轻轻将相框面朝下扣压在桌面上。 

亲爱的薇薇,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我不希望你看到。 

手指滑过龙千帆光洁的颈项,沿着温热的肌肤一路游走,挑开第三个扣子时,床上的人终于醒了,双眼微闭着拨开他的手,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别闹……” 

莫奈志在必得,手掌紧贴着胸膛摩挲进睡衣里,找到一侧的小点,轻轻一捏,满意地看着对方瞪大双眼,几乎要惊跳起来。 

“你……”龙千帆靠坐在床头,看清对面是谁后,一阵阵恶寒涌上背脊,他整了整睡衣,挤出一个笑容,“莫奈,别玩了,我很……” 

话还没说完,对方已扑了过来,合身将他压在下面,神情严肃地低头捧住他的脸,轻声说:“你在哄小鬼?” 

你难道不是?龙千帆放松了身体,脑子还不甚清醒,完全没想到吸取教训,由着对方上下其手,倒引起了莫奈的不快,皱起眉,舌尖挑弄着他的耳垂,声音饱含着威胁:“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紧张,千帆?” 

“我为什么要紧张?”你不过是个小鬼而已,后一句还没出口,就见莫奈深绿色的眼瞳蒙上危险的淡墨,一手向下滑到他的要害处,问:“有人对你做过这种事吗?” 

龙千帆惊喘一声,胡乱捉住他的手,见鬼!记忆中自己收拾过的人大抵不会有机会回来报复,报复也不会用这么不人道的方法!可是莫奈不同,莫奈不是对手,只是一枚……满腹怨恨的棋子! 

“这是……你的报复吗?”龙千帆抬起头问,莫奈的手顺着紧绷的腰线滑下去,解除了下身的武装,轻笑了一声,回答说:“不完全是,千帆,我想要你,非常想。” 

股间的硬热很明显地表达着他的欲望,龙千帆也感觉到了,衣服一件一件散在床边,裸裎相对,肌肤相贴,他有些难堪地转过头去,问:“还有什么?” 

“还有……”莫奈的声音暗哑低沉,双唇流连在他的颈项,“我想看看,究竟到什么程度才能激怒你……” 

在他印象中,龙千帆是个冷静得可怕的人,似乎对一切都毫不在乎,没有什么能吸引他,没有什么能取悦他,甚至没有什么能激怒他,这样的冷静,可以说是一种无情的冷酷,使他整个人都有一种远离正常人情感之外的虚无,有时候,莫奈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实的存在,虚无得让人心慌,于是想要不顾一切地占有他,抓紧他,甚至激怒他,逼出他的七情六欲,作为六年来苦苦追寻的赏赐。 

龙千帆闭上双眼,想象不出自己抓狂暴走的样子,老实说他也想知道,究竟碰到什么事,才能让他失去冷静?溶入血中肉中的冷静,会因何事而崩解?禅心已作沾泥絮,不逐春风上下狂,他没有禅心,却有禅性,那颗心,早已紧紧锁闭,沉在冰冷幽暗的河底,不为任何人所动。 

烫得灼人的手掌抚弄着他的身体,不可思议地挑起簇簇火焰,烧得他不知所措,手指不自觉地扣上对方的肩膀,头顶传来莫奈低沉的笑声:“千帆,我们这样,好象当年的倒影一样,你母亲……” 

“不许再提!”龙千帆身体一僵,手指掐上他的颈子,情欲朦胧的眼中闪过阴狠之色,身体开始用力挣动。 

本以为已然解脱的原罪,又层层缠绕上来,母亲,注定是他一生的桎梏。 

“你的死穴吗?”莫奈压制住他,低头啃咬着他的下巴,手指温柔地触弄着他的肚脐,“我不会再提……不要动……不要动……让我爱你……”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轻哄,蛊惑了他,龙千帆慢慢地放松下来,身体已热得惊人,陌生的感官直觉冲击着混沌的大脑,使他本能地磨蹭着、紧贴着、低喘着。 

手指探入体内,带起奇异的不适感,他皱起眉,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更激起了男人的欲火,抽出手指,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火热的硬物已挤了进来,瞬间的疼痛让他恨不得一头碰死,惨叫一声,手指掐住那人坚实的肩背,龙千帆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怨言:“……混蛋……出……去……” 

“很疼吗?”莫奈撑起身体,忍得很辛苦,下面那个伸手滑到他的股间,瞪着眼:“你让我插一下就知道了!” 

抓住他不安份的手,莫奈退了出来,舌尖顺着胸膛滑下去,舔弄过平坦的小腹,张口含住他的分身。 

龙千帆低吟一声,惊讶地看着深埋在自己下腹的莫奈,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时松时紧地舔吮着他,滚烫的舌笨拙地缠绕着,戏弄着,欲望不可遏制地抬头,热流从下体直涌上大脑,让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将自己送入莫奈的口中,双手紧搅住床单,依着本能凌迟着对方火热的喉舌,从未有过的快感奔涌而上,窜入四肢百骸,激起阵阵轻颤,意识已然悄悄撤退,只剩欲望驰骋周身,龙千帆曲起腿,伸手抓住莫奈的头发,随着一声模糊的低喊,整个人像抽去发条的玩具一样瘫软下来。 

莫奈吐出口中白浊的液体,送入仍不肯松动的后穴,身体覆了上去,咬住龙千帆的下唇,“抱歉,我没抱过男人。” 

龙千帆眯起眼睛,急促地喘息着,心知在劫难逃,认命地环住他的双肩,尽量放松了身体。 

莫奈道了声谢,抱起他的腰,小心翼翼地诱导着他,汗水沾湿了雪白的床被,阵阵喘息中,那人渐渐融化在他怀中,吐出阵阵低吟。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清冷地流泻在大床上,两具激情交缠的躯体,充斥着一室的黏腻声音,在月色下,更显妖魅,厚重的玻璃阻隔了秋色的微凉,房内,炽热如烈焰。 

 

 

 

八、 

醒来的时候,已日上三竿了,半眯着眼睛适应刺眼的晨光,龙千帆撑起头,有些讶然地看着自己一身狼狈,努力回想昨夜发生过的事。 

就这么让那小子得手了? 

凌乱的大床,连同它浑身酸痛不已的主人,组成一副春宵过后形单影只的弃夫凄凉景,让人唏嘘不已,昨夜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小浑帐,早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掀开丝被,费力地动了一下腰,不意外地发现下身还留着原汁原味的激情纪念,那个声称没抱过男人的家伙,根本是吃饱了就跑,连收拾残局的自觉性都没有。 

卷起脏兮兮皱巴巴的床单被子丢到地上,龙千帆咬着牙忍住绵绵钝痛,挪到浴室清理一身欲火燃烧后留下的灰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直到洗得快虚脱,才爬出浴缸,披上浴袍出去,却在卧房门口听到一阵阵情色至极的呻吟喘息,明显从他的客厅传来,无节制不压抑,嚣张得生怕人不知道那里正上演一出春宫好戏。 

眉头皱了起来,好个莫奈,敢在他家召MB?!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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