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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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ni-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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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了,下意识的。
  “喂,请问你找谁?”
  “我找是烈,请问你是?”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很甜。
  我一惊,偏偏在这种时候。
  是烈明显是听见了,猛的把**挺进我的身体。我身体一颤,猛的喊出来。太刺激了……
  “啊……啊!”
  “**的时候不要做别的。”他低沉的吼道。我不知道他是说给谁听得。但是真的很刺激,一时忘记了扣电话,随着是烈的运动轻轻的呻吟起来。疼痛中夹杂着刺激和快感。
  这真让我生气,那我来当做对那个女人报复的工具。
  我说真的。

  喜欢姐姐的混蛋

  我差点没认出来我的姐夫,哦不,是前姐夫。
  于欣然打来电话的那天,应该说的清楚一些,那天在□时打来电话的,就是是烈的神秘女主角于欣然,那天我生了很大的气,到现在为止,我还在和是烈冷战。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一个周后。
  在我特别郁闷的日子力,我的前姐夫栾冶不知道从哪里找上门来了。我觉得,姐夫,哦不,前姐夫的本事真的很大,我和姐姐自从车祸发生开始就再没回到过原来的住处,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们住在是烈的房间里。所以,我由衷的佩服他侦查的能力。虽然实际上他是行商了。
  然后,他的出现打破了是烈短时间内结束冷战的梦想。原因如下:
  “你怎么知道我和姐姐住在这里?”
  “哦,最近我和你男朋友正在合作。”
  “……这样啊,只是工作他也会经常提到我吗?”
  “恩,不是很经常。大约每次见面就提到一次而已。”
  所以我打算再和是烈分居一段时间。尽管他晚上回来之后不顾形象的大吼大叫,问我:“凭什么?”
  “我希望你能不要到处宣扬我的存在。”我淡淡的说。
  “什么?”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脆来了个熊抱把我束住,问:“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姐姐的前夫叫什么名字吗?”我笑嘻嘻的问,眼里充满了危险。
  他眨眨眼,说:“不知道。”
  “他叫栾冶。”
  我定定的说。
  然后,我感到他在出冷汗。是不是该把空调打开呢?哦,不用,才刚刚三月而已。我微笑着继续戏弄是烈:“所以,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知道了。真是难以想象你的朋友们都知道你有一个养在深闺的男朋友,连他有一个傻子姐姐都知道。我的形象损失补偿就是我们分房过吧。”
  “能换成物质补偿吗?”他的声音在颤抖。
  “不能……”
  “那就分一天。”他耍赖。
  “两个月。”我说。
  “一个周。”
  “一个月。”我放宽了标准。
  “半个月。”
  “好,成交。”我猛的转过身,还在他的怀里,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说:“我同意,分半个月。”
  他呆呆的眨了眨眼,然后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明明满溢安静高雅的气质的神态似乎马上就要被咆哮和撒娇而代替。我伸手在他的眉头间按了按,问:“你这种禽兽,怎么可能会连续两年不交女朋友,你受的了吗?”
  他温柔的笑了笑,说:“你不知道,我其实最爱的是我的右手吗?”
  我顿时觉得他是一个特别闷骚的人。
  最终我还是冷落了是烈,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姐姐。姐姐的记忆虽然没有失去,但是我很难确定以她现在的智商还能否理解什么是爱情。我特地到是烈的房间里警告他不要插手栾冶的事,否则就把分居的时间延长。
  姐姐最近偷菜有些不知节制,昼夜颠倒。她毕竟快要三十岁了,身体是没有办法和真的10岁小孩子比的。我到她的房间时,她正瘫在她的粉红色床上休息。如同童话世界的公主一样,她还是美丽的,即使心灵受到了怎样的挫折。
  “Nanni?”她闭着眼睛问。
  “恩。”我应着,也爬到那张床上,抱着软软的棉被,问:“我有事想要问你。”
  她挣扎着做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什么事Nanni问吧。”
  “你还记得栾冶哥吗?”我试探的问,用的是原来的称呼。
  姐姐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老公?”然后使劲摇了摇头,说:“好像离婚了。”
  “额……”我尴尬的点点头,这就是所谓的童言无忌吗?“你明白离婚是怎么回事吗?”
  “就是他不是我老公了嘛。”她似乎觉得这个话题没有意思,又躺下了,说:“怎么了吗?”
  我尴尬的笑笑,问:“姐姐,你们为什么离婚了呢?”
  “因为孩子出生了。”姐姐语出惊人,“当时我和栾冶讲好孩子出生就离婚。”
  “孩……孩子?”我忽然有种错觉,我觉得我的眼珠子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掉在了床上。我之所以知道这是一个错觉,是因为我看到姐姐又一次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用手指头抵着下巴想了想,说:“恩啊,因为要生孩子才结婚的嘛,生完孩子不就离婚喽。”她的口气和说的话完全不搭调。
  原来,姐姐曾经失去当……代理孕母!天啊,不会吧,姐姐竟然……她会突然结婚,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栾冶才和他结婚的。充满了粉红色的房间把我的身体轻轻的包裹住,但是,在我心中横冲直撞的,确实一种粉红色的悲伤。
  我现在告诉姐姐,栾冶爱上她了,想要和她继续在一起,她是会同意,还是不同意?还是,应该由我来帮她选择最为安全的选项。她过去受了这么多的苦,为了我,为了生活,现在,我和是烈在一起给她带来了优越的生活,我是不是该好好的保护着她不要让她受到伤害?那么,我是不是应该,隐瞒一下栾冶的意思?或者说,等到我先确认栾冶今天找上门来说的话是不是真心的之后,再另行决定?
  “栾冶怎么了吗?”姐姐玩着手中的熊宝宝,说:“其实啊,我好想看看小孩啊。”
  啊!
  姐姐她……对啊,毕竟是母亲啊。
  我笑笑,说:“没错啊,栾冶哥说想让你见见孩子。”
  算了吧,那种为了保护的隐瞒,还不如让现在的姐姐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现在的她,会选择自己最为喜欢和向往的事物。可是,要学会这个,她付出了她的智商,这个代价,太沉痛。
  “哎呀呀,太好了,什么时候啊?”姐姐疲惫的脸上跳出一丝的神采,问。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说:“等着我再问下栾冶哥啊。”
  “好的啊。”姐姐笑着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说:“那么宝宝是不是应该叫Nanni……舅舅?”
  “呵呵,你连这个都知道,来,奖励你一个棒棒糖。”在身上带着棒棒糖或者甜品随时哄姐姐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说实话,自从车祸之后,大家都变了。不知道栾冶看到现在的姐姐,还会不会喜欢她。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作为局外人的我无从得知,但是我知道,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就是产生依赖和感情的方法。
  姐姐如果真的也喜欢栾冶,那么不管她现在能否理解什么是爱,她也会爱!这一切,我都不能以监护人的立场强行的干涉。我从来不觉得伤害是不能抚平的。即使一个人之前做错了事情,那么,他也是值得原谅的。
  因为,至少我们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给生命一个面子,不好吗?
  果然,第二天栾冶又找上门来,他一定不会满意我昨天“考虑考虑”的答案。即使我只在他们结婚典礼和刚结婚时见过栾冶几面,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我依然让姐姐在房间里好好的玩不要出来,单独“接见”了栾冶。他进了客厅,坐下。我倒了一杯茶给他,他说:“谢谢。”
  “请问,你打算把姐姐带回A城吗?”我开门见山。栾冶不是郯冶人,他的家和关系网都在A城,所以如果他打算和姐姐复合,那就一定要考虑姐姐是否愿意离开这里。
  “这是自然的,但如果她想回来看你,我可以随时让她回来。”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从容的表情看不出喜悲,他……真的喜欢姐姐吗?
  “恐怕,这有些困难。”我苦笑,他抬起眼挑着眉灭?”
  “可以。”我笑笑,重新把茶给栾冶填满,问:“但是在那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姐姐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吗?”他不再紧绷绷的坐着,把后背靠在沙发上,淡然的说:“我遇见珊珊,是在一年前。那时真的很意外,我不小心让她怀在那几个重点字眼上狠狠的揪了一下。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似乎连灰尘在空气中飞舞的声音都能清楚的听见。如果栾冶现在退却了,那么我无话可说,真的,让一个人接受一个傻子……那差不多那个人也是个傻子。
  他缓缓的低下头,说:“我能见见她吗?”
  “可以。”我笑笑,重新把茶给栾冶填满,问:“但是在那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姐姐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吗?”他不再紧绷绷的坐着,把后背靠在沙发上,淡然的说:“我遇见珊珊,是在一年前。那时真的很意外,我不小心让她怀孕了。她在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原本只是来告知我一声然后想去做人工流产的。但是当时,我的父亲他病得很重,希望看到媳妇抱孙子。我知道我这么说很难让人相信,但是我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和珊珊约定好,结婚生下孩子。她要求我安排你的学费,我同意了,并且和她约好孩子出生后就和她离婚。
  “孩子出生的时候,珊珊是难产,很困难才保住了命,我也没有急着和她离婚。但是现在想想,那时我已经爱上珊珊了吧。她生完孩子之后,在医院休养,性子安静了很多,人也像是变了。不会和孩子出生前那样开怀的笑对我也很冷淡。果然,她出院那一晚就和我说了离婚的事。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太过于别扭不肯承认我已经喜欢上珊珊了,所以我就签了离婚协议。
  “但是,珊珊离开第二天,我就后悔了。我的父母也很喜欢珊珊,父亲的病情更是因为婚后珊珊的照顾有所好转,孩子的出生也为家庭带来了很大的快乐。他们知道我和珊珊之前就说好离婚的事,也埋怨我不懂得珍惜。现在,是真的没有任何阻碍了,我又从是烈那里得到了珊珊的消息,所以,我就来了。我希望能够和珊珊和好。”
  他的面容平静的像是一泊无波无澜的湖水,但我却从这种冷淡的眼底看出了真诚。或许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还是太少了,不能理解虚伪和善良的区别。但是,我真的觉得,如果虚伪让他人感到快乐,那么,也是一种善良……
  “但是,姐姐已经傻了……”我无奈的说,“即使这样,你也愿意照顾姐姐吗?”
  栾冶不说话,重新低下头看着面前的茶叶,说:“Nanni,你和你姐姐很像啊……”
  “哦?”我心中轻轻的荡了一下,问:“何以见得?”
  他低着头,声音像是清脆的钟声,“你们总是想到,最最实际的问题。从来都不拒绝别人的好意,别人的爱,别人的浪漫,但是自己却不会轻易的去爱别人,去相信别人。”
  “我对此没有察觉。”我抱歉的说。
  “你爱是烈吗?”他问。
  “不算是。”我老实的回答。
  “那为什么和他交往?”栾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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