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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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和弟弟-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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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气氛沉默的一餐饭吃完,小宝坐上幼儿园的车走了,敏才开始正式地发火。
  “你为什么教孩子那种话?!他小,他什么都不懂,但你……”
  “正因为他小,他什么都不懂,才会说出真心话嘛。小孩子不都是只说真心话的吗?如果这不是他的希望的话,他怎么肯说?”
  “是你骗了他!你给他编的那些医生和病人的故事骗了他!”
  “那我是为什么骗他啊?你也不想想,现在小宝还小,编些荒唐的故事还糊弄得过去,等他慢慢长大,怎么可能还瞒得了他?到时候你在他眼里会是什么样子?还不如趁现在把一切秩序都重新编排过,让所有的事情顺利地发展。”
  “够了!我不要听!我……我不该回来这个家的。”
  看着哥哥用颤抖的双手捂住耳朵的样子,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样子就跟十五岁时我发现他身体秘密的那天一模一样,跟我失去他那天一模一样——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我将他强行抱到二楼的寝室,脱掉他下身的衣物,狂虐地舔舐他的下体。我知道他最喜欢我这样对待他,这是最快挑起他情欲的方法。我对他的后庭下足了功夫,他差点因为我舌头的插入而高潮。看到哥哥因难耐而大幅度扭动的白屁股,我知道他已经在渴求我的插入了。于是我拿出床头柜里的小道具,将大条的假阳具抹上含有微量春药的润滑剂插入哥哥的前花,然后再用肛门栓堵住他的后庭。
  “啊,纳,不!我不要这样。我……我现在就要你!”
  “不行啊,哥哥,我现在得去上班啦。”
  “可是,可是这样子我怎么办?”
  “乖,忍忍吧,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会尽快赶回来陪你的。如果你能乖乖地忍住不拔出来的话,我就好好疼你。”
  “你……你明知道是不可能的!”
  “这样啊。那,你就答应小宝的请求以作交换吧。”
  “那更不可能!”
  “那好吧,你慢慢考虑。等我回来咱们再商量。不过,如果你自己拔出来了的话,我今晚可不理你哟。”
  我带着恶作剧后的小小快乐去医院了。一路上我都在猜测哥哥会怎么办:按照他以往的情况判断,他多半会自己拔出来吧,他那只在我面前才奇高无比的自尊心总是不能完全地被我化解,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像他嘛。我们虽然经常为这个无谓的缘由吵架生闷气,但却因此而更像恋爱中的男女一般越来越了解彼此,所以,即使要我故意装作不理他也好,要我扮坏人虐待他也好,我们的感情都不会因此而破裂的——这是我等了七年的感情。
  傍晚回到家,敏在厨房里做晚饭。从背影上看,他的身体并没什么异样,看来他果然是自己拔出来了,在我意料之中。于是我像早上对他说的那样,故意忽视他的问候和询问,头也不回地抱起小宝去洗澡了。
  我们家的浴室和更衣室加起来有三十平米,和小宝两人在里面洗澡显得还很宽大。小宝是敏的试管儿子,所以可以说我是唯一拥有敏身体的人,对此我很是自豪。这个三岁的小屁孩儿刚来我们家时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让人怀疑到底养不养得大,不过,还好我是医生,没少给他挂免费门诊;敏也为他累得憔悴不堪,总算是把这个折磨人的小家伙拉扯成现在这般模样,还真让人有些许的成就感呢。我帮小宝洗腋下,他就笑着全身直抖,有这么个鲜活的小生命握在手中,不禁让我感慨时光流逝太快,好像昨天我和敏还是十来岁的青涩少年,一眨眼今天就成了谁的爸爸、谁的叔叔了。
  哗——浴室的滑门拉开了。
  敏身上裹着一条毛巾,手里拿着小板凳走了进来。他的头发已经留到肩膀以下了,在朦胧的蒸汽中,活像个白皙纤瘦的美女闯了进来。
  “呵呵,爸爸也来洗澡。爸爸也来……”
  小宝欢快地不停叫着。这已经不知是我们三人第几次共浴了,大家都已习以为常。不过,今天不同,我得和敏继续“闹别扭”才行。
  于是我把小宝抱过来继续疼爱地帮他洗澡,故意不看敏一眼。不一会儿,敏无聊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哼哼声,以引起我的注意。
  “爸爸,你感冒了吗?喉咙不舒服?”
  “呃,不,不是的,爸爸没事。”
  小宝的单纯真让人喜爱无比,哥哥被问得不好意思再发出声响。
  没多久,小宝已经被我洗得干干净净了,他要走,我抓住他,留他在浴缸里多泡一会儿,还用医生的口吻说秋天这么做可以减少感冒,反正瞎扯一通,好让哥哥没办法和我独处。哥哥先前洗得特别慢,好像是等着小宝出去好“办事”,不过现在看到我故意留小宝不走,知道我还在记恨早上的事,于是像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儿般的踢了一脚小板凳,发出很大的声响,可爱极了。
  “爸爸,怎么啦?坐在瓷砖上会感冒的。”小宝又像二大夫般的关心起哥哥来。
  哥哥背向我们坐在莲蓬头下,持续的热水应该不至于让他感冒。他回过头看我们,扭曲的背真是油画大师的最佳手笔,还有他那红彤彤的脸和泪汪汪的眼,真个一个绝代妖姬,这时候不为他勃起的男人就不是男人啦!
  “小宝,乖,你爸爸犯病啦,叔叔得给他‘打针’了。你去外面穿好衣服吃饭吧,我们待会儿就来。”
  “哦,好。”小宝没有一丝怀疑地点头答应,临出门时还举起小拳头鼓励哥哥道,“爸爸,要加油哟!”让我哭笑不得。
  我挺着“大针筒”来到敏身边,发现他毛巾下的嫩芽也耸立着,看来他已经等不及了。我拉他入怀,他浑身抖个不停,兴奋地环住我的脖子,不停亲我,还骂我好坏。
  “从早上就一直忍着吗?”
  “是啊,一次都没有发泄。啊……”
  “用道具不就好了,你干嘛把它们拔掉?”
  “我……我想要你。”这声音是从我口中传进我心里的。
  我一把拽掉哥哥腰间的毛巾,把他压在浴室的瓷砖上,不经任何前戏就直接插入了他的肛门。
  “啊……好紧……果然和想象的一样紧!”
  “啊啊……你……慢点动……啊……”
  哥哥的后庭已经很习惯我的尺寸了,但这并不表示它已经松弛,相反的,它总是能箍紧我,让我忍不住射精。的c4ca42  
  “啊啊……纳……好棒!还要……还要……啊……”
  哥哥很快就忘情地扭动起腰部,渴求我更多的侵入。
  “再……再深点……再深……啊……啊啊啊……”
  我在他的淫叫下也失去了自制力,发疯地挺动腰部,只为听见他满足的呻吟声。正常体位的交合完全不能满足我们,我把他翻过来从后面干,换了角度之后他更纵情了。
  “啊……纳……好……好……”
  哥哥像个木偶一样任凭我摆弄,不管我要他摆出多么难堪的姿势他都愿意,只求我在他体内射精。
  “纳……纳……射给我……给我……在我里面……啊啊啊……”
  我尽量延长交欢的时间,享受性事的乐趣,但最后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射了两次。哥哥他也在我身下无节制地释放了不知几次。
  “纳……纳……”完事后哥哥抱住我的肩膀和我接吻,怎么都不肯分开身体。
  接吻的时候,我瞟见浴室的门开了个口子,小宝正在看我们吧。这小家伙从小就见惯了我们性交,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好避讳的,而且他的出发点是关心他爸爸的病情,并不是偷窥情事。有趣的是,我发现每次有他在场的时候哥哥的自尊心都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从而全面瓦解,堕落为完全的淫糜之躯。这时候他身体的敏感度会提高数倍,和这样的他做爱让人欲死欲仙。
  “敏,小宝在看我们哟。”我故意提醒哥哥道。
  “啊!”哥哥朝门口看了一眼,同时就感觉到了他体内我的变化,我开始搅弄他。“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啊……纳……随你高兴……想怎么搞我都行……啊啊啊……”
  我满意地将哥哥抱进浴缸,抽出他后穴的阳具,那玩意儿已经在后面的挤压下膨胀到最大了,趁哥哥沉迷地用下体摩擦我的阳具的时候,一下子插入他的阴道,这是他平时最不愿意我碰的地方,也是最能让他爽的地方。
  “啊……啊……纳……不……不要……”
  “你刚才不是说随便我玩儿吗?”我挺身抽动起来,让他无法思考。
  “啊啊……受不了了……受不……啊……要……还要……顶我……”哥哥果然很快就沦陷了。
  “小宝在看哟。”我把两根手指插入哥哥的肛门。
  “啊……好爽……不管了……精液……精液都出来了……啊啊……好……好可惜……”
  “没关系,敏……嗯嗯……我会再射很多给你的……嗯……唔……”
  “好棒!还要……还要精液……啊啊啊……”
  这天我们终究是没有力气吃晚饭了。

 

 



  我得了流感,这两天都得待在家里,不能去幼儿园了。爸爸很担心我的病,一直守在我身边照顾我,唉,明明他自己的病都还没有起色,却还来照顾我,真让我过意不去。
  立纳叔叔也从医院给我开了很多药回来,他知道我不爱打针,所以建议我打点滴,但那也是要扎针的呀,还是很痛,我没办法像爸爸一样坚强,又不愿意哭,所以坚持只吃药,哪怕那药再苦我也会乖乖地吃下去,不然的话,就得被针扎了。
  连续吃了三天药,又多亏爸爸在身边悉心地照顾我,我的头疼脑热终于有所好转,也不再频繁地打喷嚏流鼻涕了,算是初步康复。可是,爸爸却好像因为照顾我而被我传染上了流感,他也开始头疼脑热了。
  “哎呀,我就叫你不要离那小家伙这么近嘛。从小你的抵抗力就差,当初我生病的时候老爸不是严格地隔离了我们吗?”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传染啊。不过,还好小宝已经基本康复了。”
  “是啊,现在换你当病人了。”
  立纳叔叔把爸爸抱到隔壁房间去了。他们的房间在我的隔壁,从小我就很胆小,总是怕鬼,经常做恶梦惊叫,爸爸为了及时摇醒我,一直把我的小床放在他们房间里的。不过,这个毛病在我一岁半后便有了明显的改观,到了两岁时,我已基本上不会再被恶梦惊醒了。立纳叔叔于是建议让我一个人睡,说这样可以锻炼我的男子汉气概,爸爸也同意,所以现在我定居在他们隔壁的房间了。
  “小宝,你爸爸得了流感,得在房里慢慢养病,你有什么不舒服或者有什么想要的跟叔叔说就好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叔叔,你去照顾爸爸吧,我没什么了。”
  “真乖。好好睡觉哟。”立纳叔叔亲切地摸摸我的头,回房间去了。啊,有个当医生的叔叔就是好啊。
  半夜两点的时候我起床去小便,生病时喝的粥太多了,总是让我起夜。回房间时经过书房,听见里面有声音,我还以为是鬼来我家了呢,吓得直哆嗦,结果仔细一听,是爸爸的声音。
  “啊……纳……不……要……”
  爸爸怎么了呢?是不是被我传染的流感太严重,正在接受难耐的治疗呢?我轻轻走过去打开一条门缝,只见立纳叔叔正在给爸爸“打针”呢。
  “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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