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翼猎手系列1-8+番外_by_满座衣冠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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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翼猎手系列1-8+番外_by_满座衣冠胜雪-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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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本来很安静的家里忽然传来一阵扰攘,像是有人在门口跟保姆说着什么,接着是噔噔噔的急步上楼声。 
凌子寒知道是谁,只有这个人才有本事弄出仿如千军万马杀到的响动来。他笑着将盒子关上,迅速塞到枕头下面。 
“凌子寒,我真是服了你了,就连到新马泰港那种别人玩滥了的地方旅游,你也有本事出个车祸,来个卧床不起。”随着响亮的调侃声,精神抖搂的雷鸿飞笑逐颜开地出现在他的房门口。 
凌子寒懒洋洋地坐起来,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依你之见,在哪里出车祸才算出的是地方?” 
“在哪里都不行,总之就是你笨。”雷鸿飞扑上床去,伸手拉他。“快点起来,怎么睡这么久?” 
凌子寒敲了一下他抓住自己的手:“好了,我起来就是,你先出去,让我换衣服。” 
雷鸿飞撇了撇嘴:“装什么装?你一生下来我就认识你,浑身光光的样子不知让我看过多少次。” 
凌子寒瞪了他一眼:“快点滚。” 
“好好好,我滚就是。”雷鸿飞做个鬼脸,施施然地出了门,下楼而去。 
凌子寒立刻将枕头下的盒子放进抽屉,以密码锁锁上,这才迅速进浴室洗漱,然后换好了衣服,便出门下楼。 
客厅里一片欢声笑语,就像有很多人在一般。他走下来一看,不由得笑了起来。 
除了雷鸿飞外,沙发上还坐着两个青年军官,一个身穿深蓝色海军制服,一个穿着银蓝色空军制服。 
空军上尉龙潜是副总参谋长的儿子,现为南航部队一级飞行员。 
海军中尉张海洋是海军司令的儿子,现在导弹驱逐舰上服役。 
而雷鸿飞的父亲则是现任国防部长,陆军上将雷震。 
他们跟凌子寒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那三个人算是将门虎子,只有他自己,在外人眼里,却是虎父犬子,不值一提。 
他们不同年,凌子寒最小,但四个人从小到大一直关系很好。那三个人总是想尽办法撺掇凌子寒参军,无奈他一点兴趣也没有,说自己受不了严格的军纪约束,还是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好一些。 
看到凌子寒下来,这三个正在互相嘲笑的年轻人立刻跳了起来,一涌而上,将他围住。 
龙潜已经有25岁了,像个大哥哥一般温柔地笑道:“子寒,你今天满18岁,我专门飞回来替你庆祝。” 
张海洋活泼地笑着,拍了拍凌子寒的肩:“对啊,我也是特意请了假赶回来的。” 
雷鸿飞拉起他就走:“好了,走吧,你今天成年了,咱们终于可以一起犯罪了,不然咱们判死刑,你才判无期,那多不爽?” 
凌子寒只是好脾气地笑,便跟他们一起出门,坐上了挂着军牌的猎豹越野车。 
龙潜开车出了梅苑的大门,随即转弯,往不远处的竹苑开去。 
雷鸿飞笑着对凌子寒说:“他们得回家去换便装,不然穿着军服去犯罪,那可真是找死了。” 
凌子寒笑着点头。 
竹苑与梅苑一样,门禁森严,担任警卫的战士们虽然认识他们,但仍然要按规矩屡行一系列检查手续。凌子寒和雷鸿飞都嫌麻烦,就没进去,下了车后站在门外闲聊。 
虽然已是正月初十,北京却下过一场雪,现在路边还有没化的积雪,使得空气也如结了冰一般寒冷。 
雷鸿飞看了看凌子寒穿着的衣服,不由得关心地问:“哎,你穿少了吧?冷不冷?” 
凌子寒摇了摇头:“没事,不算冷。” 
雷鸿飞不由分说,便揽过他的肩来搂住。 
正在这时,一辆挂着军牌的轿车驶过来,停在他们身旁,接着,车窗摇下,露出一张与雷鸿飞酷似的脸膛。 
凌子寒连忙笑着叫道:“雷伯伯。” 
雷震一脸开心地笑:“子寒,你在这儿干什么?” 
雷鸿飞抢着说:“今天是他18岁生日,我们要为他大肆庆祝一番。龙潜和海洋也回来了,我们在这里等他们出来。” 
雷震这才想起,连忙下了车,拉过凌子寒来抱住,慈爱地说:“好啊,你也长大了。我真是忙昏了头,都忘了这件事。这样吧,你们先去玩,明天伯伯再给你补送礼物。” 
“好。”凌子寒答应着。他被高大的雷震抱在怀里,看上去真就像个小孩子。 
雷鸿飞笑嘻嘻地说:“爹,要是今天咱们犯了罪,子寒也可以拉出去,立即执行了吧?” 
雷震横他一眼:“你这臭小子,自己混也就算了。你要敢带坏子寒,不用判什么刑,我就先毙了你。” 
雷鸿飞怪叫道:“老爹你真是五十年不变,强烈抗议家庭暴力。” 
凌子寒忍不住笑出声来。 
雷震怜爱地抚了抚他的头,温和地说:“子寒,今天就好好玩玩吧,开心一点。” 
“好。”凌子寒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些叔伯辈一直疼惜他自幼丧母,对他特别关心,也特别宽容,根本就不要求他有出息,只想他开心一些就好,他也就乐得扮演“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 
等雷震上车离开,龙潜和张海洋也开着车出来了。 
凌子寒一点意见也没有,由着他们带他到了一家热闹的俱乐部。 
经理一见他们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哎呀,这不是雷公子、张公子、龙公子、凌公子吗?好久没见了,最近都在哪儿玩啊,也不过来捧场。” 
雷鸿飞嘻皮笑脸地说:“哥们儿都有工作要做,哪儿能天天过来捧场?” 
“那倒是。”经理也笑。“快快请进。” 
正值春节,这里也没什么生意,倒是清静。 
张海洋笑道:“我们前天就订好了的,你没忘吧?” 
经理立刻殷勤地答道:“那怎么敢忘?凌公子18岁的生日,这是大日子,自然是全力以赴,早就准备好了。” 
龙潜在一旁对凌子寒说:“我们也不想东奔西跑,今儿在这里就是一条龙,先吃饭,然后洗桑拿,接着唱歌,喝酒,一醉方休。” 
凌子寒脸上含笑,连连点头。 
雷鸿飞回头,神秘地说:“还有一个节目,嘿嘿。” 
凌子寒见他不说,却也并不追问。 
经理将他们带进豪华包间,立刻有盛装的服务员上前为他们服务。 
雷鸿飞却道:“这件事得趁吃饭前决定了。” 
龙潜和张海洋齐声说:“那当然。” 
雷鸿飞不由分说,将凌子寒推到墙边站好,十分郑重地道:“你千万别动,听见没有。” 
凌子寒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只得点了点头,站在那里没动。 
那三个人退到对面的墙边,对服务员说:“你来发令,说一二三。” 
那个女孩子也不明所以,便依言道:“一、二、三。” 
话一出口,三个人立刻如离弦之箭一般朝凌子寒冲来。雷鸿飞只快了一瞬,伸手撑着墙,飞快地贴近凌子寒,吻住了他的唇。 
下一刻,张海洋和龙潜也撞了上来。凌子寒被一股大力连续冲击,不由得闷哼一声。 
雷鸿飞得意洋洋地松开他,笑道:“是我赢了。哈哈,到底没有便宜了别人。” 
张海洋和龙潜也哈哈大笑:“你这臭小子,根本是抢跑,耍无赖嘛。” 
雷鸿飞却满不在乎地说:“那是我聪明。” 
凌子寒这时似乎才缓过一口气来,骂他们:“你们想弄死我是不是?” 
龙潜赶紧拉过他来,仔细看了看:“嗯,没事,没事。” 
凌子寒没好气地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海洋在一旁微笑:“先上桌吧,我们边吃边说。” 
四个人这才坐到席桌旁。 
因为没什么客人,菜上得很快。服务员替他们把酒倒上,他们要的不是什么名酒,却是二锅头。 
四个人先碰了杯,为凌子寒成年干一杯,这才吃起来。 
嘻嘻哈哈地笑闹了一会儿,雷鸿飞才说:“子寒,今天你18岁了,怎么着也不能再当处男,所以,我们这几个做哥哥的今天要替你作主,破了你的处男身,让你变成男人。” 
凌子寒看了他一眼,似乎他说的是天方夜谭,自己没听懂。 
张海洋也笑着点头:“是啊。如果你喜欢的是女孩子呢,我们一会儿打电话叫雅心他们来,你挑一个。如果你喜欢男孩子呢,那就不用找别人了,我们三个都可以上。不过,我们不想你为难,大家都是好哥们,如果让你挑,你只怕也是难以选择,所以就由我们自己来了。” 
龙潜替凌子寒夹了一只虾过去,笑道:“我们三个约定,公平竞赛,谁先吻到你就由谁上。” 
雷鸿飞得意得摇头晃脑:“所以,今儿晚上你就归我了。” 
龙潜用筷子点了点他:“错,应该是你归子寒。” 
雷鸿飞无所谓地笑:“随便怎么说都可以,总之就是我们俩。” 
凌子寒听到这儿,又好气又好笑:“我可不可以不要啊?” 
“不可以。”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张海洋很认真地道:“哪能一直当处男?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不要再拖拉了。” 
凌子寒听他们一通瞎扯,总之是要在今天把他弄上床,也就不再推辞,笑道:“好吧好吧,我接受,行了吧?” 
龙潜笑眯眯地看向雷鸿飞:“便宜你了。不过,明天得来报告战况,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雷鸿飞满不在乎地道:“大不了浸猪笼,我宁死不屈,打死我也不说。” 
张海洋故作认真地问:“你做好准备没有?如果没有,我这倒是带了些备用的东西,可以卖给你。” 
雷鸿飞倒吸了口凉气:“我也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你们这么无耻的。” 
听着他们的调侃,连一旁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好笑。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在一片笑声中,他们推推搡搡地一起去洗桑拿。现在是和平年代,那三个年轻人虽然是军人,却都没见过枪伤,对凌子寒身上的伤痕研究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领,便接受了他的说明,认为是车祸留下的痕迹。 
等到唱完歌,龙潜看了看表:“好了,11点了,怎么着也得在12点以前让子寒变成男人。鸿飞,你们去吧,房间在四楼,这是房卡。” 
雷鸿飞立刻拖着凌子寒走了。 
29 
进了房间,也不用再洗澡,雷鸿飞便伸手去脱凌子寒的毛衣。 
屋里开着暖气,他们一直没穿外套,这时脱得也快。他们两人从小到大,不知裸袒相对过多少次,却从没有过别样的心思,这次一旦脱光,却忽然觉得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氛。 
雷鸿飞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咱们上床吧。” 
凌子寒微微一笑,拉开床罩,便钻进了被子里。 
雷鸿飞跟着上去,片刻也不耽误,便压住了他。 
凌子寒很自然地搂着他,眼中有了一丝笑意。 
雷鸿飞看着他清秀的脸,心里一热,便猛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与周屿和李源的不同,生涩却充满年轻的激情,只懂得用干燥的双唇有力地辗压他的唇,舌尖试探着伸过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浅浅地碰了一下他的舌,又缩了回去。 
凌子寒很被动,只偶尔回应他的吻。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很快便迸出火花。 
雷鸿飞翻身坐起,跳下床去捡自己的裤子,在里面胡乱翻找着,终于抓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随即手忙脚乱地撕开封套。 
凌子寒侧身看着他,唇边一直带着笑。 
雷鸿飞忙了一会儿,急得不行,忽然问他:“你知不知道这安全套该怎么戴?就这么套上来吗?” 
凌子寒吃吃笑了起来:“你还是处男吗?好像什么也不懂。” 
雷鸿飞瞪了他一眼:“我在等你,才不想随便找别人。” 
凌子寒微微一怔,渐渐的有了几分欢喜,温和地说:“算了,不用戴了,过后清理了就是。” 
雷鸿飞一听便大喜,立刻扔下已经被他扯破的套子,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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