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提琴手之哭泣的琴弦 by: 太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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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提琴手之哭泣的琴弦 by: 太雏-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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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的蓝瞳散发著性感的光芒,他捧著路西法的脸笑著说「想了这麽久才答应?我的魅力减退了吗?你现在没有其他朋友啊?没关系,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到时只怕你会哭呦~」 

路西法皱著眉,困惑的想开口问,又摇摇头说「虽然我看起来很弱小,可是并没有你想像的这麽爱哭。」 

圣乔凡尼斯哈哈大笑,牵著他的手往楼梯上走「是吗?好,我喜欢嘴硬的小家伙,来,我们先用餐,维也纳古城的街灯都点亮了,跟我上五楼露台,我们将有个浪漫的夜晚。」 

走出露台,路西法忽略掉眼前布置著玫瑰花和藤蔓的餐桌,惊喜的往阳台奔跑过去,及腰的青铁雕花栏杆外,先是一片点点灯火摇逸在葡萄树中,右方是多瑙河静静的反射著繁星和河畔的店家昏黄的灯火,再往前看是维也纳古城,因为距离远了点,现在看来像是垄照著金色光芒的幻象,迎面吹来的风夹带著雾气,路西法不禁笑了。 

路西法似乎有种触动人心的特质,说不上来是什麽,好像是那份忧郁和不安,让他稚气的脸庞添加了一份不协调的成熟,这样矛盾的美,却让他整个人显的华丽,华丽而孤独,谁都碰不到他的感觉。 

看著那个纤细的背影,往往让人产生无限的怜惜和向往,圣乔凡尼斯也惊讶的发现自己有多爱怜他。 

圣乔凡尼斯轻轻靠上路西法的背,伸出双手手圈住他 

「路西法,再往前伸著身体就要掉下去了,怎麽像个小娃娃一样这麽高兴?你去过这麽多国家,这里是不是最美的?」 

路西法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除了演奏外从没踏出饭店的大门过,不过我想这是最美的地方,原来维也纳这麽美,我来了好几次,第一次这样看著多瑙河。」 

乔凡尼不解的问「你出国只有演奏吗?其实可以多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不是只有耳朵要听动人的音乐,眼睛也要看看迷人的景色,对你在用琴表达情感有帮助的,你的演奏会不多,应该可以到处旅游。」 

路西法闻著乔身上的麝香,第一次跟一个男子贴的这麽近,他的香水好好闻,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乔……这个世界对我而言并不那麽美,我走过那麽多地方,相同的饭店是我唯一的落脚处,格局相似的演奏厅是我唯一可以走动的地方,如果不是母亲结婚了,我也不能自由的来维也纳。」 

自由………他自由了吗?路西法垂下眼,克莱儿的新居要落成了,到时是不是能跟她住?她会不会不让他跟著她?他最渴求的就是自由,却无法割舍对母亲爱恨交结的羁绊。 

乔把路西法转过来面对自己「嘿~怎麽这麽伤心呢?多愁善感的白色提琴手。」 

看到那双黑亮的眼被水雾遮掩,乔竟然觉得心痛的难受,他细细的看著黑瞳,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瞳中只有他的倒影。 

那份忧伤和不安多的像要压倒这个小人儿,他在学院门口被那耀眼的美刺的晕眩,现在才发现路西法的悲伤似乎浓的化不开,他也因此替他难过的无法呼吸。 

「路西法………多奇怪呀!」圣乔凡尼斯对自己情感上的波澜难以解释,他想,一定是这双黑瞳迷惑他了。 

路西法悲伤的垂下眼,他知道自己跟别的孩子都不一样,他跟谁都没办法亲密的相处,只要太过於接近陌生人他就会一阵恐慌,难得乔让他能这麽放心的接受身体上的接触,结果他也认为自己很奇怪…… 



乔凡尼看到他受伤的眼神,不忍的安慰著「我不是说你人奇怪,我的意思是你让我有种奇妙的感觉。看著你,我的心跳会加速到难以呼吸,那美丽的眼瞳牵扯我的灵魂,我要沉沦在这个无底的陷阱中了。」 

路西法轻轻的笑了「乔……你一直说我美丽,好像我真的很美似的。」 

俊眉皱起「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丽吗?一定有很多人告诉过你。」 

「美丽……没有人说过,克莱儿妈妈总是说她希望没有生过我这个丑陋愚蠢的怪胎。」路西法垂下了眼,让目中的泪光被隐藏住了。 

乔凡尼倒抽了一口气,惊讶的看著一脸落漠的路西法,人前总是那麽孤傲而遥不可及,此刻却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他不相信有人会对自己的孩子说出这麽可怕的话。 

「或许你是个调皮的孩子,总是让母亲生气,所以她才这麽说气话,你乖一点听妈妈的话,她高兴了就不会这麽说了。」 

路西法偏著头想想,他确实总是让克莱儿生气,所以这麽说来克莱儿是爱他的,只要听话,听话……他最擅长的就是听话了。 

月光照著那双黑瞳,路西法像个无依的孩子迷失在夜里,看的乔凡尼心神盪漾,这样一个少年除了让他对他细致的身体产生欲望外,还有更多的怜爱都涌上来。 

乔凡尼执起路西法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著「偏著小脑袋瓜在想什麽?」 

他说著让路西法张开双掌,跟自己的手掌相对著,那双修长的食指那麽纤细,却有力的让琴音传遍音乐厅。 

路西法笑著摇摇头,他是个话少的人。 

乔凡尼贴近他的脸「我喜欢你路西法,我喜欢这双深遂的眼,我喜欢你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双唇…………呵呵,这时候应该闭上眼睛呦。」 

路西法被低沉厚实的嗓音迷惑了,他乖乖的闭上眼,突然感到一个炙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唇,乔凡尼在吃他!? 

乔凡尼的咬啮吸吮吓坏了路西法,克莱儿不让他看电视,他只曾看过歌剧中的人轻轻的接吻,但乔凡尼却把他的舌尖探入自己口内? 

路西法不只被这麽亲密的行为吓住了,更惊讶的发现自己很喜欢他越来越急迫的探索,而这急迫的舌尖似乎不只在他口内翻腾,更让他的体内焦躁了起来,他想要更多,却不知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乔凡尼吻著那双小巧的唇,稚嫩柔软的红唇一向是他的最爱,路西法的唇更甜美的让他晕眩,他爱怜的抚著光洁的脸颊,却发现路西法的脸上沾著泪珠。 

他惊讶的放开路西法「怎麽哭了?你不喜欢?」 

路西法红著脸用手背拭著止不住的泪「我………。身体好热,我觉得自己很奇怪,身体很奇怪………」 

乔凡尼失笑「是这样啊?嫌我的动作太慢了让你忍不住吗?好可爱,这样也不用哭啊!」说著把手伸到路西法的腰上,熟练的解开腰带「张开腿,就在这做。」 

路西法无力的想推开那只妄动的手「乔……乔?你想做什麽?」 

乔凡尼一手把路西法的腰搂著,另一手已经熟稔的抚弄著坚硬的分身「还用问吗?路西法,我现在才发现你有多不诚实,到现在还想推开我?」 

路西法还想开口制止他,就被他的吻封锁住双唇,乔凡尼拉下他的内裤,不断套弄著前端,没多久初嚐禁果的身体就发泄在乔凡尼手中。 

「乔………求你,好丢脸……求求你……」路西法不停喘息著喃语,无意的娇媚挑逗乔凡尼。 

「别动,别再往後靠了,会跌下去的,躲什麽?我的技巧不只这样,转过身,对,趴在栏杆上。」 

路西法乖巧的让乔凡尼帮他转过身,把他的双手撑在及腰的青铁雕花栏杆上,面前一片怡人的景色让他暂时忽略了乔凡尼的手正拉下他的裤子,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个奇异的梦。 

高高翘起的臀部一手就可以包裹住,乔凡尼揉著弹性的臀部,沾著爱液的手指探索著幽穴。 

路西法惊讶的想转身「乔!怎麽可以?不要!」 

乔凡尼用身体制止了路西法「别动,好紧,连手指都很难进去,东方人的身体果然是最棒的。」 

「啊………好痛……停下来!快停!」路西法被压在栏杆上,身後的刺痛传来,他意识到这并不是最糟的情况,於是开始激烈的挣扎。 

乔凡尼放慢了手指抽送的速度,在路西法耳边低语著「别动啊!你喜欢这样子的?这样很容易受伤,乖乖的别太激动,一下就好了,相信我,会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相信我。」 

「啊………」路西法喘息著,乔凡尼一声声的「相信我」传入耳,路西法只好咬著下唇,忍耐身後的刺痛。 

「嗯……嗯…。」翻转、插入、抽送和一阵轻一阵重的抠弄,让刺痛感慢慢被奇妙的兴奋替代,路西法不禁压抑的轻吟著。 

乔凡尼抽送著指头,并不忘了安抚前端颤抖的渴望,青涩的身体果然又昂首了,他笑著轻咬路西法的耳垂「好敏感呐!简直像个处子,待会叫小声一点,别吓坏仆人们。」 

路西法全身汗湿了,前所未有的感受让他又爱又怕 

「嗯……。。啊…。什……什麽小声一点?」 

乔凡尼抽出指头,扳开密处,把炙热坚挺的分身顶在入口 

「小乖乖,吸口气吧!」 

还来不及照乔凡尼的吩咐吸气,路西法的身体就好像被撕成两半了。 

「哇啊~好痛!住手……呜……」路西法往後弓起身,陌生的剧痛传来,他连逃的力量都没有,脚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乔凡尼心疼的抱著路西法 

「好紧,这样不行,你太紧张了,怎麽全身都是汗?以前做的时候也都是这样吗?」 

路西法哽咽的说「真的好痛……没有……。。我没有做过……」 

乔凡尼惊讶的搂紧他问「你没做过?从来都没有?那我刚刚问的话…你懂不懂啊?」 

路西法痛楚的摇摇头,再也说不出话。 

「糟糕,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一定流血了,下面都湿漉漉的,我要退出来,忍耐一下好吗?」 

「啊……」 

乔凡尼一离开他的身体,路西法就无力的跪在地上喘息著,乔凡尼不舍的把他搂在怀里「你还好吗?脸色这麽苍白,原来你没有经验,怎麽不早说呢?」 

路西法委屈的看著圣乔凡尼斯,他有点晕眩,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他是喜欢他的,但这阵意外的侵袭又让他怀疑起这个人的友爱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麽嘛,为什麽要这样伤害我?你不是说喜欢我,要和我做朋友吗?在奥地利都是这样做朋友的吗?」 

乔凡尼莫名其妙的看著满脸是泪的路西法,他的话有点颠三倒四的,难道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他的诱惑他不是都接受了吗? 

「你………你真的都没有朋友?没有人教过你什麽是做爱吗?你的学校都不教这些事的吗?美国这麽开放,看电视也知道吧?」 

路西法皱著眉,身体的痛楚不但没减轻,还一阵阵随著心跳加剧,好像被刀子割著被锯子锯著一般疼痛。 

「我没上过学,而且克莱儿妈妈从来不准我看电视的,她也不准我随便和人说话,我怎麽知道是这样嘛~真的好痛,我的头好晕~~嗳………你扶紧点,我好像要………」 

「路西法!」乔凡尼赶紧把滑落的身体抓紧了。 

路西法扶著头说话,话声未了他就晕了过去,乔凡尼著急的抓起旁边椅背上的外套,包袱著泪盈盈的美人。 

在站起身前他凝视著半昏迷的路西法,皱著俊眉喃喃自语著。 

「可怜的孩子,原来你是只笼中鸟吗?难怪你总是那麽忧伤,别再锁著眉头,今後让我做你的臂膀,替你撑起整个世界。」 

一向让媒体称为天使之光中的阴影,他的放荡是维也纳每对父母最可怕的梦魇,而今他却想为他停下脚步,为他驻足。 

「天呐!多有趣,我竟爱上了一个稚拙的东方少年,而爱情远必比诗人口中的更加甜美也更令我心痛,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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