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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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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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鹤顿了顿,仰头含情脉脉看定他,“高易,你打算怎么救我出去?”这是她目前的重点,皇帝要封她为妃,虽然没有给出具体时日,但估计也不会远了。

“你忘了身上的毒吗?”高易环着她,眸光温雅。

雪鹤抬眸,锁眉道:“你想用骗高媛的办法继续骗皇帝?这么多太医,如果我假装,怎么能瞒过去?”

“那就不假装。”高易轻勾唇角,子怀中取出一赤色瓷瓶。“趁皇帝在时侯,把它服下,接下来发生什么,你都不用管了,我自会安排。”

“嗯。”雪鹤接过瓶子,再次埋入高易怀中,他的冷香充盈胸腔,说不出清爽舒畅。

“为什么这么晚不就寝,还对着窗子吹风?”高易边说边抱起她。

“因为我高兴!”雪鹤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伸头极快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偷袭成功,她满足地咯咯笑着。后者略微惊异地看着她,无奈地轻轻一笑,将她小心放在床榻上,自己也随之躺了上去。

雪鹤被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和高易之间,说不出的温暖惬意。她仰头看他,他的脸隐没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唯有他温热的呼吸规律地拂在她脸上。她伸出手细细描摹他的轮廓,心突然有种被架空的感觉,让她很想要肯定一个问题,于是她轻问道:“高易,你敢不敢对我说三个字。”

高易皱眉,“哪三个?”

雪鹤知道这么原始的地方,对‘三个字’这种说法并不敏感,于是直接点破道:“三个字就是……我爱你!”言罢,她觉得既羞愧又紧张,可这确实是她很想知道的。上次高易说喜欢她是在醉酒之后,虽然人们都说酒后吐真言,但她却更相信他清醒时说的。

“鹤儿……”高易直视着她,微微蹙眉,眸内闪过瞬间的痛苦,“有些话虽然被说出来,可你不知道它到底是真,还是假……有时甚至连说这句话的人,也搞不清楚……或者他当时以为说的是真的,直到最后才发现,他错了……”话到此处,他便顿住了,因为他清晰地感受到雪鹤的颤抖。

“高易,说一次吧,骗我也好……”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心脏紧紧蜷缩着。说一句吧,让她觉得留下来是对的,哪怕是在自欺欺人。

他低头在她微凉的唇上落下一吻,“可我不想骗你。”

雪鹤无声地哭了,高易说不想骗她,因为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这多么悲哀!黑暗里,她边咽着眼泪,边说道:“高易,你知道什么是爱情么?”

不等高易做出反应,雪鹤又解释道:“所谓爱情,在我家乡的书本里是这么说的,就是一对男女之间,基于一定的社会关系和共同的生活理想,在各自内心形成的对对方最真挚的倾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身伴侣的最强烈的感情……爱有专一性,有排他性……一时的喜欢、冲动、激情,那都不叫爱情……”

高易静静地听着,不觉将她拥得更紧。

自顾自地背了一段书,雪鹤竟奇迹般得淡然了,她再次抚上他的脸,细细体会着他脸上每一处起伏,虽然看不清,但她知道手底下这张脸有多么俊美,“高易,谢谢你对我坦诚。”

“鹤儿,如果你想听,我可以说……”

雪鹤捂住他接下去要说的话,平静道:“我已经不想听了。”回归到最理性的自己,雪鹤开始审视她对高易的感情。刚才摸他脸的时候,她在想,如果高易的这张脸毁了,变得丑陋不堪,她是否还会喜欢他,爱他,是否还会决定留下来?雪鹤思虑着,心绪渐渐平静。

而相反地,高易却焦躁起来。他刚才的话确实发自真心,他只想真心对她,而那些话却起了反作用,明显是把雪鹤往外推了。早知如此,就是雪鹤要他把那三个字说上千遍,他也不在话下!又怎会弄到这般田地……不禁自嘲。雪鹤异常的安静,让他的心愈发空了,虽然她的人正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她对他的依偎,轻微地一个颤栗,他叹息着把脸埋入她的颈窝,狠狠皱眉,“鹤儿,我有一段很不愿提及的往事,一直埋在心里……可现在若是不对你说,或许你永远不会理解我……你可愿听……”

雪鹤沉默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高易艰难地开口,语声苍凉,“我有个指腹为婚的妻子,梁国国变的时候,随我一起逃来卫国……是她陪我走过那段最艰苦的日子,我和她有很深的感情……”

雪鹤闭眼,一行泪水无声滑下。

“后来她为了让我顺利登上相位,答应了皇帝的要求,做了他的妃子……”

雪鹤微怔,“是郁妃……”她在宫里这么些日子,也是听说过一些高易与郁妃的渊源。

“是……因为我,她毁了自己的幸福……”高易咬牙,喉间哽咽着痛苦,“你要的那句话,我也对她说过……你知道吗,在我眼里,爱不仅是两个人想要永远在一起,爱还包括着保护,和承诺……可是,当时我是那么懦弱,那么卑微……只能眼睁睁地看她离开我,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喜欢上你,更让我觉得矛盾……鹤儿,原谅我……”高易的呼吸混乱起来,在雪鹤脖子上落下几滴滚烫。

雪鹤温柔地抱住他的头,缓缓梳理起他的发,对于高易来说,他先前没有保护好郁妃,没有履行对她的承诺,让他觉得愧疚,而现在他喜欢自己,又让他觉得罪恶……他这是在寻找救赎吗?雪鹤惨然一笑,“高易,你还爱她吗?”

高易自她颈窝抬头,凝视着她隐匿在黑暗中的脸,语气虚软却相当认真,“我不知道……”

雪鹤不语,挣开他的怀抱,侧过头去,唇角扬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讥嘲。

高易没来由地一急,双手钳住她双肩,硬将她掰向自己,“鹤儿,不要离开我。”他低头看她,话里满是不可抗拒的坚持。

她沉吟,最后轻微地一个点头,“嗯。”

他叹息,俯身将她搂进怀中,深深吻她。雪鹤闭着眼睛,不迎合也不拒绝。感觉到她的冰冷,高易情急之下,不重不轻地在她腮边咬了一下。雪鹤一痛,嗯哼着推他。

高易会意,覆住她的手,移到自己胸前。却听雪鹤道:“高易,今晚之后,你就别再来看我了……”

(作者:最近思维有些混乱,文文可能会有漏洞出现,本思也是在边写边改,当然,偶会尽量把剧情安排到合情合理,不劳烦亲们重看,如有意见,欢迎亲们评价,或者单独和偶联系)

第六十九章 宫变

在等待高媛及笄之宴的那几天,雪鹤只是安静地呆在偏殿,在宫女们的监视下按部就班的练琴、看书、画画,因为怕见到高染,她连御花园都不想再去。

自那夜她对高易说过那句话之后,高易果然没有再来,而皇帝竟也没有露面,不知是在和那帮大臣阴谋诡计还是和后宫美人花天酒地。唯有离如歌每日照常教她练琴,其实这一个月下来,雪鹤的琴已经能弹得很好,不需要他再从旁指导,他那么尽职,其实只是在等她给他一个回复:走,还是不走?

其实对于走还是不走的问题,雪鹤已经想了太多。留下,她有的是理由,离开,也同样如此。目前的状况已经复杂到她不愿再想,与其陷在困惑里矛盾重重,不如专注在喜欢的事情上自我催眠。

面对雪鹤的犹疑不决,离如歌始终表现的极为淡然,没有逼迫。可尽管如此,雪鹤还是从他的琴音中听出了几分愠恼还有焦虑……

宴会如期在轩湘殿举行,这日,该处被装点得气派辉煌,各色绸花沿着雕栏对称捆扎,从厅堂一直往下最后一级阶梯上,都铺上了一层大红的毛毯。虽说是皇家家宴,却也来了不少朝中要员,可见高媛这及笄之宴,不仅仅是一个宴会那般简单。

雪鹤穿一袭粉色绸裙,皇帝送来的那些色彩艳丽花纹繁复的衣服,她看都没看便丢在一边,今日,她只想随性而已。至于发型,她也只盘了个简单的发髻在头上,用一个斜钗插着,除此之外再无饰物,其余头发便随意披在肩背上,这样既简单又清秀,正是时下未出阁小姐的打扮。

早就知道高媛颇受圣宠,雪鹤为了送上一份特别的贺礼,想方设法弄到了木炭和够厚够大的纸,凭借想象把高媛画了下来,相信高媛看到之后,一定会很吃惊吧,毕竟这个年代还没出现叫素描的东西,可惜这地方条件不够,没法正规装裱,更没有定画液,所以一个不小心就会弄脏画面,破坏效果,思及此,她忙扭头看向身后宫女,再次吩咐道:“东西一定要捧好了,别沾到水。”

“是。”那宫女小心地托着画卷,微微委身。雪鹤遂放心地继续前行,不由得又伸手抚住心口,一路上她已经多次做出这样的动作了,不知道为什么,从出门到现在,她心里总是感到隐隐的不安。

结果她才走到长廊岔口处,便和高渐一行人迎面碰上。

雪鹤猛然一怔,后极力镇定下来,朝他颔首并缓缓福身,“见过二殿下。”身后宫女更是朝他齐齐下跪,虽说这个二皇子已经失势,并马上要配去边塞,但他毕竟还是皇嗣。

高渐定定地注视着她,几日不见,觉得她愈发貌美了,她今日的打扮虽极为淡雅,一姿一态却透出了非凡的风采,如仙子一般,遗世独立……此时此刻,让他是多么的沉醉!他就这么痴痴看着,竟忘了反应。

“殿下还要让我的婢女跪多久?”雪鹤满面冰冷,无波无澜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愠色。

高渐一愣,继而,唇边慢慢散开一抹温柔,他深深的看着她,道:“你们平身吧。”

“谢殿下。”雪鹤斜瞥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对下人吩咐道:“我们走。”

再不愿和他有任何交集,雪鹤只想快点离开,哪料她正要移步,高渐却展臂挡在她身前,邪笑道:“反正都是去轩湘殿,高小姐不如和我同路吧,咱们刚好做个伴儿,还能说说话。”言罢竟直接抓了雪鹤的手,往他身边一拽。

“高渐你疯啦!”雪鹤冲他怒吼,想不到他失了势,对自己还是这么不尊重。

闻言,高渐挑眉,黑眸覆上一层淡漠的冷酷,看着被气红了脸的雪鹤露出了一丝邪逆的笑容,凑近她,声音低沉道:“我告诉你,最好顺着我点儿,过了今日,你就是我的了!”

“你放开我!”雪鹤朝他怒吼着,试图扯回自己的手,身后的宫女见状也皆是下跪,“殿下,放开小姐吧!”

看到她们这么没骨气,雪鹤更怒了,她用力地一个翻腕,终于得以挣脱他。因为反作用力太强,她向一边退出两步,最后身子是稳住了,可藏在袖中的白色瓷瓶却因此滑了出来,掉在地上,粉碎……赫色的液体迅速蔓延开来,空气很快漾起一阵药香……那是高易给她的药,她准备在宴会上寻机会喝的,而现在看来,已经没戏了!

看到雪鹤怔然的表情,高渐有一瞬的失措和慌乱,是自己,害她摔掉了重要的东西啊!极快地恢复情绪,他扯唇道:“什么药啊?我让人给你重配……”话未说完,下颚便遭到了一拳痛击。

“你见鬼去吧!”雪鹤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那一拳,掺杂着这些天的郁闷,一起被发泄掉了。潇洒地一转身,她领着宫女们就走。背着众人,她揉了揉拳头,不禁暗忖,这混蛋骨头真硬!

高渐抚着麻木的下巴,直直盯视着雪鹤的背影,意味深长。

宴席上,皇亲国戚和朝中要员分成两批,分别坐在主位的左右两侧。雪鹤被安排在左侧,那个最靠近正位的位子上,而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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