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奴(十二生系列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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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奴(十二生系列之虎)-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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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滑下一滴泪珠,晶莹无邑。 

                    冷眼看着那道曲折泪痕,男人挑一挑锋利如剑的眉头,之后,抬头看向屋顶上的某点,忽然高声喝道。 
                    “给我滚下来!” 
                    话犹未休,屋外响起重物从高处坠落的巨响,就连夏玉言也被吓得睁开眼,向外面看去。 
                    刚睁开眼,一袭黑影便迎面而来,他受惊,挥手挡下,却是一张棉被。 
                    “盖上!” 
                    厉声吩咐过后,见夏玉言还是呆呆地动也不动,男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一手扯过棉被,一手抓着夏玉言的头,在泪痕未干的脸上胡乱擦了几下,之后,用棉被把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刚停手,分隔寝室的布帘便被揭开。 
                    “大哥!”一个穿着紧身短衣的青年摸着红肿的额角走进来,俊俏的脸上挂着刻意讨好的笑容。 
                    “小杜,干什么鬼鬼祟祟地躲在屋顶上?”男人用眼角睨着,脸上神色冷峻。 
                    “咳咳!”杜南立刻干咳两声,为自己狡辩。“我只不过看见大哥在快活,不敢打扰!”说着的同时,还不停地将眼神往缩在棉被中的夏玉言看去,暗想:大哥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他向来不是喜欢火辣丰满的大美人吗? 

                    “哼!”男人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他,迳自从床上翻身而起。 
                    他站立时的姿势正好背对床铺,夏玉言从棉被的缝隙中偷偷看出去,看见他背上暗红的伤口,登时大感疑惑。 
                    那不就是…… 
                    脑海中一片紊乱,他突然想起,昨夜酒醉时.迷迷糊糊地看见老虎变身为人的情境。 
                    男人说他们是认识的……绿眼、虎纹、伤口,组织起来,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海中渐渐成形。 
                    “你……你是小花?” 
                    在迟疑而断续的声音中,男人回头,斜睨着他,没有说话。男人的表情正好与老虎经常对他露出的不屑神色重叠起来,夏玉言登时不敢置信地用力地揉着自己的眼皮。 

                    “小花,你是小花……小花变成人了,昨天我不是做梦,小花……”I  
                    他每叫一声,男人额角的青筋就抽搐一下,而站在门边的杜南则掩着唇偷笑。 
                    男人恶狠狠地瞪了杜南一眼,扯着夏玉言的头发,粗暴地将他的上身从床上扯起来,接着,将唇贴在他的耳边,用刻意压抑过的阴森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我叫拓跋虎魂,以后再叫错一个字,我就立刻干死你!” 
                    第四章 
                    油锅的声音与引人垂涎的肉香从厨房传来,紧紧抱着棉被掩盖赤裸的身躯,倚坐床头的夏玉言深深吸一口气,偷偷地扬起眼角,窥视穿着黑色短衫,坐在榆木方桌旁的拓跋虎魂。 

                    “……小……小……” 
                    才吐出一个“小”字,拓跋虎魂的冷眼已经直直地向他刺过去。 
                    “那……拓跋……拓跋大爷……”夏玉言只得改口,谁知还是不合拓跋虎魂的心意,他冷冷地瞪着夏玉言半晌,看得夏玉言心惊胆跳之际,才施舍似的从冷酷的薄唇中丢出两个字:“阿魂。” 

                    怔忡片刻,夏玉言才明白过来。咬一咬唇,顺着他的意叫一声:“阿魂。” 
                    情势比人强,哪能下低头? 
                    拓跋虎魂这才将冷眼收起来,垂下头,继续剥花生吃。见他这样就不理自己了,夏玉言只得再次鼓起勇气,仰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阿魂,请问……你可以拿衣服给我吗?” 

                    “不行!”拓跋虎魂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便干脆拒绝。 
                    “但是,我……”急著作出抗辩,本来在厨房里做饭的杜南正好捧着饭菜走进来,夏玉言自觉羞愧,立刻便住口不再说下去。 
                    杜南把做好的饭菜放在桌上,因为时间匆忙,他只做了一盆炒牛肉,一碟灼青瓜和腐乳炒鸡蛋。 
                    本来担心不合拓跋虎魂的胃口,但当看见他以狂风扫落叶之姿,吃得盘底见光后,杜南反而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 
                    “大哥.你多少天没吃过饭了?”简直像饿鬼投胎!后半句话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只得在心中暗暗嘀咕。 
                    “有吃饭,只不过味道难吃得不是人吃的。”拓跋虎魂边说,边将眼角抬起,用嘲弄的表情看着坐在床上的夏玉言。 
                    夏玉言白皙的脸不由得微微发红,垂下头去,接着,在唇边喃喃自语。“圣人云:君子远庖厨也,我为什么要懂得做饭……不好吃又怎么样?” 

                    走到他身边的拓跋虎魂刚好听到他愤愤不平的话,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接着,用瓷碗撞一撞他的肩头。 
                    “吃吧!” 
                    抬头,举在他面前的是盛满饭菜的饭碗,刚才菜香飘飘,夏玉言早就觉得饿了,不过见那两人完全没有将饭菜分给他的意思,只得一直忍耐,现在,拓跋虎魂亲自将饭菜送到他面前,他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定着眼呆呆地看着饭碗。 

                    见他久久不动,拓跋虎魂的脸上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弯身,附在他的耳边说。 
                    “为什么不吃,要我一口一口地喂你吗?” 
                    说罢,还在夏玉言耳边轻轻吹一口气,炽热潮湿的气息令夏玉言赫然心颤,想起拓跋虎魂之前对他做的种种轻薄举止,吓得他立刻拿起饭碗和竹箸,拼命地将饭菜送进口里。 

                    见他听话了,拓跋虎魂反而觉得有点可惜,但回心一想,这种机会日后多的是,便不再在意。在床边坐下,一边看着夏玉言,一边不在意地向杜南问。“其他人呢?” 

                    “他们向别方向去了!自从大哥你独自走出来散步而失踪后,所有兄弟就分开,往不同的方向寻找,不过,我已经发讯号通知其他人大哥在这里,叫他们来集合,这几天应该就会到了。” 

                    “嗯!” 
                    见拓跋虎魂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杜南的一双眼睛灵巧地在夏玉言与他身上转两个圈,试探地问。 
                    “大哥打算暂时住在这里?” 
                    “当然了!”拓跋虎魂理所当然地同答,同时,单手勾起夏玉言的下巴,伸出舌头,舔去黏在他唇角的饭粒。 
                    看着他瞬间发红而无措的脸孔,拓跋虎魂用邪气而暧昧的语气说。“好客的主人一定会好好招待我,对吗?” 
                    秋目的午后,白云青山,风光无限,村民都推开门窗,在阳光下,享受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而住在村尾的青竹小屋的人却将门窗都关紧了,只容微光从糊纸的窗格透入室内,有如晨雾的濛濛光映之下,坐在床头的拓跋虎魂将夏玉言抱在怀中,肆意抚弄。 

                    瘦削的身躯上未着片缕,白皙的肌肤在连续几天的轻薄下,飞散着无数红紫痕迹,拓跋虎魂一手捉住一颗乳尖,用指腹夹着,细细揉弄,本来淡红而小巧的乳珠被粗糙的指腹磨得红透,肿起,又硬又疼地挺立着颤抖。 

                    也不知道被抚弄了多长时间,夏玉言的手脚都软了,整个身子无力地倚在拓跋虎魂怀中,只不时由光滑的肌肤上传来细细的颤动。 
                    拉起红肿的乳尖,往左右扭拧,感到从他身子上传来的大幅度颤动,拓跋虎魂邪笑着问。“舒服吗?” 
                    回答的是一片静寂,夏玉言用牙齿咬紧唇,苦苦忍下所有喘息声音。拓跋虎魂也不在意,径自伸手往他的下身探去,右手抓住在薄草中屹立的青苗。 

                    握在掌心中,搓揉几下,青苗益发挺拔,恼人的快感由下腹升起,夏玉言终于忍不住,从唇中吐漏出一声细长的呻吟。 
                    “唔……” 
                    这一声虽轻,但听在拓跋虎魂耳中却大有销魂之感,令他更加卖力地逗弄起怀中人来。 
                    夏玉言本来就对情欲青涩,加上这三天来被拓跋虎魂不断抚弄,开发,身躯已经敏感得到达极点,哪里承受得了拓跋虎魂的指掌肆虐,不一会儿已被弄得浑身颤抖,射了出来。 

                    欲望软下去了,拓跋虎魂却不甘休,再次拨弄起来,更将手往藏在双丘间的秘地摸去。指尖在粉红的花环上按压,夏玉言闭着眼,怕得浑身哆嗦。 

                    明知道他怕得厉害,拓跋虎魂反而微笑起来,指腹在花环上轻轻抹了几圈,待那里的嫩肉软了,便将指头浅浅地往穴里压进去。 
                    “这里软多了,还吸得很紧。好像很喜欢我的手指呢!”他是刻意这么说的,果然,夏玉言的身子立刻剧震两下,敛下的眼睫抖动得如同两片黑色的蝶翅。 

                    心中的感觉固然屈辱难受,他的双手没有被绑住,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三天前的夜里,他挣扎得厉害,指甲在拓跋虎魂脸上划了一道血痕,拓跋虎魂当下冷笑一声,竟绑着他的双手,将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吊了整夜,直至第二天中午,拓跋虎魂才把他放下来,地板上早已被他的汗水和憋不住的尿液湿透,由手腕至指尖也被勒得发紫,眼睛被泪水模糊,意识昏沉不清。 

                    被抱到床上,当拓跋虎魂的手再次摸上他的身体时,无论是扯,是搓,是捏,他也不敢再作丝毫反抗。 
                    夏玉言明白拓跋虎魂的意思。他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房中,也可以把他赤条条地吊在屋外,他可以把他吊上一夜,也可以把他吊上数天,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不专心!” 
                    将飘移的思绪拉回来的是拓跋虎魂不悦的声音,还有他的指头一下用力的刺入。 
                    “啊……不……”应该紧缩的地方被粗暴地开拓.夏玉言觉得体内已经肿了,被摩擦得疼痛不已。 
                    “别怕!我会温柔一点。”拓跋虎魂也不急躁,左手中指在夏玉言体内停着,右手握着他垂头丧气的欲望耐心地抚弄,直至欲望再次挺立,才将埋在他体内的指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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