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蘼 by 天摇光 (虐心+古代+文笔优美+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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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荼蘼 by 天摇光 (虐心+古代+文笔优美+悲剧)-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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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了。 

      姚令片刻又走了回来,动作极是娴熟,把肩头皮肉缝合,又上药包扎,道:“经我的手,此伤也不会留下多少痕迹。” 

      连亦天道:“那也不好,没有伤痕,以后我若是要取锁,岂不是无处下手?” 

      姚令道:“说得是。”取了一把朱砂撒在伤口上,道,“这朱砂自会渗入,伤口长好了也会有一片红色。这般就好辨识了。” 

      连亦天看一眼苏千岚,他已痛得晕迷,脸色发青,嘴唇发灰。被铁环扣在那椅子上,却有种无法形容的脆弱。 

      只见那长长密密的睫毛闪了几下,苏千岚眼睛张开了,却也是一点光泽也没有。他略微一动,便又痛得汗如雨下。只是见到自己浑身赤裸地被锁在椅上,毫无生气的脸上也略现了一点灰红,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不必在乎了,以后你还有得受。”连亦天转向姚令,道。“鬼医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那天蚕丝已绞缠在他琵琶骨内,七巧锁本乃玉琐,也已嵌入他骨内。连楼主若要取出,得在他肩头刺穿皮肉及骨,以你锁上的方式用金针开锁。锁开之后,取出玉琐,再抽出天蚕丝,以千年续断敷之,琵琶骨自可生好。休息一段时间,自可复原。” 


      连亦天转向苏千岚,道:“你听见没有?这世上唯有我一人可以开此锁,你若不想成个废人,就乖乖留在我身边。” 

      姚令道:“还有一件事得提醒连楼主。” 

      连亦天也不理会苏千岚望着自己的眼神,那眼神里,茫然与惶恐多过了怨恨。道:“请讲。” 

      姚令道:“这玉会逐渐化为骨,时间约是两年左右。如果在这期限内不取出,玉化为骨,这七巧锁便是永远打不开的了。” 

      连亦天一怔,姚令道:“所以将至两年之期的时候,得将七巧锁取出来,重来一次。连楼主已见过我施术,只需医道高手,便可施为。” 

      连亦天笑道:“连某记下了。”又瞅了苏千岚一眼道,“好霸道的天蚕丝,连我的剑都断不了。” 

      姚令笑道:“连楼主不知,天蚕丝厉害的地方不止这一处。” 

      连亦天把苏千岚从椅上松下来,他这般一动,苏千岚顿时又痛得昏了过去。连亦天用大氅裹住他,道:“愿闻其详。” 

      姚令道:“可以天蚕丝锁住筋脉,手筋足筋均可。一端锁筋脉,一端透肤而出,可握于手中。这般,便可如同傀儡般,操纵动作。”向苏千岚瞟了一眼,道,“如果连楼主要他听话,这倒是个好法子。” 




      11 

      连亦天回到归一楼那天,宋之玄几乎不知道把自己眼睛往哪里看。连亦天用自己的大氅裹着一个人,看得出苏千岚是赤身裸体的,微微地露出一溜雪白的肩头,一双秀气白皙的脚也露在外面。宋之玄实在没想到,连亦天会当着一屋子的人,就把一丝不挂的他这样子一抱就进来了。 


      “给我找个老实点的孩子来,服侍他。” 

      宋之玄只得答应着,退了下去。 

      连亦天把苏千岚放在榻上,道:“以后你就住我房中吧,你手不方便,我会派人来服侍你的。”他语气平淡,苏千岚也听不出他是喜是怒。一路上被赤身露体地关在车内,连亦天也没有碰过他,更不曾跟他多说过一句话。 


      连亦天正要转身出去,见到苏千岚眼中似想言语,便道:“你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苏千岚点头,连亦天笑道:“你手没法用,又不能说话,还能怎么说?何况我也不想听,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见苏千岚眼中全是焦急,突然笑容一敛,苏千岚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耳光打到了地上,耳中嗡嗡作响。 


      “不用在这里故作姿态了,就算是你舌绽莲花,也没用。” 

      他派了个小童每日里服侍苏千岚洗浴饮食,锁他在内室里,过了十余天,也没有去看他一眼。 

      苏千岚也很安静,直到一日,连亦天去赴宴,半夜方归。 

      连亦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九分醉意了。他回来,很多人为他接风洗尘,本来连亦天对这些是能推就推,但这段时间,凡是有宴席他必会参加,而且必定喝得大醉方归。 


      宋之玄垂着头向他禀报,苏千岚跑了。本来连亦天最烦有人在旁边晃个不停,并没有派人看守他。于是苏千岚就溜了——连亦天楼后有个小门,是平时常用的。不过他内力已失,手筋未复,没跑多远,就被抓回来了。 




      连亦天一脚踢开内室的门,只见苏千岚蜷缩在屋角一张厚厚毡毯上。房里没有陈设,连床也没有。 

      连亦天已经很多天没看过他了,这时见他穿着件简单的青衣,越显清瘦。苏千岚已经疲累得睡着了,听到声响,一唬跳了起来。见到连亦天,眼中露出的神情,也不知道是恨还是怨。 


      “你想说什么?你想跟我说什么?说你骗我是不得已?” 

      连亦天走到他身旁坐下,笑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跟你说,如果我能活着出来,如果你落在我手中,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苏千岚拼命摇头,一双眼睛里又是焦灼又是无助,张开嘴想说话,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这个样子,居然还敢逃。”连亦天捏住他的脚踝,去看他的脚。脚底伤痕累累,还有些木刺刺在里面,便一一地替他挑出来。“下次逃的时候,记得把鞋穿上。” 

      连亦天扳起他的脸,看了半晌。“瘦了,不过还是很好看。”站起身开始解衣,一边对惊惧之极的苏千岚道:“把衣服脱掉。多余的了。” 

      苏千岚摇头,死命地摇,整个人向墙角缩去。连亦天把他拉过来,撕了衣服,没有任何前戏,把他翻趴过来,按住他的腰,硬生生地顶了进去。 

      苏千岚几乎没有挣扎。他的头往后猛地仰去,修长的脖子像是要被折断似的。紧接着头又无力地向前垂落了下来,他晕了过去。 

      身体仿佛被一把利刃劈成了两半。对于不识人事的身体而言,这般的粗暴无异于一场酷刑。 

      苏千岚再一次被疼痛弄醒时,连亦天已经将他翻过身来。双腿被高高抬起,感受像烧红的铁棍在里面猛力穿刺着,而自己像一尾被穿在铁叉上的鱼。两人的脸相隔得很近,连亦天的表情,让苏千岚从头直冷到了脚。他几乎觉得,自己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连亦天的眼神,冷冰冰的,甚至没有在这种时候应该有的激情。 


      当他快要昏迷时,只听得连亦天叹息的声音,在他耳旁低低回响:“我从未想过,我会这样子对你……我自然看得出来,你对情事懵懵懂懂,否则我从前又怎会放过你?……本想待你情愿,却不知,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我又何尝想得到,你竟然用了这样残忍的方法来占有我。 

      苏千岚最后一次昏迷前的记忆是深红色的毡毯被血染成了深深浅浅的紫色。越来越深,因为腿间的血一直不停地在流。左胸上的乳樱一阵剧痛,仿佛被什么冰冷坚利的锐器穿过似的。 


      “你是我的了。你逃不掉。” 



      “逃了?” 

      宋之玄低着头,几乎不敢面对连亦天的怒火。“又逃了?一个内力尽失的苏千岚,你们竟然让他逃了两次?!” 

      宋之玄道:“楼主,他是通过你房中的暗道逃的。” 

      连亦天一怔,方想起苏千岚精通机关消息。他楼中本有暗道,连宋之玄都不知晓。苏千岚必是这段时间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找到了暗道。怒道:“还不派人去追!” 

      宋之玄道:“已经派了人了,料他现在的状况,也逃不了多远。” 

      连亦天点点头,道:“抓回来后,把他锁在牢里。再不给他点教训,不知道还会怎么样。” 

      宋之玄迟疑了片刻,道:“楼主,要关他多久?” 

      连亦天道:“什么时候撑不下去了,就不用关了。” 

      一个月之后,苏千岚才被送回到他房中。他脸色青灰,人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赤着脚,脚踝上锁着一条精巧锁链,正是连亦天命人替他打造的,一头嵌在墙上的铁环里。 


      他全身上下唯一有的东西也就是这条锁链,连一缕布条也没有。 

      连亦天端起一碗参汤,把他搂在怀里,喂他喝了下去。“你真厉害,我看你在牢里也没吃喝什么吧?居然还撑得了这么久……不愧是天哭训练出来的人。” 

      苏千岚却笑了,惨笑。他的头无力地落在连亦天手中,嘴唇嵌在脸颊上白得几乎看不出来。连亦天从来没看过的荏弱。 

      连亦天凑着他的耳朵,温柔地道:“以后,你就不用再着衣了。这样,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苏千岚坐在连亦天脚边,头枕在他膝上。他身上没有穿衣裳,连亦天一下下地在他的肌肤上抚摸着。光滑而坚致,很舒服的触感,间或在他胸前红樱穿着的金环上勾弄两下,引来的是他浑身无声的颤抖。 


      “你逃一次,便给你穿上一个。我看你能逃得出我手掌心?” 

      那金环打造得很精致,上面都穿着一个小小的纯金铃铛,连亦天伸手一拨弄,便听得见丁丁当当的清脆响声。连亦天似乎是喜欢上了听这声音,就连在忙公事的时候,也把他拉到身边来耍弄。 


      他放了笔,把苏千岚双腿分开地抱到膝上,让他面对着自己。连亦天在他胸前拨弄着,笑问道:“怎么了,闷了?” 

      苏千岚点头,连亦天想着自从带他回来之后,也没带他出去过,见他眼中茫然,又生了怜惜,柔声道:“你乖乖的,我有空带你出去好吗?” 

      你只是我的一个玩具,我用不着对一个玩物寻仇。在我开心的时候,我也可以去拍拍一条狗的脑袋。 

      连亦天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重复。一边解了自己衣裳,抱着他的腰,缓缓把他的臀往自己分身上压了下去。苏千岚搂着他的脖子,轻喘着,没有声音的喘息,却很迷人。他本来无法忍受在连亦天身边赤身裸体,日子长了,也渐渐地竟自惯了,连亦天要他,也没有了什么反抗,甚至开始慢慢学会享受,就像现在。他脸上的神色很迷茫,甚至有几分——迷醉。 


      这个冬天很长,好容易,有一天,没有下雪。连亦天心情很好,柔声问苏千岚:“你想到哪里?” 

      苏千岚自然无法回答他,只是一双眼睛呆呆地对着他看。连亦天觉得,自从把苏千岚带回来后,他似乎就没有清醒过,看自己的眼神,总带着些茫然,像在——做梦。 

      其实到哪里,并无所谓的。连亦天也明白。也许,带他出去,吸一下冬天的冷风,他会觉得自己还活着。 

      那天很冷,他用狐裘把苏千岚裹得严严实实,去的自然是归一楼名下的酒楼。他一进去,掌柜自然是殷勤得不行。 

      连亦天扶着苏千岚坐了下来。苏千岚的手伤已经复原得差不多了,做一般的事都已无碍,但连亦天已经惯了,还是一手搂了他一手把茶送到他口边。见案上果品齐全,还有些西域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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