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孕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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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孕情妇-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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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妊娠呕吐一般是没有什么太好的治疗方法的,金医生说只要身体还承受得住,最好就不要用镇静剂、止吐剂和助消化药物,是药都有三分毒,对小宝宝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金医生担心阮轻的精神状况,他甚至隐约认为阮轻的这种严重呕吐是由精神上的不安定和忧虑焦躁造成的,她没有一般为人妇和为人母的成就感和骄傲感,心里只有深深的疑虑和不安。
  金医生决定给原非打一个长途电话。
  阮轻无聊得要死。
  她现在已经没办法从事任何休闲娱乐,看书会恶心,看电视会恶心,厨房连进都不能进,一闻到油烟味更是加重呕吐。
  那个俊美的混血儿高寒经常来家里吃饭,陪她说说笑笑,偶尔还会主动要带她出外玩,去看看旧金山的联合广场、唐人街、金门大桥和渔人码头等,渔人码头上有很多海狮,那是阮轻喜欢的动物。
  但是阮轻现在连汽车也不能坐。
  丁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张竹制的摇椅,非常舒服,阮轻现在每天最大的消遣就是侧躺在摇椅上摇晃,然后半睡半醒的虚度光阴。
  她晚上也睡不好,经常刚刚入睡就又惊醒,胸口灼烧一般的难过,半夜爬起来吃点东西再躺下,可是她不能仰卧了,侧卧其实也不怎么舒服,有时候她甚至坐着到天亮。
  一天二十四小时,她能有两个小时觉得身体还算舒服,就是大幸了。
  阮轻从来不知道怀孕会这么辛苦。
  或者,只有她这么难过吧?
  阮轻抱怨妈妈为什么不来看她,但是妈妈似乎铁了心要把她推给原非,躲得不见人影。
  姐姐阮盈倒是有打过几回电话,只说她现在人在非洲,过得非常充实而开心,暂时不会回来。
  真不晓得她怎么舍得放弃她那么宝贝的研究所和研究工作?
  阮盈要她安心待在原非身边,因为他是个非常有责任心的男人,可是……阮轻不想他只是因为责任才照顾自己的。
  每个人都在改变,阮轻觉得自己越来越惹人烦,她变得很爱哭,常常默默的流眼泪。
  心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洞,她不知道该拿什么去填补。
  原非离开的第十天,阮轻的心情极端恶劣。
  “阮小姐,还是吃点饭吧,夜还长着呢。”丁诚一无奈地劝说着。
  今天一整天,阮轻只吃了两颗番茄,喝了小半碗稀饭,除此之外就再也不肯吃东西了。
  她坐在休憩室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茵茵草地发呆,夕阳西下,给草坪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辉。
  “丁叔,我不是说了吗?叫我阮轻就好。”阮轻勉强笑着对丁诚一说,“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想吃东西,吃了也会吐掉。”
  丁诚一无奈地摇头,正想说什么,阮轻忽然从摇椅上站了起来……
  原非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头发向后梳得很整齐,风尘仆仆,却又那样的精悍干练。
  阮轻的脚发软,她觉得所有的郁闷和不快都不翼而飞,笑逐颜开地朝原非挥手大喊:“原非、原非!”
  可是房子隔音设施太好,原非没有听见,他面色严肃的走进门,然后迳自上了二楼,洗澡、换上居家的休闲服,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走进书房。
  阮轻傻傻地坐在床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居然只看了自己一眼,却连话都不和自己说?
  他当她是什么?
  原非,你好样的……
  阮轻气得浑身哆嗦,用手按住自己剧烈翻腾的胸口,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她慢慢走到书房门前,一脚踹开门,房门没有锁,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正坐在电脑前整理资料的原非吃了一惊,抬头看了看她。“什么事?”
  “什、么、事?你你你你……”阮轻更加怒不可抑,像京剧中受尽欺负的悲惨小花旦一样,用手指着那个可恶的男人“你你你”了老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我算什么?你进了门连个问候都没有?
  已经整整十天都没有见面,就算你不担心我,难道也不担心Baby吗?
  难道我除了是一个生育工具之外,连一句体贴的话你都吝啬给予吗?
  阮轻哭了起来,颤抖着滑坐在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大哭,“原非,你这个王八蛋!你为什么要回来?呜……我好难过,我再也不想住你家了,呜……我想回台湾,呜……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呜……”
  她现在已经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一心一意要这个孩子了,她的身体遭受如此大的负担,却没有任何人怜惜她,她是在自取其辱吧!
  是,她是个自私的女人,她也确实在最阴暗的心理底层偷偷认为,也许她有了原非的孩子,原非就会对她不一样,就像许多许多的傻女人一样,以为孩子可以牵绊住一个男人的心。
  她是个超级愚蠢的大笨蛋。
  男人都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却不想要孩子的母亲。
  一双大手握住她的肩膀,沉默无声,但有力而温暖。
  阮轻又呜咽了两声,受不住那粗糙掌心摩挲自己肩头的诱惑而抬起了头,然后大吃一惊……原非的眼神好骇人。
  这是阮轻第一次见到他眼中露出这种赤裸裸的欲望,完全出于动物本能的,却又远比动物复杂许多,好像只是用眼睛就能把她的衣服剥光,然后这样那样……
  阮轻忘记哭泣,心口好像陡然压上一块大石头,难以呼吸。
  原非的右手猛然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完全抬起,然后吻上去。
  阮轻像被烫了一下似地想推开他,可是他的力量实在太骇人,像水蛭一样缠绕住她,紧紧的,疯狂的用舌头在她的檀口中搅动,似乎想搅起欲海狂澜。
  “唔……原……”不要这样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可是激烈的吻像永无止境,阮轻感觉自己肺部的氧气都要被他吸吮干净了,她的唇办也一定又红又肿了,麻辣辣地作痛,粗重而湿润的呼吸在她的耳畔萦绕,让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骚动起来。
  当原非粗糙的大手掀开她的短袖衬衫,覆上已经傲然挺立的椒乳时,阮轻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双手也本能地环住原非的颈项。
  “我的手都无法完全掌握了。”原非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似乎强行压抑着什么;这样说的时候,他干脆把头埋到她的胸前,用舌尖逗弄那因为怀孕而更加肿胀丰满的乳房。
  “啊……不要……”当他的舌尖在花蕾上移动时,阮轻猛然昂起了头,身体更加向他靠近,似拒绝,却更像邀约。
  原非闭上眼睛,想努力逃避开这种视觉上令人血脉债张的诱惑,可是双手却不听话轻颤地抚摸着阮轻曲线玲珑的娇躯,她的胸部更加饱满,浑身上下又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女性荷尔蒙,足以让人发狂。
  原非轻轻吻咬着阮轻宛如天鹅一般优美的颈项,当她耐不住搔痒而转动时,他又猛地含住阮轻的耳垂,然后一把将阮轻推倒在地毯上,粗鲁而又急切地压在她的双腿之间,昂扬的欲望隔着两人的衣料贴住她的柔软。
  阮轻能够感觉到那灼热的硬硕蠢蠢欲动,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原非?不要,还没有过十二周耶……”阮轻的呼吸也乱了,全身酥麻、灼热,停留在柔软上的坚硬缓慢而压抑地挺动,不激烈,却前所未有的催情,阮轻都以为自己要受不了这种刺激而昏厥了。
  “知道我为什么不敢看你吗?”原非沙哑地在她耳边低喃。
  阮轻又羞又窘,心里却宛如蜜一般的甜。
  她知道,女人或许还可以假装愉悦,诱哄男人满意,可是男人的身体却是最诚实的,有无欲望一目了然。
  最起码,原非也是想着她的,虽然仅仅是肉体。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很少打电话给你?因为仅仅是听到你软软柔柔的声音就足以让我兴奋了,每次打完电话我都会折腾得一夜难以入睡,淋几次冷水澡都不见效,你能想像吗?在欧洲的时候,只要一躺在饭店的大床上,我的脑海里就满满的都是你,想着如果你在我身边,我要这样吻你,从额头一直吻到脚趾,要这样抚摸你,这样……”
  原非突然狠狠地把灼热的欲望压入,虽然隔着衣服,却足以让阮轻感受到欲望的灼热压力,阮轻失声尖叫。
  “知道了吗?我是这么这么地想要你,只要想到你在这个屋子里,和我同在一个屋檐下,我就兴奋得难以工作,看不下去任何东西,更别说要去体谅你的身体状况,我……”原非生气般地在她的颈项上咬了一口,“快要为你发疯了。”
  阮轻感觉自己兴奋得过了头,脑海里一会儿是星星乱舞,一会儿又是彩虹灿烂,原非的话让她的理智跑到了九霄云外,于是她做了生平最大胆的事,翻身把原非压在身下,埋首在他的颈间,深深地嗅着他身上沐浴后的清爽气息,小手却颤抖而坚定地拉起他的衣服。
  “阮轻?”原非震惊地看着她,身体却更加激动兴奋起来。
  阮轻的小脸红得几欲滴血,她学着原非的样子,伸出粉舌从原非的胸膛向下舔,宽厚而结实的胸膛,柔韧而结实的细腰,她近乎着迷地感受着那黝黑而光滑坚韧的男性肌肤。
  “天啊!你这个小疯子!”当阮轻褪下他的裤子时,原非喘息着捧住阮轻的头,“你……”
  阮轻的脸红艳艳的,眼神妩媚而妖艳。
  阮轻震惊于那硬物的巨大和灼热,先是用小手试探般地触动了两下,惊讶地看着它,犹豫了一下,闭着眼低头含住了。
  “小妖精,你会让我疯狂……”
  笨蛋小女人并不会用口舌取悦男人,经常用牙齿碰触到。
  疼,却刺激,一种强猛的快感使原非晕眩,他知道在这种时候不该放任自己的欲望,可是……
  他真的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一腔火热再也按捺不住的全数释放。
  阮轻用手背擦拭嘴角的动作羞涩却又放浪,那种奇妙的性感让原非刚熄火的欲望又昂起头来,他不由得悲叹一声。
  老天,这会要了他和她的命!
  当原非拉过她的小脑袋,想给她一个奖赏的吻时,阮轻突然脸色大变,猛然推开原非,几乎是逃难一般冲向洗手间。
  把凌乱的衣服稍微整理好,原非无奈地跟随过去,听着阮轻剧烈的呕吐声,原非头疼地用手猛打自己的脑袋,自己是哪根筋秀逗了,居然容许她做这种行为?
  “要不要刷牙?”这样问着,原非却已经主动为阮轻挤好牙膏,把杯子和牙刷都送到她的面前。
  阮轻突然变得好憔悴,刚刚还泛着娇艳玫瑰红的脸颊如今苍白一片,更显得已经没有几两肉的脸蛋凹陷得厉害,凸显出那双眼睛更大、更楚楚可怜了。
  眼泪还在不停地滚落,阮轻狼狈地用湿毛巾擦脸,“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原非没有说话,只是把牙刷给她。
  阮轻沉默地刷牙,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刷到一半她又呕吐起来,这次吐得更剧烈,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了;当苦涩到极点的黄色胆汁也吐得差不多时,只剩下干呕,那种强烈翻涌的恶心感觉,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发现她的状况不对,摇摇欲坠时,原非急忙抱住她,匆匆为她擦拭干净,大喊:“丁叔,快叫金医师来,快!阮轻晕倒了!”
  这一次阮轻被强行送进医院,挂上点滴,补充身体长期以来的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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