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囚天子+番外by康楚(攻囚禁受想得到受的爱 深情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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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囚天子+番外by康楚(攻囚禁受想得到受的爱 深情攻he)-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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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儒的心被刺痛了。他欠这个女人的,这辈子都无法还上。
  「纤娘,」握住妻子的手,李儒郑重地说:「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妳一定要找个好男人嫁了,让他好好疼妳,给妳幸福。」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李儒这么说,董纤娘的脸瞬间变了颜色。
  「没什么,我是说如果。」
  「好好的怎么说这些?」
  「真的没什么,妳不用担心。」
  「是不是那群叛贼又打过来了?父亲要派你去应战吗?」
  「不是。叛贼现在正忙着窝里斗,丞相大人几乎可以高枕无忧了。」
  李儒此话不假。袁绍那些人虽然打着为国除贼的旗帜,可一旦牵扯到各自利益,就争得头破血流,互不相让。
  董卓舍弃洛阳之后,汜水关的守关将领就投降了,众诸侯很快直闯洛阳。曾经刺杀董卓的曹操也在这次起兵伐董的大军之中。在他带兵追赶董卓之时,孙坚意外在皇宫旧址中找到了早前遗失的传国玉玺。
  国玺乃皇权象征,有野心的人得到它,自然会有点想法。孙坚以为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保有玉玺,再图大事,结果被人出卖,弄得与袁绍反目成仇。
  曹操追杀董卓格外卖力,一直从洛阳追到了荥阳地方,不过后来中了李儒设下的埋伏,被吕布打得落花流水。大约是不见袁绍派兵支持,生了嫌隙,所以很快便与袁绍分道扬镳。
  不仅如此,其它同盟者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状况百出。袁绍见人心已散,便领兵拔寨,离开了洛阳。
  接着,玉玺的事又引发了诸侯们的另一场混战,孙坚也被杀了。
  在李儒的建议下,董卓藉刘协的天子之名,调解了袁绍与北平太守公孙瓒之间的争端,间接收服了他们。
  一如李儒所料,为了利益,袁绍可以连之前屠亲之恨都不去计较。
  总之,董卓最大的危机,就这样顺利解除了。真不知是老天爷瞎了眼,还是他真的鸿运当头。
  李儒忍不住腹诽那个藏匿玉玺的孙坚,如果不是他起了私心,事情也不会这么快急转直下。他更恨自己,费尽心思让董卓失去民心,以身犯险,结果却不得不在逃亡的时候为他出谋划策,击退追兵。因为那时候董卓如果被杀,他自己也免不了要陪葬。
  至于后来提醒董卓收服袁绍与公孙瓒,则是为了让那两个愚蠢的家伙停止鹬蚌之争,为董卓埋个隐患。

  「夫君?」李儒心事重重的样子让董纤娘越发担心起来。
  「我没事。时间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这晚,李儒躺在妻子身边,脑子里一直在想如何对付董卓的事。而董纤娘一整晚都牢牢握住丈夫的手,为他临睡前那番说话忐忑不安。


  第十章 

  两天后,李儒去看刘辩,发现他脖子上有严重的瘀伤。不难看出来,是有人想置他于死地,才会弄出那样的痕迹。
  「怎么回事?」
  「梁广想杀我,丁婶阻止了他。」
  平静的回答从刘辩唇中逸出,他坐在阳光下,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李儒不自觉地将它解读成一种遗憾,这让他心惊肉跳。
  「我还活着,就别去找他麻烦了。」刘辩制止了李儒去找梁广兴师问罪的举动,「他会这么做,全是为了你。」
  李儒很清楚梁广是在维护他,可他伤害了刘辩,这是李儒绝对不能容忍的。
  「听说,这次迁都。。。。。。你害死了许多人。」刘辩站起来,略显蹒跚地走到李儒面前,问道:「这是我的错吗?」
  「不,是我的错。」
  「那你会不会继续错下去?」
  「一天没有达成你的心愿,我就不会收手。」看着刘辩的眼睛,李儒说得十分坚定。
  脑海里再次回想起梁广的咒骂,刘辩恍惚了。心痛之余,竟有几分动容。
  聪明如李儒,一定知道他在利用他。既然他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甘心被利用?
  「那。。。。。。作为回报,我会陪你一起下地狱的。」
  自然而然就说了这句话,连刘辩自己都有点意外。不过,话已出口,就没必要再收回了。他的悲惨是因李儒而起,而李儒的罪孽是因他而起。
  刘辩不清楚这里面是不是有前世的因果,但他知道,与这个男人共堕十八层地狱已是不可避免的了。
  对于李儒来说,能听到这番话,绝对是一个值得欣喜的意外。哪怕这仅仅是刘辩为了利用他而增加的一点小筹码,他也毫不在乎。
  「我很贪心。」轻轻抚摸着刘辩脖子上的痕迹,李儒要求道:「在入地狱之前,也请一直陪着我,做我的辛言。」
  「我有能力说『不』吗?」
  刘辩闭上眼,任凭索取。

  在长安站稳脚跟之后,董卓越加骄横,自号为尚父,出入仪仗形同天子。他不但把董家大大小小的亲戚统统封赏了一遍,还在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处,建下规模与长安有得一比的郿坞城。
  董卓将所有掠来的金银财宝、粮食谷物屯积其中,然后带着全部家人住了进去。来往长安都有百官迎送,俨然帝王作派。
  李儒将董纤娘送到了郿坞,自己则以公务繁忙、郿坞路远为由,留在了长安。其实,他是放不下刘辩,而且搬到郿坞就等于天天在董卓眼皮底下,难免行事不便。
  董卓自纳貂蝉之后,为色所迷,差不多一个月都未理政事。朝臣惶恐,拜托李儒前去劝谏。
  李儒虽然巴不得董卓就这么一直沉迷下去,但表面功夫总是要做的。
  就在李儒前往丞相府求见董卓的时候,正好遇上大怒而出的吕布。原来,是董卓责难吕布,说他勾引貂蝉。
  这小小的貂蝉,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挑起了董、吕二人的争端,真是让人不敢小觑。
  李儒怀着试探的意思,向董卓进言:「丞相欲取天下,怎能为了这么点小事责难温侯?要是他有二心,只怕大事难成。」
  吕布的重要,董卓还是清楚的,当下问道:「那怎么办?」
  「赐他些金帛好礼,好言安慰,应该没事的。」
  董卓点头。第二天便按李儒的提议,安抚了吕布。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李儒却始终无法忽略。貂蝉是王允献给董卓的,联系之前对他的猜测,李儒感觉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在朝臣的再三劝谏之下,董卓总算开始入朝议事。
  这日,董卓按例进宫面圣。吕布与李儒一左一右的,跟在他身后。
  长安宫殿不似洛阳奢华,但磅@气势仍在。看刘协立于其中,李儒隐隐感觉到一股王者之气。
  看来,接踵的苦难已经让他得到了很好的磨练,如今的刘协比以前更为内敛,个头长高了不少,身体看上去也结实了,气色更是比以前好上几倍。
  见他与董卓攀谈,进退得宜,张驰有度,李儒相信等到实权在握,他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只顾着观察刘协,李儒没留意其它,直到董卓开始四下张望,李儒才发现吕布不见了。
  董卓匆匆结束面谈,疾走离去,李儒跟在他后头,不经意看到刘协唇边的笑意。
  那是胜利在望时才会有的笑容。

  再说董卓,离宫后便径直赶回相府。李儒比他晚一步,入府就听仆人说董卓怒气冲冲去了后园。
  李儒立刻走去后园,正碰上吕布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李儒拦住他问发生了什么事,吕布回答董卓要杀他。
  不清楚董卓对吕布痛下杀手的原因,但李儒出于本能放走了吕布。如果吕布与董卓反目,那董卓就离末日不远了。
  转念间,李儒听到了董卓愤怒的叫喊:「吕布,纳命来!」
  没有多想,李儒狂奔过去,硬生生地与董卓撞了个正着,将他撞倒在地。
  「李儒该死。听闻恩相与温侯起了争执,本想过来劝解,结果不小心撞到恩相,死罪、死罪!」将董卓搀起来,李儒连忙认错。
  董卓摇头,气喘吁吁地找了个地方坐定歇息。「吕布那小子,居然还敢调戏貂蝉,我一定要杀了他!」
  「此言差矣!恩相可曾听过昔日楚庄王的绝缨之会?」李儒道:「楚庄王放过了调戏他爱姬的蒋雄,后来他被秦军所困,全靠蒋雄拼死将他救下。
  「貂蝉只是一名小妾,吕布却是恩相的心腹猛将。如果恩相能就此将貂蝉赐予吕布,吕布必定会感恩不尽,今后一定会如蒋雄效忠楚庄王一般效忠于您!」
  董卓沉默了,很是犹豫,好半天才说:「你说得有道理,我再想想。」
  李儒当然不愿他再想,他最好现在就提着刀追出去,与吕布斗个你死我活。不过看董卓冷静下来,李儒也不着急,他会劝说董卓,本就是以退为进。
  依董卓的个性,越是应该舍弃的东西,就越是无法舍弃。何况,还有貂蝉在背后,那个女人绝不可能让自己好不容易挑起的事端就这么平息下去。
  突然想到了王允与刘协,李儒有些明白他们的如意算盘是什么了。
  隔天,李儒提出要送貂蝉去吕布那里。不出所料,董卓果然舍不得。尽管如此,李儒还是装模作样地说:「请恩相不要被妇人之言迷惑!」
  「如果将你的妻子送给吕布,你会愿意吗?」董卓反问李儒。
  李儒没有回答。他想到了刘辩。如果有人让他把刘辩送人,他只怕会杀了那人泄愤吧?
  「貂蝉之事不许再说了。你要是再多嘴,我就把你砍了!」董卓丢下这句话,便登车起驾,离开长安,奔赴郿坞。
  李儒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直到董卓的车驾消失在视野中,才讪笑着,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们都得死在这个女人手里
  了。」
  自从李儒知道梁广对刘辩不利之后,刘辩就再也没有见过梁广。
  听丁婶说,是李儒将梁广打发走了。
  刘辩觉得好笑。那个男人不能容忍别人对他的伤害,却从不在意自己会伤到他,这种矛盾的家伙,真是令人费解的存在啊!
  在院子里站到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刘辩才慢慢走进屋里。推门而入的瞬间,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
  除了最初的惊吓,刘辩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他十分熟悉这个怀抱。仅仅是被抱住,他就能分辨出来人是谁。
  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刘辩仰起头,方便身后的人亲吻自己的脖子。衣服随后被解开,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刘辩任他尽情抚摸自己的身体。
  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求欢,即使没有催情油的帮助,刘辩也能被他顺利带入状态。流血或昏倒这样的事已经越来越少了,男人学会了适度与节制。而刘辩,不能说乐在其中,但至少不会再让性事变成对方一个人的事。
  至于男人是谁,除了李儒也不会有第二人选。而他最近每次过来,几乎都是以这个为目的。两人之间,甚至不需要交谈。
  「刘协比我想象中聪明。」这一次,李儒意外地说起了这个。
  身体还在不断被人攻占,刘辩的意识有些分散,过了好久才凝住神,回了句:「是吗?」
  「我在配合他的计策。董卓的大限,为期不远了。」说完,李儒用两手握住刘辩的双腕,低头纠缠刘辩的唇舌,让他无心再对这件事吐出一词半句。
  直到刘辩颤栗着攀上高峰,李儒才放开他,然后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三个字。
  刘辩有些恍惚,神色迷离,似乎什么也没听见。李儒的眼神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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