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失忆症患者联盟 作者:沈酱菌吃得挺撑(jj2014-6-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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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同人)失忆症患者联盟 作者:沈酱菌吃得挺撑(jj2014-6-4完结)-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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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小玲凝视我几秒,两眼一翻,昏了过去。日后我才知道,因为眼线眼影被汗水打湿糊成一团,在灯光下格外吓人,马小玲一时半会没有能接受,就晕过去了。
  总之,怪我咯?
  雷锋做好事不留名,我况天佑救媳妇儿也不留名。我将她带回waiting bar后,回到了僵尸俱乐部继续挺尸,我才不告诉你们,刚刚华丽转身的时候扭到了我的老腰,哎哟,我得歇歇。
  这几日我都在俱乐部里修身养性,假装昏睡,听着周围的僵尸对我议论纷纷,而我则在盘算着等我腰好了去找地藏王看看有什么方法能救救马小玲。
  时间从来不等人,我得腰没好,但是马小玲的尸毒已经发作了。所以我只好使出毕生绝学大力出奇迹,打开了地府大门,结果地藏王没看见,倒是看见了西装笔挺的求叔。
  “哟呵,求叔你混得不错蛮,居然做了地藏代理。改日请客吃饭呀?”
  “那必须的啊,我们是去哪个酒店订呢?”
  “随便啊,你请客嘛。”
  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子在求叔耳边咳咳了两声,求叔才反应过来该做正事了,遂整整领带,对我说:“我们这就去救小玲。”说罢,打了个响指,拖家带口的去waiting bar。
  “那个……你们钻地走会比较快。”我伸出尔康手。
  马小玲又一次在昏迷前看见了我,我握住她的双手,对她说:“等我们干完人王圣母这一票我们就洗手不干了,从此隐居山野,过自在逍遥的日子。”
  马小玲食指点住我的唇:“不要这么说,一般反派都在说完这句话后死了。”
  我握住她的食指:“我们可是男女主角呢,你快睡吧,不要放弃治疗,耶稣与你同在。”
  马小玲慢慢合上双眼,陷入沉睡之际,她说:“天佑,我不信耶稣的。”
  “恩,你信春哥。”我微笑着虎摸着马小玲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恩,因为这些剧情懒得写,就通过老况的视角写出来吧……
  神烦,简直写不下去了哈哈哈哈哈
  离结局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最近宫弦总是能走在街上遇见熟人,这不,墙角钻出来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宫弦欢快地向其挥手:“嗨,流星儿~”
  周围路过的人都用着看神经病的眼神瞅着手舞足蹈的宫弦,想着:大白天哪来的流星?
  好心的大伯怕小姑娘无法忍受众人的目光,指给其一条出路:“姑娘,你向前走五十米,左转再右转就行了。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宫弦抓抓脑袋,打开了地图,咆哮:“你才脑子有问题!老娘我机智过人才思敏捷好吗?”
  流星一脸无奈的对宫弦说:“算是服了你了,你怎么就忘了凡人是看不见我们死神呢?”
  宫弦恍然大悟地抬起头,食指戳在流星的肩膀上:“啊,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当死神,为什么不给人看见,你说啊?”
  流星涨红了脸,对宫弦说:“我们找别的地方继续说话吧,大马路上别人看你一个人发神经也挺别扭的,虽然他们看不见我,但是被同行看见我也觉得很丢脸。”
  找了一处僻静的小亭子,宫弦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打量流星:“转正了?”
  “对,因为我对工作的热忱让上级给我升职了,这份工作虽然面对死亡,可是我依旧很高兴。”流星因提及自己的职业而双眼绽放光彩。
  宫弦点头:“对,因为你变态。”
  流星傲娇的哼了一声后,递给了宫弦一张名片:“宫姑娘,我现在叫阿Nick,因为地府也要紧跟时代潮流,英文名是必须的。”
  宫弦看着名片点点头:“恩,名字挺洋气,你们那儿有没有人叫阿迪达斯啊?”
  “啊?”
  “你不是叫耐克嘛?肯定要有个阿迪达斯嘛,再不济星巴克呢?哈根达斯也是OK的啊,别告诉我还有人叫DQ。”宫弦脸上完全没有开玩笑的迹象。
  “那个……我是CK,耐克是KE。”流星小声的解释。
  宫弦大手一挥:“CK不是内裤吗,我知道,袁不破的内裤都是CK的,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流星觉得自己被宫弦捅了很多刀,最终他放弃了纠正宫弦,怎么说呢,能和耐克接轨也不错吧,好歹是个大牌子了。
  “对了,你怎么会在医院附近出现?”
  流星两只眼睛突然瞪圆了,拍着脑门跳了起来,向医院赶去:“完了完了,要迟到了,宫姑娘有机会再见。”
  宫弦看着流星火烧火燎地冲向远方,心疼的摇摇头,为何地府那群鬼差总是忘了自己遁地比直线过去快呢?
  等等,为什么要用总……
  袁不破最近很不正常,宫弦和无泪从他日常行为中就能感受的出来。
  如果说袁不破在洗澡的时候唱“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是有一颗童心的话,那么在舞枪的时候唱“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就肯定是有问题了吧,总不能说袁不破那种纯爷们心里还住个老女人吧喂。
  “哥?你为何最近音乐细胞如此发达?”无泪忍无可忍了。
  袁不破一脸悲愤:“自从瑶池圣母回来后我的情绪就被她控制了,有时候她唱什么歌我就会情不自禁的跟着唱,他开心,我也开心,他难受我更难受,所以以后我要是唱歌,请无视,我并非出自真心要伤害大家的耳朵。”
  宫弦摆摆手:“袁不破,你唱歌挺好听的,总之比起我无意间听了箭头唱歌而言那是好了千倍万倍了。”
  “为何拿我和箭头比。”袁不破神情严肃,不过在无泪和宫弦看来就是嘴上说着不要,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因为你们两个是宿世情缘。”
  “呸!”
  “你说会不会有种可能,你会因为能感觉她的内心而被她触动,从而深深的爱上圣母这朵冷艳高贵的女子?”宫弦决定问一个高层次的问题。
  袁不破呷了一口茶:“应该不会吧,毕竟我不会喜欢一个年纪比我大这么多的女人,而且没有理由会喜欢上他啊。”
  恩,应该不会喜欢吧,可是为啥圣母让我去见她的时候我内心总有一种小激动呢?啊,小激动一定是圣母的,不是我的,我这种心如止水的大好青年怎么会为俗世之中的情所困呢?
  如此想来,袁不破大大舒了一口气,然后哼着“我有一根仙女棒~”去更衣,待会还要去waiting bar围观人王圣母的约会呢。
  宫弦看着无泪诧异的表情,对其进行了解说:“根据言情小说和我们这个不靠谱的故事走向来看,你哥应该和山本一夫啊,司徒奋仁一个尿性,不可能有这么多戏份没有cp的,所以估计他要和圣母来一段,但是圣母不一定鸟他你懂吧。”
  无泪纯良的摇摇头:“不懂。我哥不是有过了岳银瓶嘛?”
  “八百年了,你哥再不找个cp会被憋坏的,被憋坏的你哥就不是唱多啦a梦主题曲这么简单了,他可能就要在广场上跳钢管了。”
  “……我去上网给我哥买个娃娃好了。”
  “……”宫弦给无泪竖起了大拇指,真是亲妹妹,谁说不是我就用小丙戳谁菊花!
  最终人王和圣母的约会还是以失败告终,据宫弦在梦境中看见的一切就是这么个结果。白了头发,患有风湿病关节炎,喝酒就会吐的人王非常用力的重复了好几次:“我不会再爱你了。”
  圣母自然不敢相信:“我们千万年的感情比不过你和那个女孩子的几天?”
  “对,我现在只想好好走完这一生,快点死去。你看连嫦娥都能明白我,你为何就不能明白呢?”人王激动的法令纹又深了。
  圣母当然不明白,圣母可是全世界最完美的女子,你喜欢一个普通的女人都不喜欢她简直是奇耻大辱,是对她尊严的践踏,是对她的一种亵渎。所以,圣母当晚就把琳琳折腾的晕了过去,咳咳,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折腾。
  人王被逼着解除了封印,引来人类的跪拜,人王感受到了子民们对自己的膜拜,心中洋洋得意,喊起了口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给我红包!”
  “你为什么要逼我?”
  “你就为了她一句话,你就愿意解除封印?”
  “你为什么连个梦都不让我做完?”
  “人王,我恨你。”
  “你太恶毒了,不要以为你穿窗帘布就了不起,我跟你说我穿尼龙呢!”
  人王最后看了一眼圣母,抱起琳琳潇洒离去。
  宫弦醒来后,只能叹气,上了岁数的人脾气就是这么暴躁,应该给他们买点降压药什么吃吃,如果可以应该让他们吞一点镇定剂,天天喊打喊杀的,还以为自己很年轻嘛?
  另一厢,圣母已哭倒在低仿劣质貂皮毯子上,袁不破在一旁插着口袋看,他毫不怀疑圣母接下来可能会哭出七彩的泪珠。
  “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我这么完美,这么高贵!我是女神啊!女神啊!完颜不破,你告诉我。”
  “对不起,我的经验水平也不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不过我妹妹常看小说,其中说道真正的爱情是放手。”袁不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说着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圣母擦了擦肿成桃子的眼睛,带着些许哭腔问道:“放手?我一开始放手了,给了彼此自由,结果呢?他去找嫦娥!后来呢?放手了这么久,他跑去找了个连嫦娥都不如的琳琳,你告诉我?这特么哪门子的放手!”
  “你也是知道的,男的嘛,喜欢的只是年龄,他无论什么岁数都喜欢同一个年龄阶段的女孩子,例如他认识你的时候,你也差不多20来岁吧,认识嫦娥的时候也20来岁吧,琳琳也20来岁吧。”袁不破摊手。
  圣母听到了琳琳的名字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哼。”然后,直勾勾地看向袁不破,“你呢?”
  袁不破愣了,然后羞涩地笑笑:“我只要我妹妹就行了。”
  圣母神色大变,咆哮着:“死变态!”将袁不破踹出大门,然后又趴在廉价地毯上嘤嘤嘤嘤。
  袁不破是泪流满面进的家门,面对宫弦和无泪探究的眼神,袁不破擦了擦鼻涕眼泪,道:“圣母控制我的情绪控制得越发得心应手了。”
  “哦~”无泪和宫弦向其投去同情的眼神。
  袁不破换了衣服颓废地坐在沙发上,拿起身边的抱枕放在怀中,下巴抵在抱枕上,一边流泪一边碎碎念:“我八百多年从来没有哭成这样过,我也顶多被狗血剧情搞得流两滴眼泪而已,为什么我要哭啊!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啊!”
  宫弦递给袁不破一张纸巾:“乖啦乖啦,谁让你受了圣母那一滴血呢对吧。”
  无泪拍拍袁不破的背说:“哥,没有关系啊,刘德华曾经唱过啊~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于是袁不破哭的更凶了,无泪看着自己哥哥流着泪,不知道触到他内心那根脆弱的弦,也开始流泪,宫弦表情变得很微妙:“无泪,你哭啥?”
  “我辞职了,我觉得不是真的姻缘,就别强求了。”无泪扑在宫弦怀里,宫弦只能像是摸小狗一样摸着无泪的脑袋,怎么劝呢?
  “咳咳,无泪啊,你看啊,我呢,那个叫啥来着……算了。”宫弦想说自己的过去来安慰无泪,结果她发现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个人的名字,所以她选择打住。
  袁不破一听妹妹受了委屈,气的连哭都不想哭了:“什么?崩牙欺负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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