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同人)情深之大小姐+6番外 作者:楚星星(晋江2012-06-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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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同人)情深之大小姐+6番外 作者:楚星星(晋江2012-06-24完结)-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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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正憋着一肚子火,由于马天生的表态,本市两大派组织的矛盾迅速激化,大规模的武斗升级为战争,事情发展到现在,连军队都难以控制了。使李云龙更为头疼的是,在马天生的默许下,野战军的一些部队也暗中介入了武斗。

由于和马天生谈不拢,李云龙直接命令道:“通知各部队进入一级战备,今后不管是哪派组织,谁敢冲击军事机关、军事禁区,抢夺武器,一律开枪射击,格杀勿论。我负责任,去执行吧。
马天生站了起来,正色道,“除了中央文/革小组,谁也无权下达这种命令,我宣布,这个命令无效。”

李云龙像没听见一样,正用打火机点烟,这是老习惯了,他的命令一经下达,就绝不重复第二遍。值班参谋向马天生敬个礼说:“对不起,马政委,按照我军条令,我只能执行一号首长的命令,请原谅。”

马天生觉得自己的血压在迅速升高。太阳穴附近的血管被血液冲击得嘣嘣跳动,他脸色发白,手指哆嗦着指着李云龙说:“李云龙,你不要一意孤行,你无权下达这种命令。我要直接向中央文/革小组汇报,你这是拥兵自重,对抗中央,这绝没有好下场。”

除夕,马天生在全军团以上干部会上做政治动员,提出要过一个“革命化的春节”,为了整马天生,李云龙直接喧宾夺主,将事儿揽了过去搞了一出‘忆苦思甜饭’。
当天夜里,老贫农在台上涕泪交流地诉苦时,李云龙打了个盹,没听见说什么。直到大家按忆苦会惯有的程序唱起“忆苦歌”时才惊醒。

李云龙半合着眼正不搭调地哼着歌,忽然闻到一股怪味直冲鼻子,原来是忆苦饭端来了,他定眼一看,连自己都有点儿傻了,他没想到自己亲自定的食谱竞如此糟糕。

应该承认,炊事班的刀功还是蛮过硬的,凡草本植物都剁得很碎,看不出本来的面目,皮鞋切得像萝卜丝大小,最吓人的是稻谷壳,这东西还保持着下锅之前的模样,支楞在碗里,显得很锋利。这是一碗黄不黄、绿不绿、粘粘糊糊,散发着刺鼻怪味的东西。自恃学过野外生存,生吃过无数白蚁、蛇、蚯蚓之类东西的李云龙,肠胃也翻腾起来。

大家可能都有同感,因为当忆苦饭一端上来时,凄苦的歌声一下子就零乱起来,连马天生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前的那碗东西在发楞。

李云龙刚尝了一口就卡了嗓子,费了很大劲儿才强咽下去,他心里暗暗叫苦,有些后悔这恶作剧玩儿大了些。但事已至此,后路是没有了,硬着头皮吃吧。虽然整到了马天生,但是他自己也折腾的够呛。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全中国所有的学校都停了课,孩子们如脱缰的野马,可是没人管了,全国上下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疯狂状态。
‘大革命’一开始,原本被摘掉右/派帽子的陆如萍与何家夫妇又被打到,这次连杜飞都没有幸免,大学毕业正供职政府的杜战也在被批斗的行列。


 



第60章 60
在这个疯狂的氛围里,何书桓和陆依萍受尽折磨,他们窝在牛棚里相拥取暖。陆依萍流着泪说:“我以为苦难已经过去了,没想到那只是另一场更大的苦难的开端……书桓,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天要这样惩罚我们?”

天没能给绝望的陆依萍一个答案,第二天,他们又挂着牌子被牵出去游街示众。跪在主席画像前,四周的人们一个一个上前批斗,有的人说到激动处还吐唾沫和拳打脚踢。

一天又一天,陆依萍十分担心双腿已经残废的丈夫何书桓,看着他从屈辱到绝望再到平静的面容,她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一日夜里,何书桓轻柔的撩开陆依萍的刘海,对她笑得温柔和煦。
何书桓温柔地说:“依萍,依萍,当年你如果没有嫁给我,现在一定过得幸福快乐。”

“没有你我怎么会幸福?书桓,你别吓唬我!”陆依萍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何书桓无力的靠在破陋的木板墙上,他语气飘渺的说:“我想起了我们在上海的时光,年少轻狂,自傲自信……现在……孩子们怎么样了?”

“放心,我让他们跟着大家一起批斗我们……”陆依萍费力抬手想擦去何书桓面上的血迹和唾液。
何书桓摇头说:“不必了,你睡吧!明天还要接着批。”

因为心里不妙的感觉,陆依萍不敢睡去。看到她执着的目光,何书桓轻声笑了起来,牵动伤口,就是一阵不自然的抽搐。
“依萍,爱上你,娶了你,是我这一生做过的最完美的决定。”何书桓躺在泥泞的地上,神智开始模糊。

陆依萍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她忍着疼痛,慢慢俯下身趴在何书桓胸膛上,含着泪微笑着说:“书桓,你累了就睡吧!见到爸妈和青青的时候,记得照顾好他们。书桓,嫁给你,陆依萍用永不言悔。”

1967年4月28日,陆依萍睡梦中被揪起来,发现丈夫何书桓面色青白,已经停止了呼吸。她微笑着吻别丈夫,带上木牌,被拉到露天会场继续跪着被批斗。

这个端午,楚轩结婚的第三年,楚陈珂为楚家添了新丁,楚轩的长子,楚云飞与沈陆的长孙,楚名堂的长曾孙楚凌霄出世。

楚家上下吃粽子庆祝添丁,陈谭祥兴致勃勃的看着她的第二个外孙,眼睛都舍不得眨一眨。陈诚故去后,陈谭祥在子女们的劝慰下,将房子搬到楚家附近,这样更方便女儿、女婿的照顾。

沈陆现在得空的时候,串门的地方多了一个去处,她和陈谭祥时常躲在婴儿房里逗弄小孙子,还兴致勃勃的商量给孙子缝制小衣服。
沈陆看布料的眼光是一等一的好,但手工就不行了,缝纫机踩得歪歪扭扭。陈谭祥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好一顿嘲笑,沈陆也不在意,索性将布料都丢给清闲的陈谭祥。

戎马多年,夫妻两人终于同时有了假期,在子女的撺掇下,1968年4月,夫妻俩结伴出游,目的地是美国、英国、法国、马来西亚,沈陆顺便去视察产业。
欧美几个国家逛下来,楚云飞参观了好些博物馆,并且亲眼见到自家产业的分布与规模,心里直咂舌但面上纹丝不动。他们的最后一站是马来西亚,在这儿玩儿三四天后就启程回台湾。

第二天,他们准备去吃特色小吃,身后跟着便衣的副官和警卫们。警卫们除了队长级别的,其他的离得比较远了几步距离,免得扰了两个老头老太太的兴致。
说是老头老太太,其实不然。楚云飞和沈陆虽然年过半百,但是精神矍铄,身子骨硬朗。而且,工作和休息娱乐都排的合理,加上营养品没少吃,所以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的年纪。

利剑已然入鞘,至于谁是谁的剑鞘,这一点不需明言。周身的风度翩翩与雍容华贵引来路人侧目,二人聊天并没有绕着工作,而是说起平日里休闲的兴趣,旁征博引,妙趣横生。聊起吃食,更是兴致盎然,谈笑风生。

坐在一家平常的小店里,沈陆喝了一口汤说:“这虾面还真不错。”
楚云飞赞同沈陆的话,他看到一个小孩子被警卫之一揪住,便放下筷子问:“怎么了?”
听到副官的报告,楚云飞蹙起英挺的眉头剑眉说:“只是个孩子而已,你们别草木皆兵。”

“冒犯了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小小赔礼,请笑纳。”店主看楚云飞夫妇的衣着打扮,再看身边跟着一群‘护卫’,也知道来头大不好惹,所以端着小点心赔罪。
沈陆也没动那盘点心,她笑着说:“没事儿的,小孩子很可爱,店主你的孙子?”

“不是,这孩子是楚老头的孙子,楚老头是小店的洗碗工,所以他的孙子就在店里玩耍。”店主想后面扯着嗓子吼道:“楚老头,看好你孙子。”

楚老头连忙用围裙擦手,从店后面绕过来牵着孙子,面上带着涩意说:“抱歉,我没有管教好孙子,冒犯了客人。”
沈陆微笑着摇头,她将装着小点心的碟子递给小孩子。楚云飞出神的看着楚老头,打量了许久,楚老头被看得不自在,他微微抬起头回视楚云飞。

楚云飞的相貌与年轻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成熟了许多。楚老头张口结舌,结巴许久,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你……你……你是……飞……飞子。”
“九叔?九叔,你不是在老家吗?怎么在这儿?”楚云飞起身捉着楚老头的手问。

因为常年征战在外,后来又退到台湾,所以沈陆对楚家的亲戚几乎没什么印象。楚云飞免不得为沈陆解释一通,又向楚老头介绍了沈陆。

楚老头名‘均’,‘名’字辈,行九。他和楚名堂同一个祖父,所以关系比较亲近,楚云飞幼年时常常骑在他脖子上。
楚名均枯槁的面上泛起笑容,他笑呵呵的说:“飞子媳妇我见过,只是很多年没见啦!”

“九叔,刚刚没认出您来,对不起。”沈陆致歉。
摆着手,楚名均上下打量了楚云飞夫妇,他不在意地说:“都多少年没见了,哪儿还能一眼就认出来?更何况,你就见过我几次而已。”

在楚云飞和沈陆的劝导下,楚名均辞了小吃店洗完的工作,和楚云飞一起到他们暂住的别墅。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洋房,名叫楚义的小孩子张嘴吃惊的开着四周。

瘦小的孩子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左右,坐在沙发上,沈陆怜爱的牵着他的手问:“小义今年几岁了?”
楚义惊惶的看着他的祖父,又转回头看着沈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回答:“我十岁了。”

楚义的回答让沈陆吃了一惊,十岁的孩子这么瘦小?楚名均明了沈陆的惊讶,他苦笑着说:“咱们安土重迁,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没人会愿意远离故土。当年,楚家其他人不肯离开,而大哥是因为飞子你的原因……没想到……”

楚云飞问:“国内怎么样了?我听说情况很不妙。”
“何止是不妙?”楚名均摇头叹息“如果不是活不下去了,我一个老头子何至于带着幼孙漂洋过海讨生活?”

看到楚云飞和沈陆严重的疑惑,楚名均娓娓道来。原来,反/右的时候,楚家上下无一幸免,全部被安上帽子,又遇上荒年,饿死了好多人。楚义的母亲和祖母也是在那个时候饿死的。

好不容易摘掉了帽子,结果又遇上文化大/革命,楚氏一族十房共有的藏书楼被烧毁,唯一例外的就是大房。楚名堂搬迁的时候,沈陆特意派军队将属于大房的古籍全部搬空。当年的楚家人根本无法想象,大房带走的古籍、书画竟是楚家唯一幸免于难的。

关牛棚,遭殴打、批斗,楚名均儿子楚云白也是个有能力的,他悄悄搭好关系,带上老父儿子潜逃,偷渡去香港准备去南洋。原本一切都很顺利,祖孙三人顺利到马来西亚,但是楚云白却因为一个微小的矛盾,在第二个月被当地的地痞打死。

家里没了顶梁柱,营养不良的楚义身体瘦弱,楚名均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讨生活。他也是个读书人,但可惜,因为年纪和黑户的原因,找不到什么体面的工作。

随着楚名均的诉说,楚云飞面色越来越沉重,他记得楚家子息薄弱,几代下来唯有曾祖父生了两个儿子,他这一代只有他有三子一女。当初他有二子之时,因为这一点,楚家其余几房对他的父亲极为羡慕。

楚云白是楚名均唯一的儿子,而楚云白结婚多年只有楚义一个儿子。现在堂弟已死,他有责任帮堂弟照顾老父幼子。
结婚三十多年,沈陆还能不知道楚云飞在想什么?夫妇二人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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