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同人)情深之大小姐+6番外 作者:楚星星(晋江2012-06-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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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同人)情深之大小姐+6番外 作者:楚星星(晋江2012-06-24完结)-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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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我买汽车模型,我就喜欢谁。”陆尔杰没心没肺的回答。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你魏叔叔会伤心的。”王雪琴亲昵的拍了拍陆尔杰的脑袋笑骂道。

陆尔杰双手捂着脑袋将胖胖的身体扭到一边去,王雪琴看着闹别扭的幼子心底一片柔软,不一会儿她就开始哄儿子的大业,几乎每次都这般。

沈陆家里,楚云飞已经离开返回山西,陆振华抱着外孙念书,楚轩一字一句的跟着念。陆振华看着外孙的聪明机灵劲儿,打从心底喜欢,似乎看到了早夭的嫡长子。

“外公?”楚轩疑惑的抬头看忽然沉默的外祖父。
陆振华从记忆中吧醒来,他抚摸着楚轩的头顶感叹道:“外甥多似舅,你和你大舅舅很像,只可惜他……”

“外公不伤心。”楚轩伸出小短手拍着陆振华的手背,似乎在安慰他。
“不伤心,轩儿真乖,外公不伤心。” 陆振华笑着问:“轩儿知道大舅舅?”
楚轩睁着天真的眼睛回答:“妈妈说,舅舅,天堂,外婆。”
“是啊!他去天堂了。”陆振华长叹一声。

楚轩扭过小身体手脚并用的折腾了好一会儿站在陆振华膝上,啪嗒一口亲在陆振华脸上,涂了他一脸口水说:“亲亲,外公,不难过。”

陆振华哈哈大笑,沈陆从书房往下望,笑眯了眼继续研究手里的两份电报,过两日她也到了回营时间,不过看老师传来的消息,她在后勤营待不了多久。

沈陆对站在一旁的石磊说:“德国那边蠢蠢欲动,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大动作,马上将在德国与法国的产业全部转去美国。”

“是,我马上去办。”石磊夹着笔记本离开书房。
沈陆捏着手上的一封信,面色有些奇怪,只见信上只有一首新发表的词: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欲与天公试比高?沈陆挑眉看着这首词,词所展现的画面雄伟壮阔而又妖娆美好,意境壮美雄浑,气势磅礴,感情奔放,胸怀豪迈。想起在江西的几度间接交手,设下死局都被逃脱,沈陆不得不承认对方是好对手。

那群滑不溜手的,每次都被险而又险的避开,一定是有问题她没有发现,但到底是哪个出了问题?沈陆喃喃自语。

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细节都过滤了一遍都没发现问题,她想问题大概出现在其他同僚身边,但她只是一个中校,能成为作战参谋靠的是陈诚与胡琏的信任,她还没资格去撼动其他人。想到这儿,沈陆将手里的信纸扔到炭火盆里,眨眼间就成了灰烬。

 



第8章 8
暮春时雨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傅文佩租赁的房子子里简陋无比,唯一奢侈的只有藤椅上放着的一整张虎皮。陆依萍从房间里穿上红色开襟羊毛针织外套对傅文佩说:“妈,我争取时间,快去快回。我走了啊!”

“嗯。”傅文佩点头,在陆依萍开门准备出发时说:“哎,依萍,等一下。这么大的雨,不带伞怎么行呢?”

陆依萍接过伞就要出门,傅文佩又嘱咐“依萍,到了‘那边’以后啊,一定要低声下气一些,你告诉你爸爸,房租不能再拖了。已经欠了两个月了,还有杂货店,还有……”

傅文佩话还未说完,陆依萍忙安慰道:“妈,你放心,不管受多少委屈,我会忍耐。不管用什么方法,我把钱拿回来就是了。”

傅文佩沉默了一会儿在陆依萍离开前捉住她的手说:“哎,依萍,小心别把伞丢了,你每次带出去,都忘了带回来。现在什么都贵,一把伞要好几毛钱。”

“一把破伞,你也宝贝。”陆依萍说着就撑开一把破烂的桐油纸伞冒雨离开。一路上陆依萍抱怨着“这把破伞,遮了前面挡不住后面。”刚抱怨完,一阵风吹来,陆依萍手里的伞随风飞去马路中央,而这一瞬间她被大雨浇得犹如落汤鸡一般。

陆依萍用袖口拭去脸上的雨水骂道:“伞也跟我作对,风也跟我作对。”一路磕磕碰碰的追逐破伞边念叨“虽然是一把破伞,可妈妈叮嘱我不能丢了。”追逐伞的过程中,一辆车开过溅起的水花浇湿了正弯腰的陆依萍。陆依萍撑着伞柄站起身叨咕“怎么这么倒霉?汽车也跟我作对,水坑也跟我作对。”

恰好这时候电车来了,陆依萍横穿马路边喊道:“司机先生,还有一个人呢!等一下,开门……开门……对不起,还有我一个。喂……等一下,哎哟!”原来是,电车开走了,陆依萍重心在前,一下子摔倒在马路上。

路边一个老伯快步上前问:“这位小姐,摔伤了没有?”陆依萍也不不回答老伯的问话,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渐渐远去的电车。

福煦路陆宅,温暖的室内陆梦萍正对着留声机独自跳舞,陆尔杰从椅子上跳下来,背上背着仿制汉阳造长枪,手里握着仿造驳壳手枪大喊道:“我是大将军,我是总司令。biu——biu——”

陆依萍在角落里拧头发上的水,陆尔杰见了一枪射到陆依萍脑门上,边说:“打死你!打死你!”
陆依萍抬眼就可以看到脑门上粘着一个吸盘,吸盘上还连着一根木棍。陆尔杰边跳边欢呼说:“依萍姐,你死了,你死了。太好了,太棒了。”

陆梦萍这时候才发现陆依萍来了,她转过头看着陆依萍笑道:“哈哈哈,真是太好玩了,哈哈哈哈。”
陆依萍拔下脑门上的吸盘看着陆梦萍姐弟二人,二人却依旧笑个不停。忽然陆梦萍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的目光落在那沾满泥脚印的地毯上,沉下脸不高兴的说:“哎,当心,不要弄脏了我们家新地毯。”

陆依萍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深吸一口气忍下气来问:“梦萍,爸爸在家吗?”
“妈,爸,依萍来了。”陆梦萍白了陆依萍一眼,上前两步侧过头没好气的叫唤。

二楼房间里,趴在床上的陆如萍抱着小巴哈狗儿说:“乐乐,依萍来了,我们一起到下面去啊!”
小哈巴狗儿跳下床往房外冲,陆如萍忙乱的穿好鞋喊:“乐乐,等我啊!”
陆依萍抱住冲下楼的小哈巴狗儿放在桌上说:“乐乐,这儿好像只有你欢迎我。”

陆如萍穿着黄绿色的旗袍跑下楼高兴的说:“依萍,依萍,你怎么好久都没来啊?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谈呢!”
“你有亲哥哥也有亲妹妹,一大家子人,为什么要跟我谈?”陆依萍没好气的说:“我过年的时候来了一次,除了雪姨,其他人都不在。”

陆如萍撅着嘴回答:“就是想和你谈嘛,你也是我亲姐姐啊!”
“你妈是你妈,我妈是我妈,虽然我们都姓陆,但绝对不是亲姐妹。”陆依萍带刺的话语让陆如萍黯淡了笑容。

另一边心情不好的陆梦萍和尔杰打起架来,王雪琴从房门里出来用手掌打了陆梦萍好几下说:“梦萍,你是姐姐,你不让着他,还欺负他。足足比他大九岁呢!你在欺负他,小心让你爸来收拾你。”

王雪琴正对着陆依萍指桑骂槐,楼上传来一声“吵死了!大家都不许出声儿。”
见陆振华下楼,王雪琴连忙去倒了水款款迎上去说:“老爷子,先喝点水吧!不要和孩子们生气了,怪只怪我们这栋楼太小了,要是以前像哈尔滨那样,有个大房子大院子,孩子们有去处,也就不会吵到你了。”

陆振华没好气的挡开王雪琴举着水杯的手说:“依萍,原来是你在这儿。你妈怎么样,她还好吧?”
“还是老样子,常常头痛。最近天气不太好,她又咳嗽了。”陆依萍嗫喏的回答。

似乎想起了什么,陆振华伤感地说:“有病还是治好的好。”
陆依萍连忙说:“只要有钱,一定会去治的。”
陆振华略带着失望低语:“原来,你是来拿钱的。”
“爸,我们的房租已经欠了两个月了,上个月的生活费早就用完了。”陆依萍含着委屈说。

陆振华看着这一大家子闹闹腾腾的就是为了钱,越想念在长女那儿度过的十多日清净日子,他无可奈何转过头问:“雪琴,她们的钱是不是准备好了?/”
王雪琴似乎才想起来一般说:“如萍,赶快把我抽屉里的二十块钱拿来。”

“爸,我们欠了两个月的房租,不能再拖了。杂货店的帐要还,菜场上我们已经不好意思再赊了。而且,我们需要一点衣服,妈一年到头只有一件蓝旗袍。”陆依萍为难的说:“爸,还有我的鞋,我必须买一双新的鞋了。我这鞋已经开了口,打了无数掌,修鞋匠都不肯再修了。别人一定不肯相信,我是陆家的孩子。”

王雪琴听了陆依萍的话,满脸不高兴的嘲笑说:“哎哟!你这可把‘陆’家给抬出来了。”说着便对陆振华意味深长道:“要不是为了拿钱呐,她才不会把这个‘陆’字放在心上呢!”

王雪琴这话算是说到陆振华心里的痛处,想想平日里如果不是因为拿钱,陆依萍都不会踏进陆宅一步,又想起贴心的长女的孝顺,便满心不高兴的开口质问陆依萍“你觉得二十块钱不够是吗?你想要多少?”

“两百块。”陆依萍垂下眼帘为自己打气,又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陆尔杰的新玩具,陆家的新地毯,陆如萍手上值二十块钱的手镯,好一会儿才壮着胆子开口。

 “两百块?” 王雪琴睁圆了眼睛看陆依萍,见不是自己幻听就嘲讽道:“呵!好大的口气啊!又买新鞋子又买新衣裳的。你别忘了,去年年底你爸爸才给你们两百块,结果年还没过完,你就来找我说那笔钱花光了,又是还房租又是还赊账的,我信了。见你没钱交学费,你爸爸又不在家,就做主给了你二十块钱交学费,这会儿你来告诉我说又要交房租,又要还赊账的钱。”

王雪琴气急败坏地问:“依萍,你能不能告诉我和你爸爸,你们住的是什么地儿?房租那么贵?你们母女两人的肚子是无底洞吗?才个把月就吃那么多?”

“你雪姨说的话是真的吗?”陆振华沉声问。
“爸,因为你是我父亲,我才如此低声下气来向你伸手的。”就算再不甘愿,陆依萍也得承认王雪琴没有说谎,但为了维护相依为命的母亲,所以对陆振华的问话避而不答。

见陆依萍默认了,陆振华气的口不择言道:“父亲?父亲难道是你的债主吗?你简直是个讨债的!跟你妈一样,都是讨债的。”

陆依萍气急怒问:“你以为我喜欢向你讨这口饭吃吗?抚养我是你的责任!”陆依萍瞪大眼睛又说:“如果当初在东北,你不利用权势抢了我妈,就不会有我们两个讨债鬼了。如果你不生下我,对你,对我,都是一种幸运。”

陆振华被陆依萍的话气的五脏俱焚,他怒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有种就给我再说一遍。”

“我说,我清清楚楚的说。我只是投错了胎,做了陆振华的女儿。如果我出生在别的家庭,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伸着手想我的父亲讨饭吃。这些年来,我的父亲在哪儿呢?他不在我家里,不在我母亲身边。”陆依萍流眼泪倔强的问:“爸,你的人性呢?就算你对我没有感情,妈妈总是你爱过的吧?是你抢来的吧?可是你却如此狠心,连她的生死你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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