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鸣)never had any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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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鸣)never had anyone-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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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现在面对著一扇门,门里面的喘息声让人不安。  
宁次皱著眉头伸出了苍白的手掌,转动门把,门轻轻的打开了。  
黑色头发的人正压在金发人儿的身上,两人赤裸裸的面对彼此,金发人儿紧紧抱著黑发的臂膀。  
「啊、啊……佐助!我不行了!」  
佐助把头仰起,向前去吻住鸣人的嘴,两人唇舌激战著。  
淫靡的呻吟声、撞击声在宁次的脑海里环绕著。  
透著门的一条细缝,宁次看著让人无法相信的春宫戏码,两人在发鬓旁留下的汗水、混乱的枕头与被单。  
虽然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必须阻止这样发生,宁次却站在那里,没有办法动弹,是太惊讶吗?  
还是自己无力去阻止这样的发生,抬起头看著,是一个笑容,谁的?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那笑容好讽刺。  
睁开眼睛是微微亮光,宁次起身把闹钟给按掉,抹了抹自己额角与发鬓都是汗水。  
原来是恶梦,宁次躺回床上,把前臂放在额头上,深呼吸。  
他妈的,怎麽会做这种梦呢?  
宁次眨了眨乾涩的双眼,无奈的起身,看著墙壁。  
隔壁的人……在做些什麽呢?  
宁次抓了一件外套套在身上,起身往浴室走去,只觉得双手无力,虽然这只是噩梦而已。  
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成真?  
宁次甩甩头,把这可怕的想法甩出脑外,用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来催眠自己。  
现在才七点多,鸣人应该还在睡吧,就别吵醒他了。  
其实宁次也在害怕,怕说假如两个人真的碰面了,他要用什麽表情去面对。  
一到公司才发现有了大麻烦,同时好几个客人都在抱怨新产品的耐用度不够,上次订货量都是好几百的却同时退货。  
宁次开会时看著工程师解释与测试产品,新产品融合了时间装置,问题出在於这里。  
还有财物的部份也有待处理,宁次一进公司就忙得不可开交,每个人都叫著:「副总、副总。」  
宁次简直分身乏术,午餐到了快两点才吃,还是用便利商店的三明治解决。  
宁次又联络不上东京公司的总经理,他爸爸生前的副总经理,最好的副手。  
偏偏在这时候总经理去了中国出差,该死,在中国手机也要会通阿!  
一早就连发好几个道歉Email给客户,声明会改进与努力,只需要在一点点时间。  
下午又忙得必须去检视工程,宁次快速的在电梯下楼的途中绑好了马尾,驱车前往位於西区的工厂。  
五点半的时候又回到公司,看了几个星期一要面试者的名单,开启了Email看著客户回传的Email与新产品的问题。  
这时宁次的手机调成震动,不断的在不同部门穿梭与其他经理讨论事项的情况下,累积了好几封简讯与未接来电。  
当宁次看手表的时候已经六点五十,宁次嘴角抽动。  
加快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拿起了手机,推开滑盖。  
〔鸣人、鸣人、鸣人……〕  
正要按起来看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却响起:〔副总,请接一线,公司的上原经理找您。〕  
宁次无奈放下手机,接起了电话。  
「我是日向。」  
大约讲到了七点多,宁次再度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您拨的电话没有回应,请稍後在拨。〕  
宁次切掉通话,该不会是在生气吧?还是在洗澡?马上回传了一封简讯。  
〔抱歉,我今天会加班到比较晚,晚点我自己开车回去,你自己先吃吧。〕  
平常为了可以有多些时间可以跟鸣人相处,宁次都尽量把一些可以带回家做的工作带回家,但是今天实在很忙。  
还要为了退货的问题,今天很多经理的情绪也都不佳,被客户骂到臭头。  
还有工程经理丰岛到底在做什麽,那明明就还没有测试好的东西,也不能时间一到就交货,上星期应该再拖个一两天来测试就不会搞到这步田地。  
等到八点半後,那些大小事才终於谈妥,也有了结论,宁次开著自己的小客车,一手拿著刚才贩卖机买的咖啡。  
真晚,回到家都快九点了。  
宁次拎著公事包一边摸索著钥匙,却看著不远的另一个门。  
放下公事包,连西装外套都没有脱,就忍不住想要去看看鸣人。  
宁次冷静下来脱下了西装外套,也拿掉了领带,走出门去到鸣人门前。  
「叮咚!」  
宁次只听到小跑步的声音,然後快速的打开了门,映入眼睛的是金色。  
「宁次!」  
「鸣人……」  
「吼,我五点就开始打电话了欸!你真是太过分了!」  
鸣人敲打著宁次手臂,嘟著嘴,还没气消。  
宁次用手臂圈起鸣人,吻著鸣人的头顶。  
「对不起,这麽晚回来。」  
鸣人只是趴在宁次肩膀上,把脸埋在宁次的脖颈,宁次可以感觉鸣人轻微的呼吸。  
其实不用一直想什麽表情、该怎麽面对、该说什麽,只要一个拥抱就够了。  
「在做什麽?报告?」  
「嗯阿,我泡杯茶。」  
宁次看著桌上的教科书与资料乱叠,一旁还有茶包,杯子鸣人拿走了;有轻度洁癖的宁次就忍不住手痒想整理,却想说不要整理好了,免得鸣人等等找不到资料。  
宁次瞟眼,看到了教科书中间夹了一张照片,在满是文字与图表的黑白字体里,那张照片非常显目。  
用食指与拇指握起了那张照片的一角,宁次的胃顿时像是吞了北极如拳头般大小的冰块,冰凉又沉重。  
跟小时候那张和佐助的照片相同,看得出来是鸣人拿著相机,两人对著镜头笑著。  
宁次转头看著鸣人放在床头像框的那张照片,是鸣人与自己的,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被取代。  
指尖感觉那一片薄纸被抽走,转头是鸣人的脸,微笑著。  
「前些天去拍的,我们终於有第二张照片了呢。」  
「……」  
宁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不想说什麽。  
这算,什麽?  
宁次迈开大步,甚至粗暴到撞上了鸣人的肩膀,飞快的转动门把,大力的打开门。  
听得出来原本是想要摔门的,却在最後关头让门「喀嚓」一声关上。  
鸣人摸著自己被撞痛的肩膀,皱起了眉头。  
我说了……什麽吗?  
鸣人搔搔头。  
我又算……什麽呢?  
宁次无力的靠在自己的门後。  
二十一、Whoareyouexpecting?  
「宁次阿,昨天真是抱歉,我也在中国的这个厂也很忙,也在接见客户。还有公司的经理要来,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来到日本,我也真的很想亲自接待他的,我没有办法分身,你可不可以接待他一下?」  
当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昨晚就已经睡得不稳,一早又被这种公务上的电话吵醒,实在不是一大美事。  
尤其当电话上居然显示:佐藤总经理  
那真的是会让人脸部肌肉抽筋的事情呢!  
这家伙昨天联络了这麽久都找不到人,今天又来给我拜托这种麻烦事……  
宁次看著时间七点四十,那个客户的飞机半点到,去死,宁次暗声咒骂,无奈的从床铺爬起。  
半小时过後宁次已经在车上,驱车先前往公司在去机场,宁次对这个客户所知也没有很多,知道是最近才开始合作的大客户。  
这种机会真是重要,宁次双手拿著刚才影印下来的资料,一边翻阅著订单与国际上的资讯还有合作要务。  
九点十分宁次就在机场了,从公司去成田机场并不远,一下子就到了。  
宁次离开了停车场,一篇搭著手扶梯上楼一边穿外套,去了趟厕所照了镜子;头发梳理整齐并且在尾端绑好  
「啊、啊,对不起。」  
宁次转头是一个匆忙离开厕所的人,宁次一点都不知道他干麻离开,但是听到隔壁的女厕爆出一声尖叫。  
刚才那个男人狼狈的回来男厕;宁次嘴角抽蓄,把我当成女生了?  
西装很好,衬衫有挺,领带OK。  
是从澳洲来的大客户,总共十二小时的飞机从雪梨直飞东京,够累人的了。  
啊……应该是个好相处的人吧?  
「Excuseme;areyouMr。Smith?」  
「Yes;youmustbeMr。Hyuga?」  
两人热情的握手,宁次看著头发灰白身体微胖的外国中年男子,微笑著。  
「Mr。Smith;doyouwanttogotoyourhoteltohavearest?Fromallthistiringflight?」(史密斯先生;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呢?)  
「No;Mr。Hyuga;introducemeaboutyourpanyandmanufactureswhenIamstillenergetic!」(不;日向先生;趁我还有精神;跟我介绍你们公司跟产品吧!)  
每次Mr。Smith发日向的音都让宁次很想笑,因为Mr。SmithHyu的发音发出类似像Heo的音。  
外国人果真是精力充沛,即使在下午一两点就已经让Mr。Smith了解了公司未来动向与合作要务,还有这次合作的产品;宁次正准备带Mr。Smith回饭店的时候,Mr。Smith却说还想多看看东京的风景。  
「IfnotforbusinesstravelwouldyoustillwanttoetoJapanagain?」(若不是商务旅行;你还会想来日本吗?)  
「Ofcourse;nexttimeIamgoingtobringmywifeandchildrenhere!」(当然啦;下次我还要带我太太跟小孩来呢!)  
「Thatwouldbewonderful。」(那真是太好了)  
六点才把Mr。Smith送到饭店,宁次擦擦额头,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现在要回去了吗?  
对於鸣人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麽了,我懂得他单纯,他不会想太多,应该也没什麽心机吧?应该。  
Mr。Smith下榻的饭店附近正好是购物圈,宁次没有去领回自己的车,反而是在附近走走。  
宁次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还有一头长发在人群里相当引人注目,已经把领带扯开放在外套口袋,也拖了西装外套拎在背後。  
随意看著玲琅满目的店家与人们,在快到下一个转角处时宁次顿足。  
是一名女子搂著一名男子的手,那女子也有一头黑色的秀发。  
是前女友阿……  
宁次发现自己对他已经没什麽感觉,但是却想到她当初是怎麽离开的。  
还没离开之前就已经跟另外一个男子在一起了,脚踏两条船还不检点,居然还暗示宁次跟自己分手,最後在别人口中听到的是宁次无情抛弃了她。  
宁次全身僵硬,停了两秒之後默默的转头,回停车场去领回车子。  
暗示我跟她分手……  
暗示我跟他分手?  
这是他那张照片的意思吗?他看著那张照片的笑容……  
这个时候事情的连结,他们的暗示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个笑容与鬼脸再度浮现在宁次眼前,这时那些笑容彷佛被画在一张纸上,宁次狠狠的把那个笑容从自己脑海里给撕毁、蹂躏。  
随手把西装外套给丢到副驾驶座,宁次眼神冷漠的看著前方。  
是这样的吗?看来我自以为我很了解你了,方才发现我一点都看不透。你。  
似乎还有百分之十五觉得鸣人应该不会要跟宇智波佐助在一起,但是老实说,当宁次自我评估之後发现,他在这场关系之中没有占什麽优势。  
论时间来讲,都是他们认识的比较久,而鸣人会来这座城市与我相会,一开始也都是因为佐助。  
我一直以来都是个介入者吗?  
宁次看著後照镜里的自己,看著,几乎要被反射而来极度冰冷的视线,冻伤。  
驱车回家,宁次的心彷佛空了,回家之前还想去绕几圈,但是想想现在的东京都在塞车,还是回家吧。  
宁次一边按下按钮锁车一边穿上西装外套,抬头看著好几公尺之上的地方。  
一开门却发现家里多了一双鞋,宁次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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