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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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 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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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赶紧溜,却见白芍闷不吭声的已经走到她前头,打了珠帘出去了,不由得气坏,怎么能这样,她们是一伙的好么!

知晚摇了摇头,轻拍了拍睡得甜美的尘儿思儿,拿起一旁的书,细细的翻阅起来。

半晌过去,珠帘轻晃,有脚步声传来,知晚随手翻了一夜书籍,“倒杯茶来。”

眼睛竖扫了两行后,茶水就送了上来,还是直接送到了嘴边,怔了知晚好几秒,瞥头就见到一双俊美无铸的脸,妖冶的凤眸里夹着笑意和柔情,“娘子,喝茶。”

一个月未见,除了几天前那吝啬的几个字,再无他的消息,却没想到他会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屋子里,怔的她有些回不过神来了。

叶归越勾唇一笑,这些日子奔波在外,无时无刻不在思恋着她,快马加鞭赶回来,站在珠帘外,就见到她一手拿着书,一手偶尔翻页,偶尔帮两个孩子打扇,急切的脚步当即就缓了下来,若非她口渴了,他会静静的注目着。

他走近一步,要挨着小榻坐下,想将她揽在怀里,却被她用手中的书给拍了下,一副我不认得你的表情,“你是谁啊?”

叶归越眉头轻挑,有些哭笑不得,就算气恼自己离开太久,也不用装不认得他了吧,还装的这般拙劣,不由得伸出手捏着知晚的鼻子,“真不认得为夫了?”

知晚恨恨的扒拉下他的手,伸手触摸了下。却发现有些粗糙,不由得蹙眉,把打算不理会他的初衷抛诸脑后了,细细打量他。一身雪青色的锦袍,绣着祥云暗纹,不染纤尘,若非眉间有疲色,真不像是个出远门才归的人,忍不住开口询问,“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

叶归越趁机把知晚的柔荑手握住,轻轻的摩挲着,坐下道,“也没去哪儿。就是顺道去了北齐一趟。”

知晚清澈的眸底闪过一丝错愕,“你去北齐做什么?”

叶归越专心致志的玩着她的手,白皙如玉,柔若无骨,叫人爱不释手。

外面。小丫鬟站在珠帘外禀告道,“郡王爷,热水准备妥当了。”

叶归越轻点了下头,然后望着知晚,“一会儿再告诉你,先伺候我沐浴。”

知晚扭着眉头,她可没有伺候人沐浴的习惯。“我书还没看完……。”

“不想知道苏昂与安府姑娘的亲事了?”

知晚切切的望着他,这厮不是去北齐了吗,怎么还有闲心管苏昂的事,可是见他眸里那神情,她要是不去,他就不说了。偏知晚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莫非这桩亲事有了意外?

心里有了松动,叶归越就把她半抱了起来,顺带吩咐守在门口的丫鬟道,“叫奶娘把小王爷小郡主抱走。”

等进了内室。知晚就开始后悔了,亲事是苏昂的,按理也该苏昂来伺候他沐浴才对,怎么就轮到她了呢,这么一犹豫,绣着寒梅的束腰就被扯了下来,知晚蓦然抬眸,还没开口,唇瓣上就有了温润的触感,七分柔情,三分霸道,仿佛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吻的她醉眼迷离,浑身瘫软,险些站不住脚,叶归越才松开她,捧着她精致的脸庞,沙哑着嗓子,眸底是一抹炙热的邪火,“想我了没?”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知晚赌气的撅着嘴,可是下一秒,呼吸再次被剥夺,这回是三分柔情,七分霸道了,恨不得要将她揉碎了一半。

……

半个时辰后。

某个吃了一个月的素,将将吃了个半饱的男子优雅的竖着腰带,上面的玉片刺激的知晚的眼睛都睁不开,双手艰难的趴在浴桶上,浑身乏力,恨恨的瞪着他,一想到自己坚持了二十几次不想,最后竟然屈服与他的淫威之下,简直丢脸死了!

叶归越嘴角是一抹餍足的笑,“起不来?”

“我就喜欢在水里泡着。”

束腰的手顿住,扫了眼浴桶,大为赞同道,“天气燥热,在浴桶里待着着实不错,为夫与你一起。”

说着,便迈步靠近,知晚吓了一跳,要是再让你进来,她这条小命指不定就就交代在这里了,忙岔开话题,“你还没说我表哥与安府姑娘怎么了呢!”

“本郡王亲自做媒,岂有不成之理?”

知晚一惊,要不是虚弱无力,估计直接就从浴桶里爬出来了,杏眼圆瞪,他做的媒?

叶归越见知晚睁着一双眸子望着他,方才欢爱过,水眸满是妩媚,越看越是心猿意马,再待下去,他估计真的会再来次鸳鸯戏水了。

见叶归越话说了一半,就转身走了,知晚又气又恼,狠狠的在心底咒骂了他两句后,然后爬了起来,看着全是布满了草莓,有些惨不忍睹了。

忽然,有脚步声传来,吓了她一跳,慌忙转身躲起来,随想一不留神,脚下一滑。

知晚脑袋瞬间放开,有种发凉的感觉从脚底心传来,可是等了半天,没有疼痛感出来,而是一道怒吼声,“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知晚柳腰吃疼,脸颊绯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到底是谁吓唬谁,谁让你去而复返吓唬我的!”

知晚气呼呼的,眼见他眸底的担忧和怒色,火气更甚,方才差点吓死她了,不安慰她,还骂他,有他这样的吗,要不是地上有水,滑的厉害,她怎么会受惊,想挣扎,这才发现浑身赤果。不着一物,脸刷的一下由白变青,恨不得钻地洞了。

看见她那害羞的模样,叶归越的怒气也散了三分。原本他也没生气,就是见她滑跤,吓的,这一跤摔下去,要是脑袋磕到了石板,没准儿就真不记得他了!

随手把衣屏上的衣服拿了一件,把知晚一裹,就抱了出去。

屋子里,茯苓正在收拾东西,见叶归越把知晚抱了出来。微微一诧异,再看知晚那雪白的脚,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忙丢了手里的活,出去了。还帮着他们把门给关上了。

知晚的脑袋恨不得钻他的胸前了,气上心头,直接就咬了上去,谁想这么凑巧,竟咬的他倒抽气,险些手软的抱不住她,声音沙哑。眸底是一簇跳跃的焰火。

知晚脸皮的热度有上升了三分,心底是哀嚎声,“误会,纯属误会,我不是故意的,淡定……。”

能淡定的了吗。素了一个月,积攒的火气岂是两次就能消去的,本就顾忌着她身子骨,一忍再忍,她倒好。偏在火头上添火,这可就怨不得他了。

知晚鲁莽了这一次,可是被惩治惨了,偏大白天的,外面都是丫鬟婆子,不敢大声叫,但是动静还是不小。

姚妈妈听得是面红耳赤,见有小丫鬟偏偏张望,有心想呵斥,偏实在张不开口,白日宣淫,这要不得啊!

不过姚妈妈素来疼知晚,赶紧吩咐厨房炖鸡汤,才吩咐完,就有小丫鬟上前道,“苏夫人来了。”

姚妈妈一怔,当即就有些头疼,赶紧迈步,才走了几步,就见苏夫人进院门了,忙上前道,“夫人怎么来了?”

苏夫人觉得院子里气氛有些怪怪的,又说不上来,“这不是听说郡王爷回来了,特地备下了酒席,来请郡王爷郡王妃去用……。”

话还没说完,姚妈妈就上前了两步,小声道,“郡王爷出门许久,才刚刚回来,与郡王妃有说不完的话呢,怕是不能去陪老太爷老夫人用饭了。”

苏夫人原先还没听明白,见姚妈妈脸红的样子,苏夫人是过来人,脸也跟着红了,怎的把这茬给忘了,虽说白日宣淫不对,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就是老爷出门做生意,十天半个月回来,也会忍不住拉着她温存一番,忙笑道,“是我疏忽了,郡王爷舟车劳顿,是该好好休息,晚上再帮郡王爷接风洗尘。”

说完,急急忙的就转身走了,姚妈妈揉太阳穴,回头望着内屋,眸底也是一抹无奈,这午饭估计是不用吃了,“让厨房备些面食,一会儿给郡王爷吃。”

白芍不解的看着姚妈妈,郡王爷不是特别爱吃面,姚妈妈明明知道,怎么还?

姚妈妈是气的,那档子事合该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爱怎么样都成,这正正经经吃饭的时候不吃饭,要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又运动许久,只怕会饿的前胸贴后背,最是伤身子了,郡王爷不知道怜惜郡王妃,那她就让厨房用面条招呼他。

半个时辰后,叶归越神清气爽的吩咐丫鬟摆放,谁想端上来一碗清汤寡水,连块肉都没有的面条,俊美无铸的脸有些抽搐了,“就吃这个?”

白芍有些害怕,好在郡王爷似乎没生气,忙道,“方才苏夫人来请郡王爷郡王妃去寿安院用饭……。”

叶归越的眼皮跳了下,摆摆手让白芍下去了,然后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略带一丝愁苦的眼神望着面条,拿起了筷子。

知晚是馋醒的,梦见与叶归越爬山,干粮用尽,饿的连草都能下口的时候,见到了一只野山鸡,逮了烤好,香气逼人,让人只咽口水,正要吃呢,就见一只大手过来,把她掰下来的鸡腿给抢走了,“爷还没吃呢,等爷吃饱了你再吃。”

气的知晚柳眉倒竖,牙齿磨得咯吱响,“撑死你,撑死你!”

彼时,夕阳落幕,晚霞绚烂。

叶归越正翻看着知晚早前没看完的书本,看的是津津有味,就听到知晚恶狠狠的说撑死你,嘴角勾起一抹笑,迈步走了过去,捏着她的鼻子,知晚呼吸不畅,这才睁开眼睛。

眸底一簇小火苗兹兹的燃烧着,猛然坐下来,却倒抽了口冷气,抬起小粉拳就锤了过去。“没良心,好歹我也为你生了两个孩子,竟然吃完了整只鸡,连个鸡腿都不留给我。那鸡还是我先看到的!”

姚妈妈端着粥进来,就听到知晚这番言论,顿时满脸黑线,郡王妃是不是饿极了,梦见吃的了,走近就见某郡王一脸黑线的样子,吩咐她到,“晚饭准备十只烧鸡。”

姚妈妈望了知晚一眼,默默的把鸡汤送上,本来这鸡汤是给叶归越端来的。这会儿当然先紧着知晚了。

知晚满脸羞红,姚妈妈也是识趣的人,知道她脸皮不厚,责怪的瞥了眼叶归越的后脑勺,才道。“晚上苏家要给郡王爷接风洗尘,约莫小半个时辰就该过去了,郡王妃该起了。”

说完,便退了出去。

知晚端着鸡汤,气呼呼的往嘴里灌,却被烫的直吐舌头,叶归越忙接了碗。“我又不与你抢。”

“刚刚在梦里你就抢了我的鸡腿!”

“……。”

这也怪他,也太无理取闹了些吧,他不就是急躁了些,要的稍微狠了些,至于这样么?

他还是转移话题,先哄得她开心了再说。便把回永州的事说了说。

知晚要插手苏昂和安倾然的事,暗位及时告知了他,回来途中,特地饶道去了趟安府,还真是巧了。碰到信国公府来下聘。

越郡王行事从来随心所欲,奉命来安府下聘的正是信国公府总管,认得他,还很纳闷,怎么会在安府门口巧遇,莫非越郡王与安家私下有来往,那这门亲事还真的结对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冷风就上前道,“把聘礼抬出来。”

安府总管满头大汗,安府与越郡王素无瓜葛,怎么会引来这尊大佛,还一开口就是先把聘礼抬出来,刚刚才抬进去两抬啊,不过越郡王有吩咐,安府可没胆量说不行,赶紧把聘礼又抬了出来,然后赶紧派了小厮进去通报一声,才刚刚通报完呢,叶归越带着几个暗位已经迈步进去了,安总管汗如雨下。

信国公府总管,钱安不解的问,“越郡王与安府有关系?”

安总管摇头如波浪鼓,眸底有担忧之色,“不知道啊,要是有关系,郡王爷大驾光临,老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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