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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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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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19
立即跑回自己的房间,反手关上门,宁次把整脸埋在床里,彷佛要把肺里的气都吐出来一样,一直到自己难受到咳嗽并且流出眼泪,宁次才停止这自残的行为。
如果你爱某样事物,就让它去吧。如果他回到你身边,那麽他就是你的。如果他不回来,那从一开始他就绝不是你的。
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我的信念……
『後面的我忘记啦!怎麽了?太好听啦?』
何止是好听而已,这是自己从以前到现在最梦寐以求的一首歌啊。
宁次乾笑著。
『好像是我自己自创的吧?』
鸣人说得是真的话,那无疑的鸣人就是小时候唱那首歌的人。
鸣人就是,他最想念,最想得到的那个人。
那一瞬间,宁次真不敢相信他放弃了,他放弃了寻找。
从八岁那年开始,整整十年都没有忘记的歌与歌声,现在就在几分钟前重新组合。
所以……鸣人就是他一直在找寻的人吗?
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当初是经过了多麽大的痛苦才说服自己让他走……他才会再度得到。
重新得到,好像比离开还痛苦很多。
无疑的,那时候我很难过,他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过了这些年,我才又跟那歌声的主人相遇。
而且,他居然一直都在我身边,我却……宁次想到此,有些雀跃。
既然又会得到了,当初为什麽会离开,既然又相遇了,当初为什麽要分开。
失去与得到。
更何况,这样算是得到了吗?
鸣人那茫然的表情……看来他是什麽也不记得了,那首歌也只记得片段……
刚刚跟他说什麽回来的,那若他是以这种方式回来,我该以什麽方式接受?
啊……漩涡鸣人真的是……每次玩游戏都不照规矩玩,不按牌理出牌,这家伙。
你,到底要让我崩溃几次你才开心?
「哥哥,你在吗?」
宁次从床上爬起,回应。
「纲手大人叫你去他办公室找她唷!」
「谢了,雏田,我等等就去。」
宁次走到镜子前面,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脸颊。
属於我的他,还好没有一开始就不属於我,他回来了,只是,命运又给我了个难题罢了。
我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鸣人成为我的。
Act。 20
宁次戴上面具,与另位暗部一起去执行暗杀任务。
这任务并不算太困难,戒备也没有很森严,更何况他们只需要杀一个人,二个人来说绰绰有馀。
一只沾毒的苦无笔直射入了暗杀名单上一人的穴道,尤其精准的让毒液快速的扩散,那人口里喊了两声细碎的呻吟之後就断气了。
没有眨眼,伸手摸平了苦无与暗器摆放的地方,翻身,不留痕迹的纵身跳入暗色。
两个人飞出了执行暗杀之地,朝著木叶迈进。
大约飞出了几公里,并且确认无人跟踪之後,那名暗部开口了。
「唉……大人是何必再叫我来呢?有你这个菁英就够啦!」
「……还得在日出之前赶回木叶,你别在怨了。」
「我根本就没动到什麽手……」
「你不是打昏了两个城门的。」
「那些不用我来你也可以做到的啊……」
另名暗部,声音很明显是位女子,在看向面具後的两个包包头,是木叶的人都知道是天天了。
「你是一名医疗忍者,天天。」
宁次见到天天在面具底下是不满的脸色,似乎不高兴三更半夜女孩子不睡美容觉还要冒著长痘子的危险来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任务。
「不过啊,先生你是怎麽啦?」
「嗯?」
宁次动作犹疑了一下,天天继续开口。
「之前以为你已经变得有血有肉的,现在又变回冷酷无情的日向大少爷了。」
「……」
天天笑了一声,足用力一蹬又蹬上高空。
「我猜猜,是哪只调皮鬼?惹少爷您生气啦?」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天天说得是鸣人,也听到天天这样形容鸣人,不禁露出笑意,磁场温和了些。
「看来……是我猜对了,他又怎麽啦?」
「……是我惹他不高兴了。」
天天无法忍住笑声,在面具底下大笑了出来,又要控制腿部的查克拉,让天天的气息乱了,喘了。
宁次那声音听起来跟怨妇一样,哀怨的不得了,更何况这种情形不常见呐。
「不是应该反过来的吗?」天天问道。
「……」
「你就多做点让他开心的事情吧!」
到了火影办公室,天天摘下面具道。
宁次手拿著面具,想著鸣人会开心的事情,转头盯著天天看,笑了,而且是每位女孩看了都会脸红的帅气笑容。
当然天天也不例外,忍不住在心里想著:天底下的好男人不是被抢光了就是还没出生。
「好吧!某人开窍了。真是的,下次再让我心里谘询的话我是要收费的!」
「那我请你吃顿早餐吧,谘询师。」
「大少爷请客?当然好啊!」
两个人就约定好半小时後在早餐店见面,宁次率先回家一趟。
换掉了暗部的衣服摆好,之後就跑入他已经快要不熟悉的琴房。
让鸣人开心的事情……宁次从钢琴上,一旁的书架上翻著,试图找寻出他最熟悉的那本琴谱。
翻箱倒柜,爱好整洁的宁次尽量让这个地方保持乾净,但是看起来还是些许凌乱。
唉……过了这麽多年要在找以前的东西,实在是很困难啊。
而且宁次那时说不弹就不弹了,一点恋旧都没有,所以琴房就保持著原样,仆人也许来整理过了,总之摆放有些不一样了。
他小时候最喜欢的那一本谱,现在似乎闹脾气的跟宁次搞失踪。
「哥哥,你在找什麽?」
宁次转身,看著花火,不由得一阵尴尬,马上把头转回。
「没什麽。」
「唉……」
花火装大人的叹了一口气,走到一旁的柜子,那是宁次还没去动到的地方。
「在找这个吗?」
花火拍了拍那本资料夹上的灰,其实那本上也没什麽灰尘,好像最近还有人动过。
宁次看著那本琴谱,好几年前的记忆回来了,愣著凝视花火手中的琴谱。
「这个……」
「哥哥,要不要弹给我听?」
花火递出了手中的琴谱,宁次接下,翻了翻这本谱。
彷佛这本谱是活的一样,宁次听到了每一首歌曲从里头倾泻而出。
就在宁次在发呆的时候,花火给宁次胳臂一个拐子。
「哥哥,我看……你还是快拿去弹给鸣人哥哥听吧?」
宁次一愣,看著花火脸上的表情,之後也莞尔。
「谢了。」
「哥,我等著你弹给我听唷!」
宁次转身一笑,背对花火并拿起琴谱晃了晃。
Act。 21
宁次等了一会儿之後天天随後出现了,两个人相识一笑,转身进入早餐店。
「哇,我可以大点特点吗?」
「请便。」
「不愧是大少,也很大方啊。」
点完餐之後,天天看到了宁次放在一旁的纸袋。
「那是什麽?」
宁次笑而不语。
机伶的天天则是早就猜著了,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这是让那调皮鬼开心的东西吧?」
宁次微微含首,天天又在感叹:这世界上的好男人不是还没出生要不就是GAY。
两个人聊了很多,这一顿早餐也算是很不错。
鸣人这天起了大早想要修炼,在往拉面店的路上遇到了小李,两个热血青年几乎要把木叶吵得不得安宁。
一边机哩瓜啦一边走在大街上,忽然,小李推了推鸣人的臂膀大叫。
「那不是宁次跟天天嘛!?」
在餐馆里闻声的两人也转过头来,发现是小李跟他们挥手。
天天也回应著,挥著手,宁次则是没有反应的看著小李,直到他看到小李後面的金色之後才大惊。
天天也注意到了宁次的反应,在心里贼贼的笑了一阵。
「哇,两个人在这里约会啊!那也不找我!肚子正饿了呢!」
「……」
宁次默默举起手把头发向後一拨,看著他们两个人挤进了餐馆,并且好像餐馆只有他们四个似的,两个人随意拉了两张椅子过来。
「对啊,今天宁次难得请客呢!」
「难得?把我说的真小气。」
「还是说不想我们两个当电灯泡呢?」
鸣人单纯的问著,一脸笑眯眯的看著宁次,宁次一看到鸣人眼神就傻了。
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那眼神彷佛如此的诉说著。
随後鸣人又把眼神飘向了,菜单,开始热络的跟小李讨论早餐。
「既然是宁次请客,多点一点也没差。」
尔後又看了宁次一眼,宁次只觉得自己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天天看那两个热血青年在讨论早餐,马上对宁次挤眉弄眼,还一直看著鸣人。
「噢……这家没我喜欢的早点,我看我还是别当电灯泡吧!」
鸣人说完,宁次跟天天两个人都一阵惊讶,看著鸣人微笑著溜出餐馆。
唉……不好安抚啊?
宁次在心底叹息。
但是一方面又在窃笑著,鸣人也太可爱了。
宁次妄想鸣人是吃醋了,吃醋的鸣人也真可爱。
Act。 22
鸣人之後也没有跑去一乐吃东西,则是开始在附近的街道上走著。
心里在叹息,奇怪,为什麽会那麽在意呢?
那天宁次居然什麽都没说的就抛下他一人在墙外,现在又开心的跟天天吃早餐?
鸣人仔细想想,宁次他……虽然说希望我成为他的,但是我成为他的什麽?若我属於他了,那我在他心中又会是第几顺位?
男生跟男生,真的可以在一起吗?宁次或许只是觉得寂寞,所以想要人陪,那应该是属於朋友般的陪伴吧?
现在宁次对我做的事情,都是基於朋友的立场,除了那个吻之外……
除了那个吻之外……
我……一直以来也是觉得寂寞罢了,我也只是需要个好朋友的陪伴。
所以我刚才所产生的忌妒感,只是好朋友被抢了一天早上……
而且日向宁次以为他这样帅啊?男女通吃吗?这家伙还蛮欠揍的……
鸣人从地面上抬头,却也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花火!」
花火的视线从水杯中抬起,带著灵气的眼睛看著鸣人,笑了。
「鸣人哥!」
鸣人的心情从刚才的有些落寞中逃出,微笑的看著花火。
「嗨!」
「鸣人哥,你来得正好呢!我点太多吃不完,帮我吃好吗?」
「这你就找对人了!」
鸣人不客气的在花火面前坐下,眼睛里也倒映著食物的样子,拿起了一串丸子。
花火注意著鸣人的一举一动,看著他拿起一串红豆丸子,一口咬下之後满足的模样,还有对著花火露出真挚的笑容。
虽说花火的人生经验并不多,花火起码还看得出来什麽是真的笑容与假的笑容。
忽然,花火忍不住看著鸣人的动作,看到傻眼了。
忽然鸣人又眨眨他的眼睛,温和的看著花火。
「你不吃啦?」
「啊、啊……」
花火只觉得面上一热,呼了一口气之後拿起一只乾净的茶杯,帮鸣人到了一壶青柳。
「谢啦,花火你真体贴。」
「……呵呵。」
花火看著鸣人的笑容,似乎了解宁次是怎麽样被救赎的。
花火的眼神向左边一飘,想起了一件事情,忍不住把双手交叠在下巴,微笑的说著。
「这些……都是宁次哥哥教我的。」
「……唉呀呀这茶好烫。」
鸣人一听到"宁次"这个名词顿了一下,随即用茶来转移话题,见招拆招。
花火实在难掩住想笑的感觉,笑意开始在嘴角蔓延,连忙又问下个问题。
「鸣人哥怎麽会在这里呢?」
「不然我要在哪里?」
「我以为……你要去找出宁次哥哥为什麽不弹琴的原因呢?」
这下鸣人觉得他有点呛到了,喉咙极为不舒服。
「咳、咳……」
「多喝点茶吧?」
鸣人点了点头,一边思考著到底要怎麽应付花火这样棘手的问题。
还是要对这个後辈坦白从宽?不行不行,他是宁次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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