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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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鸣)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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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家一起唱喔。」
鸣人讶异宁次居然这样简单就让十几个小孩子安安静静的听他弹钢琴。
忽然鸣人所管辖的地方又传出哭闹的声音,鸣人不得不跑回洗手台,拿好毛巾之後回去。
宁次……还蛮行的嘛。
转身看到自己影分身们忙得不可开交,鸣人觉得自己逊掉了。
为什麽宁次每次都可以处理事情处理的这样优雅啦!
鸣人搔乱了一头金发,让那头鸟巢现在更适合鸟居住了。
Act。 26
当两个人接受了托儿所所长的感谢之後,鸣人整个人快累瘫了。
宁次与鸣人肩并肩的走著,忽然一阵风吹散了宁次的发丝,宁次的一撮头发就散在鸣人脸上。
鸣人愣了一下,因为他闻到宁次头发上传来一种特别的气味,有些清香。
宁次转过头来发现鸣人手指上卷了他的一撮发丝,并且笑著看他,眼睛里面有宁次读不懂的淘气。
「姊姊。」
青筋。
宁次没有发现他的下巴抬高了二十度,眼睛不由自主的微眯,看著眼前笑得淘气的鸣人。
「姊姊~」
鸣人又叫了一次,还装出小孩子般的声音,扯著宁次衣袖。
「漩涡鸣人……」
「姊姊,什麽事?」
「现在是谁在欺负谁啊?」
鸣人从心所欲的爆笑出声,想到今天下午的场景还是笑个不停,想到那群天真的小朋友觉得长发就是女孩子的象徵,而一直叫宁次姊姊的画面。
宁次现在心里非常不满,因为平常在对话中都是宁次把鸣人压得死死的,而现在反过来了让宁次有些无奈。
「那我剪短好了。」
「哈哈──咦?宁次你说什麽?」
宁次没说话,他只是双手交叉的看著鸣人。
鸣人瞪大眼睛,脸上没了笑意。
「不准!」
鸣人大吼一声,宁次挑眉,迈开步伐向前走著。
「为什麽不准?这样长……我也很苦恼呢?」
「不准就是不准啦!」
鸣人大吼大闹著,但是宁次脸上神秘的微笑却让鸣人不安,那个微笑好像宁次很有可能随时去理发厅。
宁次没有理会,继续向回火影办公室的路上。
下午的这条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细长。
蓦地,鸣人做出匪夷所思的动作。
鸣人扑在宁次的背上,双手勒住宁次的脖子,像一只无尾熊挂在尤佳利树上,挂在宁次身上。
宁次傻了,瞳孔放大了些,随即又散发出温和的磁场,拉著鸣人的双手。
「我开玩笑的嘛,宁次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呵呵。」
「宁次肩膀这麽宽、身高这麽高,一点都不像姊姊啦。」
「你这见风转舵的家伙。」
「那……不剪短啦?」
「嗯,不剪短。」
鸣人趴在宁次背上笑得很开心,宁次也不介意的背著鸣人走路。
鸣人在宁次背後,闻到的气息都是宁次身上的味道,面上一热,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做出了不经大脑的事情。
「好啦,宁次,放我下来。」
「不放。」
「喂!」
「不放。」
「在走到前面就有人会看啦!」
「那你装你脚受伤。」
「不、不要这样啦!一个男生背一个男生很怪欸。」
宁次转头看著满脸通红的鸣人,笑著。
「是谁先扑上来的?」
「……」
鸣人嘟著嘴,很後悔每次都做出这些後来想想太过热情的动作。
这时鸣人并不知道它是在有意无意的做出"诱惑"宁次的动作来,让宁次心痒难搔(?)
「好嘛,是我啦,那是因为我怕你要剪头发啊!」
闻言,宁次才乖乖的把宁次放下。
「就这麽爱我的头发?」
「我觉得你剪了你就不是宁次了……」
什麽道理啊?
宁次深呼吸,因为他现在真的很想把鸣人抱在怀中,紧紧的,明明才刚放下他的,我……
冷静。
理智的宁次说话了。
看著眼前的人眉头纠结著,宁次伸出了他修长的食指按住了那皱在一团的地方,温柔的推开。
鸣人愣著看宁次这个动作,假如宁次手指在放得久一些的话,鸣人要得斗鸡眼了。
「你皱眉不好看。」
鸣人感觉脸颊被宁次的五指抚过,轻轻的,不带任何挑逗却十分暧昧。
「咧,我就是爱皱眉你管我!」
鸣人的脸蛋顿时靠近了宁次,还垫起脚尖,眉宇间皱在一起,连鼻子都皱在一块儿了。
「你喔……」
这句话却充满了对他的宠溺,宁次伸手摸了摸鸣人的头发。
「走吧,还要去一趟火影办公室呢。」
Act。 27
两个人一起走在街上,鸣人把双手当放在後脑杓上,抬眼看著宁次的侧颜。
「所以呢?现在要干麻?」
宁次转头浅笑,与其说是浅笑,不如就是他的气质变得温柔些。
「去弹钢琴吧?」
「考虑看看?」鸣人眼睛含著笑容,扬起了一边的眉毛。
「走吧。」
宁次连一秒钟都没给鸣人考虑,就拉起了他的臂膀,鸣人嘟著嘴前进。
到了音乐教室,拉起门的宁次看著双手抱膝,看著黑白琴键的鸣人。
「鸣人……」
宁次轻声叫唤。
鸣人眨了眨眼,转过头看著宁次。
宁次的表情很温和,但是忽然靠近的气势还是让鸣人向後退了一些。
「干麽?」
「你……把那天你没唱完的唱给我听。」
「就跟你说後面我忘记啦!」
鸣人不在意的搔搔头,把一只手指放到琴键上,dododo的响著。
「那……你从头开始唱吧?」
宁次露出了他自认为有自信的笑容,绝对可以逼这只狐狸开口。
「好、好啦!」
听到他还结巴的紧张,宁次心中畅快。
鸣人开始唱著那首歌,脸上还带著笑容,整个人沉浸在小时後的世界。
之後就……不会了,鸣人开始紧张,也把自己拉回现实,之後看著宁次的脸。
只见宁次修长的手指放上了黑白键,自己开始弹起来,奇怪的是弹的也是儿歌的旋律。
鸣人听了一阵,只觉得瞳孔放大著,傻傻的看著宁次的手指在琴键上律动。
「这……」
鸣人张著嘴看著宁次。
「不对吗?」
「你为什麽会知道……我的歌?」
宁次停下了动作,看著钢琴,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因为我听某个人唱过吧?」
「听谁!?」
还不就只有你会唱这首歌啊!宁次忍不住在心里面抱头大吼眼前这家伙真是笨得可以。
叹息声没有止住,宁次的无奈还有怨念?在不断加深。
看著眼前人而茫然的眼神,宁次伸出双手,放在钢琴上。
宁次也放任自己的双手去弹他们想弹的东西,放纵自己在回忆的深渊里。
所以宁次没有发现,他弹的歌曲越来越悲伤,倘若十七世纪那些发狂的音乐家们。
渐强渐弱,双手快速的在琴键上如大鹰飞驰,又瞬间缓慢的如小花在夜晚里倾诉,诉说的都是孤寂。
一直到,一只手放上了宁次的手臂,宁次愣了一下,回神,转头看那只手的主人。
是泪。
晶莹的眼泪。
一颗颗晶莹的眼泪爬满了脸。
一颗颗晶莹的眼泪爬满了鸣人苍白的脸。
宁次彻底的吓到了,他慌了,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他哭,但是这次的哭泣,让宁次完全莫名奇妙。
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伸出了手开始擦抹鸣人脸上的泪水,擦了又掉、掉了又擦,手爬满了鸣人咸咸的眼泪。
「别哭了……」
听到这句鸣人的眼泪反而掉得更凶,他开始不知所措的看著宁次,还是哭著。
忽然,宁次猛力抱住了鸣人,彷佛把鸣人揉在他的胸口,手规律的从後拍著鸣人的肩胛骨。
「你想哭就哭吧,你尽量宣泄吧,我肩膀给你……」
宁次抱著鸣人,胸口却隐隐胀痛著,也许是因为眼前的人哭了,或许是因为他太渴望这哭得这麽可爱的人儿。
狂跳著。
Act。 28
那天,是哪天?
我只记得是鸣人对我说出誓言之後,也许是佐助第一次行动失败後还之前?我那些都记不清楚了。
是一天早晨,我第一次看到穿著宽松,印象中是扣子没扣好的黑红格子上衣。
这样子的鸣人,有种握不住的感觉。
想起来了,是从医院出来的几天之後,我也忘了我那天一开始在做什麽。
我离他有些距离,在人群之中所以也不是只有我们两个的场景。
就跟那时一样,我的心脏狂跳。
这几公尺的距离很遥远,我当然不是刻意引人注意的人,可是我的眼光忍不住看向他。
忽然间,我们四目交会,他看著我,轻笑低头,脸上却泛起一片红晕。
跟那时一样,我的心脏狂跳。
Act。 29
鸣人把脸埋在宁次肩颈,宁次察觉到鸣人的脸在偷偷磨蹭他的衣服。
「我哭还不都因为你……」
「我?」
「因为太悲伤了啊!」
鸣人从宁次的怀里起身,宁次看到那梨花带雨般的脸庞,在心底叹口气,心里又闯过了一阵心疼。
「宁次,你跟我小时候有什麽关系吗?在八岁之前……」
宁次低头看著,发现鸣人紧紧的揣著自己的衣袖。
「你说呢?」
宁次拉开了那只揣著自己衣袖的手,轻轻如握易碎玻璃般握在手里。
鸣人没有抽回手,也没有反抗,他现在脑子里如一幕被剪得乱七八糟的电影在跑著,这里断了,那里空白,所以毫无头绪。
宁次看不见鸣人脸上的表情,他头低低的看著椅子。
身手圈住了鸣人的下巴,把他的头给抬高,宁次看著鸣人的双眼。
「宁次……」
「嗯?」
「对不起……」
宁次讶异的瞪大了瞳孔,不了解鸣人为什麽道歉。
「我会想起来的……」
宁次呆愣著,看著鸣人带著泪的笑容,滚动了喉咙。
转头移开视线,看著黑白琴键,宁次笑而不语。
「我会等你想起来的。」
用眼角馀光看到鸣人偏著头,宁次手指在琴键上弹了几个音,忍不住问。
「在想什麽?」
「我是不是……也有一次在你面前哭了?」
「……」
宁次没有表情的看著鸣人。
顿然,鸣人起身,对宁次伸出手说。
「我们在去河堤走走吧?」
Act。 30
那一次,我只记得我很无助,非常的无助,用譬喻的话就是如同在大海里的一只蚂蚁。
真的是,一片汪洋大海,我是个无助的小蚂蚁。
纵使每个人都稍来问候,也很多人关心我伤势如何,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在白色的病床周围,人一离开就是我一声声的叹息,然後无助的看著绷带与我的伤口。
这些都不算什麽。
因为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麽破了好大的一个洞。
我总觉得用什麽都无法填补,就是一种怎麽填都填不满的一种空。
我害怕哪天我会觉得这样孤独的消毒水味很好闻了,那单调的点滴很好看了。
我忘了听谁说,难过就哭出来,无奈我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哭泣。
也许我从很久以前就学会不要把自己懦弱的一面给表现出来。
哭出来,真的会好一些吗?
我想有些事情,应该是只能自己忍受的。
我坐在床上,我看著窗外的天空,鸟儿在飞翔。
忽然我的门被打开了,我看到的是一抹熟悉的白色,那白色,我并不陌生。
他缠满了绷带的手往後静静把门给关上,他一直看著我,很专注,我顿时有种想要逃离他视线的感觉。
因为我觉得,我在这个人面前,满是破绽。
满满的破绽。
他走到我床边,拉了一张椅子靠近我坐下。
我们没有说话将近了十分钟,我们没有一直看著对方,我们眼光交错,在彼此脸上瞥著,但就是没有对上视线。
要不,就是他看著我,我却逃开了。
「鸣人……」
「嗯?」
我看入那米白色的眼眸,他那细小的瞳孔,我觉得空气稍稍凝结了。
「想哭就哭吧。」
「啊?」
「真的,想哭就哭吧。」
「你在说什麽啊?宁……次……」
我连话都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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