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古代] 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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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古代] 对弈-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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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冷寒烟的经营比去年还好点,肖逸尘说,别国在暗中调兵,可能有战事。”破月说。           
  “对我国吗?”我问 
  “那还看不出来” 
  “要确信,以减少生意上不必要的损失。”我说。 
  看来我也得抓紧时间了。 
   
  晚上,默然来了。  
  “想我了”我笑了。 
  “哼,谁想你,你父皇病了,你也不知?” 
  “我宫里的人你该知的,没谁关心这事的,父皇没派人传我,我又怎知?”我答道。 
  “有空陪人闲晃,没空常去请安!”他说。 
  “我调查情况的好不好,我自从和你出去一趟后,就很少和床为伴了好不好,练功都得挤时间的,有苦没处说,你还怪我。”我恶狠狠的看着他。 
  “立太子,没我的事,你看我做啥?”他说。  
  “我命苦啊,人家又没怪你。对了,天遥和天岳去探病了吧?”我问。  
  “天岳跟姜宣学带兵,还不知这事吧;天遥咪在翰林院,不见他露面。”  
  “要不是我落到这种田地,也许比他更过分,一问三个不知呢。”我懒洋洋的说。 
  “不愧一个父亲生出的孩子啊,狐狸成精。”他说。 
  “你这回可说错了,你才是狐狸精,专门勾引人家好男孩。”我抱上他的腰。  
“你…。。”  
  “嘘,别出声…”我在他耳边说。 
  “九儿。。。。别。。。。” 

43 父与子 
  本想下朝后探病的我,没想到新任兵部侍急奏. 
  "太子殿下,据探子传书,在与河南与淄接壤的齐和梁在打仗,不知何因,梁国攻打齐国,已占了好多地方了."余敏说。 
  “还有邻近的燕国呢?”我问。 
  “好象在坐山观虎斗。”敏答。 
  “魏呢?” 
  “那里离较远,暂时没动。”敏说。 
  “我们分了凉的一半地呢,谁在那”我问姜宣。 
  “是司马云飞候爷,殿下。”宣答。 
  “那好办了,凉的一半镶在卫边嘛,以后就叫它襄好了,让司马云飞与淄地的兵好生准备点,隔岸观火可不大好啊,与他们那么近,小心免遭鱼池之灾。”我说。 
  “不会吧,还不会延到我国吧?”敏一脸不解。 
  “哎,邻家小孩玩闹,说不定一砖砸了你家窗户,哪里讲理去?”我笑了。 
  “殿下说得不错,我这就安排。”姜宣说。 
  “不能做到知己知彼,有备无患总不会有错。”我说。 
  “是”姜宣应道。 
   
  下朝去了养心殿看父皇。 
  “九儿好久没来给父皇问安,不知父皇身体有恙,真是不孝。”我跪在他床前请罪。 
  哼,我才不会说出罪该万死的话,那不是找不自在嘛。 
  小德子过来扶起了他,身后垫上两枕头,让小德子退了下去。 
  “起来,坐”他指了指床沿。 
  我坐到他边上,用手探上他的脉,有点虚弱,老人病。 
  “九儿几时会看病了?”他笑了。 
  “我情急失礼了,父皇,看个大样,开方我可不会,你要多加调养就好。”我不好意思脸红了。 
  用毒我会,解毒也行,这人真要病了,我可没法。 
  “呵呵,那是九儿懒得去学。你能理政就不错了,以前地名人名都从不问的,一下子都要你去管,自是理不到我了。” 
  “啊,父皇。”我急叫。 
  “不怪你啊,我对你说啊,皇室有暗中保护皇族的组织,就叫暗影,如不便明办的事和想杀的人,都是他们做的,他们大都数是孤儿,张良是我的影,也是头目。” 
  他把手指上带有龙形隐纹的翠绿色玉环退了下来,拉起我的手看了看,套在我拇指上。 
  “你手指太细,将就先套上吧,以后戴左手上,戴右手上是招暗影的别弄错了。以后有你想知的事只管问张良”他温柔的看着我说。 
  “这,这,我不需的,真的,我能保护自己的,戒指你留着。”我急说。 
  哼,真的假的,我没试过,还得好象得到莫大便宜似的,这冤大头,我还从没当过呢,皇帝可比不得武林中人的,三百六十个转轴,,就面前这位,混到如今,没个一二,早玩完了。就算真父子,也不见多少情份。那武媚娘还不是把她亲女做她垫脚石了,对老百姓虽是不错,儿子嘛就差得不是那么一点半点了。 
  “傻孩子,我不给你,还能带土里去?呵呵,我虽老可还没到糊涂的份,就默然那种人,傲得很,要不是你强,他会甘心任你抱?这种事可与你是不是太子没多大关系,呵呵”他笑着说。 
  “抱自己想抱的人,每个男人都会的。”我也笑了。 
  “那你怎安置他?” 
  “他的心在天下,锁在深宫,是屈了他,也难为了他;以他之能做相国理政最好不过,可我怎能就此放手?若再藕断丝连的,只会给他带来难堪和骂名。若为自己爱人的人,又怎忍心让他身处危难之地?”我说。 
  “哦,你爱他?”父皇问。 
  “是啊,也许我更爱的是自己,该有妃子时,我早纳了兰,须要儿子的时后,我也会有的,美人我会去抱,能人我会去收用,谁叫你儿子懒呢?不过我最知足,妃子一个摆设就好,儿子一个就足,美人有了默然就行,呵呵。” 
  “哼,也就是你胡闹,别人还说不出个不是来。”父皇冲我直瞪眼。 
  “就是,就是,要不我和然然怎得安生?” 

似血骄阳(五) 

44请援 
  我让人请姜宣,余敏到了御书房。 
  “姜将军,我去绕地连地形图也没有,不知别处有没有啊,比如打仗的梁和齐。”我问。 
  “也是没有的,也就有个大体的。”姜宣说。 
  “啊?大体的啊,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啊,人命啊”我说。 
  晕死了,怎比我还懒呢。 
  “殿下想。。。。”余敏说。 
  “我想心中有个数,这几天心中不安,想做做功课。”我说。 
  “功课?”宣问。 
  “是啊,上次打凉是将军去的,我不理事说得过去,现在监国了,有事就指人去做,就太过份了,自家江山要兵卖命,要百姓出钱,说不过去,姜大将军,我不懂带兵打仗,教教我成吗?我以后跟你一起去,成吗?”我说。 
  “殿下,不能涉身险地啊,万岁年事已高,您是储君啊。”宣急道 
  看这人象个好人样,罢了,你待我如何,我也对你妹妹宜妃如何就是。 
  “大将军,深宫中的并不象你想的那样脆弱。”我笑了。 
  “这一点,我绝对相信。”他看着我也笑了。 
  “哦,你信我?我是不是该小小的得意一下。” 
  “那到不必,能让饶地,灾年没出大事,短期内改变面貌的人能弱到那里去?殿下对?”他说。 
  这个死然然,都你害的,骗我去那,没个好事,打仗的将军都知了,要不是被立太子,准是死无完尸了。 
  “唉,那地方的人自救的,我呆在宫里没挪地方,将军归功于我,呵呵,有愧了。”我说。 
  “那倒不必。知人善任也很难得” 
  “别捧了,我飘云彩里了,呵呵。”我笑。 
  “你们可知两国因何而战?”我问。 
  “齐国不算最大的,但富有啊,商人云集,物产丰富。”宣答。 
  “呵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我笑了。 
  “有好东西也有罪过?”余敏说。 
  “好东西啊,害的别人争,害得别人去抢,怎会不是罪过?送了别人就没罪了”我笑了。 
  余敏惊讶的张开了嘴。 
  我看了一眼姜宣。 
  “殿下要的图我叫人去办。”宣说。 
  “保密。”我看着于敏。 
  “是”一齐答应。 
   
  几天后齐国使臣飞骑而至,殿外求见。 
  “宣” 
  “外臣叩见太子殿下。”齐使说。 
  “免,何事?”我问。 
  “梁军无故侵我大齐,我国重文轻武,以致敌军几近京都,殿下救我。。。救我臣民,愿赔款以酬贵国。” 
  “那些再议好了,齐可得罪过梁?”我问。 
  “没有,没有,我国从不招惹别国的。” 
  “懂了,我们为近邻,唇齿相依,唇亡齿寒,怎会不救,马上出兵就是。你下去歇歇,回国回你家国君就是。”我说。 
  “这就行了?”他楞了。 
  “行了,要你国允什么,也得有国在才行啊,回国筹划去吧。呵呵”我说。 
  “谢谢殿下。”他重重的磕下了头。 
  谢吗?那倒不必客气,我心说。 

45密议 
  散朝后请余敏,姜宣,天岳,天遥去了御书房。 
  “老九,你还真应出兵啊?”天岳沉不气问。 
  “那还有假?”我说。 
  “兵还新练呢,老兵不多。”余敏说。 
  “新旧交替,是有难点。战场是最好的练兵场,以战练兵,也很不错。”我看着姜宣。  “新兵并无战斗经验,带兵之人就不能出错了。”宣答道。 
  “是啊,好在我们也不不是没有准备。”我说。 
  “是啊,粮草已叫如玉备了些,就是不多,好在咱们最基本的目的解齐之围,,至多两三个月,就能做好。”我说。 
  “啊,那么快啊,梁已侵入齐地三分之一了,领兵之人是个名将郝连杰,能争惯战,杀人如麻,老九这怎可能?”天岳说。 
  “姜大将军,如你领兵在外,而金陵有危,你会不会来救啊?”我对宣说。 
  “那是自然回救,京都没了,国不是完了。”宣答。 
  “慎在滋之北,与半个凉的襄相连,而与梁的京都最近,大将军可领兵由慎地直接打他京都好了,天岳可领淄地之兵阻止邻近之地的救援,如还不够,可叫司马大舅舅由襄出兵骚饶梁的边境好了,余敏粮草供应不得有差错,这样郝连杰必然退兵,你们看可行?”我说。    “这样齐的围是解了,我国的战事就来了,姓郝的退兵,咱们不是腹背受敌啦?”天遥说。   
  “谁说的?我自是让他回不了啦,呵呵”我笑了。 
  “这是唱的那一出啊。”天岳低语。 
  “这是围梁救齐,跟着是乘人之危,好在齐请援在前,总还算出师有名啊。”我说。    “那齐不是占了天大便宜,你还没要条件。”天遥说。 
  “谁说的,我国将士的血岂是白流的?我总得有个交代不是?”我说。 
  “你们商量细节,我去见父皇。” 
   
  见到病中的父皇,说起出兵之事。 
  “你一定要出去?”他显得不安。 
  “是,我不出去不行啊,新兵多,不能太多损耗,要别去为自己卖命,说不过去,放心,天岳只是牵制的,没太大危险的。”我说。 
  “可我的病,只怕不好啊。”他皱了皱眉。 
  “你好好将养,默然统禁军留守金陵,不会有事,天遥留守理政就是。” 
  “天遥,恩,他不是池中之物,小心的好。”父皇沉思好久说。 
  “我知道,天下太大,一手遮不住的,总不能老压着不是,就象剑是双面刃,剑能杀人,也能伤己,就看怎用了。”我说。 
  “九儿好象长成大人了,成熟得很哪。”他说。 
  “人总是要长大的,何况父皇和默然也由不得我不快长啊,可是?”我说。 
  “也是,小心就是,几时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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