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古代] 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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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古代] 对弈-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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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该送我的,要不是你送,怕是免不了和亲去了,那个江上云不就是例子嘛,也没见你待他有多好。”他说。 
  “等同质子,会好那里去?”我笑。 
  “你来看我,我就高兴了,一切小心,早回吧。”他说。 
  “那好,你还有没有想对我说什么?”我说。 
  他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过年时,我身边带着江上云,温如玉还在襄,遥也没来聚聚,问了问代遥请安的竹,她说,一个风雨之夜,遥投环自杀,好在绫子不结实,要不就没命了,说着忍不住眼泪下来了。 
  母后不满的看了她,她中途告辞走了。 
   
  绫子真的不结实吗? 
74阎君 
  天遥在晋王府已病了几月,老是见到鬼魂索命,已日渐神智不清。 
  这一日正在熟睡间给摇醒,睁眼一看,一黑一白两个影子眼前乱晃,高帽,白衣的伸着长长的舌头,黑衣的口鼻挂着血丝,好玄没吓死。 
  “阎王要你三更死。”白衣的说。 
  “哪个敢留到五更。”黑衣的说。 
  不由分说拉起就走。 
  啊?死了? 
  天遥回头一看本来自己睡着的地方,正卧着和自己一样衣着的人。 
   
  天遥给拉着飞跑,一路上鬼气森森,还带着鬼嚎声,惨叫声,皮鞭着肉声,锁练拖地声,哭叫声,凄掺的隐隐传来。 
  天遥不由去看。 
  “看什么看?那些有罪的该受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阎君自有公断。”白衣的说。  “老实点,别找不自在。”黑衣当腹一拳。   
  “啊”天谣掺叫着给拉走。 
  “天遥还我命来。” 
  “天遥你连我也杀啊” 
  “王爷何苦害我和未出世的娇儿。” 
  一群披头散发的男鬼女鬼缠了上来。 
  “退开,退开,今天阎君审萧天遥,殿上诉去。”黑衣的说。 
  天遥浑身发抖。 
  “那些是熟人吧?早做啥去了,冤死的投不了胎,等害他的人认罪具结,才可还阳呢,哼。”白衣的说,“这里剥皮抽筋下油锅的,比阳间刑多多了。” 
  “啊?”天遥说。 
  来到一所殿前,上书“阎王殿”,门里门外好多小鬼。 
  白衣鬼进去,“回阎君,萧天遥带到。” 
  “带进来”里面传出话来。 
  “这位大哥,这是?”天遥问。 
  “我们是黑白无常,哪来大哥?进去。”黑无常说。 
  “啊?”天遥惊叫着给推了进去。 
   
  里面一个黑脸红袍的阎王坐正中,旁边是白面的判官,手里捧着厚厚的不见字的白绢书。  阎君看着他,白脸判官在阎君边耳语半天,阎君点了点头。 
  “萧天遥,今年二十五岁,可对?你可知罪?”判官说。 
  “是二十五岁,不知天遥呵罪?”天遥说。 
  “好,带对质人”判官说。 
  那群皮头散发的一群鬼进来。 
  “我是你哥啊,你怎忍心害我,害我孤苦无依。”天域说。 
  “我与你毫不相干啊,何苦容不得妾身母子?”兰哭诉。 
  “你害我冤沉海底啊。“默然露出了口鼻流血的脸。 
  “啊。。。。”天遥大叫。 
  “我母妃满门啊,你于心何忍啊?”天杰拉住遥。 
  “啊,那可不怪我,我没害你啊,我只是派人杀天域,没有害你啊,派出的人说他只是毒死了,本想移尸的,身才离开,尸体就不见了,没用刀啊,我哪里害你了。”天遥叫屈。    “你又为啥害我?”兰说。 
  “我才不要害你,谁叫你也去景元殿见到了我的?”天遥说。 
  “那怎冤我杀的?”默然说。 
  “哼,你命好长,你饶地行,派去杀你的人也不见回来,又不出宫,除此也杀不了你。”天遥咬牙。 
  “我那里碍你了?”默然大叫。 
  “谁叫九弟喜欢的是你,我费尽心机的帮他,除天域,还不是为了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他不在,我尽心理政,他眼里全装的是你,哪有半点给我?不杀你杀谁?”天遥声嘶力竭的大叫。 
  “啊?你…”默然叫道。 
  “啪”的一声响。 
  “好了,别吵了,萧天遥写供词好了,你们几个一人一份副本,拿去可找孟婆要汤去,冤已解,早点投胎好了”阎君说。 
  小鬼把纸笔拿给天遥,天遥见事已如此,长叹一声,写了供词。 
  阎君看了看,要鬼判复了几份,让拿去画押。 
  “小鬼不由分说用刀割破手指,抓着压下指印。 
  阎王看了看手中的供词,叹了口气。 
  “来人掌灯。” 

75真相 
  一声来人掌灯从判官口中传出,阴森森的阎王殿里灯火通明。 
  阎王脱去假面成了护国大将军,判官就是九儿我,撩起后面的幕帐,里面坐的是太后宜妃和陪着的弄影。黑白无常变成了张良和破月,其余的小鬼也收拾收收拾走了,从殿外走进了余敏。 
  “遥哥哥好啊,还是这些人啊,对吗?”我笑。 
  “你。。。陛下好心计。”遥说。 
  “好说,好说。”我说。 
  “就算我对不起那些人,我可对得起九弟你啊。”天遥说。 
  “那次松林里杀默然的人也想杀我的。”我说。 
  “不会的,我说了不许伤你的。”他说。 
  “我懂了,我信你,你一直对我很好,可是探病时,你怎不对我说起这些?”我问。 
  “说了有用?”他一脸不屑。 
  “你没试,怎知我用?那个风雨之夜,屋顶上垂下的绫子。”我慢慢的说。 
  “是你,是你要人装的鬼是吗?呵呵,我说怎眼花了呢,屋上怎会垂下那种东西的。”天遥说。 
  “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我说。 
  “可怎就断了,还不如让我死了。”遥说。 
  “好好不会断的,呵呵,我也不想你死啊,快半年啊,不短了,如你实说还有补救的。”我叹口气。 
  “我杀了天域你会不怪我?默然呢,呵呵,你会容得下?”他冷笑。 
  “只要能留,我就留着,信不信看你。”我说。 
  “你想怎么处置我?。”他问。 
  “不用,你随时可走,你的亲笔供词我留着,别的嘛,看心情再说。”我说。 
  “你够狠啊,我只不过爱错了,也是罪过?”他惨然一笑。 
  “好了,不难为你了,必竟你对我不错,端进来吧。”我说。默然托出一杯酒放天遥身边,退在一旁。 
  “你…你”他说。 
  “是啊,他没死,他的案子实实的,只要你认了错,他就得隐下半身了,现在就算我无杀你之心,你也活不了,喝了吧,给你七天理后事,回去不要多嘴的好,你母一族虽非贵族,人丁可不少啊。”我笑了。 
  “你…” 
  “你还当我为你弟,我自会认你为兄,可懂?”我说。 
  “我真三生有幸,有了你这好心计的美人弟弟。”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这绣花枕头是变不了了,我太懒。”我苦笑。 
   
  “过去就算了,国家不能再出错了,算我请求好了。”我看着殿中的人。 
  “那么多的事,还不愿明着站我身边吗?九儿真可怜,自己最爱的人一点不疼我。”我哽咽着。 
  “是默然的不好,要陛下一个人面对。”默然走了过来。 
  “以后,你帮我理政,我不在时,就托给你了,我知你不愿受束搏。放你高飞,为左相吧。”我说。 
  “啊。。” 
  “姜大将军,望你帮默然理政,因为他不仅是我的枕边人,是我先生,还是护卫者,我本不想说的,不过不出宫门也有险,要是他真出了错,怕是半边天没了。”我说。 
  “啊?护卫者?”姜宣讶问。 
  “是啊,大我25岁的,看不出来吧?我也要人护者的,我喜欢强者,父皇默许的。”(嘿嘿,没有明着反对,就算默许了。)我靠向脸红的默然。 
  “尊旨,臣一定助他。”他说。 
  “今日之事诸位不用提了罢。”我懒懒的说。 
  “尊旨。”齐应。 

76如玉归来 
  案子结了,天遥没等七天,回去自刎了,也是,别的不说;母后会放过他?他的死并没引起什么,本来就自杀过,未遂罢了。 
  众人瞒天过海,温如玉接到回程密信,也高高兴兴回来了。 
  默然正式为相,兼禁军统领,自然住宫中,养心殿的偏殿就让默然了。 
  现在文和武睦,又无刀兵,真是不错。 
  船已试水成功,正式招长河两边的青年,训练水兵。 
  懒人想的懒法,拥有强者为枕边人真好,免得事必躬亲的,就算想学诸葛也学不成,十辈加起也赶不上他。   
  样样皆可懒,功夫不能断,这几个情人谁也不省油,要是给谁压一次,还不要了我小命?要怪也得怪天赐他娘,才学怎没半点遗传? 
  天遥的死传到了济,天岳除了要我节哀,别的就没说别的。 
  谁不知我和遥最亲啊,他的母亲家人,我半点没难为,尸骨也让进了皇家墓地。我知母后不愿,我只提了天岳在外,就没再说啥。 
   
  如玉美貌,有才有权,给他牵线的人踏破门槛,他跑来求救。 
  “你喜欢要谁就要,不要就算。”我说。 
  “别人……”他说。 
  “好办,你娶男娶女我都帮你,给你找了宜妃这大靠山,还不是因你不便。”我笑。    “你怎知的?”她脸红了。 
  “我触过你的脉,再看你这样子,就懂了。”我说。 
  “啊?这…” 
  “这里不是饶,女子做官不便,你回去我不拦,在此更好,你看上中意的就去追,呵呵,大不了诏告天下,封你为公主,没事的。”我笑。 
  “我不要做公主,我想为百姓做点事,我也是从百姓中走出的农家女。”她说。  

  “好,我代天下百姓谢你这一心为民的奇女子,愧煞我等须眉男儿了。”我做个鬼脸。 

 “也没见你有半根胡子。”她笑。 
  啊,不好,还真没有,不会吧,就算寒烟也有胡毛毛,苦,我怎没有啊,不会是前世女子,这世也没胡子吧。 
  “你怎了啦,急成那样?”她问。 
  “我长成女人脸也就算了,我16了啊,怎还没胡子?”我差点没哭了。 
  “就这个啊,千人万人里可能有一个两个终身没胡须的,这了算不了啥的,你比我小,还比我高,恩,快两头了,标准男子身高嘛,别急了啊。”她说。 
  “我看你怎象把我当小孩子哄似的,我不伤心了,好姐姐。”我笑。 
  她的脸好红好红。 
   
    一到晚上,抓住默然就抱上了床。 
  “好好的,又发什么情?”默然说。 
  “我在证明。”我边答边和衣服奋斗着 
  “我身上有证明?” 
  “如玉说起胡子,我至今也没半根,我只想证明是个男人。”我委屈的说。 
  “不是男人更好,我抱你也一样,我不嫌就是。”他笑。 
  “啊?不会吧?”我惊叫。 
  “是个男人都会这样想的。”他笑得更凶了。 
  “55555,你就算可怜可怜我吧,55555,我承受不起啊。”我眼泪下来了,哭得一塌糊涂。  
  “我算看透你了,你是半点亏不吃的,唉,别哭了。”他依在我怀里爱怜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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