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古代] 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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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古代] 对弈-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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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寒烟生存能力真不弱,几天不见,屋里屋外井井有条,连个仆人也没有,自力更生楷模一个。弄影偷偷告诉我,他虽叫火灵,平时一人独处。出外时,却是长袖善舞的,双重性格的人。 
  “清早打扰主人了,呵呵。”我说 
  “宫主好。”寒烟连忙见礼。 
  “一起看看店面经营去。” 
  “是”。 
  我入内换了身女装,一身月白长裙,简单梳了个妇人发式,一根白玉簪斜插鬓边,梢微易了点容,十六七岁的少妇样子。 
  两人一见都楞了。 
  “弄影一个人女子和两男子一行不大象话。我现在嘛”我转了一圈。 
  “是冷夫人,呵呵,寒月不要嫌弃哦。” 
  “啊”两人一齐张大了嘴。 
  “我不想别人认出来,你就平常穿好了,我只是看看,别家也幌幌再说。我想了解市场,看看供求,和一般物品平常市价。” 
   
  晚上回来,我说: 
  “我们经营和他们差不多,价上也没优势,可比服务啊,笑脸相迎,笑脸相送,多买要打折,薄利多消,也一样赚,遇节日可买一送一啊,买贵的就送小礼品。还有各地的消费也不一样,要相互调节。干旱地方要多备米粮,估计发水要备药材。” 
  “你可叫土灵打探各地的行价消息,特别还有战争消息,那影响可不小啊。哎可惜” 
  “怎?”弄影问。 
  “天下,你知什么最赚钱?” 
  “那是,那是”弄月不好意思红了脸。 
  “看你想哪去了,是军火啊,哦,也就是打战时用的东西。” 
  “啊,是那个啊。国家好多,是不错的,就是不会有人容得下的”寒烟说。 
  “主人,也不是不可以,是吧?”弄影说。 
  “不做,稍有差迟,我对不起老主人的。逍遥宫超然世外最好,这些不做也罢。”我看着弄影说。” 
  “是,主人(宫主)。” 
   
  逍遥宫,逍遥宫,你是否真的能自在逍遥? 


南部之行(三) 

20 圈套 
  乘着夜色回到宫中,默然在品茶呢。 
  “还知道回来啊?”默然开口了。 
  什么话呢,不就是晚点嘛,再说白天怎进来啊? 
  “你外公已递辞呈回老家了,天遥去翰林院做编修去了,天岳整天舞枪弄棒的,也不知读书,南部地区干旱,这麦子收个半数,稻子怎办啊?眼看要荒年了,国库无余钱,你说怎办啊,我的殿下。” 
  “噫,你走没走错地啊?这不是御书房,向我说有用?”我白他一眼。 
  “先生来教书,学生不见影该怎处啊?啊…,皇上早上才问起你呢” 
  “那,那,是不是要打手心啊。”555皇上要知道可就不懂了,那《红楼梦》里的宝玉不读书,不是给打个半死的,怕怕的说。 
  “你父皇几时打个人手心?”默然一脸坏笑。 
  “那也是,可人家我还小。怎会打我?”我一脸得意。 
  “那可说不定,嫡长子没了,大点的天杰没了,天岳天遥庶出的,皇上年事已高,你说你会无事?” 
  “不会吧?” 
  “你说呢?” 
  “那我能不能实地看回去啊,我坐这里想破头也没用啊,闭门造车可不成的。”我说。 
  “我想想办法。” 
  “想去吧,慢想我不急。呵呵” 
   
  第二天,默然来了,见面就说:“可以出去了” 
  “真的?”哈哈,要出去了。 
  “恩,我说出去看看,顺便带你一起走。” 
  这回光明正大的走,一路风景你等着我吧。 
  “和你父皇母后说一声吧。” 
  “不去,父皇知道的,说也白说,母后嘛,也眼满满的装着天域,可没有不成器的我,没的找她烦。” 
  “礼节,遭责可别怨!”默然。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有我啥事?要责,也只好责你。”我一脸得意。 
  “哪来这些词的?还一套一套的。” 
  “那是,那是顺口溜啊,呵呵,不过没人舍得责你的。”我做了个鬼脸。 
  “主子,养心殿的小德子来了。”弄影说完飘走。 
  “殿下,九殿下,皇上叫你和默然公子去御书房。”小德子说。 
  “好,走吧。”我随手拿出一块上好玉佩塞给他。嘿嘿,小鬼难缠,这些人犯不得得罪的,那朝那代都一样。 
   
  御书房里。 
  “皇上(父皇)”一起跪下。 
  “起吧。天赐你这次和默然一起去看看吧。” 
  抬手一指桌案。 
  “锦囊默然收着,匣子赐你的。” 
  这时我才抬头看了看,皇上可老多了,发也渐白了,精神还不错,想想这几年来就忙自保了,还真没好好看他,也不知那世的我怎样了,整整十年了,回去回不去还成问题,这魂魄是依依的,身子可总是他儿子的,可怜的皇帝老儿,你儿子落地就没气好不好,天赐天赐,害我从小顶这俗气名字,也不起个好名,苦! 
  “张良” 
  “奴才在”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出现房中,好快的身法! 
  父皇一指我。 
  “他是九皇子,从此以后你就跟着他吧,好好保护他,不必再回来了” 
  “是。”一转身来我近前。 
  “张良见过主人。”跪倒在地。 
  “起来吧。”还叫张良呢,张子房美男子好不好,还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胜不胜千里的看不出来,绝代高手是一定的,就这样子可对不起这名,呵呵。 
  一阵胡思乱想,也不知默然然又说了些什么,就拉我出来。 
  好嘛,又多一影子,好在他总隐身暗中,还不显眼。一明一暗两个影,真叫人哭笑不得。 
  回去,让弄影准备与我一起上路,自己无聊打开匣子,一方白莹莹的上好玉,下面刻的大篆:景元殿,就三字。哼,送我金子还好用用,随手放一边。 
  云破月拿起看了看。 
  “主人这好象是印符。” 
  “不错,是信符,小心收藏。”默然走进屋里。 
  “带几人走?”他问。 
  “就弄影,破月留守,别人敛不住真气,张良不省油啊“ 

21 南部行(一) 
  两辆马车载着我们出了城。 
  出去两天后做了调整,默然说南面急,要我和弄影坐车,其余换马快行。 
  默然和他六个从人飞身上了马。 
  罢了,罢了。 
  “影换男装,良也一起吧,都换布衣吧,别惹眼就行。” 
  左看右看,走到默然马前,看着他,他认命似的抱我一起上了马,两个影子一边一个,紧跟着上路。 
   
  虽作布衣,但十人飞驰还是有点碍眼。开始还好,收麦插禾的农民忙的热火朝天,连行一个半月之后就只见半干枯的麦子和明显带着失望哀伤的百姓。 
  默然下马,一行人走到一老农前。 
  “老伯,今年看年景不大好啊。以前还有余粮吗?要是下熟种不下去怎办?”默然问。 
  “你们?”老农疑惑的看着我们这行人。 
  “大伯,他是我然哥哥,我们出来看看的,家里行商的。”我一下接过话题。 
  “路过的,要是在此行商,这里税重吗?,官府老爷对老百姓好不好?” 
  “这里啊,以前年景就将就过着,富是占不到边的,根本没油水,商人一年也难见几批,老爷也是没钱打点才派来的里的,不那么清,贪是谈不上,比起别处就算不错了,我们穷啊,谁也懂的,也没刮的。这里一般自种自吃,余粮不多,要是种不下去,再交税收,起马半年挨饿,哎,我们算好的呢,好些佃农还要交租,,留下的能吃两月就不错了,老天不给饭吃啊,有啥法子?” 
  “哦,我们也见好多地方的河都见天了,深点的地方也快见底了,那有没大河呢,有水的不会干的大河。” 
  “有啊有好大好长的河,我们就叫它长河的,好长好长的,还又长又宽,不会干,还常发大水,就是远着呢,要走几天才会到,那还只是它下游啊,可水到不了这里啊。” 
  “那,吃水,用水呢,村里有三口深井水,我们都省点吃的,用的就是那还没干到底的水了。哎” 
  “不多挖几口?”我问 
  “不知啥原因,不是不出水,就是浑水。” 
  “有佃农的大户多吗?”默然说。 
  “不多,就十几家,其中一户有佃农四百多户。别的少多了,也就几十户吧。” 
  “那家怎那么多?”我问。 
  “那家姓周,都叫他周剥皮,他家本也就一百多户,到这小子手里连拐带骗,强抢明夺的,就那么多了,还有几十个护院,,椐说家里雕龙画凤的好着呢。” 
  “谢你老伯。贵姓?”我问 
  “小老儿姓田,可别说我说的啊。” 
  “放心,再见!”我调皮的做个鬼脸。 
  ”走吧。“ 
   
  田里的老人目送远去的一群人。 
  “这里,还想行商,没听说。”他想了想,不又摇了摇头 

22 南部行(二) 
  街面上的萧条,稀落的几家客店,仿佛也在诉说它的贫棘。 
  一行人倒要了六间一个大院子,也算一大奇观了吧。 
   
  “老百姓都这么苦吗?”我问默然。 
  “这只是天灾,还没有酷吏和战火!” 
  “你真苦,守护这么复杂的东西。” 
  ”你看到了,怎么办吧。”默然低低的说。 
  “最先是这里的税起马免两年,要是种不上的话。” 
  “再去看看长河,看怎样把水引入大河,在到内河,定下路线,再叫人挖内河,用淤泥改良土壤,这里土质有点问题,还要空好大路,方便交通,如以后种粮收成不好,可改种果木。路好了,便与行商,这里就没这么穷了。内河弄好去想法连接长河去,要用闸门的,水大,水小靠闸门调控,免起水灾啊,最后才把大河内河连接,内河水大,叫它经大河流入长河;无水时可从长河也经大河流入,这是治本之法,就是工程不小。”我说。 
  “别说别的,今年怎办?” 
  “有雨水先种上,没水通内河,两不误,别的么,先吃不人的周剥皮啊。”我一笑。 
  ”啊?” 
  “只要一条就行了,家里雕龙凤可诛九族,真的,假的,你安排,也震震那些大户。” 
  “就算这样也不够。” 
  “那是以后,官府里,你去办,叫人分别察看,我可不想累死啊。”我打个哈欠。 
  “官府不听我的。”默然说。 
  “啊,你早说,害我动脑子” 
  “不过他们会听你的。” 
  “听我?才怪!”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他打开那个锦囊。 
  “皇九子天赐代天巡狩,可便宜行事。”一行字映入眼帘,旁还加盖着御印。 
  “啊,你算计我,555555555555。” 
  “别哭,别哭,我不是无法嘛,我怎好出面?九儿,你就忍心看百姓受苦。”他抱我坐他身上,一边帮我插泪,一边说。 
  “我没半点好处,百姓是你的事!” 
  “九儿” 
  “不干,不干。” 
  “九儿,你要我怎样才行?” 
  “恩,你认罚我就帮你。”我说。 
  “我能不认罚吗?怎罚?” 
  “罚你嫁给我,不许不应!”我凑他耳边说。 
  “啊,我早就说了的啊,我大你二十五年啊,还要我吗?别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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