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地设.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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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地设.生子-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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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真的很美。」
  阎烈从後抱住了他,身後传来他的声音:「很高兴你也喜欢,自从我第一次来到这里,也和你一样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守护这里、守护药轩。」
  「你做得很好。」
  阎烈更紧地握住他的腰,一直以来大家对他的优秀都给予了高度的肯定也习以为常,所以很少人如此直接地赞许他,被自己喜欢的人称赞不论谁都会心生暗喜,很有满足感吧。
  突然一个黑影冲了出来,直接地扑向炎炤祺,它的冲击力把两个男人震得跌落在地,幸好柔软的草地御下了不少力道,他们都没有受伤。
  原来黑影是一只黑色的大狗,可是它的嘴又比一般的狗长一些,它伸出长长的舌头,隔著炎炤祺舔舐著身处最下方的阎烈,弄得他满脸湿淋淋的。
  「好了!黑石,你快点起来。」阎烈有些狼狈地叫著身上的动物。
  黑石好像熟通人性似敏捷地跳跃离开炎炤祺的身上,然後围绕著刚刚站起来的阎烈身边,友善地用头部磨擦他的腿。
  「好大的狗,它叫黑石吗?」炎炤祺好奇地弯下腰,看著身长有半个成年黑子大小的动物。
  阎烈亲切地摸著黑石的头道:「它不是狗,是狐狼。」
  黑石抗议似地吠叫了几声,好像也在说它是狐狼不是狗。
  它的耳朵比狗尖些,眼神更加锐利,还有长长的嘴毛,果然不是狗,更特别的是它的左耳有一道伤口,缺了一角。
  它向天鸣叫了一阵子,从山坡上跳下了一只比黑石还要大一点的银色狐狼,它没有黑色那麽敏捷,肚子还有些大,炎炤祺一看就知道它怀孕了,恐怕快要生产了。
  它一下子就跑到黑石的身旁,张嘴一咬就咬住黑石的脖子,然後把它拖离阎烈的身边一段距离才放开。
  阎烈朝它们笑了笑:「它是黑石的伴侣,叫银狐,醋劲很大,你不要随便靠近黑石,有时它连我也咬。」
  银狐冷冷地看了阎烈一眼,然後就转过头,细细地舐著黑石的脸,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
  阎烈拉著炎炤祺就地坐著,他拉过他的手握住道:「黑石是我小时候认识的朋友,它从小就笨笨的,有一次它被两块石头夹住了,我救了它,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这次我知道银狐要生产了,就想帮帮它,银狐的情况有点特别。」
  炎炤祺看了看两只正在亲热的动物,看得出它们感情很好,不过银狐比较强势,看来那只黑石是妻管严,真可怜。
  坐了一会儿,阎烈向两只狐狼表示了要带它们走,黑石立刻站立起来,它用头推著显得不情不原的银狐,争持了一下,银狐还是妥协了,它和黑石跟著他们慢慢地走到原来的洞穴。
  晚上的时候,他们简单地吃著中午还剩下的野菜汤和带来的面包,两只银狼也不知道跑去了那里。
  炎炤祺做了次晚间散步,他到处走著,突然在一处隐蔽的石堆後发现了失踪的两只,可是却看到银狐压著黑石正在做活塞动作,银狐竟然有男性的象徵,它的那根不停地抽送进身下的黑石後面,黑石无力地哀鸣著。
  此时阎烈找到了炎炤祺,他摸著头有点尴尬地说:「你也看到了,银狐其实是公的,但却怀孕了,所以生产会有些危险。」
  银狐也发现了他们,它不但没有停下,反而示威似得更加猛烈地插刺,弄得黑石叫得更大声。




  天作地设三十五(生子)

  天作地设三十五(生子)
  炎炤祺亲身发现了雄性动物怀孕的事实,他非但没有一丝抗拒的表情,反而一脸兴奋的神色,不管是从西医的角度或者是中医的角度,银狐的个案绝对是万中无一、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当然是十分的高兴。
  「这是否就是药轩可以出现男性当家主母的原因?那就意味著人类男子也能怀孕吧。」炎炤祺几乎肯定地问道。
  阎烈思考著应该透露多少,毕竟这算是药轩的密秘,身为当家的他对现在还是外人的炎炤祺不宜讲出太多的内情「当中的事情我不宜讲得太多,不过你可以参与银狐生产的整个过程。」
  这已经是阎烈的最低限制,容许他目睹整个生产程序,就是间接地告诉了他整个密秘。
  炎炤祺马上明白了他的顾忌,但他还是带他来了,这就证明了在最开始的时候,阎烈就选择了相信他,这不由得使他的心一阵的柔软。
  此时应该被银狐压在身下的黑石却跑了过来,它发狠似地拖咬著阎烈的裤脚往外走,还吠了几声。
  阎烈看著它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一定是银狐出了事,该不会是要生了吧,真糟糕,现在什麽准备也没有,本来还以为有几天的时间,他连忙拿了药箱就追著黑石跑了出去。
  炎炤祺也心领神会地跟随著出去,当他们来到石堆边只见银狐痛得在地上打滚,它挣扎著要起来,但是它的神色很是惨白,却不见它一声的呻吟,想来它有个倔强的性子。
  阎烈走近它的身边想要帮它弄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让它像雌的狐狼一样侧卧著,然後手摸上它的肚皮,谁知道银狐猛然一个劲道坐起身咬住了他的手,落下了一个大而深的牙痕,幸好阎烈的反应快速,马上就扭身一转跳开了。
  炎炤祺也被吓了一跳,他想要上前看顾阎烈的伤势却被他摇手阻止了。
  银狐保持著咧嘴的惊戒状态,它浑身的白毛竖直,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讯息,只要谁再接近它就要冒著被攻击的危险。
  黑石见状也傻眼了,它跑到银狐身前对著它低呜几声,然後用前掌压著它躺下,银狐也就乖巧地躺下来,但是它还是不愿意任何人的近身接触,黑石真是又急又气,它只好不断地伸出舌头舔舐著它的脸,又不停地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最後银狐似乎是妥协了,它安静地躺下,把狼头一扭,呆呆地扒在地上,一幅随便处置的样子,而黑石则陪伴在它的身前,不停地安抚著它。
  阎烈见状知道银狐的脾气过了,现在它暂时摆脱了自尊心,他暗示著炎炤祺跟著他上前,不过他用身体严密地掩护著身後的炎炤祺,以防银狐的再次失控。
  阎烈用手确认了一下银狐的胎位,小兽还没有下落,而银狐的下体已经开始渗透出透明的体液,那是胎水,这下子就增加了风险了。
  由於银狐没有子宫,它的小兽是以膜囊的形式依附在它的胃部以下,膀胱以上的位置,在到月的时候,膜囊会自然脱落然後分泌出特殊成份体液,体液可以刺激它的肛门扩张,膜囊在水分彻底流失後就会剥开,让里面的小兽呼吸,最後排出体外。
  可是现在银狐体内的膜囊还没有脱离组织就开始渗水,虽然肛门是逐渐开了,小兽如果不在膜液流乾前离开膜囊就会窒息而夭折,现在只好用手尝试一下推膜,看看膜囊会不会落下。
  他用著带伤的手有技巧地推腹,虽然已经尽量地减轻它的痛楚,不过银狐一方面要忍受著扩肛的苦难,另一方面又要承受腹部的煎熬,它也忍不住地发出声,难以自控地发出颤抖。
  推了一段不短的时间,阎烈的双手也不自抑地发抖,炎炤祺知道手术中的每分每秒都是宝贵的,他无言地替阎烈烧著水,抹掉他脸上的汗水,观察著银狐的状况。
  银狐身下的膜液愈流愈多,它的肛门也已经开得差不多,可是小兽还是迟迟没有落下,阎烈的脸色更加地凝重,看来只剩下一个方案,开腹产子。
  他停止了推腹,反而转身打开药箱,拿出金针,往银狐的身上下针,替它醉,然後低声和炎炤祺交代了银狐的情况,他满脸信任地道:「炎,拜托了。」
  阎烈的双手由於之前的受伤和推腹所致而不适合做手术,所以炎炤祺只好临时上场,他镇静著自己,拿起已经消过毒的手术刀,往银狐的腹部落下第一刀,拔开了结络组织和其他的器官,他找到了阎烈所描述的膜囊,它的结缔部分比较厚,想来就是因此而迟迟未落下。
  膜囊已经乾平了,再次挥刀小心地在边旁划了一分,剥开膜,只见里面躺了两只未开眼的小兽,一黑一白,紧紧地抱在一起,用手小心地抱了出来,然後用布包裹著。
  接著再把膜囊的结缔部分切下来,再缝合银狐的腹部,整个手术就完成了。
  把小兽放在两只准父母身边,它们同时伸舌舔舐了小兽,让它们记住了亲身父母的味道,看著它们一家团聚,炎炤祺和阎烈相视一笑,阎烈用眼神感谢了他的辛劳,炎炤祺也回了他一个没什麽的表情。
  此时,黑石跑到了阎烈的身旁,伸出舌头舔了他被咬伤的部分,然後受头撞了撞他的腿,阎烈知道这是黑石表示歉意的方式,他用手指著黑石的头,再把它推回银狐的身边。
  炎炤祺确定了银狐和小兽的情况正常,於是他帮阎烈的手消毒和包扎了,就拉著他一起来到河道边,想要清理两人身上的污垢。
  对不住;各位亲亲这几天晚上都上不了鲜网;所以也更不了文,你们有没有出现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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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作地设三十六(生子)
  炎炤祺替自己脱了衣裤,在阎烈面前倒是没有了往日的羞意,两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几次,又怎麽会害怕这场变相的鸳鸯戏水的剧情。
  他赤裸裸地站在水里,眼神一勾,引得还站在河岸上的阎烈一阵发热,想不到剥掉炎炤祺身上那层糊涂的糖衣後,他比他还要放得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已经轻易地引起他心底的激盪,以前有过的那些风花雪月现在一看却是索然无味,惊觉自己从未体会过何谓真爱激情。
  他放下了平日的拘谨,利落地除掉了身上文明的象徵,露出一幅好体格,他有著修长坚韧的腿脚,厚实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腰身,还有一身幅弹性的肌肉,轮廓分明刚毅的脸庞,就连炎炤祺也不由得看呆了,眼前这幅躯体看上去是那麽的比例完美,让人不由脸红心跳。
  虽然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不过一次在酒醉之中,一次是意乱情迷,一次是情动不己,何时有閒情观察身上人的身材,早已沉入彼此间浓重的吸引力。
  「怎麽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阎烈语带调侃地道,边迈步往水里走,慢慢地靠近炎炤祺的身旁。
  炎炤祺作状上下打量著阎烈的身子,一幅思考过的样子:「凑合著还行,我就勉为其难地接收你吧。」
  阎烈一把拥抱著他,两具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他们是那麽的近,甚至还可以敏锐地感觉对方结实胸膛下的起伏,刹那间只感口舌干燥,肌肤相擦间的刺激、颤栗。
  「真的有那麽勉强吗?」阎烈低声在他的耳边热语道,然後低下头轻轻地贴上他的嘴唇,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搅动著他的舌头,加重力道地狠狠吸吮,让炎炤祺分不清什麽是吻,什麽是咬。
  炎炤祺很快就反客为主,买力地堵上阎烈的唇舌,深深地刺激著对方的舌尖,两人就这般意乱情迷地吻著,让热意传遍全身直冲大脑,而炎炤祺在反击中更是觉得自己竟快似被阎烈的热情吞噬掉一般,所以他不得不在纠葛中推开阎烈。
  喘著气,轻轻地抹去唇边溢出的唾液,涨红著脸,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我收回前言,一点也不勉强了。你值得!」
  阎烈突然握住他的手腕,不动声色地将他按倒在河边的大石上,大手握著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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