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地设.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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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地设.生子-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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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如此。只有一半机会而且还欠一样东西。你有心了!」他也据实回答。
  作为大哥他也当得蛮称职,他这个外人也不好再说些什麽:「是吗!有没有好酒?」
  「走吧。」阎烈很乾脆地带他来到大屋的地库,内里阵列了一排排的酒,有萄葡酒、威士忌、白酒和果酿。
  炎炤祺的兴致更高,他拉著阎烈嚷著要斗酒:「来吧,我们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场!」
  阎烈倒无所谓,他的酒量奇高,甚少喝醉,而且他很欣赏炎炤祺爽朗的性格。
  他们一瓶接一瓶,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豪气。
  炎炤祺有一丝醉意的说:「你顶会喝的,很久没有喝得这麽痛快。以前有个朋友也是…。算。。了…都过去了…。今天一定要和你喝个够。」
  但是他却忘记了自己喝醉後有个坏习惯,这引致了他和阎烈以後的纠缠,他过後回想起来都只能大叹咎由自取。
  阎烈见他已有八、九分的醉意,想要扶他回房休息。
  他在他的怀中不停的挣扎:「我要喝!」
  双眸半合半张,原本明亮的大眼在泪水的滋润下变得水汪汪的,双颊泛起红霞,嘴唇被酒气薰得红艳艳的,酒醉的他在阎烈的眼前展示出另一种面貌。
  娇媚中带著几分阳刚、几分孩子气。
  阎烈扶直他的身子,想要唤醒他。
  他睁开双眼,朝他笑了笑,有些做坏事前的得意。
  双手抱著他的头,倾身向前,吻上了阎烈偏冷的薄唇,伸出舌头沿著唇形舔弄。
  他出奇不意的举动使到阎烈的身体一僵,来不及作出反应。
  「我赢了!」他不知道大难就要临头还很满足的拍掌叫好。
  阎烈深深的看著他:「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就把他揉在怀里,用嘴封住他那张诱人的红唇,两人唇舌交缠,舌尖互相追逐、勾缠和吸吮。
  过多的银丝在炎炤祺的嘴角溢出,吮吮的水声在宁静的地库显得格外向亮、格外清晰。




  天作地设十四(生子)

  天作地设十四(生子)
  两人吻得天旋地转,炎炤祺透不过气,双手胡乱的捶打身上的男人,阎烈才放开他的唇。
  「呼…。呼…。」他的脸颊更见红润,双目迷蒙,全身发软,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
  阎烈抱著他,才不使他跌倒。
  喘过气後,他挣扎著要离开阎烈的怀抱:「放开我,我要酒!」
  「好…我们去找酒喝。」
  阎烈恢复了理智,他虽然不是君子,但亦不会乘人之危,刚才只是被他一连串媚态所挑逗而出现一丝的失控。
  扶著他来到二楼的客房,帮他脱去西装外套和鞋子就让他和衣躺在床上。
  到浴室里扭了块湿毛巾,想要使他清醒清醒。
  一出房就见他挣开了白色衬衣,露出蜜色的胸口,他的身段不是很强壮,但是很有力的感觉。
  修长的颈项下是精瘦有致的肌肉,纹理清晰,微微隆起的胸肌上是一对嫣红的乳尖,往下是一片紧致的腹肌,腰部是出奇的纤细,刚才一握才相信男人的腰也可以这麽幼细。
  他有难得一见的好身材,配合蜜色的肌肤,是男人妒忌和女人疯狂的类型。
  他不断的扭动身体,嘴内叫嚷著:「很…热…热。。」
  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立刻就被他晃到地上,双手又被他抓住。
  阎烈的体温本来就偏低,他在炎炤祺的眼中就是活生生的冰袋,所以他使劲的靠上去,死死的抱紧他。
  又不断的他的身子磨蹭,导致某个部位擦枪走火,他还不自觉的双手拉扯著男人的外衣,想要里面冰凉的肌肤:「热…热…」(小炎炎; 你这根本是自投罗网,可别怪妈给你送做堆了)
  他想推开身上的失去理性的男人,但是上衣被扯开了,下面又被磨擦生电,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可怜的某烈被某炎非礼,妈~~~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这个磨人精真是他的克星,连著二次让他失去最引以为傲的理智。
  他的嘴竟然含住了他的乳头,还不断的舔弄,这使他失去了最後的一丝自制,声音变得低哑性感:「是你自找的!」(暴发~~X2)
  他化被动为主动,左手猛地拦腰圈住炎炤祺的胯部以下,右手以最熟练的手法隔著布料逗弄他的火热。
  「嗯…嗯。。」身下的他毫无禁忌的享受著男人的服务,神情带著三分投入三分野性,表现出无所顾忌的性感和沉迷。
  阎烈从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表情也可以比女人的更勾人,心里有点被狠狠撞到的感觉。
  他的发丝偶然会擦过阎烈的手臂,像最轻柔和最热烈的诱惑,还有呼吸似有若无地佛过他的胸膛颈间,燎热得惊心。
  他又一次动情的倾向他,当嘴唇的弧度与身下那人的口鼻呈一个水平线时,一切的认知都化作完美的表现力,舌尖与舌尖相触,火辣辣的交缠,他越吻越烈,使炎炤祺再次缓不过气。
  腰上的手又使了使劲,轻拖了他一下,两人的身体贴合了,彼此的火热隔著两层布料抵触著。
  火烫的肉体交贴著,身体再没有空隙,他从来不知道吻可以这麽强烈,火热的碰撞将身体深处的饥渴彻底勾引出来,不同於女人的细软轻柔,但却是这麽深刻而刺激。
  两人身上剩馀的衣服已经撤满遍地,赤裸裸的紧合在一起。
  他被身上的男人有力的拥抱和节奏热烈的爱抚中,无意识的把身体送出去,那已经绷紧到极点的坚挺欲望一再靠近,胸口的敏感处被时而用齿轻咬,时而被舌逗弄颈部或猛的一记吮吸。
  他轻轻的舔上他的下颚,带著浑浊的明显的情欲气息,继续试探著滑下,徘徊在他的肩颈,湿热地舔舐著、吸吮著,留下一个个红印。
  炎炤祺觉得呼吸受阻,全身进入一级预热状况,脑子更加混沌,无法思考,任由他四处点火。
  火热的舌来到乳尖,轻轻的打转著,强烈刺激著他的官感,脊背传出一阵阵的刺麻。
  舌接著而下,猛地吸住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温热的口腔含著了他脆弱中心,
  缓慢而有力,但是十分陌生,牙齿几次磕疼了他的要害,但是双手游走於全身,时急时缓,安抚了他刺痛的情绪。
  男人从没想过要用嘴安慰另一个男人的火热,但面对他,他却很有冲动很自然而然的做了。
  他忍住身下横冲直撞的欲火,加紧了攻势,深深的含住对方,对方一阵颤抖,滚烫的射满了他的嘴。
  随手擦了擦嘴角残馀的尚温热的体液,双目幽深而狂热。(开餐啦!)




  天作地设十五(生子)

  天作地设十五(生子)
  发泄过後,炎炤祺全身舒畅,脑子里是激情过後的空白。
  阎烈拥著他,一手托起他的腰,一手沿著脊椎骨往下探,在他结实而浑圆的臀部抚揉。
  食指滑入他的後面,他从末被人触抚的秘境,紧塞而乾涸,即使是一根手指伸进去也能带来十足的痛楚,他不住的挣扎,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痛…痛。。别…。」
  男人没在妄动,反而直接弯下腰,换了个姿势从後缠住他的腰,用手分开他那挺拔的双股,用舌尖去试探他敏感的後穴,持续地猛攻著。
  温热的舌头滋润了乾燥的秘道,使原本紧闭的将用来接纳男人的地方开始一张一合,娇艳欲滴。
  他从没有如此有耐性的替一个人做这麽久的前戏,但他想要让炎炤祺也享受到性爱的快感,不只是他单方面的享乐。
  努力开拓的秘道已经变得柔软而湿润,身下的火热已经到达临界点,叫嚣著想要深深埋进眼前的小穴。(可怜的~~小炎炎,二十几年的清白就要毁於一旦,让妈~~好好的替你哀悼一下)
  他猛地挺腰而进,一冲到底,四周的壁肉马上紧紧的吸附著他的火热,密不可分。
  虽然已经湿润了後穴,但男人突然又狂猛的冲刺还是弄痛了他,他向起了痛苦的闷吭,自然地收紧臀部,把体内的火热死死的咬住。
  身上的他也不好受,不敢再贸然进发,想等待那接受自己的身体能够稍微适应一些,但紧滞的程度完全超出过往的性爱经验。
  他又开始动起来,想要摆脱身上的男人,但他晃动的动作无疑是火上加油,身体内的东西变得更大更热,也燃尽了男人的忍耐力。
  男人一咬牙,一记猛烈的抽插,让所有的感觉不加掩饰地出动,并开始了狂乱原始的征伐,似乎想要把每一根神经未梢的冲动清晰地传递给对方,激烈的感官和身下的男人撩起了阎烈的进犯欲望。
  本能的血性和征服感一旦挑起,他就豪不迟疑地扳过他的脸用力吻上去,足以蹂躏一切凡力道,一次次地重重吸吮,感受对方回应的啃咬,化身成两只追求快感的野兽。
  感觉自己被他最柔软的地方整个吞了进去,听著那急促的呼吸声,阎烈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激昂和满足,炽热的身躺传出阵阵的颤栗,强烈的刺激使他失神地嘶哑,快感的风云席卷了全部的感官。
  「嗯…嗯。。」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剧痛演变成为另一种知觉,被撞击的身体深处,有越来越不可测的麻痹感浮起来,强烈到几乎酸软,就这麽顺著血管四处奔腾,他主动的扭腰摆动配合著男人的撞击,白液从两人交和的地方不断的溢出。
  男人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快感持续累积,阎烈紧紧的揽住他的腰,狂野的抽插了几百下,腹部一阵潮热,挡都挡不住,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炎炤祺瘫软的失去了知觉,酒醉加上床上激烈的运动消耗了他全部的精力。
  阎烈打消了再战一会的欲望,用手指细致的一寸寸从上而下的抚摸著他的後背,像欣赏一件艺术品,那密色的肌肤散发著情色的光泽,诱发了一场最畅快的性爱。
  一只直视情爱为男人的需求而已,从不知道认真而彻底的沉沦是如此的美妙。
  满足的笑了笑,他从来不会自欺欺人,这次真的认载了,有点下定决心的说:「这下真是沉沦了!」
  拥著炎炤祺,期待著他明早的反应,慢慢的就睡著了。




  天作地设十六(生子)

  天作地设十六(生子)
  炎炤祺在学中医的时候已经养成早起的习惯,所以昨晚彻夜狂欢也无损他的生理时钟。
  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他清醒过来,一时间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最後的记忆好像是和阎烈在酒库拼酒,然後觉得很热很热……
  扶著头他睁开眼,发现这里是一间陌生的房间,左脚又麻又沉,好像被什麽压著。
  然後他发现一个更惊人的事实-阎烈赤裸裸的躺在他的身边,他的右脚叠著他的左脚,所以才会酸得发麻。
  更糟糕的是他自己也是浑身赤裸,如果这个时候有个女人闯进来,那就活脱脱是一幕捉奸在床的戏码。
  两个男人不穿衣服睡在一起,本来也没什麽问题的,可是问题出在他觉得腰酸背痛外加腿软,那个地方还麻辣辣的,整个身子湿淋淋的,虽然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他也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天啊!他被一个男人上了,而且那人还是亚滔的哥哥,这叫他以後拿什麽脸面对他,他又怎麽继续比试下去。
  最问天无语的是这一切发生的事很有可能是他自己惹来的,酒醉後乱吻人的坏习惯又来了,为什麽他要提议喝酒呢?
  真是自做孽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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