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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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情妇-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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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唇点头。
  他又吼了她一声:“你哑了吗?不会回答我。”
  “是。”她慌乱地,心似漏跳了好几拍。
  宋信刚脸色阴森地瞥了她一眼,兀自走出大门。
  夏 掉着泪,心惶惶,不知所措地趴在沙发上哭泣。
  老天对她还有宋家都太残忍了,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如果告诉他事实,恐怕他会对姐姐不利。
  就由她替姐姐扛吧!不能再连累姐姐了。

  翌日清晨,闹钟叫醒了她,夏 不敢多贪睡一分钟,盥洗完毕,立刻到楼下弄早餐。
  谁知道她一下楼,就看见穿着运动衫,已慢跑回来的宋信刚。
  他……这么早就起来了?她心一惊,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却被他唤住。
  “站住。”宋信刚汗涔涔地,用颈间的毛巾抹汗。
  夏 的两脚顿时钉住,转头望着他。
  “有事吗?”
  “我不习惯吃西式早餐,所以早餐吃稀饭,我上去冲个澡,二十分钟后下来吃。”
  “噢。”她应了声,等到走进厨房洗米时,才恍然想起煮稀饭至少也要四十分钟,这怎么来得及?
  夏 赶紧把洗好的米放到瓦斯炉上,用大火快煮。
  可是二十分钟后,信刚换好西装下楼吃早餐时,稀饭还没煮好。
  宋信刚脸色阴沉地坐在樱桃木餐桌上,看见桌上只有咸鸭蛋、花生和开好的罐头,顿时大怒。
  “你在搞什么?连个菲佣都不如,动作这么慢!”
  他分明是强人所难,故意找借口骂她。
  夏 忍不住一肚子气,顶撞他。
  “煮稀饭当然要比较久,你又没有事先跟我讲,我怎么来得及。”
  他斜睨了她一眼。“当情妇还这么理直气壮。”
  “你不要开口情妇,闭口情妇,好不好?”她痛恨这个字眼。
  “你本来就是情妇。”他慵懒地说,不理会她的抗议。
  夏 也懒得和他辩,钻进了厨房。又过了十分钟,她端着热腾腾的稀饭出来,为他添了一碗。
  他吃完早餐,抹一抹嘴,临走前在她耳畔低语:“晚上自动脱光衣物,到我房里躺平。”
  说完,便掏出钥匙,开着他的宾士轿车上班去。
  

第五章
  夏 泡了一个香浴澡,围巾包里着玲珑的身段,在宋信刚的房间,好奇地翻东看西。
  在一层抽屉里,她意外发现一本相本,里面全是他们甜蜜的合影,这是他们相恋时累积下来的照片。
  她眼眶湿热,他还留着这些相片,证明了他对自己不渝的爱。
  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可见他当时是因为那个误会,才和她分手,他并不真是个负心寡情的男人。
  她可以体谅他当时的抉择,想必他也痛苦不已。
  夏 好整以暇地将相本放回去,不希望被他发现自己乱翻他的东西,免得惹他生气。
  她喜孜孜地躺在双人大床上,拥被而眠,等待他的归来。
  夜幕低垂的时候,宋信刚回来了。
  她听见声响,却蒙被假寐。
  他的长手探入被窝,发现她身无寸缕,邪魅的薄唇不禁上扬。“你还真乖……”
  她的手绞着被子,仿佛听得见自己快节奏的心跳。
  一缕幽香,窜进他的鼻息,勾引他的末梢神经,低垂的头来到她胸前,他拉下了被单,含啜那两枚挺立的红莓,轮流吸吮,大掌覆揉着雪嫩的乳房,熟稔的触感,拉回了两人的回忆,曾经他们也这么相爱过……久别重逢,她的曲线依然如此曼妙,他深深地眩惑住……他粗糙的大掌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爱抚,她感到一阵酥麻,两手攀上他的颈项,发出难耐的呻吟。
  “受不了了,是不是?淫妇……”他鄙夷的开口。
  她合上眼,任他掠夺,因为一切都是自己欠他的,只要他高兴,她愿意奉献所有——包括清白的身子。
  他的唇在她高仰的雪颈滑动,落在香肩、粉腮,却不肯吻住她的唇,仿佛他只是在和一名妓女交合,完全不带任何感情。
  但是她却是那么认真、投入心甘情愿。
  “我爱你,信刚……”她轻诉情衷。
  他一怔,迅速抛开不该有的念头,粗暴地对待她,低嗄地说:“别奢望我会爱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不管你怎么误解我,我依然爱你。”她噙着泪,心抽痛着。
  “你不配谈爱!”他毫不领情,甚至痛批她。
  夏 知道他受到很深的伤害,但是她希望有一天能感动他、得到他的谅解。
  宋信刚跨骑在她身上,扒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男体,她羞得别过脸,不敢去看。
  “你做了处女膜再造手术吗?”他不解,她应该早就不是处女了,为何那儿如此窄小?
  “没有。”她沉陷在原始情欲中,没有多想。
  “不要撤谎了,你这么做只是白费功夫而已,我不会相信的。”他嗤道。
  他蓄势待发,毫不怜香惜玉地猛刺进入,她痛得叫出声。
  “啊——”疼痛泛及四肢百骇。
  “少装模作样了!淫妇!”虽然他也感觉自己被火辣辣的热气包围住,但口头上仍要嘲弄她一番。
  淫妇?他居然骂她是淫妇,苍天可鉴,她可是如假包换的处女,把女人最珍贵的初夜献给了他,他还要唾骂她。
  她好伤心,推抵着他健硕的胸膛,他却不肯放过她,在她体内掀起一波波的热潮,漫天覆地的疼痛与愉悦向她掩来,让她挣扎不了,也逃不开。
  他在她体内驰骋掠夺,不肯轻易放过她。
  她只能一昧地任他蹂躏,娇弱的身体一再承受他狂猛的冲击。
  好不容易,他发泄完性欲,迅速的掀开被子,床铺上并没有预期的落红,他嗤鼻地道:“你看,根本没有血迹,你该去找那个医师理论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洁净的床褥,果然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这样?呼吸在一刹那间变得急促而难受。
  他轻蔑、鄙视的眼光,仿佛在告诉她:你根本是个不洁的女人。
  她的世界整个颠覆了。

  信刚离去之后,夏 在底裤发现了少许的血丝,面对迟来的落红,夏 只能苦笑,这已经不能证明什么了,他认定她是个随便、水性杨花的女人,今后她有什么立场去对抗他存心的报复?
  今夜,她泪湿枕畔,而他彻夜不归,完全不知下落。
  她傍徨地抓着被单,感到寒意窜身,对未来充满茫然无助。
  信刚真的变了,他完全被仇恨所蒙蔽。
  她该怎么办呢?
  因为她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他,万一三个月之后,他真的不要自己了,那她要怎么过下去?
  为什么她要背负这一切?
  夏 觉得自己好累,然而这才刚开始。

  夏 一整天都待在屋子里打扫,像个望夫早归的妻子。
  门锁发出声响,宋信刚拖着一身疲惫回来。父亲去世后,庞大的家族企业就落到他身上,磨练出他在商场上的精明头脑,但是相对的,他的心智老了很多,欢颜也少了很多,几乎看不见了。
  “你回来了。”夏 像个温柔的妻子,上前去提他的公事包。
  他把领带一松,疲累地摊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赶紧为他按摩肩膀、消除疲劳。
  他却不领情,大手一挥,嫌恶地说:“拿开你的脏手。”一想到她的身体曾被许多人玩弄,而其中一人,还是他的父亲,他心中就会掀起一把无名火。
  这一整天,他因为这样矛盾的心结,在公司开会时,怒火还扫到几名倒霉儿,他的情绪从未如此失控过,一切都是她引起的。
  她怔住了,忍受着他难堪的言语。
  他却再次地挑剔,破口大骂:“你眼睛瞎了吗?盆景上的树叶有灰尘,你都不会擦一下。”
  她检视室内惟一的盆栽,黄金葛的绿叶上的确蒙上一层灰,可这个房子这么大,要认真打扫起来不容易,何况这是个很细微的地方,不仔细看,也不易察觉。
  她还是忍耐着,一声不响地到厨房拿了块抹布要擦拭。
  他又从沙发上弹跳起来,骂道:“你会不会做家事?盆栽的叶子要用棉花沾啤酒擦,叶面才会光亮。”
  棉花和啤酒?家里有这两样东西吗?!她不知道,但仍然去找,最后只得战战兢兢地问他:“我找不到棉花和啤酒,明天再去买,可不可以?”她此时像个可怜的小媳妇儿。
  他不悦地挑眉。“先去替我放洗澡水。”
  “是。”她完全服从他,只为了要弥补他。
  他光裸的身躯浸在按摩浴缸里,又招唤她进来,为他擦背。
  她羞窘地踏进浴室,迎视他结实魁梧的体格。
  他从浴缸里站起来,下身围着一条浴巾,沾湿的发梢、胸膛,展露出男人性格的一面。
  “你是不是要我收回那一百五十万?”他企图用金钱控制她。
  她瞠大泪眸,身子禁不住颤抖……“过来服侍我。”他躺上床,像个帝王招唤妾妃。
  她没有反抗的权力,身子一步步挨近那张大床。他长臂一伸,用力拽她入怀,她软香温玉的身子整个趴向他,粉嫩的唇迅速被他吞噬,他灵活挑逗的舌,不断地在她贝齿间翻搅,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索求契合。
  她嘤咛了一声,窜入她鼻间的全是他的气息,也许是他才洗过澡,灼热的男性肌肤烧灼她冰冷的身躯,她渐渐迷失……

  “该死的!我是怎么搞的?三两下就被收服了吗?”宋信刚低头咒骂,提醒自己不要被美色冲昏了头。
  他要她当情妇,是为了要报复她、折磨她,可千万不能旧情复燃、玩火自焚。
  宋信刚计划着下一步棋,他天天夜归,流连风月场所,故意让酒店公主在他衣领上留下口红印。
  夏 面色黯淡,不发一语地,拿着那件衬衫去清洗。
  他瞥见了她眸中的晶莹泪光,心中竟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反而心疼起她。
  这已经超出了他预期的计划,他的心如一团杂乱的毛线般纠结紊乱,仿佛他在伤害她的同时,也深深地伤害了自己。
  夏 背对着他,泪水滴落在手上的衬衫,不偏不倚地模糊了那个红色唇印。
  她努力安慰自己,他只是为了气她,在演戏而已,但是泪水还是忍不住一直掉落……这一天,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宋信刚不在家,夏 讶异地看着这位自称是信刚好友的男人。
  他熟稔地自动到冰箱拿啤酒喝,一边仰头大灌,一边对她说:“我叫卓逸风,特地来看你的。”
  “看我?”她感到莫名奇妙。
  “其实我一开始就反对他这么做了。”
  这个叫卓逸风的男人,似乎很清楚自己和信刚的关系。
  夏 不禁好奇起来,也许能透过他,更了解信刚。
  “我看你不像他说的那种女人,你怎么会沦落到当情妇?”卓逸风很纳闷。
  她的脸儿微微酡红,垂首道:“当情妇不是我的本意。”
  而这件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卓逸风悄悄透露道:“其实信刚还是爱着你的,他有几次跑到我家喝酒,就睡在我家。”
  原来如此,夏 的一颗心顿时飞扬起来,清澈的水眸发出莹莹瞳采。
  “信刚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他快乐,但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卓逸风语重心长地说。
  “我知道,我也在努力中。”但实行起来谈何容易,她在心中叹息。
  他看看腕表。“我该走了。”
  “我送你。”她送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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