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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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保镖-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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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我拿眼角觑他,"我家姐姐还有三个条件――" 

  "尽管说尽管说,"恶少点头不迭. 

  "一,我家也曾是书香门第,姐姐不做小星,只作正室~~~" 

  "好好好,我立刻把五个老婆都送到加拿大读书~~~‘(请参见《印度墨》第五章和第七章:) 

  ‘二,要明媒正娶三媒六聘,凤冠霞帔奔驰宝马,广告乡里大宴宾客,社交版头条娱乐周刊整幅,一道也错不得少不得~~~" 

  ‘好好好,我马上去跟<明报>老板打招呼~~~‘ 

  ‘三,若离婚,每年赡养费一万两,每生一个孩子加三千两~~~"(请参见泽塔琼斯与道格拉斯的婚姻合同相关条款) 

  "恩――"恶少犹豫一下,使劲一点头,"行!"笑得跟老鼠一样,"小姨子,这三条我都答应了,你看~~" 

  "公子先回去安排安排,"我故意低声道,"我家姐姐挑剔的很,若是不遂她的心意,定要与你撒泼大闹.你也不想翻倒葡萄架的不是?" 

  "对对,"他如何不从,"有理,有理,我过会再来,"说罢匆匆去了. 

  我得意洋洋,反身折回房间,一进门,就看到南宫鄙视的表情. 

  "公主,我知道您很无聊,可不知道您这么无聊,只不过做个样子,还开条件说葡萄架,纯粹臆想症~~~" 

  "我愿意!"我一翻脸,"不买水果我捏着过瘾,怎么着?" 

  "......"南宫的目光变成了同情,"原来公主您已经到了晚期,真可惜――算了,我先歇会,"说罢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不许睡!"我大力摇晃她,"告诉你,那第三条可是充分表现了我作为一个法律人士的专业~恩~业余水平,喏――"把手伸出来,"付我咨询费钟点费调解费车马费合同费印花税~~~" 

  南宫缓缓睁开一双妙目,凛冽目光刺得我心头一跳,"公主,如果您不停手,我很愿意支付您医疗费整容费伤残费丧葬费抚恤费遗产税――" 

  这妖女!!!真怀疑是宇文解忧教出来的~~~我心中嘟囔着,悻悻松开了手.

  寿府院落宽敞,设计大方,全然不似那个"寿星"的风格. 

  我们就住在院子东北角,恶少派了人手日夜把守,名为保护,实为禁足. 

  我把碎发掖入头罩,照照镜子,得意非常,只将面巾一蒙,回身摆个POSE,"怎么样?" 

  "唔,"南宫藏花手托着苹果,兰花指拈着薄刀,飞转如风,果皮如雪花簌簌而落. 

  她习惯杀鸡专用宰牛刀,最喜欢在这类生活细节上充分炫耀优雅武功,大有气不死我不罢休的架势.认识她之后,我终于明白,国之不国,并非因是有我这样好逸恶劳的公主,而是因为有她这种醉心小资的女侠! 

  "唔什么唔!"我愤然,"都没看!"坐下,气呼呼地伸手,"给我半个!" 

  "?"南宫刚把最后一片咽下,"太晚了,没了." 

  "!"老天阿,你为何如此不公,这只猪女一不节食二不运动三不针灸,偏偏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我严重嫉妒下吼出来,"你都吃了我吃什么?没力气怎么偷东西?" 

  "......公主,"南宫洗手,不看我,"一,麻烦您斟酌用词,您曾定义那种行为为合法没收,二,您有没有力气不重要,因为根本不需要您的力气,三,您要想吃苹果,桌上有的是,我只是保镖,不是丫头,也不是水果刀.完." 

  "....."我特别想在地上打滚,也许这招对她奏效――"不管!吃饱了人家才能去没收啦!" 

  "您还没听懂?不用您去,我一个人就够." 

  "不行!"我抓住南宫袖子,凶相毕露,"谁知道你会不会扔下我跑了?就算你不跑,我不看着怎么知道你拿了多少?南宫同志,不要妄想报一本假帐就可以逃过上级监察机构雪亮的眼睛!" 

  "――随便您,"南宫把我的手拨下去,"不过拜托您换身衣服,不是穿的跟蜘蛛侠一样就能飞檐走壁~~~当然,您要能吐丝的话另当别论." 

  "......"我,我想我活不长了――

 
10  
 
  是夜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如好莱坞恐怖片前奏,直叫人心怯难当. 
  我拿眼角撇南宫,犹豫着开口,"要不~~~改天?" 

  "公主您害怕了?"南宫把长发束起. 

  "谁说我害――"说话间一声闷雷,我一下子跳到南宫身上,"――怕阿阿阿!" 

  "属八爪鱼的~"南宫不耐烦地把我扯下来,"迷药很快过劲,爱去不去,"说罢开门飘走了. 

  我恨得牙根发痒,死小妞,总有一天我生嚼了你!说归说,也只得乖乖跟了出去.

  我带着南宫~~恩~~南宫带着我,趁着夜色悄悄潜入寿府书房. 

  我正要四处翻拣,却被南宫拦住,丢过一双手套.她自己也戴上一双,"小心为上." 

  啧啧,还说八大戒,我撞撞她,"业务挺熟练哪~~~" 

  "就知道言情剧,有空多看看CSI,"南宫白我一眼,"跟您这么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您瞎跑吧?" 

  我听得刺耳,大局当前不便发作,狠狠剜她一眼,自去寻宝. 

  我正翻箱倒柜,不防背后被人一扯,滚入桌下,"干什么?!" 

  "嘘――"南宫示意我噤声,低低道,"有人." 

  我还未完全明白,就听得门上吱呀一声,一双脚踏了进来. 

  我屏住呼吸,心中怦怦乱跳~~到底是不习惯做贼,不过看南宫倒是镇定的很~~~果然做多了就习惯了~~~ 

  就见那脚走到书架前,停住,我心下好奇,尽力俯身向上瞧去. 

  那人背对着我们,看不清眉目,不知他鼓捣了什么,微微砰的一声,那书架竟弹出个暗格来! 

  呀,宝贝!我一时忘情,直起身子想看个究竟,却忘了头上便是桌子――砰!唉哟! 

  "是谁!"那人一惊,回身喝道. 

  我知道自己惹了祸,紧紧拉住南宫袖子,不敢出声. 

  "哼哼!"那人冷笑一声,"有胆杀人,没胆见人!老阉贼养的狗,也是这般不中用!" 

  我听得稀里糊涂,被南宫一拉才清醒过来,听她轻轻说,"别怕,我们出去." 

  我心中稍安,随着她钻出桌子,正要直起身,却听得噼拉拉一声惊雷,一道闪电劈将下来,刹那时屋内雪亮如白昼一般! 

  就听得乒乓几声脆响,却原来那人撞到了书架,架上瓷器古玩叮当坠下,一地碎片. 

  只见他靠在书架上,面色惨白,抖如筛糠,指着南宫颤声道,"鬼,鬼――" 

  不用这么夸张吧,南宫只是长的白点,穿的素点,这就叫鬼,真没见过世面~~~ 

  哐当一声房门大开,一股狂风打着旋卷进来,吹得南宫衣袂飘飘不止,一道霹雳象炸在我们头顶之上,映得她脸上白光烁烁. 

  "娘娘!"那人膝上一软,竟跪倒在地上,不住叩头,口中喃喃只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不关下官的事,娘娘饶命,饶命阿~~" 

  我愈发糊涂,看看南宫,不知她可明白了什么,便听她低喝道,"说!" 

  "是~是~"那人伏在地上簌簌发抖,"~~是皇后娘娘,还有俞公公,是他们~~命下官放的火,娘娘,娘娘,下官知道错了,娘娘,我一直为您立着牌位,日日上香,年节祭奠,娘娘,求您放过下官阿~~~"说到最后已然声嘶力竭. 

  我听得皇后两字,心下大惊,冲着他大喝一声,"狗奴才,要死吗?!" 

  许是我面目太过狰狞,又或提到了死字,他竟然眼睛朝上一翻,软软瘫倒,昏死了过去. 

  我正要上前踹他几脚,门外忽然锣声大作,有人叫道,"着火了着火了!!!" 

  "快走!" 

  "可是~~"我看着倒在地上那人,心有不甘. 

  闪电中南宫脸色青白,外间人声鼎沸,有脚步声只朝这边来,她一咬银牙,"走!" 

  我被她拉着跑出书房,趁府中大乱,直奔角门而去. 

  转过偏厅,正要穿过花园,两个黑影一闪而出,南宫不及躲避,一把将我推开,娇喝一声,右手两指直取一人胸膛,左脚向后一翻,踢向另外一人. 

  "是我!"那人叫出来,同时,南宫的脚,踢中了他的手臂~~~ 

  "阿~~~轻点~~~" 

  "装什么装!"我不满地瞪着他,"上了药了!又不会死!" 

  "还这么凶?"他也瞪我,"真没良心~~~别忘了,是龙少我救的你们~~~" 

  "谁要你救!多管闲事!" 

  "阿?我多管闲事?真是狗咬吕洞宾~~~"他揉着手臂,痛得抽气. 

  "多谢,"默坐在一旁的南宫忽然开口,"无心之失,公子见谅,先告辞了,"说罢起身便要离开. 

  "......"我见南宫脸色不好,很不放心,瞪龙少一眼,不出声地做个"活该"的口型,也跟了出去. 

  "南宫~~"我回房,见她坐在桌边,色沉似水,"你~~还好吧~~" 

  "......"她好似没听到一般. 

  "......"被吓傻了?不要阿,吓傻了谁保护我阿~~~"来,喝点茶." 

  "公主,"她终于开口,"我不想打您." 

  "....."这个暴力的女人~~~我无奈地放下茶杯,溜回自己房里,想想又不放心,偷偷把门留道缝,也不敢睡着,只合眼在榻上小憩. 

  也不知多了多久,忽闻"搭"的一声,我惊醒,忙开门探头出去,厅中寂寂无人,南宫已不知去向. 

  我心下叫苦,一个箭步窜出去,追到院中,远远看见白衣飘飘,提起裙子就跑,没留神脚下一绊,"哎哟!" 

  Tnnd,疼死我了~~~我在地上挣扎,不防身子一轻,噌地离地,咦,难道我被她气得太多,氢气够足能飞了? 

  抬头一看,正是冷得让人哆嗦的南宫,"回去." 

  "才不!"我盯着她,"你想上哪?又去寿府?" 

  "......"南宫手一松,"您别管." 

  我双脚着地,这才放心,"我当然要管!放你出去咬伤人还得我赔医药费!" 

  "公主,"南宫看着我,"我不是在玩." 

  "我知道!"我抓住她袖子,"一起去~~~" 

  南宫甩开,"不行." 

  "不行?怎么不行!你能去我就不能去?!!" 

  "我会武功." 

  "恩~~那个~~逃的时候你可以背着我~~~" 

  "公主千金之躯,不可涉险,"南宫缓缓束起袖管,"何况,自身自扰,自解自全." 

  风吹过院中灯笼,昏黄光线下,她的轮廓微微摇摆,秀丽坚定如许. 

  我一震,松开手. 

  沉沉夜色中那白衣身姿腾空而去,仿若一道剑光转瞬而逝,我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虽再想不起何时何地,然那离去的决绝气势,如出一辙,再无二样. 

  其实以南宫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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