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夜叉传+番外 作者:潭君(晋江2014-06-2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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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夜叉传+番外 作者:潭君(晋江2014-06-29完结)-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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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要做点事情。”
  卑弥呼跃跃欲试:“我去杀了高山晋作那小子!”
  “……”
  远在大阪附近的晋助狠狠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头,翠绿色的眼睛有点小迷茫。
  “有人在想你诶矮助。”银时站在他的右边,端起木桶把里面的水往身上倒。
  “不对,是有人在骂你呢晋助。”假发站在左边,侧着头弯下腰洗头发。
  “哈哈哈哈是感冒了吧是感冒了吧?”蠢马咧嘴大笑,精壮的胸膛挺直,小水流淌过线条分明的肌理,欢快的向下滑。
  他们灭了天人的断后部队,夺了飞船跑路,还把沿路看见的天人营地都轰了个遍,爆掉了近十艘吨位差不多的飞船,人挡杀人,佛挡灭佛,一直到燃料不够停在大阪和名古屋之见的野地里。
  首领大悦,今晚必定是宰猪(野猪)烧鹅(野鹅)好好庆祝一番。
  于是现在离营地不太远的浅河里面,下饺子一般的下满了大老爷们儿。
  很久没畅快的洗澡了,三下两下剥掉束缚往河里跳,义无反顾的样子就像投河自尽……对不起,是像投进妞儿们的怀里一样。
  一时间水花四溅,仿佛沸腾。
  北囿大妈淡定的走过岸边,目不斜视,以她逆天的神力抱起小山般的脏衣服消失在河的上游。
  男人们诡异的静了一会,很快又闹腾起来。
  小鬼们自然是在一起洗的。除了互相搓背以外,还能秀秀自己新长出来的肌肉。
  没错,他们居然有肌肉了。
  大臂上,小腿上,肩胛上,甚至是腹部。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不知不觉之中,小鬼们长大了。
  脸不再肥肥嘟嘟的,下巴上有了青色柔软的胡渣,喉结渐渐突起,肌肉开始坚硬,手脚长开,身形舒展,隐隐开始有了青年的体魄。
  蠢马扫视过去,眼里带笑:“好像都长高了。”
  银时一对死鱼眼丢过去,凉凉的声音飘忽:“蠢马你怎么能忽视矮助?他可是一点都没长诶。”
  晋助握紧手上的布条,考虑要不要抽上去。
  蠢马看两眼晋助,摸摸下巴:“有吗?我倒是觉得小助有长高哦。”
  假发好像听见晋助心里【好感度+2】的声音。
  “切……还是比银桑矮。”卷毛把手放进水里,让黑暗物质随波逐流。
  “银时你是专业拉仇恨的吗?”拉住几近暴走的晋助,假发无奈了。
  “哈哈哈哈……”蠢马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话说,大家都长了不少肌肉呢。”
  “哦哦哦!这个的确是!”假发露出自己自豪的肱二头肌,不停的显摆。
  “假发你快够!”银时捂眼大叫,“我被你女人一样的脸和男人一样的手臂给恶心到了!”
  “银时你快去死!”假发愤怒地喊。
  “哼哼……手上有肌肉算不了什么哟,男人就是要有腹肌!”蠢马凭着年长,挺胸直背,完全忘记河水直到大腿而他现在身无寸缕……
  “这算什么哟?”银时学蠢马的样子晃晃自己结实的肚子……
  “我也有的!”假发撇着气用力,浅浅的纹路浮现出来。
  晋助看着三个活宝默默转过身去。低头,摸摸肚子,有线,很好。
  ……等等容我去找两个棉花球……
  混蛋两个根本不够啊摔!
  你们没穿衣服没穿衣服!还给我挺什么胸!扭什么腰!
  小心怪阿姨我失血过多(鼻血)更新无能!
  闹够了,比够了,打够了,显摆够了。
  直到先上回营的男人们回来揪他们的耳朵,小鬼们才磨磨蹭蹭爬上岸。
  穿上干净的衣服,擦干头发,同门们指着彼此哈哈大笑。
  “以前你的鼻子有这么塌吗?”
  “啰嗦!这叫富贵鼻!”
  “喂你脑门上青了一块诶。”
  “上次撞到药箱了。”
  “你怎么突然变黑了!?”
  “你有资格说我吗?”
  “……”
  “那个停顿是什么啊?你什么表情啊?”
  分开来了。于是就不同了。
  即使仍在同一个营里面,很久不见的话也像天涯一方。
  他们是这样,老师是这样,私塾也是这样。
  远在山里的私塾的残骸会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慢慢改变。
  那些焦黑的炭灰杂乱的交叠,完全看不出昔日炊烟初上的祥和。
  在他们离开的那些日子,那片废墟会怎么样呢?
  春天的时候新生出来的凌乱杂草会淹没它们,嫩绿遮盖掉火的痕迹,只剩高处的残垣。留下的女孩们会坐在上面,如同坐上海中的孤屿,在海浪里唱着遗忘的歌。
  夏天到来的时候雨水会洗刷它们,和曾经滴在上面的眼泪一起渗进废墟的深处,然后在晴朗的日子里化成黑色的木耳或者地衣,慢慢铺满原本的走廊、教室……
  秋天风刮过的时候落叶会像暖衾一样像包裹住它们,女孩们会踩着落叶走在那之间,抬头幻想落叶像樱花飘落,她们还能捡起来夹在课本里当做书签。废墟会在宁静中迎来冬季。
  然后冬天的寒冷会将炭化的木头开裂,漫天的大雪会将把时间和废墟一齐冷藏。女孩们裹着围巾走过,留下一排浅浅的脚印。
  而新的一年很快又会降临,这一次说不定还能从木头的裂缝中长出新的绿色。
  很快时光会拿起画刷一层又一层的涂抹,再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他们也是。等他们回去的时候,私塾还会认得他们吗?
  谁知道呢?
  但至少,现在他们还在一起,勾肩搭背晃晃悠悠地走在回营的路上,有人唱着老师教过的和歌,有人摇头晃脑的数着拍子,有人边走边打闹。
  跨着悠闲懒散的步子,他们就像在无数个踏着夕阳回私塾的路上,边走边唱,边唱边笑,边笑边走。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

  野地里燃起篝火,纷飞的火碟拍打翅膀,擦着围坐的人的脸庞掠过。
  “往名古屋。”毛利首领这么说着,高举酒碗。
  酒水有些混,碗底有些许植物根部的沉淀,一看就是医疗部出品的药酒。
  围坐的士兵跟着举碗,把酒倒进自己的嘴里。
  蠢马捧着酒碗望向对面。
  在圈最外面的一块,小鬼们之中已经有人醉倒了。
  他哈哈一笑,一口气干尽,仰起头看穹窿空茫,群星纷繁。
  醉倒的是小中分。
  他看着银时晋助假发咕咚咕咚喝的畅快,也学着他们豪爽的往嘴里倒,倒完后他眨眨眼,在同门们惊悚的眼神中向前一扑,满脸通红,豪爽地失去了意识。
  假发的脸有些发烫,但还撑得住,他戳戳小中分的脸,嘿嘿笑了:“他醉了诶……”
  “你也有点醉。”晋助低头倒酒。宗家的酒窖里封藏着很多美酒,他曾经偷尝过。
  假发惊讶地转头:“我醉了?!”
  “最好别喝了。”晋助拿过假发手里的碗,放到一边。
  假发点点头:“很苦。”
  “别听矮助瞎讲。”银时出声捣乱,“是爷们儿的都得喝。”说完,银时鄙视地看着倒地的人:“像这种一碗就倒的货肯定没出息啊。”
  ……银时你以后就知道“醉了就睡”是一种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了,因为某个冷艳高贵疤痕的游女会把酒瓶直接捅进你的鼻孔里。
  “真的吗?”假发听话的点头,伸手夺掉晋助手上的碗把里面的液体送进嘴里。
  晋助狠狠抽了抽眼角,默默换了个碗:“明天不要喊头痛。”
  银时瞟了眼旁边端坐着的紫色脑袋:“挺能喝嘛。”
  晋助面无表情的扭头对着银时上下打量一回,回过头淡淡回一句:“你也是。”
  难得傲娇货会心平气和地交流,银时往他身边挪挪屁股:“第一次喝?”
  “不是。”
  语气寡淡的两个字。
  银时撇撇嘴,端起酒一口干。
  “小时候偷喝过。”
  以为不会再出声的傲娇突然又来一句,银时差点把酒从鼻子喷出。
  “什么?”银时转头,不确定地问了句。
  “小时候。”绿眼睛的小鬼……不,该说少年了,低头看印着千万光点的小片液体,神色舒展,“其实也没多少年前,刚进私塾那会儿……我偷了家里的藏酒跑到私塾,跟假发两个人一起分了它。”
  银时看看不远处假发红彤彤的脸,有些不确定:“他以前也喝过?”
  “第一次跟小中分一样,也是一杯倒。”晋助的嘴角弯起柔和的弧度,翡翠般的瞳孔里光芒摇动。
  “噗……”银时哈哈大笑,“又是一个没出息的!”
  话没说完,一只酒碗从天而降,精准地扣在银时头上。
  “啊嘞……碗……”刺猬头跌跌撞撞走过两人身边,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银时默默拿下头上的碗,用力甩进篝火照不到的黑暗里。
  晋助按下上翘的嘴角,轻咳两声扯开话题:“你也不是第一次喝酒吧。”
  随手胡乱抹掉头发上的水珠,银时稍稍有点意外:“啊,是啊。”
  晋助默不作声的喝酒,银时又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说下去,于是场面又一次冷下来。
  “是什么时候的事?”
  银时又一次受到了惊吓,频频偷瞄身边的人。
  难道这个矮子吃错药了?吃坏东西了?被穿越了?借尸还魂了?
  旁边的人不爽地转过头:“怎么了你?吃错药了吗?”
  银时的脑门上爆出一大群十字路,恨不得一脚揣上面前人的脸。
  他瘫着死鱼眼转过头去看艳红的篝火,声音有些轻:“不太记得了。”
  “是这样。”晋助仰头又干掉一碗。
  “‘是这样’是哪个意思啊喂!”银时黑着脸说,“银桑那时候饿得要死,哪记得是什么时候?银桑那时话还不会说嘞!”
  晋助到嘴边的酒一顿,看向被火光映的发红的天然卷。
  银时抬头看天,有些不确定地回想:“好像……是在白天,我好不容易找到半个焦掉的饭团和小半瓶水一样的小壶。
  “有东西吃,当然是要马上吃掉的。
  “然后,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把银桑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没人路过,不然银桑我还不是任人宰割?”
  晋助很久没说话,绿色的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有些找不到焦点。他慢慢抿了一口酒,换了个坐姿:“后来呢?”
  “头很疼,胃也很疼,我还以为是水馊掉了。”银时歪头笑道,晃晃手里的碗,“很久之后才知道这种叫酒。”
  “第二次就有这样的酒量……算不错了。”晋助偏过头看银时脚边的小酒罐,里面还剩一小半。
  “那是第二次?”银时用死鱼眼无形的抽了一记,“后来银桑喝过不知道多少回呢。”
  晋助有些愣:“你还敢喝?”
  “当然要喝,好歹是水。”瘫着死鱼眼,银时左脸写“废”,右脸写“话”,鼻梁上贴着“TOO YOUNG TOO SIMPLE”。
  “不是每天都能好运的遇到河流或者雨天,水也是很重要的食物。”银时抠抠鼻孔,看的晋助想把他拎起来抽打。
  “所以你就算会醉也喝吗?”他喝下一大口酒,忍下揍人的欲望。
  “不要拿银桑的智商跟你比,银桑我可是很聪明的。”银时鼻子翘起,大有脱离脑袋飞向宇宙的趋势,“银桑知道这东西不能喝太多,每次只有到渴得不行才稍微抿一口。”
  即将砸上天然卷的酒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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