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星是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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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明星是很辛苦的-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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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没想通小易离开我的原因。如果说他想独立,偏偏我翻遍所有的服装杂志,也没看见报道他进入服装业或是化妆品界的新闻。那就只剩一个原因了。 
小易是不是怀疑我是那个RH阴型的凶手啊? 
我不知道,只觉得很丧气,五年的相处,他对我的信任就这么薄弱吗? 
也许他有其他原因吧。 
我开始培养每天查邮箱的好习惯——我的所有公开、私人邮箱都是小易给我申请的。 
另一件让我火大的事发生在拍摄《飞归》的时候,我一定是被人怀疑是杀死小赵的凶手!(木木:又是这部片子,该死,一定是被编剧诅咒了!猫:不,显然是被变态作者诅咒了……) 
当时要拍摄我杀人的一幕。我在看了剧本后就自我催眠,当自己是冷顺天,解除催眠的指令就是导演喊CUT的声音。 
而这次导演没有喊卡,演员们都结束了演戏,说说笑笑。只有我没办法醒过来,仍当自己是心理偏执的杀人狂冷顺天。 
“小木,过来看看,呵呵,你的演技简直神了。” 
导演招手叫我过去,我却沉浸在杀人后的兴奋中,只能控制自己不要突然狂笑。幸好我一向谨慎,催眠得很浅,我自己的意识很清醒,及时从催眠中挣脱出来。 
但当时我不自然的表情,只要是有心人还是能找到被催眠的端倪。这让我知道两点:的确被人怀疑了;对方没有明目张胆,说明不是警察。 
我想揪出那个家伙,他(?)在暗中窥探我的行为让我很恼火:尚不说我还不一定是罪犯,就算是,他又不是警察,这样是侵犯了我的隐私! 



7 



“木,你怎么了,导演在叫你。”藤木担心地看着我,“脸色有点差。” 
我觉得一阵温暖,这是近来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了,藤木是个不错的朋友,性格沉稳可靠,人也优雅好相处。很多时候,我为了小易的事和那个在暗中射冷箭的家伙火大,多亏他陪着我,我才没乱发脾气。 
我跟藤木合作愉快,拍摄很顺利,估计再一个星期就能杀青。我没有一个NG镜头,藤木吃NG也很少,导演高兴得只有看见孙黎时才闭得上笑裂了的嘴——他怕极了孙总削减对影片的投资。 
孙总也很奇怪,以前根本不来片厂,出事以后反而天天来报到。 
他也没什么事做,就是天天在这里转悠,跟无业游民似的。 
这家伙长了张幼齿的娃娃脸,行为模式幼稚得跟幼儿园小孩有得拼。但我不敢轻视他,从小我就信奉:一种性格或是气质或是其他什么东东,只要到达了极限,就有其过人之处。比如武功好到一定程度就能统治武林,聪明到极点就能智慧型犯罪耍得警察团团转,倒霉到极点就什么都不怕,让人能避则避,没法避都不敢惹。虽然我还不知道幼稚到极点能有什么吓死人的地方,不过还是对他尊敬点好。 
但我很好奇,实在想知道幼稚如他怎么能经营一个公司(据小道消息说,是个很厉害的公司,他也是个身价高得税收局收钱到手软,狂蜂乱蝶拼死争夺,总之是钻石王老五,还是名家经手的那种钻石)。 
然后我就干了件蠢到天怒人怨,连自己都想灭了自己省得丢脸的蠢事。 
拍戏休息的时候,我没回休息室,而是跟导演坐在大太阳下聊天,很多工作人员也在。我那天跟藤木拍对手戏,心情好得很,就随嘴开孙黎的玩笑:“孙总,你不去公司,天天往这儿跑,不怕公司倒了?” 
大家都笑起来,因为这家伙的幼稚行为已经广为流传了。 
然后他就答了:“没事,我都安排好了。” 
我注意观察他的表情,平静得很。 
再然后我就找了个借口溜了,下定决心以后也要避免跟他单独相处。 
你想,如果他是天真幼稚的,那么能打理好这么伟大的公司,一定是幕后有黑手。嗯,这里,就分两种可能:他被迫,做了傀儡总裁;还有就是,他甘心,还是做了傀儡总裁。前者的话,依他的天真幼稚,一定会在回答我问题的时候,多多少少流露出怨恨啦忿忿不平之类的表情,可他没有。后者,就是他心甘情愿做傀儡,只能解释他欠了对方或是爱上对方,可惜不管愧疚还是痴迷的表情,他全部欠奉。综上所述,结论只有一个,他是正牌总裁!天真幼稚是伪装的!! 
最怕跟这种带面具的人打交道了,因为我只是个偶尔玩玩小心机,麻木迟钝,连勾心斗角都只会最初级的平凡人而已。所以我躲。 
不过,我开始怀疑,害我差点拍片时被揭穿催眠术的家伙就是他! 



8 
事实证明,被称为某某总的人,跟我们普通人就是不一样。我躲孙黎已经躲得很自然很不露痕迹了,他还是把我拐了。 
我很无奈地被他拐到片场后面的空地,突然想起小赵死那天,孙黎好象很早就在片场了。 
我打了个激灵,赶紧陪笑脸:“孙总,我还得拍戏呢,再不去,导演该把我拆了。呵呵,您忙,我先走了啊。” 
提脚就走,不幸被拉住胳膊。 
“木弥,我也不跟你装。看你这两天躲我躲得这么起劲,我再不表示表示,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不会不会,你很对得起我! 
娃娃脸笑成只老奸巨滑的狐狸,唉,其实还是娃娃脸比较好看点。 
我深吸一口气:“小赵人也死了,剩下的交给警察去操心。孙黎,你还管这档闲事做什么。就算你怀疑我是凶手,有什么证据?又有什么立场来调查我?” 
“哦?你知道我怀疑你了啊。”刚升级成狐狸的娃娃脸笑啊笑,笑得我毛骨悚然。哎,你说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藤木笑起来,让人觉得优雅得不得了,这家伙怎么笑得让我觉得到北极了呢? 
我清清嗓子,决定别跟这种人来硬的:“孙总,那天让刘导不喊卡的是您吧。我不过小小一个演员,学点催眠的皮毛拿来混饭吃而已,您就别跟我计较了。我跟您说实话,我真的不是杀人凶手。” 
“怎么不叫我孙黎,改叫孙总了?太见外,以后还是叫我孙黎吧。”这,这根本是顾左右而言他!我忿忿地拍开他伸过来摸我头发的爪子,转身就走。 
“哎,”那家伙在后面喊,“现在就走,别怪我把你自我催眠的事拿去乱说啊。” 
……算你狠! 
“孙总,你想怎样?” 
“叫我孙黎。” 
我瞪他,那家伙笑得天真愉快,十分刺眼:“我知道你不是凶手。”算你聪明!(虽然连我自己都没办法证明我不是杀人犯的@_@) 
“不过我想知道到底谁杀了那个片场工人,你一定愿意配合我的吧?” 
是喔,都被威胁了,不配合还能怎样? 
“从现在起,我要跟你在一起,比较方便调查嘛。” 
……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为什么方便调查啊?不懂。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果那天不问他那个白痴问题,我就看不穿他的丑恶嘴脸,就不会躲他,也就不会陷入现在这种田地。说到底,我到底哪里露破绽让他知道我在躲他啊》《 
“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要帮我查出谁是杀人凶手。”看我瞪他,他狡猾地补了一句,“也是帮你自己。” 
笑什么笑,牙齿再白也是狐狸! 
我恨恨地点头,就此签定丧权辱国的不平等协议Q_Q 
“走吧。” 
“去哪?” 
我很怜悯地望着他:“你不是要调查吗,不去打听,在这冥想就能知道凶手,你也太强了吧。” 
当天,一个姓王的刑警照例来片场看看,我碰巧跟他碰上。当然,碰巧也是需要技巧的。 
“孙黎,帮王警官倒杯水。”我很解气地指使着想偷听的娃娃脸。 
“是,木哥。”他倒是入戏,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人了,还叫我哥。哼,占我便宜,过分! 
“王警官,你别客气,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呃,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当时的情况,例行公事而已,木先生你别往心里去……” 
“不要紧,我明白,工作比较重要。”我安抚地笑笑,呵呵,警官,气势是很重要的啊,怎么你一见明星就这么局促呢,让我不对你下暗示都不好意思哎。 
他看着我的眼睛放松下来,渐渐变得朦朦胧胧。 
我满意地笑了,温和地问:“王警官,你是哪里人?” 
“本地的。” 
“干警察几年了?” 
“在总部做了两年文秘,这是我第一次参与案件侦察。” 
好运气,碰上个菜鸟。我又笑,继续问。 
“工作还顺利吧?” 
“不太好,这次的案件太离奇了。” 
“哦?是这样吗?能跟我说说都掌握了哪些情况呢?” 
“好。被害者是年轻男子,死因出血过多,瞳孔放大,没有挣扎迹象,应该是在惊恐中死去,胸前被利刃划得惨不忍睹,整个心脏被掏出,周围血管被整齐地割断。” 
我想了一下,皱皱眉:“死者的身份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死者是本地人,中专毕业后就进片场工作,没有不良嗜好,没有前科,交友关系单纯。” 
我心里一动,想了想:“唔……那死者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比如突然请假很久,像是旅游或者生病……啊,死者有没有什么重病,曾经住院?” 
“死者有心脏病史,两年前做过心脏搭桥手术,住院两个多月,不过之后恢复情况良好,没有再住院过。” 
接着问:“你们发现了什么吗?” 
“没有,老刑警认为,这一定是高智慧犯罪,虽然现场来看,凶手很疯狂,但却没有除死者外其他人的指纹,而在很明显的地方发现特殊血型的血液迹象,经调查,也是个幌子。” 
“唔,”我觉得很混乱,又不敢深层催眠这只菜鸟警察,只好说,“王警官,你不是要问我事吗?” 
“呃?”王警官迷糊地清醒过来,例行公事地问了我几个问题,然后就离开了。 
孙黎凑过来:“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 
我皱眉,越想越乱。 
附小番外一则 
爷爷说,小孩子都是纯洁的百合花 
“小少爷,别去那座钟楼玩,它太旧了,很容易坏的。”奶妈放下正在修补的针织披肩,又温柔又细心地叮咛。 
木木抱起球,乖巧地点头,跑到屋子外面去玩了。 
他蓬松柔软的头发很有精神地随之跃动,小鹿一样机灵善良的眼睛总是水汪汪的,比花瓣还娇嫩的两颊总是透着健康可爱的红晕,无论哪位来木家拜访的绅士和淑女都称赞木木长得像个天使。木木的爷爷木将军总是笑得很慈祥地把木木抱起来,用刺人的胡须扎扎木木:“小孩子啊,都是纯洁的百合花。” 
木木很乖,很听话。不过,小孩子嘛,没有差不多年龄的朋友陪他玩就太寂寞太可怜了。所以当木木听家里的佣人说来了个要在家里暂住的小朋友,觉得很开心。 
木木偷偷溜进爷爷的书房,拉拉那个比自己要矮一点点的小男孩:“我叫木木,是爷爷的孙子,你呢?” 
爷爷笑眯眯地看着天真的小孙子,帮那个小男孩说:“木木,他叫小易,是爷爷还是少将时候的老战友的孙子,他妈妈最近去世了,到我们家住一段时间。你要好好招待小易,可不能欺负他哦。” 
木木听话地点头,露出一个快乐的笑容:“好极了,以后小易就能陪我玩了!” 
小易可能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怯怯的不怎么说话,不过眼睛里有灵动的光在闪烁,爷爷放心了。 
木木每天都拉着小易到处跑,吃饭一定要跟小易吃同一碗,睡觉也跟小易一起睡在木木的娃娃房里。 
妈妈看见了,就笑着刮刮木木的小脸蛋:“羞羞脸,这么大了还不敢一个人睡觉,要拉着小易陪你?” 
木木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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