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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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情无义-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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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怎么样了?”我压低声音问着。 

“……” 

“嗯,好。这几天别联系我,等我回来再说。”我说完就把电话卡掉,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通信记录删掉,收好,再施施然穿好衣服,回到床边躲进被窝里继续睡觉。 

张镇在睡梦中依然贴近过来,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第29章:戏假?情真?(3) 

醒来吃饭,然后继续做爱,睡觉,醒来继续吃饭,然后继续做爱……在酒店的房间里胡天胡地做了三天,连我这几年刻意锻炼过的身体也支持不住,张镇这家伙体力却好得惊人,似乎到了发情期的公兽一般。 

最糟糕的是他似乎很注意我的状态,一看我太过疲惫昏昏欲睡的时候就想方设法弄醒我,或者搂着我直接睡去,然后在醒来后继续。 

到了第四天,我醒来一睁开眼睛,闻声靠过来张镇放大的俊脸笑得实在欠揍,眼睛里一闪而过锐利的光芒太明显,让我不禁怀疑这人又在暗中搞什么,既然内心有了戒备,定下心神,脸上反而不动声色,只等他开口。 

“任朴芳你认识吗?”他带着微笑平淡地说着,俯身过来把头靠在我颈窝磨蹭着,一手轻轻在我酸软的腰上揉捏着。 

午后的阳光明媚,窗外探出几枝绿叶在光斑中随风摇曳,带着丝丝的暖意。 

“曾提出‘过长的梦境是发病的预兆’那个神经生物学家?”我沉吟一会,还是老实回答,“以个人来说我不认识对方,不过任朴芳教授十分有名气。他从生物角度对人的梦境提出的新看法,这是至弗洛伊德‘梦的解析’以来相对来说比较冷僻的课题,他在华人里边声望很高,也有众多的支持者。”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不知道。他的父辈和我家老头子是生死之交,老头子知道我过来,一定要我去一趟。”张镇有些无可奈何地叹息着,按捏的手却开始不安分的四周游动,“对了,言,你不觉得任朴芳的课题很有意思吗?” 

过长的梦境?的确很有意思。如果是以前的我,至多看过就算,毕竟不同学科,可现在我切身体会下却特别想了解更多的详情。 

“任朴芳教授虽然是从生物的角度去阐述,我是看过他的一些相关论文,只是总感觉言不到位却说不上原因。我大堂哥是心理学专家,似乎说过对方有些实验资料不够准……啊,张镇,住手!靠,这几天还没做够吗!?”我顿了一会,实在忍受不住对方情色的动作,把张镇推开,起来。 

“不够!”被用力一扯又摔倒在床上,然后是赤裸的皮肤接触,我动了一下却被对方禁锢住,炽热的吻沿着后背而下。他的气息慢慢变得急促,一边挑逗着我,一边低声说,“你有兴趣的话到时候可以面对面问他……约了今天下午二点,还有点时间……” 

“他妈的张镇,你这个色情……啊,你妈的能不能轻点!”背后炽热抵着,下一刻却痛得难受,该死,他居然什么润滑扩张都没做就直接进来了。幸好这几天做得多,倒也没有受伤,只是疼得厉害,想必那地方使用过多肿了一圈。 

“你放松点。”他依然是轻松自如的口气。 

“你他妈的这种状况能放松吗?”我抓紧被单恨恨地说着,气得扭过头避开对方安慰般的吻,不过还是努力让自己放松。 

“很好。”他笑了起来,一点也不介意我躲避的动作,反而过来咬着我耳朵吹气,“苏槿言,我特别喜欢你讲粗话的样子。”每当他完整地叫我名字的时候,就说明对方不是特别严肃就是想揶揄我的时候。这次也不例外,声音里满是戏谑。 

“变态!啊……是不是做太多肾虚了?快点行不行……”TM的大变态,我不停地骂着。 

他的技巧很好,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敏感的位置,却缓慢地深抽浅插回旋,我实在忍不住扭动着让对方更深入。随着和熙晴朗的笑声,动作猛得大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深到几乎不可能的地方,随着呻吟越高,我似乎感觉到整个人都被对方的利器穿透,快感却汹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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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朴芳教授住的小镇其实离这里有一个小时车程,加上张镇拉着我在床上又肆混了好长一段时间,等来到那座小小清雅的石屋时候,已经过了约定时间一个多小时了。 

见到对方的时候我还是大吃一惊,感觉上任朴芳教授十分有名气,声望也很高,实际上却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优雅,从容,风度翩翩,只是言语间偶尔流露出的那股冷酷使人却步三尺之外。 

他有意无意地在我和张镇无名指上相同的铂金戒指上掠过,表情依然漠然置之,对于张镇的到来也很是冷淡。只当我谈到对方的研究时候,就大堂哥似乎说过对方有些实验资料不够准确的话细细和对方诉说,任朴芳立刻改变态度,拉着我和张镇去参观就在旁边不远的研究所实验室。 

被撬开后脑的小白鼠在笼子里爬来爬去,各种不知名生物留下腊白的皮肤,鲜红的血肉,取出来的内脏等等……我作医生这么久神经早就麻木了,视而不见就行,而张镇则脸色越来越难看。 

穿梭在这些血肉之间,任朴芳还是从容而淡定地说,“看看就习惯了……其实,你们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多可爱的小白兔……”我看看观测室里被开膛破肚的白兔还瞪着看过来眼睛,努力理解对方“可爱”这词的含义。最后连我也吃不消了。 

从研究所出来的时候,任朴芳以父辈为由冷淡地邀请我们一起晚餐,顺便留宿一晚,张镇答应下来。其实两个人都对这所谓父辈的交情十分不以为然,但张镇一向侧忍从来不会表现出来,而任朴芳学术气息过重,反而不屑在这方面掩饰。 

我们默默地沿着古老的小石街往任朴芳的住所方向走去,街上有部分霓虹开始闪烁,轻风习习,迎面而来。任朴芳一早就和助手远远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低声探讨着研究的工作。而张镇走前我半步,背影宽厚而高挺,寂静的街中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很近很近,似乎只要我一伸手就能拉住。 

音乐响起,前面的身影顿了一下,还是接着往前走。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迟疑着,对方依然不折不饶地响着,接通,“东少?” 

手机里一阵静默,然后是李东炫清脆的声音传来,“言,你什么时候回来?” 

“呃,大概这个星期……”我有些诧异。 

“那也好……有件事情我想亲自告诉你的……”东少又静默了一会,接着说,“言,我要订婚了,时间定在下个月底,你一定要到场。”他的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悲喜。 

“啊?是吗?那恭喜!”我抬头,夕阳如火,半边天仿佛在燃烧。 

接着依然是静默,然后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叹息,东少笑了起来,“呵,我不会在原地等你了!去他妈的李家苏家,如果言你喜欢我,那就过来把我抢回去!”寂静,声音渐渐变得温柔,带着微微的颤抖,“听见了没有?苏槿言,你自私一次行不行?为了我,为了自己,你一定要来!” 

“……如果你不来,我会把你忘记!”电话被切断,夜色开始笼罩,不远处街角张镇高挺的身影依然沉默等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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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任朴芳的住所,里厅传来明朗的谈笑声,沙发上坐着两人,一个年纪大概二十几岁,而另一个年纪相仿却是我意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苏梓童,我的大堂哥。 

“梓童,怎么来了?”任朴芳看来和大堂哥很熟,过去就是一个拥抱,然后微笑着和另一个人打招呼。 

“呵呵,怎么不想看见我吗?那我现在就走……”大堂哥装出委曲的笑脸。呵,实在是他的表情太假,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是站在他旁边那人还是忍不住一把上前拉住他,“别……咳咳,哎,你不作弄我就不高兴了是不是?”语气不是不埋怨的,可神情还是淡淡的轻笑。 

“你多心了。”大堂哥摔开对方的手淡淡说着。 

“梓童……”那人神情微变,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微笑掩盖住,“你不是说有事的吗?”我才发现对方眉目间和任朴芳很象,只是更加丰神俊秀,完美高贵的五官和优雅而容的举止,融合在一起看上去让人很舒服。 

“我有事来找槿言的。对了,这是朴初,他哥朴芳你们都认识,以前和我同一个导师,算是师兄弟了。”他冲我招手,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张镇,又看看我们手中的戒指,说,“这是我最小的堂弟苏槿言,这是……张镇,应该算是堂弟妹吧?还是弟夫?” 

弟妹?我倒是想,可张镇那家伙差不多一米九的身材,超级恐怖的体力,还有他出色的身手,个性狡猾如狼,我能压得住吗?我撇嘴不解释。 

张镇上前微笑着说,“都一样。” 

“呵,先吃饭再说。”任朴芳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自己弟弟,然后恢复冷漠,招呼大家一起去饭厅。任朴芳的生活作息很有规律,白天去研究所工作,夜晚基本上是查资料和写终结的时间。我们吃完饭,在客厅里聊了一会,然后就各自回屋。 

大堂哥说有事找我,如果公司有事电话里也可以说的,没必要千里迢迢的赶来,而最奇怪的是他一晚不提,那是不是看见旁边有外人在场不方便呢? 

洗了个澡,我就和张镇说了句去找堂哥,他也淡淡应了声算是知道了。出乎意料的,大堂哥居然不在房间里,那他会去哪里呢?路过客厅的时候从小小的庭院那边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好奇之下我放轻脚步走过去。 

“怀意,你何必来趟这一滩混水?固执于某一样东西某一个人并不是你的个性,你不是一向豁达吗?”幽幽的叹息声,应该是大堂哥。只是他口中的怀意是指谁? 

“就象你说的我一直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以用别的代替的,习惯上也不允许我有任何的固执和坚持。可是,我还是来了,为了你,也同时为了我自己……”声音听上去很熟悉。 

“来了又怎么样?你也看见了,就算我和他们有钱有势,可还是免不了受人鄙视!怀意,这里是现代文明社会,那种三妻四妾的生活只存在封建或更早期的文明中,再或者,在虚幻的云天之地……怀意,我已经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再添乱了好吗?”大堂哥的声音苦涩。 

“……梓童,我们一起回云天好吗?王兄早就担心你,你又一直不肯说,他们暗中着急,只能央我来劝你。” 

“那是另一回事情,我的意思是说你!怀意,你别……嗯,别……”大堂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我探头过去,恰好看见昏暗中那人把大堂哥禁锢在怀中吻着,那张异常俊美的脸孔我认识,却是刚见面的任朴初。 

大堂哥挣扎着,把任朴初推开,怒道,“怀意,你!” 

“对不起,我又忍不住了!”任朴初带着丝毫没有愧疚的表情微笑着说,“我不会放弃,反正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梓童,你心里那个别扭还是自己想想办法解决吧!” 

哼,和张镇那家伙一样的恶劣!“咳咳!”我忍不住出声示意,缓缓走过去。 

“是你啊?”任朴初只是微笑着看我一眼,又转过头带着难以言喻的深邃注视着大堂哥,温柔地说,“今晚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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