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匀,这边这边。”君由实在坐不住,在看到秦匀的到来后,兴奋的站起来,引来关注无数,要知道,身为学生会副会长的秦匀可是很少参加体育活动的。
柳斐秧打了个招呼,比赛开始了。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实力上的差距了吧,随着时间的流逝,比分一步一步的拉大,而落后的一方也愈显无力。
“秧秧,其实,有时候,不要把自己锁得太紧了,每个人,都应该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的,而且,被一个人爱着,宠着,应该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吧。”君由看着全神贯注的柳斐秧,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他能够听进去多少,罢了,多或是少都无所谓吧,很明显的一点,阮薰那双十的表白记录的确是有些作用的,虽然秧秧自己都没有察觉,但是,他已经开始注意阮薰这个人的存在了。
也好啊,也好。或许,不久的将来,他就可以看到那个笑得有些张狂,自信而美丽的秧秧了吧。那样的笑容,很炫目,令人向往。
看台上热热闹闹,看台下、比赛场上的角逐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
阮薰很无奈的看着动作明显有些漫不经心的箬焱,这家伙,在看哪儿呢?“箬焱,你回神啦。”他叫回了视线定格的箬焱。
箬焱回头,对着阮薰露出“花痴”的一笑,“你的那个暗恋对象旁边的旁边,就是我的爱人。”
阮薰也跟着抬头,秧来了?!有些诧异,更多的是高兴、是比赢了比赛更加痛快的喜悦,他有来,那是不是代表着,自己有些希望呢?心情很好,阮薰也跟着调侃起来,在看到了坐在柳斐秧旁边的秦匀之后,“原来你这次拼命的对象是我们学生会副会长啊,你可惨咯,至今为止,没有人表白成功过哦,而且,他和会长之间默契到像恋人一样。”好玩,阿焱这次看上的可不是普通人,估计他吃闭门羹是吃定了。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聊天了?人家打过来了。”忍无可忍的凌钚衣提醒道,这两个人,还真不愧是表兄弟呢!受不了!
比赛的结果早就预知了,可是,在哨声响起的那一刻,观众们依然报以了最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了无悬念的一场比赛啊,君由想着,“匀,下去颁奖了。他拉起沉思中的秦匀,然后转向柳斐秧,“秧秧,你去不去?”满脸天真的笑容。
“不去了,比赛结束了,我也要走了。”柳斐秧起身离去。对于君由天真完美的笑容,柳斐秧有了免疫力,笑成这样,准没什么好事。
“秧秧~~~”君由叫住他,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秧秧就是为了看西洋剑社社长的英勇表现而来的啊,我知道了,既然这样的话,就下去打声招呼嘛,不要害羞啊。”
“不要把我跟那个痞子扯在一块儿,我先走了,会长。”柳斐秧冷冷的调子,或许,或许什么呢?不讳言的说,他的确有点心动,只是,爱情这东西,究竟哪里值得人们去付出那么多了呢?付出了之后,也不会有得到啊,唯一得到,就是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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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次日,
济心综合病院
李理默不作声,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失常的柳斐秧,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柳斐秧也沉默着,有些孩子气的从一大盘的水果沙拉中挑选着自己喜欢的香蕉,漫不经心的吃着。
“斐……你怎么了?”终于还是沉不住气,问出口。他在担心啊,斐这个样子,似曾相识。
柳斐秧抬头,咬着下唇,看着李理,“理,你有喜欢的人吗?”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难受啊,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要喜欢阮薰了,可是……早知道啊……
“有啊。”发生了什么事呢?“我喜欢的人不就是你吗?”第一次看到站在墓碑前的那个小小的斐时,他就对自己说过自己要一辈子保护这个人,可是,最后,让斐最难过的人,却也使自己。
“不是!”柳斐秧得脸皱在了一起,“不是那种喜欢,不是那种哥哥弟弟之间的喜欢,是纯粹的,嗯,就是喜欢啦,你懂的。”
他懂吗?他不懂啊,斐对自己的喜欢已经是那种哥哥和弟弟之间的喜欢了吗?如果,那个时候的自己不是那么胆小的话,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呢?千金难买早知道啊!是他把斐送走的,送离自己的身边。“没有了,怎么了,你喜欢上谁了?”如果,斐把他的喜欢定义在兄弟的话,那就这样吧。
“唔,我……昨天,对阮薰说,我喜欢他了。”柳斐秧对着一块香蕉狠狠的落下一叉。
阮薰?!他不是应该举起双手双脚欢迎的吗?他和斐,在一起,很久了吧。“然后呢?”如果成功了话,斐不会是现在的表情的。
摇头,柳斐秧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他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走了。理,是不是,有些喜欢,是不应该说出来的呢?我……在后悔呢!”如果不说出来的话,今天,明天,以后,应该都还看得见他吧,可是,他说出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说出来会比较好吗?他不知道,李理微笑着说:“这样的问题,我可没有答案呢,只不过,斐,答应我一件是好不好?”
“什么事?”柳斐秧侧首问道,理郑重其事的感觉,好奇怪。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不要让自己难过,也不要伤害自己,好吗?”斐手上的那六道伤口,他没有见过,至今,还是被包在了石膏里,可是,光是想象,他都忍不住颤栗,他最疼的斐啊,竟也有这么决绝的时候。
柳斐秧挑眉,他觉得理的话是多余的,“我才不会那么傻呢!”自信,依然飞扬,虽然心里难过,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或许吧,或许,他所认识的那个斐,已经随着时间,消失了吧!
12。
时间,已经让我变得胆小了,甚至,当我所寻求的答案就在我耳边的时候,我却怀疑了,对不起,亲爱的,请原谅我的胆小,好吗?这一次,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再没有任何负担的情况下。
同样的,我也发誓,这一次,好好的爱你,好吗?亲爱的。
<;阮薰>;
***…**|||
NOW,同日,
济心综合病院
李理浅浅的笑着,面对柳斐秧的自信,他所熟悉的那个斐变了,变得怎么样了呢?他自己也不知道了,微微的叹气,“斐,出了医院之后,打算住在哪里?和我住一块儿,怎么样?我也好照顾你。”大概也只需要再在医院留上一个礼拜的样子了。
“我可以出院了?太好了,再呆下去我就要发霉了。”柳斐秧笑开怀,把之前的阴霾稍稍扫掉了一些,只是……“我住院之前不是和理住在一起的吗?那我是住在哪里的?一个人住的吗?”听清楚了,理用的不是回去,而是询问句,对于自己的过去,隐隐约约的,他有些概念,却什么都不知道。
“呃……”李理沉默着,估计是……
“你是和我住在一起的,秧。”推开半掩着的门,阮薰手里提着一壶粥走了进来,“所以,以后我会照顾秧的,您放心吧,李先生。”开什么玩笑,搬过去和这个家伙一起住,那怎么可以?他根本没有好好照顾秧。
“阮薰……”柳斐秧愣着,对于阮薰的到来很是惊讶,他不是……脑子里想到的尽是阮薰前来的原因,至于他所说的话,柳斐秧泰半没有听进去。
柳斐秧微笑着,习惯性的走到病床前,为柳斐秧到上一杯清水,“喝水,你今天的精神不是很好噢,怎么了?”好像……他有明知故问的嫌疑,是不是,昨天秧说的话都是真的,不是跟他开的玩笑,不是一时兴起呢?
“阮薰……你……”柳斐秧很意外,他以为,这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了,不是吗?应该是这样的啊,照常理判断的话,没有几个人可以接受同性的表白吧。
李理看看阮薰,这个人……他和斐是恋人吧,是的,一定是的,“你们两个需要好好谈谈吧,那我就先走了,不过,阮薰,斐需要休息,不要让他太累了,要让他按时的睡午觉。”仍然不忘记叮咛几句,他的工作是很忙,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疏忽了斐啊。
“我知道了,谢谢你,李先生,还有,再见。”他不是傻子,李理看斐的眼神,并不像君由所讲的那样没有感情,如果没有的话,他根本不会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只是,现在的秧,或许,从某个角度来说,不仅仅对于他自己是陌生的,对于李理来说,应该也是陌生的吧。
李理挑眉,罢了,自己还有权利来说些什么吗?答案是——没有。“那我就先走了,斐,好好休息。”开门离去。
“嗯。”柳斐秧回应着,然后,直视阮薰,喜欢归喜欢,有些事,他还是要好好的问清楚的,否则,以后难过的就是自己了吧。
在柳斐秧的床边坐下来,阮薰熟练的取出小碗,把粥倒进碗里,勺子轻轻的搅动着,“今天带来的是南瓜粥,季语说这个可以帮你快点恢复。”
“为什么还要来呢?你没有照顾我的责任吧?”没有人有这个责任,而且,听说,是他自己去撞柱子的,根本连肇事者都没有。
阮薰抬眼,仔细的打量着柳斐秧,他真的没有看错吗?他从秧的眼睛里看到了赌气的模样,是的,他在生气啊,这似乎,也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他知道的秧太理智,不会跟自己赌气,因为,这是小孩子的举动,“为什么我会没有照顾你的责任呢?你不是……我的恋人吗?”让他们重新开始吧,亲爱的秧,这一次,我会好好把握的,把握着,这个你先表白的机会。
恋人?!柳斐秧嘟嘴,“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昨天不知道是谁就这么甩开门走人了。”他承认了吗?他答应了吗?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自己做了意见很愚蠢、很多余的事情呢?淡淡的懊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
“呵,呵……”阮薰拿起勺子,小心翼翼的吹凉,送进柳斐秧的口里,“我不敢相信啊,以为自己听到的,都不是真的,被吓到了,这……是人之常情吧。”
柳斐秧不客气地吞下粥,对于阮薰这样的服务,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什么意思?”
“秧,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了吗?”阮薰温柔的笑着,昨天的自己,傻弊了吧,竟然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估计,今天这件糗事经过阿焱的嘴里,已经人尽皆知了吧,“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愿意和你交往,和你在一起,你的答案呢?”这样的话,自己素来都是隔三差五的就会说一遍的,只是,他得到的,往往,都是秧的谢谢,秧的同意,而不是同样的告白,久而久之,也就真的跟阿焱说的一样,变成不安了吧。
就那么一瞬间,白皙的脸上慢慢爬上了红晕,柳斐秧呆呆的开口,“我们以前,就是情人了吗?”天,如果是的话,自己做的事情就很多余了。
“不是,是我单相思吧,”阮薰满足的笑着,是的,秧用的词语不是恋人、而是情人,总觉得,这两个字,有相许的以为存在着吧,很想告诉他,他们两个不仅是情人,而且已经结了婚了,可是,这真的好吗?这个……会成为秧的一种负担吧,他们之间……“不过,现在应该不是了吧,嗯?秧?”
“哦,”柳斐秧无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以前的我,发生过些什么事情呢?”是不是,有很多很多,关于他和阮薰的回忆呢?所以,他对这个人,才会那么的熟悉。
阮薰还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喂着,如同李理把照顾秧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