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国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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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国之爱- 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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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女深感荣幸之至。”沈落雁淡淡地答。
  文康转移话题:“一会儿陪朕用晚膳,然后你说说你家乡的风俗民情给朕听听。”
  
  然后内侍摆上晚膳,两人一起用完,随意说话。沈落雁款款道来,从故乡的小吃到街上卖的玩意,市井流传的笑话,嫁娶和过节的风俗,说得清楚流利,又风趣可爱。
  
  文康看她优雅从容,眉眼含笑,声音轻柔温和,说话慢条斯理,觉得有些熟悉。对了,她的说话口音象昭华,把“太”说成“塔”,含“自”音的念成“知”的音,清音发成浊音,燕国人说话都这样吗?只是昭华说话柔而不娇,发音吐字虽有南音,但是基本上是很标准的官话。
  文康看着她的眼神愈发有兴趣,伸手拉她入怀。
  沈落雁娇躯微颤,似羞似惧,一张桃花粉面在灯光掩映下更显娇羞,令人怜爱。
  文康摸着怀里的软玉温香,轻嗅她的发间,一丝兰花清香钻入鼻端,令人心神一荡,忍不住把她打横抱起,进入里间,放到盘龙大床上。
  沈落雁闭着眼,如扇的羽睫轻轻颤动,如受惊的小兔般柔弱。
  文康看着她,却不心急,慢条斯里的轻轻解开她腰间的丝带,象观赏一幅画,不放过一个细节细细欣赏。沈落雁愈发全身颤抖得厉害,脸庞至颈至耳根染上红晕,如红霞上身,怯怯地瞄他一眼,又很快垂下眼帘,欲摭还露,挑逗着欲望。
  
  这时,门外突然脚步声走近,内侍在门口迟疑地轻唤:“陛下……”
  “干什么?”文康不耐烦地吼。
  内侍吓得一哆嗦,回禀:“陛下,公子突发急病……”
  “什么?”文康从床上爬起来,怒道:“什么病?太医怎么说?”
  “这个……”内侍结巴着不知说什么好,“没有陛下恩旨,奴……不能……传太医。”
  按例奴隶有伤病是没资格看医用药的,更不用说使用太医院的太医。只是昭华自入宫以来就屡次打破了这个规矩,如此特殊的人自是不能按一般奴隶看待,半夜时分,太医进内廷得有旨意,所以管事太监还是硬着头皮半夜三更来打扰文康的兴致。
  “混帐东西,还不赶紧去传太医。”文康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满面怒容,一脚把内侍踢个跟头,骂道:“这还用得着请旨吗?去看值庐,哪个太医当班,赶紧过来。”
  “奴才该死。”那太监吓得连滚带爬地出去。
  沈落雁衣衫半褪,香肩半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神情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小华把小康从温柔乡里揪出来鸟

小华吃小醋的方式很隐晦。。。




第89章长春香

  文康风风火火一路疾走来到昭华所居的水竹居,只见屋里烛火昏黄,昭华躺在床上,翡翠见他过来,跪地接驾,吓得面色如土。文康见她神色如此,心里“咯登”一下。问道:“他怎么了?”
  “这个……这个……”伶牙利嘴的翡翠一脸紧张,什么也说不出来。
  文康见状更急,几步冲到床前。一把将昭华抱起,看他眉头微蹙,面色如常,奇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胃病犯了?还是腿脚疼?”
  昭华的身体饱受折磨后落下众多病根,不知什么时候会发作,文康担心地摸着他。
  “谢陛下关怀。”昭华握住他的手,不敢看他焦虑的眼神,垂下眼道。“我只是晚饭后觉得有点腹痛,本想忍忍就过去了,不想到夜里疼痛不减,本来喝点热水就好,下人太紧张,惊动了陛下。”
  
  文康听他语气再看面色,明白怎么回事,见他没事,先松了口气,然后心里冒火,翻身上床,骑到他身上瞪他:“以后不舒服不许忍着不叫太医。听到没有?”
  “是。”昭华很乖巧地答应。
  文康继续和他算帐:“什么突发急病,你好大胆子,敢耍我?不拿出个合适理由,看我怎么收拾你?”
  昭华听他不说“朕”字,知他不是真怒,回道:“没什么合适理由,只是不喜欢陛下召幸他人。”
  文康一听,不知怎么,居然有了几分喜意。心想这个冷心冷情的人,居然也会吃醋妒忌了么?
  
  这时,当值的太医提着药箱,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奔了过来。诊过脉后回禀说没有大碍,好生保养即可。
  文康更放了心,愈发怒冲冲地说:“你既然说你病了,就好好让太医给你治治。”
  昭华眼露讶色,不知道他会使什么手段整治自己,文康若是微笑,那后面必藏着可怕的狠招,若是怒形于色,倒不用怕了。
  文康下令:“太医,给他刮痧。翡翠,命茶房熬益胃汤。”
  昭华缩向床角,文康把他揪过来,剥了衣裳,让他脸朝下趴着,牢牢按着四肢。
  结果,昭华被太医用铜匙将背刮得一片紫红,疼得连连呻吟,接着又被文康灌了一碗苦涩难咽的益胃汤。
  
  文康看着他强行忍耐的样子,觉得血脉贲张,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上上下下地蹿动。也不知是他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人生起蹂躏欲,还是他被刮得发红的肌肤分外勾人,还是他故意的呼痛在刺激着他的神智,又或是挣扎扭动的身躯刺激着他的欲望。文康觉得浑身发热,遣退太医,按住昭华,狂热地吻了下去。
  昭华还是不谙情事,笨拙的回应着,反而更勾起文康的欲/火,舌头如鱼般滑进,灵活地搅动吮/吸着,一手在他胸口揉捏抚弄起来,一手呵护着他的坚/挺。
  被触碰过的地方,都像火烧一般炙热,昭华却似不满足一般,弓起身子,迎合着。
  文康抱紧他,舔着他的耳垂、锁骨,轻噬胸前两点红樱。火热的硬/挺迫不及待地刺入,深埋其中,仿佛天生的紧密,嵌入部分没有任何缝隙,如烙铁般刺激着欲望。
  昭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喉咙中溢出如哭泣般的声音,白皙的肤色尽染诱人的粉红。
  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强烈的心跳,文康坏心眼顿起,用浊柔的滴出水来的声音问:“疼吗?”
  
  “嗯。”昭华乌亮的眼眸乞求地看着他,含着盈盈水气。
  “那就算了。”文康一脸的坏笑,动作也停下来。
  “别……”昭华脸红得象滴出血来,全身颤抖,含着怨气瞪他,狠狠咬着嘴唇。
  他这副要哭不哭,想要又不肯表示的样子,一直都在强烈的吸引着文康,现在被他这样万种风情的一瞪,更是刺激得浑身血液沸腾,也不再难为他,更加猛烈冲撞,两人一起冲入云端。
  
  待激情过后,昭华又如往常般睡过去,文康觉得有些不对劲,方才自己的兴奋来得快了些也激烈了些,更奇的是昭华比以前要主动,表现得有些热情沉醉,和往日很不一样。凭着对他的了解,知他不喜性/事,难道是为了固宠故意装的,可是这种事很难装得出来。
  文康深吸一口气,正要把他弄醒询问,却觉得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异香,和往常的清香不一样。昭华闲来无事和翡翠制香,日常起居之处用的是苏合檀香,十分清淡,和这股异香并不相同。文康有些明白,却不敢相信,把昭华摇醒后问他。
  “你屋里熏的是什么香?”文康盯着他质问,捕捉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心里盘算着他若是说谎该如何是好,是吵他?还是罚他?还是关几天禁闭?若是关他几天,他这淡泊的性子倒是乐得清闲,先受不了的反而是自己。
  
  “回陛下的话,这次熏的是长春香。”昭华神色坦然的回答。
  “什么?”文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长春香有轻度的催情作用,一般人家闺房中偶尔用来增加些情趣,没想到素来矜持端庄的昭华居然用这个,更没想到他居然坦然承认。
  看着文康惊讶的神色,昭华从容解释:“怕陛下厌倦了我,所以搞点小情趣。”
  “哪里弄的?”文康确实没想到昭华会搞这些,宫里的药物管制极严,任何人用药都要记档。有催情或堕胎或致幻作用的香料也属此列,长春香虽于人体无害,但是内廷规矩,为了避免君王耽于性/爱淘空身体,最温和的催情香也是不许用的,不知他从哪搞的,敢私自用药,这还了得。
  
  “派人在宫外青楼买的。”
  “你……”文康彻底说不出话来,半晌说了一句:“你这种人居然用那里的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
  “既然在这处处淫/靡的皇宫里,自然也变得无耻了。”昭华暗指是环境使他变成这样,说着仍然有些脸红羞愧。又补充道:“在燕皇宫,不伤身体的温和催情药物是可以用的。”
  
  文康见惯他淡漠端庄的模样,现在灯下看他脸红羞赧的样子,心脏又不争气地嘭嘭剧跳,翻身压住了他,手里狠狠捏着他敏感之处,道:“这是齐皇宫,不是燕皇宫。私自给皇帝下药无论是什么,要受车裂之刑。你说该受什么罚?”
  “请陛下降罪。”昭华没有惧色,把题目再推回去。
  文康无奈:“以后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有朕的同意,听到没有?”
  昭华乖巧地答:“知道了,下次不敢。”
  
  想到这么晚了把文康从暖玉温香中揪出来,昭华也有些抱歉,可是一想到那美丽的暖玉本该属于容乾的,还是冒险去搅和,不想文康还真的跑来了。
  文康看他低着头似是有些愧疚的样子,最后一丝怒气也飞得不见影子,口气仍是恨恨地说:“别以为说句下次不敢,就可以免了惩罚。敢私自用催情香料,这次要好好惩罚你。”
  他不是不能接受用药物助助兴,而是不能接受被用药,就是说他可以给别人用药,但是别人不可给他用药,他讨厌受控于人的感觉。
  
  文康说到做到,次日就开始了惩罚。每天灌昭华一碗苦涩的益胃汤,每晚都给他刮身子,不管他抗拒,也不用太医之手,文康亲自用绸带将他捆在床上,然后拿了水牛角醮了油刮痧,除了背部,还有敏感的大腿根,怕痒的腋下,胸部,甚至脚底板都刮,直把昭华整得一身是汗,连连求饶。
  “疼,轻点,要斜着刮,不可以这样……”
  “哎呀,这个地方昨天刮过了,不可以再刮啊……疼……”
  “不要……痒……”
  文康仍是口气恨恨地说:“你不是说你身子有病吗?这回好好的治治,把你的病根都刮出来,看你还玩花样。”
  待把他刮得浑身发热,额头冒汗之际,再压上去掠夺一番,然后抱着他沉沉睡去。
  
  后来昭华似是吸取了教训,再也没有用那种香,只是晚上被文康折腾一番,白天还得照顾那些待选女子们,每天伺候皇帝起床梳洗上了朝后,到煦春园教那些女子弹琴画画。
  那袁月明极是聪明,学得很快,也很好学,缠着昭华要他多教些。
  “你学得已经很不错了。”昭华微笑地看着她。
  袁月明是为数不多得知他身份而没有轻视他的人。昭华也喜欢她的纯真可爱,善于欣赏美的东西。
  “可是那首秦桑曲我还没有弹得很好,你再教嘛。”袁月明支着下颌,大眼睛忽闪着看着他,一对琥珀耳坠跟着轻轻晃动,衬得一双翦水明眸愈发显得盈盈欲滴。
  “学这些做什么?无非是能让皇上多宠你一段时间,待年老色衰,还不是搁脖子后头,再找更好的来服侍。”昭华怜惜地看着她,道,“倒不如找个知疼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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