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 +番外 by:天子(tak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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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 +番外 by:天子(takashi)-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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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习惯了,他即使脱了那件羽绒服也不由自主地想这么叫。啊,你们怎么了?这么可怕!”冷雩秋看到回过头泪流满面地伸手寻找其他食材的两人。 

“辣啊!这可是洋葱!”林潇红着眼睛叫。 

陈廷烙一直沉默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那两个人在他面前总给人一种互相较劲的错觉…… 

 

 

 

吃过晚饭,桌上的六瓶啤酒已经喝了个精光,借着几分醉意,这对夫妻难得配合默契地硬是留陈廷烙下来过夜。三个人躺在铺了地毯和薄草席的地板上排成一排,陈廷烙被挤在中间,尴尬地听着两边的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胡言乱语发酒疯。此后他直挺挺地在高低不同的两中鼾声中一夜无眠到天明——被林潇当作枕头垫在头下和手臂和被冷雩秋环住的腰让他痛苦万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以下是个人胡言乱语: 

昨天我和廷廷一样痛苦了一夜,配合着北京雷电交加、大雨滂沱的天空。意大利惨遭厄瓜多尔老妖怪和红魔的毒手!今天坛子上的水好大,有一句话让我深有同感(原谅偶记不清是哪位大人讲的),我不是球迷,以前也并不喜欢足球,可是这次的世界杯让我爱上了一支蓝色军团——蓝色,我最喜欢的颜色! 

蓝色是典型的天空色。 

宛如高高的蓝天, 

我们在蓝色中感到一种对无限的呼唤, 

对纯净和超脱的渴望。 

我痛苦,难过,甚至想流泪——为场外的PIPPO,为疲惫地躺在绿荫场上掩住脸庞的BOBO,为他的年轻和技艺都让我吃惊和佩服的布冯,为带着鲜血拼搏的科科,为无辜被罚下的托蒂,为悲痛的马尔蒂尼……为我心中永远的蓝色勇士们。 

现在我真的很恨韩国,我不管他们表现的是什么东西,这是我的立场。 

以上纯为个人观点,不想和任何人吵架或争论什么,如果有支持韩国队的大人看到,那么只能说抱歉,得罪了。 

管理员大人已下了通牒禁止再讨论,所以和我一样喜欢意大利队的各位,不用再回答什么,我的心情和你们是一样的…… 

 

 

 

第三章 

冷雩秋,初听这个名字时觉得是再冷淡不过的三个字。可这个男人本人却与“人如其名”的说法充分地背道而驰,虽然显少有人和他意见相同——冷雩秋其实是一团暖红色的大火球。 

就如同红色的感觉,无限温暖,但绝不轻狂,它具有内在的坚定和有力的强度。它独自成熟地放射光芒,绝不盲目地耗费自己的能量。它所表现出的各种力量都非常强烈,给人以力量、活力、决心和胜利的印象,充满了感染力。 

感染,是的,就是感染——自从被冷雩秋感染了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血液、细胞、生命就完全和他融合在一起了。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什么样的困难和痛苦,他再难离开他独自生存。 

听护士说他刚作完一个六小时的大手术,一进办公室就发现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沙发的长度远无法容下他188CM的魁伟身躯,一双长腿便搭在加出来的折叠椅上,一只手则几乎垂落到地面,肚子上盖着一块带着兔子、鸭子等可爱图案的红色儿童毛毯,这种搭配看起来实在诡异至极,可是这个男人却得意地告诉他这是他小时侯用过的毯子,是他母亲收在箱子底忘记了,搬家时被他翻出来,拿到办公室用。他问他为什么不再买一条大一点的,他回答说办公室冬暖夏凉,睡觉时只要盖上腹部就好,小的叠起来比较省事,占地又少,放在他办公桌的小门里正好。 

陈廷烙关好办公室的门,轻轻走过去抬起冷雩秋垂下的手想帮他放回沙发上,几秒钟以前还在熟睡的男人却突然袭击似的捉住他的手腕轻松地将他带到自己胸前,露出满足的笑容搂住他的腰背。 

“廷廷,今天开会怎么这么久?”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含糊的鼻音。 

“上个月二分院那边不是出了一次严重的医疗事故?结果不光医生被追究责任和科系主任引咎辞职,还被登报批评,院长因为这个好象很不安,嘱咐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牢记身为一名医生的职责等等,还说以后每季度都要进行考核等以保证患者的利益和医院的名誉不受到损失……”陈廷烙早习惯了冷雩秋各种突来的恶作剧似的行为,并没有大惊小怪,只是顺服地趴在他胸前轻轻地说话,“又吵醒你了,总是这样,不管我的动作再怎么轻你也能察觉到。” 

“你的气息就算在梦里我也能感觉到……”冷雩秋轻吻着陈廷烙的发心,“又不是半夜作手术,不一定非要睡觉,我只是找个理由不去开会而已,因为舅舅实在太罗嗦了,同样的话要讲三遍以上才罢休,别人半个小时可以结束的会议他就要开上一个半小时……大家是不是又在私下抱怨了?” 

他那个院长舅舅相当具有老一辈男性特有的那种学者风范以及时刻都不忘记的悬壶济事、治病救人的医者的使命感。舅舅一生未婚,原因只有母亲知道。他从小就受到舅舅的疼爱和器重,因此老人家一心想把这家医院传给他,他却始终在犹豫,他只想安心地作一名医生,和廷廷一起工作。 

“恩……还好啦,大家虽然有抱怨,不过都急着回家去了,我到是无所谓,反正今天要值班。”陈廷烙摇头,有意无意地将手指穿过冷雩秋的指缝和他玩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手指游戏,亲密交缠的手指体会到对方的湿润和温度能使两人都放松下来。 

“也是,已经快八点了呢——”冷雩秋伸长手臂看看腕上的手表。 

“是啊……对了,雩秋,你还没吃饭吧?”陈廷烙在冷雩秋的胸膛上半撑起身子问。虽然作了这个职业每个人都已习惯了不固定的一日三餐,他的眼中还是不由自主地透露出心疼。 

“一睡完就不想吃了,反正也不饿,而且……”冷雩秋邪恶地坏笑,手掌趴上陈廷烙的臀部用力往下一按,让他的身体和他严密地贴合在一起—— 

“雩秋!你,你不会——才几点?你不能胡来,楼道里还有人啊!”陈廷烙瞪大眼睛,又急又慌地低声提醒。 

“放心,廷廷,我又不是什么变态色魔公然在办公室袭击毒害俊美男医生,我会把你留作夜宵,带到值班室放心地慢慢享用……”冷雩秋边说边继续对陈廷烙毛手毛脚,一手固定住他的腰防止他逃走,一手大摇大摆地在他的臀部和大腿乱揉乱捏。 

“真的吗?”陈廷烙“温柔”地捧住冷雩秋的脸轻笑,“原来你不是变态色魔啊?你一定是在说谎——”他低下头,让自己的话尾消失在他的舌尖—— 

“呵呵——”冷雩秋从喉咙里发出得意的浅笑,大大方方地接受自动送上门的美味,抬手压上陈廷烙的后脑,吸吮品尝他唇舌的馨香,舌来回刷过他的齿列,牙齿轻轻咬着他丰润的下唇和滑溜的小舌,吞下他口中的蜜津。 

“喂!恩——等一下——对不起。”陈廷烙好不容易逃过了冷雩秋的猛攻,连忙喘着气认输。 

“认输了?廷廷……”冷雩秋抬手用指腹蹭去陈廷烙唇边透明的唾液,“想吓唬我还要再努力哦!我不介意随时在任何地方接受你的热情。” 

“我知道要吓到你比登天还难,我从来没有赢过你,不过我想……你现在会不会觉得很痛苦?”陈廷烙看着冷雩秋,用难得轻松调皮的口吻说。 

“廷廷,是我的错吗?我觉得你变坏了,原来明明是个只知道用功、连吵架最限制级的词也只会‘混蛋’和‘他妈的’的傻小子!”冷雩秋象逗小狗似的,用一根指头搔着陈廷烙的下巴。 

“也许吧……和你在一起的那时起我就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怀男人了,如果一条一条列出来好象一个比一个过分……”陈廷烙的表情又黯淡下来了,恢复成平常那种淡淡的忧郁,“现在要吵架骂人我也不是只会那两个词了,连英文的都可以说出一长串。不过不知道当我面对别人的指责时还能不能想得起来。” 

“那时我会提醒你。”冷雩秋沉声安慰他,“而且我不会允许别人再一次用那种恶毒的方式指责你,你什么也没做错,而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错,如果有也是不该让你受今天这种委屈,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雩秋,我……我并不是后悔,我对自己那时的选择永远无怨无悔,可是我突然有点害怕——”陈廷烙枕回冷雩秋的胸前,“我白天去过海妍那里——” 

“恩,然后呢?那个宝贝公主的伤势怎么样了?”冷雩秋问。 

“伤势已经控制住了,我用的是美国进口的那种药,坚持用就没问题,不会对他的腿造成什么影响——可是我突然产生了很多以前没有过的念头——我到底是不是象自己认为的那样爱你呢?如果是他的话就算所有的人都说他是坏人他也会毫不在乎地拼死守住自己的爱人吧?为什么我没有做到呢?我到底错了没有?就算我们那时有我们的不对,我为什么要付出这样的代价?我是在牺牲你啊……我想每天和你在一起,不光是在这里,还有所有其他的时间,我想独占你!我开始不甘心了,有时我甚至产生了怨恨……可那时我也试图不顾一切过,结果却让你替我受伤而且差点断送了你作医生的前途进而引发了我们这么多年的痛苦、压抑,我怕,我怕再伤害到你!”陈廷烙执起冷雩秋的右手,将唇贴在横贯他掌心的那道疤痕。 

“廷廷,别想得太多,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也许那时我还有一丝歉意,可是现在,我只是不希望给你带来太大的压力,我怎么样都没关系,我会陪着你慢慢等,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开口,我会马上就做,即使要再流血我也愿意付出那种代价,何况我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了,我不会再傻傻地直接冲上去用肉搏解决问题。” 冷雩秋收拢双臂,唇边带着成熟男人自信与坚定的微笑,“你想独占我吗?这对我来说应该是至高无上的快乐!” 

“我总是想得太多,不够毅然决然,我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我恨自己的无能!”陈廷烙捉紧冷雩秋的衣服,闷在他怀里说。 

“廷廷,看来你真的想得太多了,我有必要用更有效的方式直接让你放心,你必须学会放松一点。过来——”冷雩秋抱着陈廷烙一起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腕离开办公室。 

§ § § § § § 

 

 

 

“雩秋,还不到十点,还没到休息时间那!”被丢在值班室硬梆梆的床上,摔得晕头转向的陈廷烙挣扎着坐起来,提醒锁上门还把沙发堵在门口行为过于嚣张放肆的男人。 

“只差二十分钟而已,而且我们这里不是急诊,平常不会有什么状况,大家都是九点半左右就溜过来躺在床上看电视了,而且以我们的资历早就可以不必值班了,待在这里原本也是为了堂而惶之地夜不归宿——”冷雩秋一边天经地义地说,一边走到陈廷烙面前解开皮带,托高他的脸,“廷廷就是爱担心,给自己的束缚太多,所以今天一定要逼你学会大胆一些,来——”他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长裤的拉链上。 

“干,干什么?”陈廷烙红着脸,惊慌地问。 

“脸红了就说明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当然,如果廷廷喜欢我直接一点也可以,我要在这里彻底尽情地抱你,所以先用你可爱的嘴来让我兴奋吧。”冷雩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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