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 +番外 by:天子(tak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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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 +番外 by:天子(takashi)-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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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有这个意思!我,我才不会说那么恐怖的话!会死的!”陈廷烙情急之下把心里想的话也一起说了出来。 

“会死?廷廷啊……你这是逼我一口吃了你,竟然说这种话勾引我!”冷雩秋扑哧一声笑出来,同时成功地截获到陈廷烙盲目向他进攻的手。 

“我,我没有勾引你啊!”在手被硬拉着碰到某种他不愿意承认的物体时,陈廷烙本能地惨叫,并且联想起前天在值班室的经历,幸好这周没有他的任务,他的腰现在还在隐隐做痛。 

“干嘛叫得这么悲惨?要是我受了打击你的幸福就毁于一旦了……”冷雩秋强迫握着陈廷烙的手前后移动。 

“雩秋,求你,我的腰好痛!”陈廷烙放低声调请求,其实被手里昂扬鼓动的感觉气得有些恼火——这叫什么受打击? 

“我今天会用省力一点的方法,也会收敛的,一次就好。”冷雩秋俯身咬着陈廷烙的下唇说。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种事?”陈廷烙的舌头打着结,被碰触到腰恻并逐渐上移的热源吓得把接下来的一个字改为比较含蓄的三个字。 

“不是喜欢做,是喜欢你。而且这一个月不是只值了两次班吗?” 冷雩秋永远能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不要象上次一样变态!”陈廷烙感到衬衫被剥了下去,马上退而求其次。 

“那很难说是变态,只不过是我们的天性,你不这么觉得吗?廷廷……”冷雩秋接着卸掉陈廷烙的裤子,“也许你受到的教育在某些方面太保守了,所以才总是隐藏自己的天性,其实你很热情。” 

“保守?”这个词让陈廷烙泄了气。他受到的教育算是保守吗?如果是那样他也不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难以与自己的父母相处了。这种事就算是对冷雩秋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唉……已经多久没有和他们联系了?也许他只有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爱人身上这一点是完全得到了他们的遗传。 

“不服气?”冷雩秋滑动的舌找到了突起的乳蕾,吸吮着咬上去。因为没有了电视的噪音,暧昧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拜托你别一边说一边……”陈廷烙拽着冷雩秋的头发恳求。 

“好吧,这次就安慰你一下吧,别害怕,别想太多,把那些事都忘了,现在只有我们俩……”冷雩秋柔声安慰着,热烈的抚摸动作也放缓放轻下来。 

“谢谢……雩秋,其实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胡思乱想。”陈廷烙轻轻环住冷雩秋的背,迎接他落下的唇…… 

………… 

那一包蜡烛静静地躺在墙边,似乎已经被遗忘了。入夜后果然下起了雨,浇灭了空气中的烈焰,也给过于沉寂的环境带来了些许活力,冷雩秋和陈廷烙慵懒放松地交握着彼此的手聊着天,偶尔没有光明的夜晚也不错……当美景被照亮的同时,烦恼也会同时苏醒过来,明天的生活又会是什么颜色呢…… 

 

 

 

第六章 

走进办公室,套上纯白的医生长褂,融入医院白色的包围中,新的一天由此开始。这里是一个特殊的世界,诞生、死亡、希望、悲伤,一个每天,甚至每分每秒都在不断地轮回着的小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一切作为物质属性的颜色都消失了,面前只有无阻力的静止,仿佛是一道无尽头的墙壁或是一个无底深渊。 

医生并不是上帝,却和上帝一样每天注视着人类脆弱的生命如何在世界上苦苦挣扎,一生尚未过半,早已习惯了生老病死的过程,自己也会经历的过程。习惯有时并非麻木,甚至并不比普通人更能坦然地面对死亡,也许是将死亡看得太过清晰了,明白它的不可抗拒才更加畏惧。不过人一生中如果能拥有一份超越了生死的感情就能鼓起勇气将这一切困难都踩在脚下。 

窗外分明是酷暑炎炎的八月,屋内由空调控制的室温则维持在二十度左右,露在夏季制服的短袖外的手臂受到冷空气的刺激,皮肤上立刻浮起一层密密麻麻的细微颗粒,还没来得及褪尽的汗水冷冰冰地粘在头上,即使用毛巾擦过仍觉得不舒服。想了想,还是关上门,打开窗户,让大自然新鲜的空气流入室内。办公室和病房中的空调都是单独控制的,根据每个人的习惯不同,随时可以喊停。 

室温逐渐回升到夏天的正常范围,冷雩秋终于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在办公桌边坐下。两个月的压抑和早上受到的刺激互相碰撞的结果就是现在坐立不安的躁动—— 

这么低的温度是按廷廷的习惯调的。一般瘦的人都比较怕冷,他却是那种超级怕热的类型,只有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他都会把空调调得象置身西伯利亚,并且只穿着又小又薄的短裤躺在竹席上睡觉,手里还抓着一把扇子,脸上有凉席的压痕,整个人呈大字型摊开手脚,好象在尽量扩大散热面积。嫣红的乳头因为寒意而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毫无防备,出乎意料的性感。原来他都是这样睡的,如果不是需要突然来找他,根本无法发现他如此随意的姿态。虽然不是时候,还是忍不住俯下身,用舌头拨了拨那硬挺的蕾珠,轻轻地吸吮诱他发出“恩——”的梦呓才下定决心张口咬下去—— 

“你,你怎么来了?你应该在上班啊!”被惊醒的陈廷烙皱着眉坐起身,困惑地用还挂着泪水的朦胧睡眼发出疑问。 

“有事啊,给你打了电话,看样子你根本就没听到,我都开门进来了,之前还喊了你几声,你还是睡得象只小猪。”冷雩秋把陈廷烙抗议他用“变态”的方式叫他起床而丢过来的枕头放在一边,伸手把他冻得冰凉的身体搂进怀里。好舒服,好象抱着一个滑滑凉凉的冰枕! 

“恩……什么事啊?”陈廷烙迷迷糊糊地问,眼睛半睁半闭的想要打瞌睡。 

“廷廷,听我慢慢和你说,别着急别上火啊……”冷雩秋的手穿过陈廷烙的腋下,揉捏柔嫩的乳头,趁火打劫,“其实是你爸爸……他……现在在我们医院。” 

“他有什么事?妈妈又离家出走了?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叫他们自己去解决。”陈廷烙闭着眼睛,在冷雩秋双手的温柔抚慰下昏昏欲睡。 

“他们没有吵架,你妈妈也在。”冷雩秋咳了咳,考虑怎么开口才能不让陈廷烙发怒。廷廷一向很温和,可是因为某些难以言喻的原因,他和父母的关系相当微妙。 

“是吗?我明白了,我绝不会去相什么亲的,如果他们喜欢小孩子就自己再生一个吧!”果然,还没说明白就开始冒火了! 

“不是这件事,否则我也不会答应的,廷廷……”冷雩秋吻吻陈廷烙微张的唇,“是你爸爸住院了。” 

“恩……什么?”陈廷烙猛地睁开眼,“住院?他为什么会突然来住院?” 

“这个……”实在是很难启齿——“扭伤。” 

“扭伤?”陈廷烙再度皱起眉,“扭伤处理过就可以回家了,用得着特意住院吗?” 

“咳——是比较麻烦的,必须住院治疗——腰部扭伤。”冷雩秋用尽量严肃的表情和口吻说。 

“……”陈廷烙没有说话,可是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他很生气,可能可以说是爆怒,“雩秋,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和你一起过去。” 

“好。”冷雩秋点头。虽然他可以理解廷廷的心情,但其实他不用这么在意的,每个人选择的生活方式和态度都不同,父母的事子女就更没办法说什么干涉的话……不过这些道理廷廷一定都明白,他只是难以解开幼年留在心里的疙瘩吧…… 

 

 

 

之后两个人开车回到医院,陈廷烙匆匆去了病房,冷雩秋则因为临时接待一个客人而没有陪他,快到中午才回到办公室,还是不见陈廷烙的身影。虽然有点担心,但这种事他没有权利插手,廷廷自己完全可以处理。他要考虑的应该是如何更有把握地迈出关系到他们的将来的下一步…… 

 

 

 

§ § § § § § 

 

 

 

“阿烙,消消气吧,别太在意,其实他们那种率性的性格也不错啊,管他旁人蜚短流长,天上地下任我逍遥,只要自己快乐就行了。我想他们从来不会后悔自己走过的道路。”五十岁左右,鬓角微白,身材依旧修长的男子微笑着劝解着,岁月的纹路下难掩当年的潇洒帅气。 

“舅舅,我不是在意……”因为没有旁人在场,陈廷烙用了比较亲近的称呼方式,“是他们太过分了!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就算要住院也不用特意住到我们医院来吧?给您添了麻烦,而且这样子让我用什么脸见雩秋啊……”他烦恼地捂住脸。 

由于不知收敛而扭伤了腰,也不想想自己已经是个有白头发和鱼尾纹的老头子了,还那么好色!刚才在病房那边,女护士分明在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好久,她一定是在猜他是不是骨子里和这两个人一样,平常的正经全是装出来的! 

“雩秋不会在意的,他会担心的只是你会生气,你们不是早已和对方相互了解得很透彻了吗?雩秋的个性是很我行我素的,只要不碍到他的事他也懒得去管别人,他最不喜欢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你不用担心这个的……至于我,你就更不用觉得丢脸,我很羡慕他们,如果我那时能象他们那样再放开一些……很多东西失去了是追不回来的。”冷雩秋的舅舅,这间医院的院长陆叶朗是长辈中第一个知道他们的关系,并且一直支持着他们的人。 

“我明白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也许别人会觉得父母恩爱是一件好事,可是没人知道我的烦恼啊,如果他们眼中除了彼此再容不下其他人就干脆不要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谁会相信竟然有小孩子是听着那种声音长大的?能遇到雩秋、被他爱上我很幸运,否则我可能一辈子都要受这种阴影的影响!”陈廷烙抬起头,还是很难释怀。他曾经几乎成为一个禁欲主义者。 

“他们的年龄并不比我大吧,和雩秋的父母比起来,你出生时他们还太年轻了,而且他们天性忠于自己的渴望,一心爱着对方,想着和他充分地享受幸福,他们忽略了你,并不知不觉地养成了习惯,他们以为这是应该的,他们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因为你从来没和他们要求过吧?所以直到现在他们仍然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他们这样不满——”陆叶朗打开杯子喝了一口茶又重新开口,“当然这个责任不该由你来负,他们应该说永远是一对可爱的大孩子,很难成为理想的父母,不过他们还是爱你的,也想再亲近你一些,你一直是个很宽容的人,试着慢慢原谅他们吧,不论如何,他们给了你生命你才能和雩秋相识不是吗?” 

“恩。我……”陈廷烙顿了顿,点点头,“我会努力的。” 

“阿烙,看看你父母的优点吧,舅舅是一直看着你和雩秋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的,也知道你们心里的委屈,你们能坚持下来我真的非常高兴,再多鼓起一些勇气来吧,舅舅等着看到你们迎接幸福的那一天真正的到来哦!”陆叶朗鼓励道。也许是身为长者的一种特殊的直觉,总感到这对年轻人似乎正在接近他们人生中的又一个十字路口。 

“谢谢您,我一定会的。”陈廷烙轻声说。 

一番谈话从父母的问题转回到自己身上,他和雩秋,该怎么说呢?这段时间,从上次大约有两个月了,林潇的寡母突然从美国她的弟弟家回国探亲,她为了照顾老人便暂时将安排好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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