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昧+ 番外 悲哀 by 沙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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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昧+ 番外 悲哀 by 沙穆-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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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好痛啊!”微弱的呻吟声有些熟悉,有些不明白丑丫为什麽不陪著进去,不是应该监视他吗?  
小心翼翼的缓步往里走,直到看见一闪铁牢,看不清里面人的模样,只能听见微弱的喘息和呻吟声,想必是病的不清。  
“啊呀,对了,奴婢忘记把钥匙给您了!里面的人病的不清,就全仗您的医术了!”捂著鼻子发出怪异的声音,说完立刻又跑著跳回远处站著,用手做著请的动作。  
调回视线看了看手中的钥匙,犹豫一下才把门打开,对於此处的恶臭味,往口中含了片生姜,摸了点药酒在鼻子下方。  
步入陋室,不,应该是牢笼,走到一直呼喊的病人身旁,“你那儿不舒服啊?”轻声问著。  
至从前些日子他的孙子突然猝死,他一直责怪自己,医者父母心这句话,他从来都没真正的体会过。是他作恶多端,才会导致祸及子孙,他真的很懊悔,但显然上天不给他改过的机会啊!  
“我、好……”慢慢的转过身,对上同样错愕的双眼,动了动满是稀饭的小嘴却惊讶的发不出声音。  
天那!眼前人虽然脏了些,憔悴了些,邋遢了些,但……不就是四殿下差点把皇宫给掀了要找的──九皇子吗?  
“九……”  
“救命啊……!好痛啊!”幸亏他反应的快!大声的呼叫掩盖了胡太医出口的惊呼。  
“您怎麽会在这里?”意识到自己方才太过大声了,尽可能的小声寻问。其实他……此刻他对於眼前人有著一份无法言语的愧疚之情。  
“胡太医……你也是他们一夥的?”  
他没有想到,抓的这帮人势力竟然这麽大。眼前的人是宫中太医院的总管,那麽不就是说那些坏人掌握了整个皇宫所有人的生死?!  
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殿下,先让老夫帮您瞧瞧身子怎麽样吧!”没有正面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麽答,他不想,但又……  
见胡太医将绑著他的绳子解开,终於获得了自由,猛的推开太医站起却因多日未进食而虚弱的倒下。  
气急的捶了下地板……可恶!他怎麽总是这麽没用!  
“殿下身子虚弱,这里的环境又……”并没有生气对方的行为,反而将对方扶到相比之下稍微干净点地方坐靠著。  
“胡太医,你……变……什麽……”有些不适应这样和善的对待,让他有些语无伦次。  
“老夫惭愧!往事不想再提!”哀叹著,想起自己可怜猝死的孙子,眼中闪著泪光。  
“胡太医,不要难过了!人生原本就是如此,想必您也知道错了,谁能无过呢?炎儿相信,你是个好人!”  
当日他病重之时,也承蒙眼前这位医术高超的太医所救。而此刻,对方眼中悔恨的神色是不会骗人的。  
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相信胡太医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殿下……其实……”他还是不敢说,要是说了也许……  
“还是让老夫帮您看看吧!”  
整脉之後,他也算大致放心了,除了有些虚弱并无大碍,“老夫会让他们把这里整里了,也让你换身干净的衣服!”  
从怀里拿出一个蓝色的陶瓷瓶子,“这个是老夫研制的寻气活血保命丸,殿下收著!这里必定没有好吃好住,您要自个儿多当心才好!”  
不是他不想救人,可凭他力量远远不够。他也十分矛盾,是要为保晚节而相助於殿下?还是……  
“恩!多谢太医!”从对方的神色,他知道也许胡太医也是形势所逼而身不由己。  
“胡太医,坏人是没有信用和良心的!你要小心!”  
真心的提醒,而并非想要动摇人心,却说著无心,听者……  
离开之前,他跟九殿下要了信物,也许九殿下说的对!相信凭借四殿下的势力,保他的家人应该没有问题。  
左思右想之後,终於下了决定,便紧握著手中的玉佩加快脚步往景漾宫方向走去。  
突然,一道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看清来人……  
“老、老夫,只……啊!”  
身形疾如风出手恨又准,斩断了未完的话,割断了脆弱的颈,“稍候就送你的家人去陪你!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刚想弯下身子捡脚边的玉佩……  
“你是何人?”  
闻声杀手没有转身,稍稍一僵便立刻施展轻功随即消逝不见。  
“慢著!子夜,不要追!”拦下了立刻要追杀手的子夜,谨慎的走到一动不动的尸体身边──是他?!  
走到主子身边,小心的捡起地上的玉佩,恭敬的用双手递给主子。  
从见到尸首开始,宇文治便一直眉头深锁,伸手接过子夜递上来的玉佩,仔细的反复了看了看。  
似乎在那里见过却又实在是无法想起,宫中此累物品太多,但不知为何见到此玉佩他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子夜,你见过吗?”眯起双眼再好好回想,还是记不清。  
摇了摇头,他确实没有任何印象,也从未见过此物。  
想来也许是他多心了,可……光天化日之下,杀一个6品医官,而且隐约听见什麽“背叛”,难道说这玉佩……  
“今天这是吹的什麽风?方才跟六殿下巧遇,此刻竟然连身子虚弱的三殿下也遇见了!哈哈!”轻轻的摇著手中的折扇,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样,“龙,你说今儿个到底吹的是什麽风……”  
惊讶的瞟见地上横躺著的尸首,骤然合起折扇,快步绕过眼前的宇文治,“龙,你来看!”  
听到柳昊的话,他才傲然的迈步越过眼前人,柳昊用折扇轻轻的转过死者的头,是──胡劭清?!  
及其冷酷的手法,凶手对付一个完全不会功夫的太医,竟然毫不留情的一剑毙命,难道有深仇大恨?  
“子夜,我们走!”宇文龙的出现,让他不禁有些意外,但此刻他还有重要的事去办,无暇管怎麽样的闲事!  
凝重的望著宇文治,应该不是他所为,但至少会看见会听见些什麽?  
说不出为什麽,但他总觉得此刻不简单,有些心绪不宁,多日来对於炎儿的担心竟然让他竟然觉得此事……  
“慢著!”明知也许问了也是徒劳,但还是开口了。  
“龙,你不会认为人是他杀的吧?这似乎……?”急忙站起身,拉住龙往前行的脚步,轻声的在耳边说著。  
伸手当下了柳昊未完的话,“我知道!”继续走到停下脚步却迟迟没有回身的宇文治面前。  
“哼!”冷笑一声,“四皇弟,还有事吗?本王可还有其他的事要去办,没有时间在这里闲逛!”夹枪带棒的嘲弄著,狠狠的往对方脸上扔去。  
“谁杀的?”简洁明了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没有时间跟无聊的人玩文字游戏。  
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此事与炎儿的失踪有关,但到底那里有关联,他根本说不上来。  
“杀手!”说著摩菱两可的答案,淡淡的看眼宇文龙,为什麽他觉得宇文龙对此事的关心有些过呢?  
“你看见了?”异常认真的凤眸犀利而敏锐,直直的锁著对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能使对方显得有些浮躁。  
而此刻面对如此眼神的是宇文治,他只是懒散的一笑,“看见了!”一问一答的对话模式。  
“听见什麽?”这才是他想知道的,凤眸没有离开对方的双眼,他要听真话。  
“叛徒!只是隐约的听见说叛徒!”出乎意料的老实交代了。  
他现在没时间去瞎忙这些无聊的事,还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办。但……还是没有把方才捡到的“玉佩”交给宇文龙。想来若是宇文龙那麽想要破案那就让他破个够,但玉佩……  
叛徒?!乍听之下……是他多心?!难道是……  
“若是没事,本王就先走了!”看见宇文龙一脸为难的模样,“子夜,我们走!”脸上的笑更深了。  
看著宇文治和子夜转身离开,命案发生的地方是回他景漾宫的必经之路,难道说胡太医是来找他的?!而宇文治由为何在此?  
“柳昊,看看有没有什麽可疑之物!”倘若真的是那样,必定会留下什麽才对。  
俯身仔细的检查了尸首,除了一些行医的工具,其他什麽也没有,抬头对著龙,“没有!”  
没有?!那就奇怪了!认真的看著散落一地的药具医具,慢慢的走进尸首。  
“去查查,今日胡劭清是去为谁看病了?最好也查查这几天宫中有谁病了!”如果他猜想的没错……  
“好!此事就交给我去办!”柳昊欣然接受,“龙,你先去换了衣装陪皇上和付将军去校场!”提醒著身边人正事也重要。  
“恩!”淡淡的应了声,“叫张军过来,把这里处理干净!告诉他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动尸首!”  
虽说陪父皇去验兵重要,但他还是无法全然放下此事……  
“我们分头行事!”柳昊应了一声便转身去办,对著柳昊的背影不放心的说,“柳昊!你一切小心!”  
此时他不能在失去一个信任的朋友,单看此情景猜想,对方的功夫,不仅是高,而且阴狠!  
“哈哈!柳昊没见到你和炎在一起幸福生活,怎麽舍得就这样放开尘世繁华!”  
人生匆匆,生死有命!若是他柳昊命该如此……也算是对得起朋友,对得起自己了!  
豁然开朗的他,也许就是所谓的勇者无具吧!转身挥扇离去。  
望著柳昊远去的身影,他宇文龙一生……有炎儿与他相爱,有柳昊这样的铁血兄弟……足以!  
第二十四章  
屋外突然飄起了稀稀拉拉的雨絲,環視這樣一間四方矮窄的陋室。先不說如此簡陋,就說她每次來到這裏都會感受到的那種沈鬱壓抑的氣息,就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呃……!”再一次的被眼前人攔下自己未及開口的話。  
疑惑的抬眼,看似不著痕跡的打量著眼前高深莫測的人。愜意的對窗而坐淡漠的輕合著雙瞳,嘴角挂著一抹耄Ъs可見的輕笑。  
久久的凝視著,總覺得此人仿佛已然看透一切,身不在俗世亦不容五行的超脫感。但……同時又帶著一種狂傲笑登天下,一切盡在其掌控的決然霸氣。  
突然,一道人影迅速閃立於窗前,有些錯愕的望去,此人的功夫必定已然出神入化。  
緩緩的撐開雙眼,那是一雙讓人無法忽視的墨瞳,並不漂亮但似乎可以洞悉一切。  
此刻眼梢微微上揚著,隔著窗戶薄薄的蠟紙笑望著窗外之人,“事情辦妥了。”不是問句,自信的用著肯定的語氣。  
“是的!”窗外人低沈簡潔的回答。  
“恩!”笑意更深了,“可幹淨?”輕描淡寫的語氣,仿佛此刻談論的只是家常閑事而已。  
“有人瞧見了!”具實以告,不敢有絲毫耄Рm。  
“哦?是嗎?”並未因這樣的消息而忘記維持臉上的笑容,“是何人如此好撸俊薄 
聽者在窗外驟然跪下,“恕罪,因為是三殿下!”他深知窗內之人越是淡漠的清談,就越是代表著此刻已然怒不可赦。  
“治兒?!”一直愣愣的聽著眼前人與突然出現的人影奇怪的對話,突然聽見治兒的名諱。  
“下去吧!”洠в欣頃蝗患饨械娜耍淙坏拿顚Ψ酵讼拢白龊媚阍撟龅氖拢〔灰钾撐覍δ愕钠谕!薄 
轉過身,此刻才真正面對著一直坐在他身側的人,口中卻輕溢出對窗外人的交代。  
聽著對方恭敬的回禮,似來時一般立刻消失於窗外,心急的想知道方才他們對話的內容,“先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把治兒怎麼了?”  
又一次儒雅的伸手,“娘娘不用擔心,三殿下安然無恙!只是我的部下方才去幫娘娘收拾殘局之時,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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