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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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面具-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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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斐尔,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杰夫利向他怒吼着,而那个名叫拉斐尔的男人却笑着站起来,用轻挑的口气对他说,'我只是想代替你来疼爱一下这个小宝贝而已。你舍不得碰他,就让我来代劳好了,反正我挑的也不是相貌。''你最好搞清楚你在说什么,'杰夫利冷冷地说,'他是帝国的王子,是我们的敌人。'拉斐尔故作惊讶地叫道,'什么啊,原来你知道他是我们的敌人啊?那在车轨那里遇到他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交给军方?还是说,习惯了当帝国的走狗,看到前主人就舍不得了?'杰夫利迅速地拔出枪对着他的头开了一枪,却被他轻松地躲过。
  '被说中就恼羞成怒了吗?前卧底先生可真是沉不住气呢,'他纵身一跃,跳到我旁边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拎起来,'虽然长得很普通,但身体却意外的美味呢。你也尝过了不是吗?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马上给我滚出去!''好好好~'他松开手,让我跌回床上,'那我就不打扰二位的重逢了。哎,你要是自己不要,又不舍得交给军方的话,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可是十分乐意随时接手的哦~'说完,他拿起外套走了出去,到门边时还向我丢了个飞吻。杰夫利一拳砸在电子锁上,门自动关闭,而当他回过头来时,黑耀石眼中却布满了恐怖的血丝。
  我无助地颤抖着,想把自己蜷起来,却因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处而疼得轻微地抽搐。杰夫利阴着脸向我走来,我拼命地想要逃走,却被手铐阻止了去路。
  当他走到我面前时,抬手便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我被打蒙了,不知究竟是在哪里惹恼了他,只有抬起头,不甘却又悲伤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生平第一次爱上的人残酷地对待我。
  '你究竟想要怎样?!叫你回去你听不懂吗!''……我不能回去……'父皇不会放过我的,他不缺继承人,我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如果回到爱斯兰德,我将不会再有机会离开皇宫一步。
  '你还真以为你能在外面生存下去吗?哈,别傻了,不过是稍微奉承你几句而已,你还当真了?'他冷笑着用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那个时候我不过是为了活捉你而已,本想让你乖乖跟我走,你却不上当。不过算了,能毁了黎明之牙也是大功一件,这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怎么,你还真以为你能够离开爱斯兰德吗?就算你能勉强在外界生存,“血腥萨可”的大名也早已传遍整个宇宙,你以为谁会放过你?'掐着脖子的手一点点地收紧,我张着嘴艰难地喘息,像一条窒息的鱼。
  '你说你爱我?你要真爱我就不该来找我,让那个家伙知道我还与“血腥萨可”有联系,你是想让我背负上叛国的罪名吗?哦对了,这才是你的作风对不对?毁了我好不容易才赢来的事业,这就是你的报复吗?'突然之间,我已不想再跟他解释我为什么会跑来找他。就算知道了父皇的威逼,对于他来说也是无所谓的吧?他早就不是我的骑士了,我却还自己跑来面对这个陌生的故人,还真是犯贱。
  '啊,不会真像拉斐尔说的那样吧,'他松开了钳制我的手,用低沉的声音说,'那个时候不让我做到最后一步,是因为你的骄傲吗?还是说,你来找我,是想用身体来挽回我?呵,你这样的人,也只能吸引拉斐尔那样的变态了啊。'我发现自己已经再也流不出泪来,然而胸口却在抽搐,呼吸也逐渐困难起来。
  '那么,我倒想看看,把你最后的骄傲毁掉之后,你还剩什么。'

  34。初拥

  然后他也如同刚才那个男人一样俯下身,我惊恐地推着他的胸膛,用几乎已经说不出话的声音对他说,'不要……杰夫利,别这样对我……'
  '你这算是在求我吗?'他的手指在拉斐尔制造出的痕迹上游走,神色阴冷,'想想我求过你多少次吧,我的王子殿下。我求你不要屠城,我求你放过那些无辜的人,我求你试着学会怜悯之心,我求你放弃黎明之牙,我求你和我一起走,我求你的事那么多,你一次也没有回应过我!'
  '我本来还在一次次地说服着自己,是皇室对你太残忍,没有人教你是非善恶之分。于是我来教你,我多希望你能把我的话听进去,哪怕只有一次!'
  黑耀石眼中满是血丝,他疯狂地在我身体上啃咬,像一只食人的野兽。我只能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让自己清醒地看着这个我爱着的男人是如残酷地对待我。他说我从未把他的话听进去过,但我为什么要听?我得在那个恐怖的帝都继续生活下去,我还不想成为斗争的牺牲品或失败者。我不是吉尔伯特,我没有那些高明的手段使人折服。在面对我的敌人时,我只有像一只小动物一样无助地胡乱反抗,而当发现自己的凶残能够打败敌人时,我便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反复使用那些残忍的手段,否则消失的将会是我自己。
  他抬起我的腿,将手指插/入我的体内。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觉从心中升起,我害怕得尖叫起来,忘了杰夫利不是拉斐尔,我完全可以用精神波击倒他,只是胡乱地挣扎。他用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轻松地制止了我的反抗,我从床顶的镜子中看到血色从我脸上全部褪尽,被泪水清洗过的眼睛显得特别明亮,含着强烈的恐惧,与深深的恨意。
  杰夫利停止了动作,怔怔地望着我。然后他慢慢地低下头想要吻我,我却因害怕而颤抖起来。他停在离我的脸极近的地方,就那样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起身下了床,给我解开了手铐。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将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我呆呆地躺了很久,然后忍着痛下了床。我找不到我的衣服,应该是被拉斐尔故意拿走或是丢掉了吧?我来到更衣室,看到挂在衣架上的浴衣,便顺手拿下,将赤/裸的身体包裹起来。那是他的味道,我想象着我的骑士还在我的身边,却突然发现我已记不清他的样子。
  温柔的骑士已经离我远去,只剩冷酷的敌人。别傻了萨可,不要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我就这样走了出去,兰卡纳加恒星已落入地平线之下,严冬的兰卡伽迪斯铺满积雪,街上不会再有人行走。照明灯寒冷的光线就如同他的目光一般,让我想要尽快逃离。身体已冻到麻木,双腿就像两条棍子在机械地行动。我找不到这附近的线性车车轨,只有盲目地移动。
  于是我来到了尼纳河边,在长椅上坐下。这附近似乎是一个开放式公园的样子,一切都被冰雪封存起来,只有漂着一层薄冰的尼纳河在缓慢地流动。记得兰卡伽迪斯的地图上,尼纳河沿岸有着许多的线性车车轨,只要乘上线性车就能到达空港,再用精神力窜改某人的资料,然后除了爱斯兰德,随便去哪里吧。
  当我再次抬起头时,却看到拉斐尔就站在我面前,我不知他已站在那里多久,空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了细小的雪花,他金色的头发被雪花染成了银白。
  我突然意识到,刚才为什么会对他有一种熟悉感。当他的头发被雪花点缀成银白时,看起来竟与吉尔伯特有几分相似!
  见我一直盯着他,拉斐尔首先打破了沉默:'还真是狼狈啊,就这样被丢掉了呢。不过话说回来,他居然还忍得住不碰你,这让我说什么好呢?'
  他向我走来,我想要逃跑,冻僵的双腿却不受控制,使我摔倒在了雪地上。
  '我说过了哦,'他在我身边蹲下,笑着对我说,'他不要你的话,我就接收了~'
  然后他便将我按倒在雪地上,把外套丢在一边,并解开了里衫的扣子,'似乎在这里也不错的样子,“血腥萨可”被强/暴后曝尸雪地的新闻,想必会火很长一段时间吧。'
  我会死在这里吗?冻僵的身体无法反抗,只有任他为所欲为。他俯下身来吻我,那个吻温柔得让我想哭。在极近的距离看着他的脸,让我想起了吉尔伯特。那个暴风雨的傍晚,他为什么要过来和我说话?为什么从那之后便开始保护一直以来都当作没有的这个弟弟?为什么要真心地对我好,让我在临死之前竟因为他而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
  没有任何前戏,巨大的利器便刺入了我的体内。被杀死就是这种感觉么?剧痛从伤处传至全身,让我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拉斐尔在温柔地吻着我,但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
  我看到一条银链子从他解开扣子的衬衫里滑落出来,坠子在我眼前摇晃。那是一把用繁复的花纹雕饰而成的利剑,我突然想起了在我的骑士册封典礼上所用的那把剑。那时我将它的利刃放到杰夫利的肩上,然后在脑海里幻想着在他向我起誓之时,用这把利剑刺入他的喉咙。
  如果那时将幻想付诸行动的话,现在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境地了吧。让吉尔伯特知道我这么丢人地死在联邦的地盘上的话,他是不是会气得发疯,然后说要是没有我这个没出息的弟弟就好了?
  那杰夫利呢?如果杰夫利知道的话,他会怎么样?是庆幸终于少了一个敌人?是松了口气说终于不会再有人来烦他?还是……他会不会,为我流下哪怕一滴眼泪?
  当我的意识再次清醒时,拉斐尔已经结束了他的暴行。我躺地雪地上,看着飘飞的雪花一片片地落在我的身上,让寒冷的积雪将身体的热量一点点地带走,慢慢地感受着血液一滴滴冻结,肢体一处处坏死。只有遭遇暴行的伤处在叫嚣着疼痛,那疼痛让我意识到我还是个活人。
  '啊啊,第一次在雪地里做呢,感觉还不坏,'他整理着衣服,盯着我露出笑容,'真是感谢你带给我一次如此美好的回忆,'说着,他指了指路边的照明灯,'我没有用精神屏障哦,呵,我知道你也没机会使用。所以现在,那里的监控器已经把我们的表演记录下来了哦。'
  '当然,我马上就过去把记录取出来,收藏为我的美好回忆之一。不过呢,我还会找几个人与我一起分享,比如杰夫利,和那个疼爱你的哥哥吉尔伯特。'
  然后他就这样离去,消失在雪花飞舞的尼纳河边。我依然躺在雪地里不能动弹,慢慢地让身体变冷,感受着血液的凝固,与伤处传来的液体涌出的羞耻。
  但我却不知道,上天竟连这样平静地死去的机会也未曾给我。一股激烈的刺痛从脊髓之中传来,由脊梁开始传遍全身的骨骼,再从骨头上蔓延至肌肉。
  我用已经沙哑的嗓子惨叫起来,这是我从未经历过的痛楚,相比之下,刚才拉斐尔的暴行简直算得上天使级的温柔。原本已经冻僵的身体竟开始一点点地发热,皮肤烫得仿佛被火焰灼伤,连同血液也在沸腾。
  征兆开始了,我从未经历过,但却曾从教材之上得知。这是“初拥”之后的征兆,当热度达到最高时,身体开始异变。骨骼在短时间之内伸展拉长,皇室的特殊基因开始向身体发出成长信号,脑垂体中分泌出特殊的激素,将少年人的身体催化至成熟。
  这是爱斯兰德皇室在进化之中产生的特殊方式,然而为了研究解决的方法曾使无数没有被列入族谱的皇族血脉悲惨死去。征兆能将少年的身体在短时间之内成长为成年体,但却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与肢体异常的拉伸。在那些死于征兆的皇室血脉之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活活被疼痛折磨而死。即使意志十分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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