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靡 by 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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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荼靡 by 三迷-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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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们笑,轻轻一迈也跨了出来,他看着我,我拽着他的手身体猛的成跳跃式。 

“啊!!!!!!”他大叫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石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把作势的身体收回,他此时全身瘫软,我又把他拎了进去。 

“整天闹什么?你还像不像个男人啦!我都替你丢。。。。。” 

“哥!!!!!”段彦扑我怀里抱着我就嗷了起来,哭的是惊天地泣鬼神。我看是给这小子吓的不轻,不过我讨厌衣服上有鼻涕,所以一把推开他,他眼泪迷懵的看着我。我回以他最大的悲哀,可你毕竟是在你的世界里,又怎么会明白我的痛苦? 

“有完吗?老子有一年都没看电视了!夏天热的要死,冬天炉子放屋里把人熏死!连个电脑都没有我说什么了吗?这么点事你至于的吗?谁不是都会死吗,这么点挫折你就不过了?你不过了也不让别人过了?别人都跟你死去?你以为你是谁?你的悲伤不是任何人的悲伤!!你懂吗?孤单是必须的。谁也不能代替和分享你的痛苦。你给我好好想想吧!!”我说完就打算走。可是他拉着我的衣服从后面抱住了我,把头埋在我的背上小声的抽泣着,我叹了口气。 

他可知道当时那一瞬,我真希望就这么跳下去。 

※ 日子就这么不冷不热的过着,那个表哥一家人终于又搬走了,好象是自己在长安买了房子。段彦老实了不少,家里有很多事情需要打理,段老爹的事官府查了一阵也就渺无声息,人死灯灭这也没什么,开始也是象征性的查查。我当然是什么都不管,一切都由段彦做主,一段时间过后他少爷脾气也收敛了不少,看着像那么回事,但阶级本质是无法改变的,我出生在农村,父亲是个农民,自小对这种人就没好感。可我毕竟来到了这里,也没想改变什么,谁别来吵我就行。没事我就研究那条蛇,没想到它到真成了我的宠物。 

有次段彦非让我去参加一个文诗会。段月就喜欢搞这些东西,就是一些自以为是的青年才俊为担忧国家存亡念个什么诗作个什么赋。但我怎么会有兴趣?我可是21世纪的现代人,马克思主义我都读过,我和帮封建老东西搅和什么。 

“我不去。”我把蛇缠在胳膊上,凉凉的挺舒服。以前对这种冷血动物没什么好感,现在还不错。 

“哥!你忘了差点被它咬死的那次了吗?怎么不把它杀了,还。。。”段彦一脸别扭的看着在我身上爬的蛇。 

“你老师没教过你要保护动物吗?真是的,同样生存在这个星球上,万物平等你懂吗?”哎,很久没有运动了,憋的难受难受的,这儿夏天还没有空调,呆在屋子里也受罪。我干脆把上衣脱了,哦~它真舒服。 

“什么星球平等?哥。。。” 

“走走!ィ》乘廊恕!?font color='#eefaee'》的16a5cdae362b8d27a1d8f8c7b78b4330 

“恩,你以前不是每次都去吗?很多文院的朋友都等着你呢!”段彦说着走了过来,我抬头看他脸色不对,他脖子像被什么掐着。 

“。。。。。。”我等他说话,怎么了?要死? 

“你快点吧,我叫人准备好车等你。”他临走时把衣服盖我脑袋上。我一把扯下衣服,莫名其妙啊。 

到了一个隐秘的宅子,大部分人我都认识,都是段月的朋友,一年没见,少不了一通嘘寒问暖,段兄段兄弄的我头都大了。然后进入正题,还是那一套,先是出个题目,然后作诗作词,各述己见,再对别人的发表评论,偶尔争论一番,气氛热烈,一个个挺着胸仰着头,吟个诗都摆出唱美声的架势。刚开始我坐在旁边喝茶,后来他们越说越激烈,天黑了都没有散去的势头。我扯了下段彦的袖子问他什么时候走。就见他一脸愤慨,他们此时正讨论武则天的男宠们怎么依权仗势,宫廷淫乱不堪,社会风气败坏,正在说话的那个人也是慷慨激扬。看我们这儿窃窃私语很是不满。 

“段兄就此事有何高见?” 

我低头装做没听见,反正姓段的也不是我一个(段彦)。 

“不知段兄有何高见?今天都没有听段兄开口,想必必有高见,不妨说出来我们也好讨论讨论” 

“哥,你到是说话呀!”段彦瞪我一眼。 

“没什么,我没想什么。”我把茶杯倒满了。 

“段兄此言差意,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国家正处于危难之机,武皇年迈,小人得志,吾等怎能坐以待毙?怎能掩耳只读圣贤书?。。。。。。。。。”此兄是咄咄逼人,越说越勇。最后站我跟前来了,唾沫星子喷我一脸。其他人也不停的附和。我攥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真是迂腐的要死,什么都能忍,口水我忍不了了,不理他们还来劲儿了。 

“没想法就是没想法,你们能好好说话吗?脖子疼吗?”我此言一出,他们同时闭嘴。 

“哥!你今天很无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是最痛恨这种事了吗?怎么?”段彦眼睛都红了。他对我感到很失望,不对,是对段月。哎,古人呀古人。 

“在你们这个社会形态中,也就是封建社会,这些都是很正常的,这就是君主专制的弊端,虽然秦始皇在创立的时候对巩固中央集权,控制地方割据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但是随着封建社会的发展,弊端就会越来越明显,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够改变的,现在是武则天,再来一个也这样。没用的” 

很久很久都没有人说话,我叹了口气,什么叫对牛弹琴?他们能听懂就不容易。 

“段兄果然见解独到,吾等浅薄,不能完全体会,但依段兄之见,我们就应该置小人嚣张?国家动乱于不顾?”还是刚才那个人先开口。 

“哎,这不过是历史发展的一个小小的阶段,历史发展是有规律的,等各方面因素都具备了,自然就。。。。。。。。”我身体不对,握着茶杯的手抖了抖。接着有人纷纷倒地,我跟着他们一起倒下。 

“各位好兴致呀!”门口出现一个人。此人的衣服特别的夸张,外面那层沙异常透明,上面是竹子图案,里面白衫敞开一半,手中摇着一把扇子。我汗了下,古人这样穿衣服满大街跑,估计也就在唐朝了。段月有这个人的记忆,他就是段家得罪的那个太平公主的男宠,叫张昌平,虽然段家因为太平公主而差点举家发配边疆,但最后武则天开恩放了一马,并谣言武皇对此人评价很不好,因此他也从此被太平公主冷落。 

很多打手冲了近来。屋里只有部分倒下了,我旁边的段彦就没事,还没反应过来,就那站着。是茶水有问题!里面被下了药,所以只有喝过茶的人一时动不了。 

“有劳各位操心,对我等之辈如此。。。。”张昌平话没说完就一脸笑意的冲着我,“这不是段家公子?好久不见,听说段公子已练成起死回生之术,并且身手了得。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刚才那一番高谈阔论也是出自段公子之口吧。”他晃晃悠悠的走到我跟前,用扇子抬着我的下巴。我眯着眼睛看着他,原来是他。 

“是你!”段彦大喝一声,还没怎样立即被两个大汉按住。 

张昌平没有说话,用扇子划出我脸的轮廓,又挑起我一缕头发。我也冲他一笑,没想到他还有这个兴趣,我真是太小看他们古人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唐朝真是一个开放的朝代。 

“是你!把我爹的命还来!!我杀了你这个无耻的男妓!!!你。。。。”段彦话没说完就被人打倒在地。 

张昌平把扇子收回去,有人过来把我架起来。“还请段公子府上一叙。”我习惯性的眯起眼睛,就是他派人杀了段老爹,上次派的人被我杀了,估计处心积虑抓我也有一段时间了,今天撞上了算我倒霉,不过,哼哼,这么容易?我顺势把架我的两个人的人头撞到一起,然后伸手奔张的脖子,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老子什么毒没试了,抗药的能力意识岂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张吓了一跳,很显然他没想到我还能动,可是毕竟是段月的身体中了的毒,我的速度比想象中慢了很多,还没抓到就被他的手下挡了下来,张很快含笑退到一旁,一帮人把我团团围住。打了很久人也不怎么见少,我却快要不清醒了,我用随手抢来的刀在左臂上狠狠的刺下去,疼!疼痛硬生生的把我的意思拽了回来。“哥!”我听见段彦大叫,别的才子们早已吓的魂飞魄散缩到不知哪去了,但我此刻已无暇去理会他们,大概半个小时以后,炮灰都被我解决掉了,就剩一个所谓高手还能跟我对阵,哼!要放平时,丫早被我削成人棍了。不过我拿刀的手开始抖,他马上看了出来,出刀速度明显变快,很快被他擒住,他用一个擒拿手别过我的左手,右手穿过我的腋下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腿别着我的腿,因为他的身体是紧贴着我的,所以我就使不出上次对付那个打手的那招,想的如此周密,显然是专门对付我的?段家有奸细!! 

“我不过是请段公子到府上喝杯茶,虽早知段公子身手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十分佩服。但喝茶而已,何必大动干戈呢?~~”此时张昌平又走了过来。 

我心里冷笑一声,废话!喝茶带这么多人,到了现在还说这么多没用的,我讨厌他,你想抓住我?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我把右手的刀一转指向自己,猛的刺下去。“哥!!!!!!!”段彦不知从哪窜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刀。操!我心想坏了,我这一刀下去当然不是为了自杀,而是刺后面那个,我有把握准确的把自己的身体受伤害减到最小,可惜时机已过。我也不再挣扎,要死要活也就听天由命了! 

昏迷了很久才醒过来,还是被左臂的伤口疼醒的,我被无花大绑的扔在一个房间的地上。果然不出所料,段家有内奸,就见段仁竹和张昌平有说有笑的在我不远出的圆桌那喝茶。见我醒来张向段仁竹使了个眼色。 

“月兄睡的可好?”我最看不起段仁竹这种人,大老爷们总笑的阴阳怪气儿的。 

“你脖子上的伤没落疤吗?”我也冲他笑,哼哼,这会儿耍威风?没种就是没种。段脸色不老太好看的,杯子铛的一声摔到桌子上。“仁竹兄别气嘛,这杯子是一套的,碎一个就不雅致了。~”张还在那浇火。段仁杰过来就揪住我的头发。“啪啪!”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妈的劲还挺大,嘴里面肯定破了,我一张嘴合着血的唾沫啐他一脸。 

“傻B,你丫就是那种经典的傻B,有种你弄死我。。。。。”操,他把我的头撞到地上拼命的往我胸口上踹,一边踹还一边碎碎的念,“敢对本爷动刀?秋后的蚂蚱还敢嚣张!!别以为说几句没人听的懂的话就没人能动你,我想弄死你就像弄死只蚂蚁!”胸口火辣辣的疼,我咬着牙不出声,好小子!“仁竹兄!”张把段仁竹拉开,“别动气,有话好好说,段公子口渴了吧,在下的茶都是公主从宫里带出来的,要不要尝尝?”张把我扶着坐起来。我看着段仁竹。 

“怎么不叫我月兄了?”此话一出口还没来及看段仁竹的表情,胸口就一阵闷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段公子我劝你还是冷静点,不要那么激动,这样茶可是品不出来的。~~~”我说不出话来,这个张是高手!他手轻轻一按正好是某个穴道上。再加上段仁竹刚才那一顿,我头皮都发麻了。 

张昌平回手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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