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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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伊人-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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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阿青大哥的啊。 

  古青愤愤地的一把抓住夜子竹的头发,把他拉扯到面前。眼里喷着熊熊的烈火,对夜子竹的哀求丝毫不已为然。 

  “阿青大哥?”恐怖的眼神让夜子竹打了个寒颤,他从未见过的阿青大哥,像是看敌人的眼睛,心中凉了一半。 

  “啊!”古青把夜子竹猛地拉到床上,丝丝秀发顿时断了一束在古青的手上,可以知道古青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不理会夜子竹苍白冒冷汗的小脸,吐着令人丧胆的冰语,“什么都做?为了目的,你还不择手段呐,做惯了贱货,那你就‘好好’为我服务,如何?”噙血的冷笑,如地狱的魔鬼。狠力分开夜子竹的白粉臀瓣,在夜子竹不明就里之时一举把烫热巨硕的阳物挤进了他干涩还不曾滋润的甬道里。 

  “啊!不要!”羞涩紧实的密口咬住了古青的火蛇,空洞的眼珠子茫然地失了焦距。 

  感到夜子竹的拒绝,古青更是恼怒地把阳物全塞进花道中,薄嫩的甬壁顿时被撕裂开来,泊泊鲜血热热地从交合的细缝溢出,衬着夜子竹雪白的大腿根刺目异常,腥甜的血味充满内室。 

  好痛。夜子竹皱着眉,眼泪和着脸上的血珠滴落在柔软的床上,晕染出朵朵花儿,就似那明媚的三月,遥远的南方小镇的山上,开满了鲜美的桃花,娇美如水,艳丽赤红。 

  气若游丝地承受着古青的狂浪掠夺,夜子竹感到古青灼热的视线刺在他光裸的背上,他的心在滴血…… 

   

  第十五章 

  乱如杂草的发丝被猛地向后扯,“啊!”夜子竹痛苦地抬头,唇上的血顺延而下。古青捏起夜子竹的下颚,迫使他张开了嘴。浸着精血的炽热阳物塞了进去,腥臭的精液和着血水喷入了夜子竹的喉头。 

  好破败……,他只是想要得到幸福而已,想被人好好的呵护在手中的感觉,不曾有过的他想体会一下下,就像水兰与萧雷叶一样。他们在一起时的甜蜜是他所艳羡而嫉妒的,是他神往不已的带着光芒的生活。以为他紧紧地抓在了手中,但,张开手心,只是一场幻境。 

  “……”身体再次被进入,伤裂的甬道痛得麻木,他已经不再乞求阿青大哥的原谅,沙哑的嗓音发不出话,甜腥的味儿不断涌出,或许嗓子也裂了罢。 

  “说啊?!怎么不求我了?嗯?”古青忽略心中升起的疼惜,把夜子竹的双腿高高架在肩膀上,借着湿润的液体迅猛地进入不堪蹂躏的小蜜穴。“和他做了几次?!能够像我一样满足得了你么?下贱!”一拳又击在夜子竹无骨的小腹上,一股暗血从口中涌出。 

  终是解放了。夜子竹苦楚地捌了唇,两行清泪在合眸之时,缓缓流下,随后沉沉地落进黑暗之中。他也只能在黑暗中寻求片刻的安祥了…… 

  “子竹,为了我们夜家以后的生计,你随王大人去罢,现下夜家再也养不了多一个人了。” 

  “孩儿告辞,爹爹多保重。”他知道,夜家已不如以前,大半的家产都被二娘挥霍了去,他被送与王大人也多半是二娘的主意了。不忍心让爹爹为难,虽然他并不爱自己。母亲已去,他留在这个地方也是多余,夜家,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母亲啊,为何要留他一人在这世上? 

  落寞地踏上华丽的马车,他还是回头去看一眼养育自己十八年的老宅子,稚气的朗朗读书声似乎还在耳边环绕,母亲慈爱的脸庞印于脑海,他真切地感到,自己对这个宅子还是很怀念的,今此一别,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灯光暧昧,丑陋的嘴脸,吐在他脸上的恶气,这是他不知道的另一个浮华;像奴隶般的送与还礼,是他在王大人那所得到的。 

  “别傻得再寻死了,你我是逃不出王八的手心,苟且活下去,或许还有出头之日。”嘲讽而又如暖风般的脆音。似雪,似雪,我们真的要留在此地一生一世? 

  “上来!!我救你们出去!”骏马纠纠,神勇的男子。 

  “这是我们的家了,就叫‘茶楼记’。”每个人的脸上是劫难后的新生。那时好美,好美,阳光暖暖。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几时,亦或是几天。眯开眼缝儿,窗外是一片光亮,眨眨眼儿,却已是一片黯然。浑身动不了了,阿青大哥不再打他了么?还是休息去了?眼下的虐淫与在王府有何异?呵,似雪,他终是逃不了啊,子竹命该如此,他应是早就学会习惯。 

  阿青大哥,放了子竹,你我就当相遇是场意外罢,子竹不怨人,只怪自己太贪心,一时失了心志。他别无他求,放了他,各自继续自己的人生。 

  “想不到你竟贱到这个地步,现下还有心情笑盈盈地自说自话?”一脸的淫荡!莫不是以为沉睡在了龙屠的温柔怀抱中罢?哼,他就是贱!连他也沾染上了他的贱样,竟还会对他留有一丝情义,差点被他迷了去,忘了他背叛自己的事实!古青把夜子竹认命般的自嘲当成了在梦中与龙屠相会。愤怒的脾性烧毁了古青的理智,没有细听到夜子竹细若蚊声的自语。“敢背叛我,就要付出代价!” 

  透明的液体如脱了闸的洪水扑向夜子竹。 

  “啊——”全身如火般炽痛令夜子竹躲闪不及,浓郁芬芳的酒气冲淡了内室血腥味。 

  “呜……”惨绝的叫喊转瞬成了身心具裂的低鸣。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上,干竭的血块在酒的洗礼下重新涌出大量的鲜血,混着酒气发出令人作恶的气味。 

  “咣当,”一声脆响。酒坛被古青打翻在地。锢住夜子竹失去血色的小脸,古青冰冷地吐着话,“满意么?很喜欢我这样对你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伤我伤得有多深,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欺骗我,若是我的妻子,我早已命人把她拖下去掏心刮肚处死。不错,你没有,因为我爱你,你正是利用我舍不得下手才洋洋得意地微笑,对不对?” 

  爱他?他真想大笑。夜子竹连扯动嘴角的力气也没有。在他用酒泼向他的那一刻,便把一切都结束了,哪还有爱与不爱之说,只徒让人感到哀伤与可笑。在爱的名义下残酷地毒打他,心寒的滋味他不会懂,他们的邂逅是错误的开始。 

  不见夜子竹的回话,古青当他是默认了。气势汹汹地又甩一掌在夜子竹的脸上,“你赢了!”丢下夜子竹,让他的小脑袋重重地跌进被褥上。 

  “…,咳,咳,我,讨厌你,……” 

  “我恨你,咳,……恨……”巨烈的痛心使他再次沉入梦魇…… 

  古青为之惊骇,他不知子竹竟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触目惊心的血迹染红了被褥,一时忘了作何反应。 

  “来,来人!” 

   

  **** 

   

  好!就是现在!龙屠憔悴的脸上浮出少见的激烈情愫,火红的双目明示着他这几日来不曾休息过。 

  ‘族长,’豺狼有些迟疑,‘真是要那个人?’刚说完,突觉脖子一凉,一把利剑无声地抵于喉间,龙屠看也不看他一眼,直盯视着远处的楼宇。俩人此时正躲于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上,就算是大青天,也没人注意到。 

  豺狼惊出一身冷汗,龙屠的杀意迫得他不敢再有何动作。族长,你可知道,你这一行动会毁了全族的共同目的。难道只要美人不要江山了么? 

  唉,真应了那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我交待的事清楚了么?’ 

  ‘小的清楚。’ 

  龙屠点下头,‘弄砸了,你就自行了断罢。’豺狼心领神会地悄声而去。 

  子竹,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 

  豺狼进了那楼里,没一会儿便朝龙屠打了个手势。龙屠兴奋地舔起了唇。翻身进屋,夜子竹正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深睡。 

  瘦了,脸上都是被打的伤痕,身子大概也好不到哪去,子竹吃了不少苦头罢。龙屠心疼地掀起被子,果然,裸白光滑的身上尽是数不尽的瘀伤,但伤口被处理得很好。龙屠用带来的兽皮把夜子竹的身体包裹起来,抱于怀中。却发觉夜子竹抗拒了一下,又没了迹象。子竹,莫要怪我,今生你定是龙某的妻了。 

  ‘族长,’豺狼向龙屠又打了手势,迅速地离去。龙屠知是有人来了,抱好夜子竹飞身从窗口出了楼。 

  古青,你与子竹的缘份已尽,自那日林中与子竹相见,龙屠誓要子竹! 

  “目前我族与翼龙合作的成果已经开始显现出来了,子民们对于我族的族长做出的努力给予了至高无上的赞美,”一个高瘦的长老欣慰地感慨道。 

  赞美?他对他之前所做出的决定后悔不及,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事前只是一心为子民办件实事,现下倒是把他的子竹添了进去。想他的夷远,就算不与翼龙建交实行生意往来,对夷远也并无多大的利害关系。他的初衷只是方便两族人民的友好关系而已,做个顺水人情,树立自己在子民前的亲民形象。要是他能预想得到今天的后果,也就万万不会傻愣愣地引狼入室。必竟树立形象也可以以其他的方式取得,不是么? 

  那位长老见古青不悦地皱眉头,心不由颤了一下,他应是没说错什么话啊? 

  “咳,”另一白胡长及腰腹的老者站起了身,向高瘦长老一使眼,高瘦长老便魏魏缩缩地坐回位置。 

  “子民们为感谢族长的厚爱,特想举办一次全族的庆会。且自族长上次于开春幸于南国边疆小镇,而错过了一年一度的花祭,现今何不一并举行也好有个始终,不至于到了年末只有雪祭,而无开春之时的花祭,这是破了规矩啊。” 

  “此话有理。准。”他也替与子竹的事突发变异而感到担忧,少了花祭确是不妥。但不知为何事,他的心一直在胆颤地跳个不停,令他,也慌了心神。 

  “是,”白须胡老者请命完后安稳地落坐,不由睨向方才话没说完的长老。一个事都说不好,若不是他禀奏,也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说得完,身为一个长者,这是该有的果断与决绝么?不像话。 

  高瘦长老收到白须胡老者鄙夷的目光,惭愧地拭开额上的汗。 

  “梨长老,上次商讨的娶嫁之事有了眉目么?”古青面无表情的说。 

  “这,各项工作已陆续铺展开来,族长还有什么吩咐么?”高瘦长老恭敬地福着身。族长要娶外族人为妻的事经过了多方的争论,最后是在族长强硬的态度下才勉强通过决议。经过与翼龙族的建交,夷远族的子民娶外族人的事,现下也普遍被族人所接受,但是,身为族长来说,为了门室的正统是不允许接纳外人的。各长老慑于族长的威严就算不服也不敢再提出异议,在这和平昌盛之时,谁也不会平白折腾出一件挠人的事来,但气恼之余,大家还是心照不宣地把此事悄悄的拖延。 

  “这事不必再等上三天了,明天开始,把婚事与花祭,还有那个庆会一起举办了。”他等不了三天,心有余悸的感觉让他的手掌也抖了起来。不祥之兆,难道现下就要应验么?他的子竹此时还躺在床榻上罢,必须把会议赶紧结束。 

  “族长?如此重要之事怎能草率了了,时间上过于紧凑会出现不必要差错。且容我等再进一步细致的斟酌,你看,”闻言,白须胡老者惊慌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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