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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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狂想-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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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害羞呢,我最喜欢这样的孩子了,平时喜欢做什么?瞧,这腹肌多诱人啊!” 



  你再摸我,我就叫非礼哦! 



  “菲菲,你又不好好工作,来诱拐小男生了。”又有两个妖里妖气的男生走近来,把我团团围住,深蓝色的眼影让他们的眼睛看起来像鬼。 



  “你们看啊,这可是来了一个绝色啊!多棒!”名为菲菲的服务生嗲声嗲气的伸着兰花指向两人撒娇。 



  “是不错,多好的坯子。”另一个男人开始抚摩我的背,像毛毛虫一样在身上爬。 



  “迪地,有BF了吗?”另一个男人开始在我胸前摸索,我开始浑身起鸡皮。 



  “没有。” 



  “哦!那真好,跟葛格我怎么样?我会好好疼你的!”菲菲嗲嗲的说。 



  “怎么疼我?”我吞了口凉开水。 



  “哦呵呵呵呵……迪地想怎么玩呢?葛格随便你哟。” 



  “我是零号。” 



  菲菲的脸陡然僵住,活脱脱吞了十个毛毛虫一样。 



  那两个男人也狐疑地盯着我,最后才小心翼翼地问:“你开玩笑的吧?” 



  “我做了十九年零号,会是开玩笑的吗?”我冷哼一声,随即反贴上菲菲,在他颈项边喃喃低语:“葛格,人家还是处男哎,快来抱我吧,啃我吧,蹂躏我吧,践踏我吧,哦,我快受不了……” 



  菲菲的脸色更加难看,这次好象要把刚吃进去的十个毛毛虫吐出来了。 



  “切!真倒霉!以为好不容易来个一号呢!扫兴!”菲菲兰花指一翘,细腰一扭,甩啦甩啦的走了,那两个男人也败兴般的走开,避开我宛如躲避瘟疫。 



  唉! 



  我长叹一声,大家同为零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我扫视一下四周,看到的男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些sissy(字面意思为没有男子气概或者讲话娘娘腔)。 



  唉! 



  我再次发出一声长叹,原来我选择了一个竞争如此激烈的道路,零号如此之多,一号宛如熊猫一样几近绝迹,唉…… 



  不行!即使如此我也绝对不能放弃,我应该心存高远、至死不渝! 



  对!我们零号的生命都是有限的,我一定要珍惜每一个机会,每一分钟,今天晚上就向大熊表白! 



  等到司徒炎恩的工作完结,已经是凌晨一点。 



  他看起来体力消耗相当厉害,走路都有些手脚发软,我轻轻的揽住他,那充满弹性的身体真是让人兴奋,身上的清香更是如可口可乐一样让我沉醉。 



  “你会开车吗?”司徒炎恩把车钥匙给我,有些不放心的问。 



  “放心!我什么都会!特别是为一号服务!啊不,特别是为人民服务!” 



  司徒炎恩懒懒的一笑,仰躺在座位上,长长的舒一口气:“真过瘾,每个细胞都累毙了的感觉爽极了。” 



  “其实,做全身运动的方式有很多种,全身细胞获得舒解的方式也有很多种,最快乐最爽的方式应该是互动性质的,那比一个人的感觉会更上一层楼。”我谦虚的说。 



  “哦?举个例子?”司徒炎恩嘴巴又咧到了耳朵上。 



  “比如二人运动啊。” 



  “具体点。” 



  “二人的床上运动啊。” 



  “唉,我也知道啊,”司徒炎恩闭上眼,“可惜阿守死活不答应。” 



  我…… 



  我!我!我!还有我啊! 



  “不开玩笑了,小攻,我要麻烦你点事哦。”司徒炎恩继续闭着眼睛,用已经疲倦的有些沙哑的嗓音缓慢的说。 



  “好啊,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都为你做!”我还担心你不麻烦我咧! 



  “你可以给我讲讲阿守以前的事吗?我很想知道他小时侯是个什么样的小孩?调不调皮?聪不聪明?惹不惹人爱?嗯……我想他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孩子。” 



  我咧!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何必再问我! 



  司徒炎恩的头缓缓滑落到我的肩头,我可以在间隙中偷看一下他的脸(哇!我好想像大富翁中的钱夫人那样高喊‘赚翻了!’,更希望通往司徒家的路永无尽头)。 



  司徒炎恩的脸显得很成熟,肤色是一种健康的棕色,桀骜不训的短平头衬托出男人特有的硬朗,和俱乐部中所见的那些‘人妖’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哼!还是我的大熊好! 



  而单眼皮给人的感觉是利落硬朗,眼神中总有一股不服输的坚定和男人固有的深沉,虽然好像很难亲近,但却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简直就像我最崇拜的那位日本明星反町隆史哥哥! 



  哦……大熊,好想让你做我的一号哦,为什么你要喜欢我哥哥那讨厌的家伙呢? 



  “你喜欢我哥哪里呢?”我尽量压抑住胸中的波涛汹涌,语气平直的问。 



  “他?”司徒炎恩眯起了眼睛,迷惘的看着前方,“虽然很想说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但是这是自欺欺人,他的外表是我最喜欢的典型。比如说,我们认为人的美可分为三种:第一种是乍看是美,越看越不美;第二种是乍看不美,越看越觉出美来;第三种是一看就美,越看越美! 



  第一种多半是初次瞥见时似乎很动人,但寒暄过后,坐下一谈,就觉得她(或他)眉画得太细,唇涂得太红,声音太粗糙,态度太轻浮,见过几次之后,你简直觉得她(或他)言语无味,面目可憎。 



  第二种往往是装束素朴,面目平凡的人,乍见时不给人以特别的印象,但在谈过几次话,同办过几次事以后,你会渐渐的觉得她(或他)态度大方,办事稳健,雅淡的衣饰,显出她(或他)高洁的品味;不施铅华的脸上,常常含着柔静的微笑,这种人,认识了之后,很不易使人忘掉。 



  第三种人,是鸡群中的仙鹤,万绿丛里的一点红光!在万人如海之中,你会毫不迟疑的把她(或他)拣拔了出来。事实上,是在不容你迟疑之顷,她(或他)自己从人丛中浮跃了出来,打击在你的眼帘上。这种人,往往是在‘修短合度,秾纤适中……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的躯壳里,投进了一个玲珑高洁的灵魂。她(或他)的一言一笑,一举一动,都流露着一种神情,一种风韵,既流丽,又端庄,好像白莲出水,玉立亭亭。 



  对于我来说,你哥哥就是第三种人。” 



  我咧!有无搞错!我那个恶魔哥哥会是这种人?! 



  “外表是一个方面,个性又是另外一个。在我们刚搬在一起住之初,有个追他的女孩,在楼前等了他一个星期,他理也不理对方,最后一天是情人节,下起了雨,天冷飕飕的,那女孩抱着巧克力盒站在雨中等他,你猜你哥哥会怎么做?” 



  “走出去,把女孩臭骂一通,然后告诉她他最讨厌的就是巧克力,最讨厌的就是不爱惜自己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死缠烂打的人,最讨厌的就是不把他的话放心里的人。哼!” 



  “哟?!你真的挺了解你哥哥啊!”司徒炎恩抬起眼来看我,随即又笑起来,“我觉得他很有个性,很有魅力,只有懂得拒绝的人,才会懂得真正的爱情。所以,我更喜欢他。” 



  我咧!和那种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在一起,有你受的! 



  “我觉得你也很有趣。”司徒炎恩笑起来,“别把脸绷得像绷带似的!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是关于你的哟。” 



  难道你要说你也喜欢我?虽然我很反对脚踏两只船,但是只要你对我有好感,我会当仁不让的把你抢过来哟^_^ 



  “你知道吗,俱乐部的人都说你好酷。”司徒炎恩有些得意的说。 



  哎,真令我失望。俱乐部的人说我酷?有吗?我是一点都不知道,我宁愿你说我温柔。 



  “还有几个男人暗恋你哩。” 



  我才不在乎,我只喜欢你啊! 



  “你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吗?”司徒炎恩继续问。 



  “有!” 



  “哦?能说说吗?” 



  “我喜欢木村拓哉、竹野内丰、反町隆史、江口洋介等等所有很帅很帅的帅哥。” 



  “噗……小色鬼!” 



  “但是,遇到了你,他们就都已经成了过去式,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记忆体里就只有你的名字了,我的眼里只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的每个细胞里都只有你。”我深情款款的说。 



  哦耶!我终于表白了! 



  “去你的!”司徒炎恩挥手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唉,你要是和你哥哥综合起来,那简直是完美无缺的情人模型了,你哥哥啊,就是性子太爆了。” 



  是的,我们即将领略哥哥的爆性子。 



第四章 熟饭 

  房间里有鬼魅的歌声在飘,我胆战心惊的走进去,看到电视上正播放着MTV才松了口气。 



  “小声点,阿守应该已经休息了。”司徒炎恩在我后面低声说。 



  “哦。” 



  他休息了又有什么了不起! 



  哥哥坐在沙发上,裹着条大浴巾好象睡着了,他用两只手揪着浴巾的一角,窝在沙发一角微微低着头,满脸的疲倦。 



  我有些吃惊,他好象被时间遗忘,还是我记忆中他十七八岁时的样子。当然,人长高了一些,脸形也有些变化,但那秀挺的鼻子与倔强的双唇,依然让人觉得稚嫩。 



  我一直觉得‘灵气’是孩子和女人的专有名词,男人在青春的执拗期过后,如果不能变得成熟往往就变得类似于蠢笨,所以哥哥的样子让我看了有些生气,难怪大熊会形容他什么白莲出水,娉娉婷婷! 



  一个大男人长那么秀气干什么?一定是sissy!哼! 



  司徒炎恩悄悄走到哥哥面前,像个花痴一般瞅了他半天,然后伸手去抱他,我心里一急,大叫:“你要干什么?” 



  “嘘——”大熊送我一记凌厉的刀锋眼。 



  “你干什么?”哥哥终于睁开了眼,还大熊一记宝剑眼。 



  啊哈哈哈……大熊,你活该!敢碰我那刺猬哥哥,你就等死吧!啊哈哈哈哈…… 



  “夜深了,去床上休息吧。”司徒炎恩的微笑达到了白瑞德的水准,风度翩翩,潇洒温柔。 



  “哦?夜深了?”低血压的哥哥终于慢慢清醒过来,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 



  哥哥的眼睛看向我,我不由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跑到大熊背后。 



  哥哥转身离开,我诧异得发现他竟是走向餐厅。 



  大熊跟着走过去,我尾随着大熊。 



  餐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食物,中间还有一个大大的蛋糕,上面写着生日快乐。 



  “今天是谁的生日?”我摸摸脑袋,哥哥一直在等我们回来吗?“炎恩哥,是你的生日吗?” 



  “不是,也不是阿守的!”司徒炎恩笃定的说。 



  “啊咦咦咦咦——对了,好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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