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主by凌豹姿(强攻弱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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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主by凌豹姿(强攻弱受he)-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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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 
  傅咏欢气得快要搥胸顿足,偏偏还是无法回答,因为这的确是齐家的房子,他寄居于此,受齐家恩惠,因此他无话可答。 
  傅咏欢硬气的翻身下床,「我现在就走,不要住在有你的地方。」 
  「我倒要看看你无银无两、饥寒交迫时还有没有骨气!」 
  齐信楚的声调里一向有的浓浓不屑跟鄙视再度激怒了傅咏欢。 
  「就算没有骨气,也不会向你乞讨的。」傅咏欢下了床,推了挡在路中间的齐信楚一把。 
  齐信楚厉声叫住他:「慢着。」 
  傅咏欢回头怒目相对。 
  「我如你所愿要出去了,你还想怎样?」 
  「衣服是我齐家买给你的,你给我脱下来!既然不要我齐家一分一文、不要我齐信楚的臭钱、不看我这个卑鄙小人吃穿,那你脱个精光再出去。」 
  傅咏欢气得全身发抖。他果真脱起了衣物,在秋寒时节脱下外衣,丢在地上,一边丢一边骂。 
  「好,还给你,我宁愿全身赤裸,也不愿意受你的恩情。」 
  无忧在门外已经见到他们两人对峙的情况,他立刻冲进来抱住傅咏欢的腿,跪下道:「少爷,你这些日子少吃少喝,体力本就不好,天气又冷了,你别折磨你自己;万一着了风寒,可不是玩笑的。」 
  「走开!我宁可死,也不愿意受他欺辱,更不愿意看这个杀人凶手富贵快活。」 
  「我是杀人凶手?你倒是已经替我安好罪名了。」齐信楚的神情更加阴沉,冲突几乎要一触即发。 
  「没错!你这个杀人凶手,如果官府办不了你,我也会亲自血刃你,报哲怀的大仇。」傅咏欢恨不得现在就手刃他。 
  总管急得直跺脚,「咏欢少爷,不可乱说话,这种话传出去还能听吗?兄弟相残这四个字太血腥了。」 
  「我就是要说,他能拿我怎样?」傅咏欢纵然悲伤过度而瘦得几乎只剩一把骨头,但他独特的气质依然动人。 
  「我能拿你怎样,你想试试吗?」 
  「你没那个狗胆。你这个专使些小奸小诈的卑鄙小人,我不信你有狗胆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若是有,我也等着你。」 
  「咏欢少爷,你不要再挑衅了,二少爷是忍你,不是怕你。」总管又担忧又恐慌的大叫。 
  齐信楚把总管跟无忧给赶出房间,并关上房门。 
  傅咏欢见状,头抬得更高。「你干脆在这个房间也把我给杀了,就像你害死哲怀一样把我杀了算了,要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弒兄之罪。」 
  傅咏欢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 
  「杀了你?哪有那么便宜?」齐信楚大踏步的走向他。 
  傅咏欢还在怒骂不休,一见到他阴沉的脸,就满肚子的火气。「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杀人凶手、夺人家产的卑鄙小人……你、你干什么?」 
  傅咏欢的怒骂声变成了惊恐的声响。 

第二章 
  在傅咏欢惊恐的叫声下,齐信楚快速走近他,手掌下扬。 
  傅咏欢将脸骄傲的向上一抬,他以为齐信楚要对他暴力相向,他绝不会屈服在暴力之下。 
  但是齐信楚并不是落掌在他脸上掴打他,而是来到他的衣领上,两边用力一扯,薄薄的衣衫从中裂成两半,瞬间变成了两块破布。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傅咏欢惊恐的声音变成了尖叫,因为眼前的男人眼里燃烧着火焰,把上身几乎赤裸的他丢上床,随即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挺立的部位。 
  傅咏欢僵直身体。他自己同样是男子,当然也有那个部位,但是对方的昂扬,就像吃人的蛟龙,他自己的岂能相比? 
  「你疯了吗?你……你想干什么?」傅咏欢想要逃下床,却被眼前阴沉的男人给一把推回床边,摔得他头昏脑胀。 
  「你最好乖点,要不然只是多受苦头而已。」齐信楚卷起他散乱的头发,用力的一扯。 
  傅咏欢疼得流下眼泪,全身虚软。 
  当齐信楚的身体压下来的时候,他已无力抵抗。 
  「不要!无忧、总管,进来救我。」他吓得出声求救。 
  「救你?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你这两天不是骂声连天,谁伺候你就是谁倒霉,你现在倒向他们求救?傅咏欢,你比我无耻得多。」 
  「你这个混帐!」傅咏欢猛力挣扎,可是这几日只喝米水,几无进食,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力气,全身反倒软绵绵的。 
  「瞧你生嫩的样子,整日跟我大哥形影不离,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有了一腿。」 
  他说得这么恶心,让傅咏欢再度举起手往他的手臂猛打。 
  「你这个禽兽,住手,别碰我!呜呜,别碰我!」 
  傅咏欢哭了出来,泪水湿透他脸颊处的发丝,一只恶心的大手抓住他抵抗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在他雪白的身上乱摸,那令人作呕的热度跟触感让他无助的哭了出来。 
  他再怎么不解人事,身上重得像块巨石的男人就压在他的身上,齐信楚想要怎么羞辱自己的意图已经一清二楚。 
  他没有感觉,只觉得恶心想吐。 
  「你这个禽兽!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你还不住手?」 
  「男人才好玩。」 
  傅咏欢想不到他竟说得出这么恶心的话,虽然他早就知道他出身卑微、人格低劣,但是他的卑鄙下流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你这个恶心的混帐,别碰我,住手!住手!」 
  傅咏欢喊得声嘶力竭,叫到喉咙沙哑,但一根手指无情的探入他未曾被人抚触过的禁地,让他痛苦得几乎要死掉。 
  「你这个混蛋,给我住手!」 
  傅咏欢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齿给咬碎,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身体就像要裂成两半一样,男人的火热挺进他的体内,不断的反复进出,碰撞着他的臀部,发出XXOO的声音。 
  那声音显示着他正被一个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给欺负了身体、玷污了心灵。 
  傅咏欢咬牙哭泣,原本扭动挣扎的身体也因为失了力气而被齐信楚给扶起腰身,他撞击得更加用力,好像在享受着他体内紧窒的快感,而他的手掌则抚着他的身前。 
  怪异的感觉很难言明,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傅咏欢泪水不断的往下流,一直到压在他身上的齐信楚起身为止。 
  傅咏欢双腿张开,他的身体就像被巨石给压过般疼痛。 
  齐信楚拉上裤子,他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轻抚了一把;发泄之后,他笑得非常卑鄙。 
  那恶毒的笑容让傅咏欢知晓,他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若不是你好几天没吃饭,没有体力挣扎,我哪能这么容易的称心如意?早在两年前,我就想要试试你在床上的滋味了。」 
  「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混帐!」 
  傅咏欢怒吼起来,声音却因刚才的喊叫而沙哑,更因为饿了许多天加上方才的用力挣扎而全身无力。 
  齐信楚拉开了门,无忧还站在门外颤抖着身体,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看齐信楚,对他的惧怕可见一斑。 
  齐信楚偏头命令他,「去把他洗干净,饿得鬼模鬼样,上起来像个死人一样,谁有兴趣?」 
  无忧正要跨进门里,傅咏欢气愤的大叫阻止:「别进来!弄水来,我要自己洗,你在我身上弄的脏污,我自己就能洗干净,我要让你知道你弄脏不了我。」 
  他要让齐信楚知道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是毁不了他的,能毁掉他的只有他自己,他绝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齐信楚冷笑几声,掉头就走。 
  无忧急得去捧水来,傅咏欢拿起被水沾湿的布巾清理,他一边哭一边洗,哭音凄怆。 
  总管在屋外听了,很不忍的将头给低了下去。 
  「总管,还不过来?」 
  走在前头的齐信楚低喝,总管才迎了上去。 
  他一脸愁苦,张嘴想要说话,却见齐信楚一脸冷漠,张开的嘴巴终究是合上,什么话都没说。 
  「他吃饭了吧?」总管将无忧拉至一边询问。 
  无忧点头,可是有点吞吞吐吐的说:「吃是吃了,可是、可是嫌菜色不好。」 
  总管凝重着脸色道:「没关系,我叫人另外买菜,送些好点的东西过去。你多照顾他,得让他身体养起来才好。」 
  「是,总管。」 
  无忧说得客气。其实自从那一日傅咏欢无力被羞辱后,他含着眼泪吃下饭菜,恨不得赶快调养好身体,离开由卑鄙小人做主的齐家。 
  但是近日的菜色换了,傅咏欢每次见到饭菜都差点将碗盘摔了出去,但随即又咬牙吃下。 
  对齐信楚的恨,让他活了下来。 
  「他想要拿这种饭菜喂我,以为我不会吃,我就让他看看我到底吃不吃!等我身体养壮后,我再到他面前给他好看。」 
  傅咏欢怒骂不已,调养了半个月的身体己经好上许多;但是当他见了无忧吃的饭菜时,更是骂得口沬横飞。 
  想齐哲怀在世时,他们主仆俩哪曾受过这么差的待遇?齐信楚想赶他们走,用这等下三滥的方式,他偏要吃垮他! 
  从那次后,齐信楚也不再来招惹他,那更好,否则若是见了他,恐怕会气得连命也没了。 
  月底时的午夜,前厅烛光大照,喧嚷的声音让傅咏欢醒了过来。 
  他推开房门,唤来无忧道:「怎么了?为什么前厅那么吵?」 
  「二少爷回来了,酒喝得很多,吐得非常厉害,总管正叫人帮他弄解酒茶。」 
  一听齐信楚三个字,傅咏欢就要回房,随即想起自己与无忧的饭菜吃得如此差,他竟去喝酒玩乐,这算什么? 
  他转过身往大厅而去。 
  齐信楚虽然已经被扶进房中,但是在房外就听见作呕声不断。 
  总管在一旁拍抚着齐信楚的后背,「二少爷,振作点。早知道不应该去喝这酒筵的。」 
  在门外,傅咏欢就闻到一股又香浓又俗气的粉味。 
  敢情他还用哲怀的钱去喝花酒?这种人吐死他算了。 
  一想起自己所受的侮辱,傅咏欢入了房门,冷笑道:「你也有今天啊?拿着哲怀的钱去喝花酒,送上那么烂的饭菜给我们主仆,我真希望吐死你。」 
  他说得恶毒,总管脸色一变,连忙道:「咏欢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你猜错了。」 
  齐信楚脸泛酒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傅咏欢走了过去。 
  傅咏欢抬头迎视着他,就算他曾那样侮辱自己,他也不会对他低头,他要让他知道自己绝不怕他。 
  「怎么样?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咏欢……」 
  傅咏欢闻到他身上难闻的酒味,他偏头嫌恶的想要避开;齐信楚却抓住他的手臂,他被重重的拉进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放开!」傅咏欢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总管在一边低声道:「咏欢少爷,二少爷喝醉了,他空腹被灌了不少酒,你劝他吃点东西好吗?」 
  傅咏欢听了差点气晕。他被搂在齐信楚的怀里,就像被绑在他身上一样,总管不来救他,还叫他劝罪魁祸首吃点东西以免伤身? 
  他又不是疯了,干什么做这种事? 
  「他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最好空腹伤身,让他立刻暴毙。」 
  总管一跺脚,老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悲哀,显然傅咏欢的话伤了他的心,更让他难以接受他怎么会变成说这种话的人。 
  「咏欢少爷,你心地善良,竟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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