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保镖(出书版)+番外+by+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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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保镖(出书版)+番外+by+司南-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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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些以前从没有时间关心过的地方新闻及八卦新闻。
在公司里,徐固连什么时候觉得他渴了该端茶进来的时间都拿捏得很准,照顾得无微不至。
如果下班后不用应酬,通常徐固会在下班前到楼下超市买好菜放在车里,然后上去叫他下班,回去的时候他会在车上小睡一会,直到徐固把他叫醒。现在就算是那辆凯迪拉克拿回来了,他也习惯坐在前面。
在徐固准备晚餐的那一个小时里是他最自由的时间,他可以打开计算机继续工作,可以看杂志电视电影,也可以什么都不做继续发呆。
在吃过晚饭后徐固就强迫池去洗澡,然后,就是那档子事。
说起那个顾尚伟忍不住双颊发烫。
因为彼此都是男人,所以他很了解徐固是如何「厉害」的人。
从来没有哪一次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时,徐固会放过他,他甚至怀疑徐固如此积极地要他准时下班,是为了尽快把他拐上床。以前他习惯过了十二点之后再睡,但现在很多时候还没到十点,他就被徐固压倒在床上了。虽然是提早上床,但真正可以睡的时间却变少了,有时是少得可怜,让他第二天都没办法好好上班,但徐固却显得更加地神清气爽。
徐固偶尔会用嘴服务他,让他连脚尖都颤了起来。虽然以前也会有女人帮他,但力道不同,整个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那种彷佛把他的骨髓都要吸出来的吸吮,那种几乎要把他整个吞下去的含舔,都让他用隔壁几户之外都可以听得到的音量不停地尖叫。
但他却没办法用嘴帮徐固,还好在这方面徐固从不逼迫他。为了补偿,他有时会用手帮徐固,不过大多数都是在对方准备进入他的身体之前帮他弄起来而已。一开始还是徐固亲自调教他,比如哪里应该用力地摩擦,哪里应该轻轻地撩拨,哪里应该用指尖按住打圈。而徐固用手帮他的时候就可以直接让他释放出来。
这种时候他总是忍不住要咬牙切齿,那个该死的男人,才二十三岁,他以前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对于徐固以前的生活他从来不问,因为他不敢。他知道自己忽略了某些东西,但他的下意识拒绝去想这个问题,一种对危险的本能反应。那个男人的敏锐、强大,都不是一般人所能达到的程度。
徐固最喜欢的做爱方式就是让他站在卧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翘起腰部,从后面进入。
他不喜欢这种方式,因为夜晚的落地玻璃窗如镜子般地真实,将他在欲望中的表情及难堪的动作,一丝不漏地反映出来。但他却没办法拒绝这种方式,因为徐固一开始想要的是「一边吹着江风,一边融入黑夜般地做爱」,要求他到阳台上赤裸着身子让他贯穿。
想起来都觉得两腿发软。这个男人,一点隐私心都没有吗?
虽说这里是高级公寓,户与户之间都设计得非常巧妙,互不干扰,绝对没有从自家望出去刚好有人望过来的尴尬。记得当时推出的时候广告词还公然地说:「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能放心地享受性爱的美妙。」然而当时徐固都可以从楼上跳到他的阳台(如此危险的事情到现在想起来他还是忍不住地两腿发抖),不难想象,只要楼上或楼下的人有胆把头用力地探出来,就可以把他们做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在那样开放的地方做这种事,总让他放不开。他是那种就算知道绝对不会有人看到还是不会赤身裸体地走来走、独自一个人在自己的公寓上洗手间或洗澡时,都会好好地把门关上的人。
后来在他的努力争取之后,徐固才勉强同意将地点改在卧室,所以他就算不愿意,也只有好好地顺着徐固的意思趴在卧室的落地玻璃前张开双腿,让他还是有吃亏的感觉。
后来到了床上还是继续欢爱,徐固会不断地换体位,偶尔还做出一些高难度的动作。
最过分的是,他有时会说累了,顾尚伟还以为终于可以完事,对方却让他坐到身上去摆动着腰,他没有不愿意的时候,因为徐固总会有让他自己坐上去的办法。本来在跟徐固的性爱中他已经让对方对自己为所欲为了,男人却还要他主动去取悦自己,甚至还有「用点力啦、动作太小啦」之类的抱怨,还让他夹着男人的那里做腰部旋转。他实在做不出如此羞耻的动作,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对方马上安慰他,还起身抱着他,自己在下面旋转着取悦他。那种非同一般的摩擦方式让他腰软得连对方的气都生不起来。后来徐固以帮他按摩为名经常对他的腰部进行柔软度训练,最后他终于学会自己旋转腰部了。看着男人舒服得两眼发光的样子,顾尚伟总忍不住想要狠狠抽他两巴掌。
对于次数方面的问题,他一开始并不太在意,觉得应付得了就算了,但后来渐渐不堪折磨,便强烈地抗议:「第二天脚会发软!」徐固的回答竟然是:「如果不释放那么多次,应该不用那么劳累吧。」就把他的那里仔细地绑起来,并变本加厉地搂着他的腰做爱做的事情,中途不许他解开,直到心满意足之后才帮他解开。当时顾尚伟唯一的想法就是脚软也比这样好,就再也不敢对这个问题产生异议。
现在每天晚上都是做到第二天脚发软腰酸痛的地步了,偶尔对方还会在早上发情。
有次在周末的上午,晚起的顾尚伟在浴室刷牙,比他还要晚起的徐固从背后抱着他,把肿胀的地方按在他穿着睡裤的大腿上摩擦道:「来做啦,晨间勃起了。」顾尚伟气得差点把满嘴的牙膏泡沫吞下去:精力旺盛欲求不满的人才会展间勃起好不好,对方的确是精力非同常人地旺盛,现在每天做成这样还会欲求不满?
对方不由分说地把他的睡裤拉下,手指就钻进他到现在还没合得上的小嘴巴里转动,意识到危险的他只好把嘴里的泡沫吐掉,抱着大不了睡一天的壮士断腕般的悲情、认命地趴在洗手台上,把他的睡裤踩到脚下的男人却要他蹲在洗手台上。他都还没来得及拒绝,对方就已经抱着他的腰用力地往上提,担心失去平衡摔到地上,他只好用脚踩在洗手台上,对方在他腰上一推,他就变成了光着下身蹲在洗手台上的羞耻状态,前面的镜子清楚地反射着他睡衣下摆间抬头昂扬的欲望,无处可扶的他只好紧紧地抓着水龙头。
他回过头,可怜地说:「不要,让我下去。」
对方却骗小孩一样地说:「乖,等下有糖吃,先把腰抬起来。」
在他把腰抬起来后,那个人便从后面刺入他的体内,并且抱着他的大腿,用力地往反方向拉开,拉到他只剩脚趾撑在洗手台的程度。
对方在他耳边像恶魔般地诱惑着:「我看不到你可爱的地方啦,来,把衣服拉高。」
他一边哭泣着,一边往后仰靠在后面的徐固身上,手放开水龙头,颤抖着把睡衣拉高一点点,露出他红色的前端。
「还看不到,再拉高一点。」
他闭上眼睛,用力地把上衣拉高。
「真好的景色啊。」对方赞叹般地在后面摇晃起来。
「你不想看看自己的那里是多么地美丽吗?」对方重重的鼻息都喷在他敏感的耳后。
在心里挣扎了好一会,他终于慢慢地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煽情张着嘴用力地喘息着,下方高高挺立着的地方因为后面那个人的动作不停地摇晃着,可怜地渗着泪水,连那个人插在自己体内的部位都可以看得到,正不断地在他下面那张到极致的小嘴里进进出出,那张小嘴因为吞咽不下而不断地流着口水,顺着那个人鼓胀的小球,滴在洗手台的大理石面上。
「啊……」他发出高昂的尖叫声,一下子喷射到镜子上,后面不断在收缩,被紧紧夹着的徐固更卖力地顶撞着他。
事后从未做过家事的他拚命地擦拭着那面镜子,想到以后天天都还要对着这面镜子刷牙洗脸,他就忍不住想哭。不管擦得再干净,都改变不了他曾在这里做过那件事的事实。
他试过把浴室的门锁起来,但只有第一次得手,当天晚上他看到徐固拿着一把螺丝起子,把家里的锁全拆了一遍再重新装好。之后他就发现除了阳台及大门之外,其它的锁全都锁不起来了。气极败坏的他只好口出威胁:「小心我把你锁在外面进不来!」
「哦——」那个人挑着眉,一副试试看的样子。
他一下子就泄气了。不管他怎么锁,对方绝对可以进得来,他有这个自觉。而且看那个人好整以暇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再用那种「从楼上的阳台跳下来」的笨法子。
如果晚上因为应酬或开会而超过十点才回来,徐固从在车上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通常大门还都没合上一半,他的衣服就被对方脱了一半。经验告诉他,打断那个男人的「性致」将是很危险的事情,他能够选择的是让对方把他按在门口的鞋柜上从后面进来,还是拖到客厅的沙发上被分开双腿。如果可以的话,他两种结果都不想要,但在没其它的选择之下,他只有选择后者。
外宿回来的徐固更加危险,那种危险从在公司里四下无人时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就像要把他当场扒光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真不明白在人前那副温文无害的嘴脸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但好在他早就跟对方约法三章:不在阳台上做、不在车上做、不在公司里做,所以他不担心对方会真的做出什么事。但让那个男人一直用那种要把他当场生吞活剥的眼神盯着,他也不觉得好到哪里去。在这种时候,他也只能卑微地期待着晚上回去后能够好好睡觉,不要到第二天微亮时才能入眠。
跟徐固住在一起还有家事的分工。他从来都没动过手去做什么,从煮饭洗碗到洗衣拖地都是徐固一手包办,他偶尔会在徐固打扫的时候把放在地毯上的脚抬开,就算是帮上忙了。
徐固没来之前,管理处每个星期都会安排两天让人上来打扫一下,但顾尚伟从来不让他们进去卧室。如果要换洗床单的话,顾尚伟就会自己换下来,然后把脏的床单放客厅沙发上。虽然这里的空气品质很好,但长期没有打扫的话还是有灰尘。现在徐固在他的卧室里出入自由,自然会帮他打扫卧室。
直到过了好久之后,他才想起不让人帮忙打扫卧室的原因。虽然已经有好好上锁了,但任何锁对徐固来说都跟蝴蝶结一样,好看又不实用。
果然,那天他洗完澡出来后,就看到徐固穿着浴袍半躺在床上,那些已经上锁的东西在床上一字排开。
他的脸刷地一下红到耳根,扑过去狠狠地掐对方的脖子:「你、你!」
徐固把他的手拉下来,咬着他的耳垂说:「你好坏,偷偷藏着这么多好东西。」
「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自从跟徐固有关系之后,他就一直没用过那些东西。
「那你的身体应该很怀念吧。」
还没等他否认,对方的手就不老实地伸进他的浴袍下面,揉捏着他光滑挺翘的臀部:「你下面什么都没穿,这么快就做好准备了?」
那还不是因为不管穿什么徐固都有办法让他光着身子到第二天起床。
男人搂着他的腰让两人贴得更紧,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深入到桃花源处了。
「你用那个给我看看。」
「不要。」那是他最痛苦的回忆,连女人也满足不了的他,又不敢跟男人寻欢,只能靠这种方式让自己解脱,每次完了之后却总有着说不尽的空虚。那也是他最羞耻的记忆,羞耻到不敢让清洁人员进卧室的程度。早知道他就应该尽快处理掉那些东西,但徐固来了之后,他的脑袋里已经没办法去想太多东西了。
只是,他用的是家族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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