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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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 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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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州五城之地大同小异,见政务司蒋春儿大人主政,人心复归于平静。各行各业,按部就班,诸衙诸营,行事正常。
  安达随军出城时观诸是景,感慨道:
  “主上其能,鬼神莫测也!如是政变,竟妙若微风抚水,波浪不惊!或者其果能一统八国乱地,成就不世伟业呢!”
  由是心中方才定下效死之决心。
  九原王族大营军帐中,一将傲慢道:
  “将那大西逆贼绑出去砍了!”
  “慢!”
  帐下三位中其一来者道。
  “怎么?怕了?晚了!于吾······”
  “怪不得九原势弱,有将军若汝等之才智,那个不弱?”
  “大胆!”
  “将军,吾等乃是与将军军功的,将军怎么左右不问询一二便要斩杀吾等?”
  帐下另一人道。
  “哼!汝等今已如困兽罢了,取之随意也,吾家九原岂会在意汝等之口舌耶?”
  “将军,岂不闻困兽犹斗乎!吾大西子弟能征惯战,便是身居绝地,仍斗志昂扬。军中将领,百战勇士。若将军攻击,则请问一句,将军能以何等代价取胜耶?”
  “这?······”
  “汝等何意?”
  “大将军有言,愿与九原共处,且以属国归附,换取此三万人马归国平叛!后时时进贡,年年来朝如何?”
  “屁话!尔等已陷绝地,哪有再纵虎归山之说?”
  “将军无怒,吾等尚有细节未讲,请将军屏退左右如何?”
  “嗯!下列之属,皆吾之亲信部属,有话直说。”
  “既如此,好······”
  那帐下大西来使头目一边述说,一头将一密封信札呈上。
  “请将军过目。”
  那上座中傲气横溢之将军于中军官手中接过封口之信札,一眼扫去,忽然一愣,其将眼一扫帐下诸将,一挥手,那九原诸将纷纷行出大帐。而后那上首将军谓大西来使道:
  “尔等既然愿意来降,怎得······等等,帐下何人是大西右军师金足先生?”
  “某家正是金足。”
  那不足前出一步道。
  “金先生,非是吾等不愿收降尔等,乃是朝中诸位大人已然颁下令来,只要三万人头,不要三万降卒。”
  “如此,将军能否容我方秦西群大将军及其属下卫队脱身?”
  “这个,这个······容吾等几人再议议。贵使暂做歇息,此时正是夜时,明日却好回话如何?”
  “尚望将军······”
  “明白,明白!”
  不足等三人出大帐随此间中军官往另一小账中暂歇。
  “金大人,你我受大将军委派,来此做说客,若不成功则我三万子弟危矣。当此非常时刻,应行非常之事!不如我等做主,再将厚礼分别往诸位九原军中大人处说动之,则到时议论,或能成功?”
  “来时所携大礼已然奉上,哪里还有厚礼耶?”
  “只需我等分别说谈,而后连夜去军中搜刮罗列,非是无有机会也!”
  “这······”
  不足略一沉吟而后缓缓点头。
  次日午后,不足等正饭罢饮茶,忽然那中军官传令道,将军有请。不足等三人复行去中军帐中。
  “金足贼子,汝夜入吾诸位将军帐中,欲行不义之举,亏得吾九原上下忠心耿耿,无一能诱惑之,方坏了汝之奸计。吾今斩杀与汝,可有话说?”
  “将军阁下,吾等不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岂会行那不义之事耶?”
  “狡辩!来呀!拖出去!斩!”


第二百零九集

  不足遭数位军卒五花大绑,拖出辕门外候斩。那帐中大西另二位来使却笑吟吟将一方盒呈上。
  “将军,此礼几可助封侯也!”
  那将军道:
  “打开!”
  二位大西来使闻言将那方盒置地上,而后将盒盖儿取下,盒中赫然一颗人头。那将军满脸兴奋之神色,几步上前,一伸手,就发髻上将那颗人头提起,仔细观其面容,好一时才道:
  “果然乃是秦西群!好!汝等二人之大功,本将军会亲自上书王上,来日班师,再听封赏吧。”
  “不敢!只是将军应下之承诺?”
  “放心!本将军现下便亲自上书朝堂,待吾王令谕至,便即刻收编尔等子弟,重归大夏之怀中。”
  “将军,那右军师金足其人,还是早些了结的才是。”
  “嗯!中军官?”
  “末将在!”
  “着尔等······”
  “报!斜谷口有大西援军攻击前进,已然距吾水兵大营不及三里。”
  那将军闻言,直傻愣愣呆在一旁。
  “啊!什么?斜谷?胡说!此时大西哪里有兵马可以调动?”
  帐下大夏来使皆惊诧莫名道。
  “快!快!整军备战,往水军大寨救援!”
  “报!吾军后路突遭不明人马断阻。”
  “后路?来呀!快快探查后路情景来报。”
  “报!斜谷中大西兵马全力冲杀水军大寨,似有与来援之大西兵马汇合之意图。”
  那敌方将军慌乱一时后,忽然急急发令全线攻袭斜谷绝地之大西军卒。而数里地之内,其时吼杀之声已然传来。
  “报!大西敌酋首脑乃是其政务司蒋春儿将军来援。”
  “蒋春儿?啊呀!可是废岭之战之蒋春儿?”
  “应当便是此人!”
  “啊呀!如何是好?快快将那金足其人拘来此间。”
  不一时,不足复遭彼等军卒拖到帐中。
  “报!大营四围已遭合围,大军遭调遣,如今营中只余亲卫军二千,无力挡阻!”
  那将军闻听四下喊杀声四起,渐渐近来,便将手中宝剑一紧,紧紧盯着帐门口。
  “报!啊······”
  那帐外一军卒刚将半身入得军帐中,一声报尚未及说完,突然,其项上人头咕噜噜滚落地上,那鲜血噗一声,四下喷射而起。彼将军忽然手中长剑一松,瘫软座上。
  嗤!嗤!
  几声响声过后,那大帐遭钩镰枪撕裂,只余四围骨架尚存。帐内外光明大开,四围数百大西军卒持刀抢剑戟岸然而立。
  “主上到!”
  一声大喝响彻,那四围军卒忽然分开。一衣着华美,姿态高雅,威严无量之女子缓缓入来。
  “爹爹!您受苦了!”
  那女子忽然跪下,向已然松了绑之不足叩拜。
  “春儿起来!汝已然掌控大西,乃大西主上,怎可向臣下叩拜?”
  不足肃然道。
  “孩儿跪天、跪地、跪父母乃是天经地义!”
  蒋春儿复起身,搀了不足出门而去。
  “来呀,将此降将送归降营看管,听候发落。”
  蒋春儿身后一将道。
  “这便是蒋春儿将军么?将军,将军,吾九原马超凡是也,愿意归降麾下,效犬马之劳!”
  那九原王族之主力大将军大声道。
  “马超凡将军,请暂到归降营稍后,待吾回转主帅大营再来相询。”
  那蒋春儿之军令声远远儿传来。
  “是!终于可以聆听军神之教诲也!”
  那马超凡非但不惧,反而喜上眉梢。
  “马将军,怎得不似吃了败仗之人也?如斯大败,亦无憾耶?”
  “吾等接获大西少将军之密报,精心设计此次围歼大计,自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料尽然如此般不堪一击!军神蒋春儿果然天下罕有!吾将兵者也,能败于军神,而后再有缘习学于军神,足慰平生,何憾之有!”
  “哈哈哈!马将军果然眼光了得!此时只怕九原已然在主上之手中矣!”
  “啊?哪里能如斯之快也?”
  “吾家主上,神鬼莫测,岂是尔等凡人可以度测也!”
  “吾真心归附!不去归降营,只愿一小兵归附。”
  “哈哈哈!焉有如马将军般急急投诚之人也!”
  那马将军闻言略略讪笑道:
  “今天下大乱,诸侯崛起!吾等一无**之愿,二无王侯之才,只经略将兵尔。若不能庇护强者之下,哪里能一张胸中之才华,成就盛名于世也?”
  “高!马将军之见识果然可以追随吾主将兵争功也!”
  如是月余后,蒋春儿收编此大西三万兵卒已毕,整军出发,入九原,进驻大夏王宫行政。
  其时,大夏九原四围八州之地不过月许时日,尽为大西蒋春儿所有。上党为夏言所占,泸州为卫哲扫平,其时自有安达携领民事、政务。九原乃大夏之王都,卫哲大军前锋过处,君臣皆降。九原西向三州,梧州、兴州、月露州闻听大西蒋春儿兵进九原,应声而降。加之原本之滕江、大西二州共计八州之地。
  此消息迅疾传出,八国之乱地震惊难信。诸国纷纷差暗探来视,复将新邦大西之诸般情况传回,天下得悉,无不振动!
  “主上,路一来见。”
  忽一日,大先生来谒。
  蒋春儿闻言道:
  “传路一先生来见。”
  那路一入得九原王宫,于偏殿拜上。
  “罪臣路一叩见主上。”
  “路一先生免礼。”
  “罪臣不敢!”
  蒋春儿见状,于王座上下来,亲至路一前道:
  “路一先生,往昔汝为其主,自不必多言。现下吾大西正是蒸蒸日上之时,却能人不足,阻碍吾大西之大计。吾意欲使先生掌控九原,兴农事而富百姓。他日兵精而粮足时,举兵四方,一统八国,还天下以太平,而助黎民以安居!”
  “主上!微臣自幼便有大丈夫纵横天下之志,一展所学之愿。岂会自甘埋没,逝于江湖耶!微臣愿效犬马,以助主上一统八国!”
  “好好!吾有路一,便如虎添翼也!”
  路一遂心归大西,精心辅主。
  又三年,大西已然尽得原大夏之旧地,兵马强壮,粮草丰足。那蒋春儿尽起大西全国大军,亲将军六十万先取昌国。那昌国遭凶将廖启把持,战祸不绝,民不聊生。大西大军未至,那昌**中已然兵变而将魁首廖启屠戮,举国来降。正所谓片甲未动而全国来归也!


第二百一十集

  “爹爹,昌国十州之地尽数纳收,全赖汝一人之功!此事现下已了,您就留归孩儿身边吧!”
  “呵呵呵,春儿,爹爹乃是一心向道之人,有一大使命在身。能留驻此间之时令已然不多。故多多用心智、诈计助尔,以利汝之大事成功多几分把握。如是便亦是信守与汝家祖之承诺而不虞心境之不畅通也。却非是不喜天伦之乐也。”
  “爹爹,十数年以来,教导孩儿;亲身历险,相助孩儿。此来便是欲作别孩儿远去么?”
  “春儿,为父十余载,所得亲情永世难忘!今时辰已足,亦是离别之时也。本欲悄然而去,又撇不下春儿,是故复来见汝一面。从此山高水长,恐难再相见矣!”
  “爹爹!孩儿不愿······”
  那蒋春儿话语未完,已然哽咽难语。
  不足叹道:
  “相逢必有分离时!春儿且莫难过,仔细那双美目难看了!呵呵呵!”
  “爹爹!”
  “春儿,当日汝之家祖恐其身后之血脉断绝,其临别遗言,汝且莫要忘了。”
  “孩儿记得,孩儿定然将吾蒋家之血脉传承,绝然无使之断绝!”
  “好!此事乃是爹爹应下汝之家祖之所求。汝已长大,当婚嫁生子才好。”
  “孩儿记下了!”
  不足抬头眼望此女,张张嘴却再无言语,忽然转身大踏步而去。
  蒋春儿盯着其义父,见义父渐渐远去,忽然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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