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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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 第2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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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儿地,怎得又要大战?修行之人难道无有事情可做么?”
  “唉,其中之秘哪里是吾等小修可知也!欧阳大哥,你忙吧,改日闲暇时再会。”
  “好!灵狐老弟,小心一些!”
  “多谢!”
  那驾了白鹤之妖修道,而后谓其座驾道一声:
  “白老弟,走吧!该吾二人往岛外巡查也。”
  那白鹤不并言语,只是回转头往外间飞去了。大船另一侧,水面之下,那不足与风儿大是惊讶。
  “吾家哥哥可清楚此地人、妖混居,怎得如是和谐?”
  “某家哪里知道?便是从前大陆上修众禁言海域之事,所知者尽是官家之论,余事无有敢随便言语者也。”
  “嗯,控其言论,维护所谓皇家之正统,此所谓教化百姓也!然如此般谎言,总是有破灭时也!此非是教化,乃是愚化也!大陆衰弱,该当如是!”
  “嗯,风儿之言有理!控弗如导也!控。。。。。。”
  “谓!汝二人何以在水中?”
  那甲板上一介凡人前伸出头,对了水中之不足二人道。
  “大哥,某家渔舟遭遇暴雨碎裂,靠一块舢板得以逃生。然中空尽是人、妖之修众,怕其错杀,只好潜游而来也。”
  那船上之中年凡人略一沉吟,忽然道:
  “放下软梯,叫其二人上来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一集

  不足正与风儿感慨无状,忽然便是一声从头顶上传来,不足抬眼一观,见是一介凡俗,便泰然自若道:
  “多谢大哥相救!”
  那中年人挥一挥手,其身侧二水手道一声:
  “好嘞!”
  两船夫水手,抬了软梯垂下,道一声:
  “上来吧!”
  不足先推了风儿上去,而后自家爬了上来。浑体水淋淋便行了礼道:
  “多谢大哥!”
  那船上中年凡人道:
  “先生还是进舱内换了干衣服罢。”
  待不足二人穿戴整齐,那中年人道:
  “二位可是从大陆来?”
  “哦?”
  “呵呵,二位气度不凡,想来非是寻常之人!大约亦是修道者之流吧。不过此地非是汝等陆上之修可以探查往来者,还是悄悄儿去吧。若是岛上妖族大修知悉,恐决然再无生机也。”
  “大哥既已知悉,吾二人便不敢再有诳骗!然此地大浪岛虽危,尚有大哥等同族搭救。而吾二人一旦出了此港口,天上之妖修,水中之鱼鳖之妖属尽皆围攻,吾等哪里还有命在也!”
  那不足诚恳道。
  “然吾等在此间大浪岛上凡俗人修尽数为妖修所熟知,汝一介陌生之修,哪里能够安生也?”
  “还望大哥搭救则个!”
  “唉,大战在即,收留了尔等,便是收留了祸患也。罢了!罢了!汝二人便悄悄儿随了一众码头短工去岛内罢。”
  不足大喜,深深施了一礼。换了衣裤,出舱搬货上岸。那工头儿名唤欧阳者,讶然而视不足半晌,然并无有言语,只是催促道:
  “快一些,难道要干到晚间么?”
  风儿亦是换了衣物,做扫除之短工,其时正清扫船舱。可怜一代仙修地高天上帝之一,跌落凡尘,做起寻常凡俗之工!那不足回望一眼风儿。微微然一笑。心下暗道:
  “风儿此番入世,倒可以悟得大道也。”
  黄昏之时,终于做完了工,不足并风儿便随了那一众凡俗入了大浪岛内城池中。城池内妖修巡查已然不松。然那一干码头短工却是浑然不觉。嘻嘻哈哈入得一处小酒馆中。吆喝吃酒。不足与风儿混杂其中,居然无修问津。虽亦有一队队妖修经过,然不过是相熟者打声招呼。否则便径直过去。倒是有数陌生修众遭了捆绑,大声相释之。其时正是不足等吃酒时,闻得声音吆喝,不足等隔了酒馆门户望出去,其面貌衣着确然陆上来客。
  “上修,吾等虽来自陆上,然绝然非奸恶之徒,亦非陆上宗门中修,乃是野修尔。陆上抓丁入役,无奈何潜逃五洋海域。吾等不过来此避难,哪里便是探子奸细也!”
  “哼,空口无凭,得吾家大人审查后方可定论!”
  于是那一众数修遭推推搡搡往远处去了。一众码头短工望了不足二人一眼,回过身继续大声吆喝划拳吃酒。
  饭后,不足与风儿随了彼等去了一处大院落,那地儿仿若大杂院,鸡鸭狗猫随院里乱走,已然昏黑,然那孩童仍打打闹闹嚷嚷吵吵玩的不亦乐乎!
  不足与风儿痴傻般瞧视此景,温馨似若恍然间也!
  “风儿,某家少时,虽随了吾之祖父东躲西藏,然安稳时,与嫦儿等一干孩童亦如这般无忧无虑也!”
  “吾家哥哥甚少言及嫦儿姐姐,哥哥年少时嫦儿姐姐当真那般温婉可人么?”
  “嫦儿一生维护某之生死,可笑某家居然以为乃是自家护了她!终是为救某性命被迫飞升,相隔仙、凡,不得再见也!”
  “史家哥哥,向勤修道法,他日神功大成,破虚飞升,便可再见嫦儿姐姐也!”
  “唉,谈何容易?”
  二人这般言罢,忽然数位工友过来邀不足二人暂居其家,然一声嘶哑之嗓音道:
  “汝二人还是随了吾来吧。”
  “哦!”
  那不足诧异侧视,见其乃是那欧阳其人。
  “多谢欧阳兄。”
  “算了吧,只是尔等不要惹事便好!”
  “欧阳兄放心,某等绝然不敢造次。只是这般待得几时,太平了便去寻某家走散之弟兄呢。”
  那不足一头与欧阳这般闲聊,一边随其入得一间大房中。那房中一位妇人,大约三十岁许,正忙忙碌碌伺弄几盆鲜花。见忽然进来老少二位陌生人,诧异相望。那欧阳道:
  “娘子,此二位朋友乃是新近入伙者,手脚不错,弟兄们都看得去眼。因暂无去处,便委屈在吾家歇息。赶明儿,吾便带了他去寻租房舍可好?”
  “唔,便是吾家家贫,委屈二位了。”
  因知悉不足二人乃是夫妇,于是便整顿了一间厢房,留不足二人暂住。夜来那边欧阳夫妇私语,那夫人埋怨道:
  “死鬼,几天不归,没得亲热,却没来由带了一对儿老少不正经!”
  “啊也,悄点声!”
  “哼!便是你好心!明儿个去了,又复数天不见。你忍得,奴却忍不得!”
  “嘻嘻,忍不得便不忍,来。”
  “哎呀,轻一些,弄得客人闻之,汝一介壮汉不识斯文,奴却是要脸面者!喔。。。。。。”
  闻得这般声响,那不足便抬了眼瞧一眼风儿,那风儿亦是偷偷注视一眼不足,却正巧撞了眼神,两下里皆红了脸,急急收了眼神,打坐入定。
  第二日,不足与风儿二人,早早儿起身,行出门去,几家婆姨已然做起早饭,观得不足二人过来,一妇人道:
  “二位早起,来吾家用饭吧。”
  “多谢大嫂,吾夫妇已然用过了。”
  不足恭敬道。
  众家早饭罢,欧阳过来道:
  “吾家婆姨找汝二人用饭,却怎得不见也。”
  “吾夫妇已然用过了。”
  “嗯,今日汝便不去码头上做工了,院中尚有几间老旧房舍,汝自去挑一间,收拾了居住,只是房租需在工费中去除呢。”
  “多谢欧阳兄。”
  于是不足与风儿便挑了一间房,一整日收拾停当。风儿又与几家婆姨出去购得一些日用杂物,算是安居也。待得三日后欧阳等收工回返,观诸不足与风儿之房舍,尽皆道女主能干,有眼力!
  不足自是邀得众工友来聚,整顿了一桌酒席,款待来者。由是不足便暂居此间,日日与众工友往码头上搬运货物,一边仔细探听往来修众,及妖修大德之消息,一边如寻常工友凡俗一般过着常人之生活。
  这般半年过去,一日晚间,那风儿忽道:
  “史家哥哥,吾之心境通达如意,已然达至四破之境界也!“
  “啊!太好了!风儿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也。”
  那不足先是大喜,而后忽然神态萧索,虽极力强自欢颜,仍不免偷偷儿唉声叹息。
  那风儿瞧得清楚,忽然心间酸楚,知道相别时怕是要近也!正是这般别扭时,忽然一妖修名唤灵狐者来访。其与欧阳相交莫逆,因其调防,来与此间欧阳等一干码头工友道别。却不料带来一惊天之消息!(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二集

  且说那灵狐老道来访,大院中一干工友俱往欧阳家会齐。众猜拳饮酒,以壮灵狐之行色!那灵狐道:
  “多谢兄弟们情谊,只是此次一别生死难料,吾与尔等相交一场,特来告辞!”
  “灵狐兄弟,怎得这般话语!出门休得言及不吉利之话语!如此般言论,大大不妥!”
  那欧阳责怪道。
  “唉,欧阳兄不知,数日前禁忌海人、妖两族一场大战,双方战死之修几超百万!仅吾等妖修便有七十万之众陨落,人修中虽有所谓七十六修众者强盛,然亦是有三十万之众丧生也,那禁忌海几为鲜血所染,赤红之色泽直至今日依然不减!。尔等且想一想,此战之惨烈,吾等岂有幸免!”
  那不足闻言大惊,人、妖之属亡者百万!
  “不知吾家七十六修众弟兄如何也?”
  一边风儿正相帮欧阳之婆姨整顿酒席,此时亦是闻得是言,讶然回视,见那不足眉头紧皱,知道其担心七十六修众之安危,便悄悄儿传音道:
  “吾家哥哥若是允许,风儿可以短暂施法,探一探众家兄弟。”
  “昏话!吾等弟兄有阴阳合者十数人,何惧彼等大战之惨烈?汝尽快修炼,待得法力圆满,达成六破之巅峰境界,便可以无惧仙修地之大能也!”
  “史家哥哥!风儿从无有相助之处,此吾之大憾!”
  “无需多言!便是这般定了。”
  那不足强硬道。
  风儿闻言红了双目不再语。
  待得灵狐告辞而去,那欧阳谓不足道:
  “史家兄弟乃是修行之人。可知人、妖大战所为何事?”
  “某机缘不够,哪里知悉其中之秘?”
  “欧阳大哥,或者城主大人明了其中缘由也。”
  “或许吧!然城主大人何人,岂是吾等凡俗可以接触者!”
  不几日,正是不足等一干数十人卸货时,城中有近万妖修或振羽高飞,或浩浩荡荡驾驶的大型飞舟于此海港之上往那西向之禁忌海去了。众皆停了手头活计,举目抬眼瞧视。
  “兄弟们,干活吧!此陆仙与海族间大战,没有吾等凡俗之事宜。何须这般在意?”
  那欧阳笑道。众应一声。继续做工。待得晚间回了大院中,不足将此间事情仔细告知风儿道:
  “风儿,某决定往禁忌海一遭,一来打听一番众家兄弟之下家。二来搞清楚此千年人修大战之机密!琢磨琢磨可否有破解之道也。”
  “全凭吾家哥哥做主。只是这般如夫妇般生计之时候怕是尽了。此时候忽然有了些许恋恋不舍之意为呢。”
  “呵呵呵,风儿何人,怎得亦是这般迷恋红尘?”
  “难道史家哥哥便这般狠心么?”
  “唉。奈何?此吾等之家也,哪里无有割舍之痛呢?”
  二人言罢一时尽皆心中萧瑟,唯仔仔细细清扫房舍。
  于是正夜半时分,不足与那风儿二人,悄悄儿行出此间大城,加了云头往那西向禁忌海而去。
  夜正浓,高天之上朔风呼啸,北方之大洋中已然甚寒。那风儿与不足二人脚踩一朵闲云,往西向禁忌海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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