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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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结婚吧-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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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想了想,嗓子一清,唱道——“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歌声一出众人皆惊! 
  “爱仁啦,你这山歌还挺…前卫的……”庞敏在震惊之余最快发出评价。 
  “白痴。”接下来是酷酷的阿伦,嘴里说是说,眼里却是骗不了人的笑意。 
  “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不要对我不理不睬……” 
  “你神经病啊!这是山歌吗?” 
  不论小桃怎么骂他,“野战部队”依然故我的唱着——果然是个白痴! 
  但,没有他带来的些些欢笑,只怕更会让人陷入重重烦恼当中,他终究还是一个值得感谢的笨蛋…… 
  傍晚,我们终于来到了第二个宿营地。 
  原想避开一干人等图个片刻清静,自告奋勇前去取水的我却让想泡水的姝昱跟随,回想庞敏当时看我的眼神,我不由得苦笑,难不成他还怕我化身魔鬼把他的“神仙姐姐”吃了?!可笑且可悲的家伙…… 
  “啊!” 
  伴随“神仙姐姐”石破天惊的一声呼叫,不但引来了她的“段郎”,还把一票累成软泥的虾兵蟹将招来。 
  “怎么啦?你没事吧?”“段郎”还以为自己假想成真,急急的拉起她的手就问。 
  “是珏,她把我手上的那个……东西,弄到自己手上去了……” 
  慌乱之下,“神仙姐姐”已是语不成语,句不成句。 
  “是水蛭!”阿伦发现了在我左手背上和他一般黑的小蠕虫。 
  “什么?” 
  这才发现搞错对象的庞敏吃惊的瞪着一动不动的“祸首”,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别碰我!”我警告蠢动的他,“它吸饱了自会离开。” 
  “珏?!”这是刚找到舌头的小桃发出的惊叫。 
  “野战部队”活象见到怪物似的愣着,直到被小桃的声音吓到,回过神忙叠声问:“行吗?行吗?不痛吗?有毒吗?” 
  小桃忍无可忍的给了他一拳,喝道:“白痴!它又不是毒蛇。” 
  “要不要到营地那边休息一下?”庞敏问。 
  “不,我想还是不要移动为妙,让它安安静静的吸,免得它受惊过度反而不出来了。” 
  此话一出口他们马上恢复安静,我笑笑:“你们不用这样,它只是天性使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就象我们饿了要吃饭是一样的,当我是个自愿者免费让你们观察水蛭的进食过程好了。” 
  不久,这小家伙就由黑转变为深红,比原来涨大了数倍从手背深处慢慢的浮了出来,阿伦迅速的四下张望,捡起一根细长的枯木枝,眼疾手快的挑起那条水蛭,使劲挥出丈八开外! 
  我忍住袭来的恶心感和一点点的麻痛感,禁不住闭上了眼睛…… 
  “还好它停留时间不长,不过看来伤口需要消毒。”“野战部队”带着专业口吻说,并飞快的跑到自己的行李处,摸出一瓶酒又飞快的跑回来。 
  “用它洗洗,酒精能消毒不是吗?” 
  “你哪来的酒?”小桃问他。 
  “买的,本想山上夜里冷,备着它是御寒,没想到这会儿倒派上用场了!”他庆幸的说。 
  “我带了胶布!”小桃如梦方醒的喊。 
  “还不去拿来?” 
  于是,他们围着我手忙脚乱的瞎折腾,其实谁都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我不知道会这样!”帮不上忙的“神仙姐姐”只能在一旁描述遭遇的情况,“它突然间爬到我手上,好痛哦!结果,珏就一下子把自己的手伸过来……我,好可怕……” 
  庞敏安慰的一直不断的拍着她的肩膀,眼睛盯着我这边,替我贴上胶布的小桃不满的低语:“到现在还在那边博取同情,真让人受不了……” 
  我装作没听见,跟他们说:“我想这边的水源不干净,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宿营地?” 
  “当然!当然!” 
  就这样一票人立刻拔营移师,路上“神仙姐姐”一个劲的向我道谢,弄得我无所适从,只好一再表示自己没有事她不用过分自责,在完全没有更好应对措施的情况下,谁遇见都会这么做的。 
  终于另觅了一处地点扎营,时间已经很晚了,由于不能使用明火,大伙草草吃干粮充饥后纷纷倦极的睡下了。 
  等大伙都入睡后,我仿佛听见他挪到帐篷外,隔着蓬布小声的说:“谢谢你,还有对不起你……” 
  我翻开身背向他,来这么一着又何必?这些话之于我已毫无意义可言,如果不敢正大光明的说,不如闭嘴!    
009 
  第三天是我面对的崭新一天,原本毫不起眼的小兵,一次英雌救美后摇身变成了被众星拱起的月亮,不但身负的重担被他们分解——连一向只背一块画板的“神仙姐姐”如今也分别左右各吊一包干粮;而且一路上都有人不时的嘘寒问暖。 
  突起的变化让我很不习惯,他们对我好反而心里不安,这就是所谓的“草性坚强”吧…… 
  特别是过一条湍急小河时,三个大男生居然同时为我弯下了后背,我看看对面站着的另两位女士,再看看三个结实后背,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己走。 
  当我淌在河水里,看不见身后六只紧迫盯人的眼睛,却看见四只释然的眼睛,顿感抉择之正确!保证往后的日子定会维持今日般安稳,即使只有六个人但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微妙需小心处理。 
  等到了宿营的时候,我忍不住说:“今天行程是不是短了点?我又不是病号,也没伤到脚,再往前走走吧。” 
  “我看今天到此为止,不管怎样我们是出来玩耍的不是玩命的,就怎么着。”正在卸装备的庞敏看着我郑重其事的说。 
  我咬咬唇听他的话,反正他是总领队,其他人也是一致表示同意,再坚持下去反倒象出风头了? 
  唉,我什么时候变得需要为这种事小心翼翼?举足轻重和无足轻重间的差别令人难以适应,还是低调点好过些,真后悔自己昨天的行为…… 
  我老老实实的看着行李,因为目前我被分配到的工作量就是这些。 
  “你还好吧?” 
  我对坐到身边的“野战部队”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是个泥菩萨?” 
  “不是,敏要我们对你多照顾着点,而且你也的确需要。” 
  哼,我早该猜到是他在背后作祟:“照顾我是好,过度了只能带给我负担。” 
  他眨眨眼,说:“我发现你真的很特别,女孩子谁不喜欢人人围着自己转?你瞧小桃,明明姝昱和敏是一对,却偏要硬插进去搅和。” 
  “是吗?她也许只是觉得热闹些好玩点。” 
  “哎,我发现你还真是迟钝,连我都看出来了,你居然不知道?”他颇感意外的扬高了声音:“小桃和姝昱都喜欢敏。” 
  知道,其实我全知道,甚至还知道另外有一个傻瓜也在默默的喜欢着那个人…… 
  “敏呢?”我落寞的问:“他喜欢她们中的谁?” 
  “应该是姝昱吧,他表现得很明显。” 
  “也对。”我自我解嘲的说:“否则我这个救他心上人的‘恩公’怎会受到这般礼遇?” 
  “嗯,儒子可教也,你终于明白了。” 
  我和他默契的一起笑了,只是我的笑容里满含凄凉…… 
  “你…不要听那家伙乱说。” 
  才送走“野战部队”,不其然身后又出现一个令人意外的声音。 
  “阿伦,你少在那边安慰我了。”我不介意在他面前袒露心声,他是绝对可靠的倾诉者。 
  “表面现象不等于全部事实。” 
  “足够了,足够让我伤心了,不是吗?” 
  我仰头不希望被他看到不争气的泪流出眼眶,硬塞在眼里的水花逼得我喘不过起来! 
  “我……能一个人呆会儿吗?” 
  他没有吱声,不过逐渐远去的踏在落叶上的沙沙声做了最好的回答。 
  我是不懂什么是爱情?但我至少知道应该是专一的,是不能分开几下转交给多个人的,否则这样的爱岂不是很畸形?我不觉得自己被骗取了感情,因为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能说是我执行了一个错误的程序,现在需要改正过来,只是过程可想而知的痛苦。 
  所以,我在这陌生的山林深处独自哭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那天建议更换宿营地而偏离了正确的路线?总之接下来的两天我们象是完全迷失在了这片原始森林里,尽管马不停蹄的赶路,但就是无法按原计划于一天前顺利走出早该走出的丛林。 
  一向都保持冷静的阿伦和庞敏在前方不远处一块突起的岩石上研究着地图,不时低声讨论着,指南针在彼此之间传递…… 
  “看吧,我早就说我们迷路了,你们偏不信!”小桃窝在一棵树下悻悻的说。 
  “不要把你那无端的推测拿出来炫耀。”“野战部队”难得认真的反驳她。 
  “现在可不是‘无端的推测’,而是‘事实’!”她说得振振有词。 
  “是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来带路啊!”他不甘示弱的又道:“在这种时候要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帮不上忙,至少别扰乱军心。” 
  小桃生气的喝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给卖了!” 
  疲惫不堪加上他们无休无止的争吵,我根本没有阻止的力气,只能迫使自己尽量装成听不见,如果上天安排我们永远留在这里的话,就算把嘴皮都吵破了亦是枉然…… 
  “你们还好吧?这么能吵不如留着力气想想怎么离开这里。” 
  “姝昱!?”小桃怪叫。 
  我转身看着说话的人,挤出惊讶的表情,原本形象温婉、美丽不可方物的“神仙姐姐”这会儿也是狼狈且略带沮丧,即是如此她的声音听起来仍旧犀利:“我简直受够了你们的幼稚,没有建设性的话说起来没完没了!” 
  “幼稚?!”小桃指着自己的鼻子尖叫。 
  已经不想再理会她的“神仙姐姐”从原先的落脚地站起来,走到远离风暴圈外的某处去了,留下不幸的小桃在那儿气得直跺脚,而“野战部队”则撇撇嘴加入到前头那两位男生行列中。 
  我连忙低下头不想惹祸上身的假寐,一会儿只听见小桃气呼呼的觅得一处落坐休息了。 
  我吐口气,上帝真是看得起我,好不容易出一次远门就碰上了那么多的困难——自然环境以及这复杂的人际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带头人一声吆喝,大伙又整装出发了。 
  我们在丛林里漫无目的的走着,时而因为有不同的意见而改变方向,导致天黑下来时还是没走出这“该死的鬼地方”。 
  我放下越来越沉重的行李,倍感遗憾的走到一棵大树前:“同志们,我想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所有人将目光投了过来,我指着树干上的划痕解释道:“这是我不久前留下的记号,看吧。” 
  没有人发出声音,但是此刻的安静却渲染出绝望的气氛…… 
  “怎么办?”我小心的问。 
  “准备晚饭,然后开个会大家商量一下。”庞敏别无选择的宣布。 
  他是一直不愿承认“迷路”的,所以从来不肯跟我们一起讨论路线问题,特别是当着女生们的面;但在巨大的压力和事实胜于雄辩下,他不得不选择妥协。 
  我想是到了“死要死个明白”的时候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不觉得害怕……也许在心灵深处一直认定有他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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