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宫by 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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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宫by 靡靡之音-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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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初恋啊……黑线】,所以,是有很重要的意义的,虽然是单恋,默……难免的,在处理上有不成熟的地方,比方说(18)的後面说要用××换的话【黑线……】当然不可能成功,否则连我也要砍死他了…… 靡靡:筝筝,很多人说你欺负小云啊~~ 云云(点头ing) 筝筝(抱住小云,t飞某靡):人家可是会很疼他的,越来越疼他~~ 靡靡(飞回来,冷笑……):嘿嘿,我拭目以待,嘿嘿…… (20)我看著林逐云,忽然有些想笑。他爱的是谁?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弄清吧。如此与我纠缠,如此情意缠绵,如此强迫自己曲折温婉,仍是瞒不了这怨毒的心思。即使刚刚作了那般温柔婉约,也不过是糊弄人罢了,可笑我却差点被他迷了心智。其实我们也该是同病相怜呢。都爱上不爱自己的人,收不回放出去的心。如此想著,不顾颈子上掐紧的手指,忍不住想把手贴在他脸畔细细磨蹭。以前没觉察过,这人竟有一双这般美丽的眼睛,是残月冷光中哀嚎的白狐,是萧风瑟雨中伶仃的飞花,是绮山丽水里潜游的孤虬。满满水光的眼波後藏著遮不住掩不住的脆弱。如果是自己的话,想要让他伤心,应该是件容易的事吧。只要接住那承接上来的心,赤裸裸的放在掌中,一点点的收紧手指,应该就会碎了吧。到那时,多汁而甜美的痛苦,他是否承受得起? 对著那水波潋滟的眼睛,我轻轻的笑出声。林逐云,你真的爱上了这个叫“筝”的人。 爱上,就是输了。你可知道? 林逐云蹙紧细长眉,死死盯著我的笑颜,却又在一时间愣愣的望著我,久久没有反应,放任著我的抚触。 “筝,你笑了呢?……真的真的……我没有看错……”他似乎还有些不信的说,仿佛确定似的的放开压著我的手,指腹点过我的唇瓣。 “真好真好……你笑了啊……我真要以为是在梦里了,”他缓缓的俯下头,却因为这个动作扯动了伤口微欠嘴角,却还是降下身子靠近我,如蔷薇柔软的嘴唇轻轻贴上我的眼皮,泪落进我的发中。我反手搂过他,感觉他柔软的身子贴住我,再没有一丝缝隙。手掌压上的地方觉出一片灼热,薄薄的布料挡不住脑中仍然残留滑腻肌肤的记忆。闭上眼,不必努力回想,那片雪白酥香似乎就在眼前,食髓知味般,竟然忘不掉那种极致的诱惑。 微阔的衣领下,隐约显出细致锁骨的阴影,颈窝处还有我留下的痕迹。刻意用力咬下的殷红齿印,不分力道啃咬下去,偏要看他把红唇咬作惨白的忍痛模样;寻著他敏感的地方下手,恶意的挑逗,却迟迟不放他满足,冷眼看他欲海沈浮;毫不留情的闯入,刻意刁难的速度,引他几乎叫哑了嗓子,直到无声的啜泣,点点泪光落在凝固的空气里。心仿佛已是固若金汤,严丝合缝,再不留一丝缝隙,却偏偏看著他此时恼怒凶狠的表情柔软了起来。 他是真的喜欢那个人啊。松不开手,放不下心,脱不开身,定不下神。真正的爱了,竟是这样的脆弱。只要他的一句话一个字就能彻底的寒心伤心,却恰恰死不了心;仅仅他一个眼神,就能重新雀跃起来,为了这少得可怜的温柔。施舍的?氯帷? 我此时心中存的,不知道是对林逐云还是对自己的叹息,凝著这流霜的美目,心中起了怜惜。感觉他热得不太正常的体温,竟有些揪心起来。 发烧了吧。这也难怪。经历了那样的情事,若是普通的人非躺倒在床昏上几天不可,他却硬是醒了过来,怕是梦里也怕我离开。 噩梦成真的感觉如何呢?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人拥被坐著,大概好久不愿意相信是真的吧;看著染血狼藉的床单,疼的怕不只是身吧;跌跌撞撞的套上衣服,强撑著还流著血的身体,开始四处寻我……他一定很怕…… 任他从我的前额,鼻梁,双眉,眼眸……直到嘴唇……没有拒绝。重重的湿气从他仅著的单衣上渗过来,诉说著他在更深露重的深夜找了多久,又是这样虚弱的身子,难怪发烧了。异常炽热的呼吸轻轻的吹过脸颊,更烫的唇贴近了,柔软的舌尖顶开了唇齿,蛮横又温柔的探进来开始缓缓在我口中探索。清甜的味道渡过来,甘醇而静洁,这淫糜的人,竟还保有这般纯净的滋味 我却没有闭上眼睛。眼角的余光扫过琴音的位置。他仍是木木的坐著,一句话也没有,已干涸的血结在脸上,似连容颜也已毁坏。见我和林逐云如此,竟连丝毫表情也未动过。 真的不在乎吗?我又有些想笑。如果我和林逐云合欢於此地,他是否还会这样从容这样无心。 心底冷冷凉凉的,任由林逐云拉开我的衣带,手探向我的身下。正在闭眼之际,忽觉身上一重,他竟瞬间倒在了我身上。不变的视线望过去,林逐云软软倒下的身体後原来是他。 没有什麽其他的意思…………我很正经的说──写文进入倦怠期|||||||||| (21)我轻轻的把林逐云从自己身上移下,确定他已经昏睡过去,这才走下床。 “怀德救驾来迟,请皇上治罪。”不等我说话,怀德已经跪倒在地上。我抬手示意他起身,然后径自走到琴音身边查看他的伤势。血看来已经止住了,伤口也不深。我稍稍放下心来,这才转身对怀德道,“怀德叔叔怎么知道我被困此地?难道是那个叶横波……” 我记得那个女子说要找人来接我,原来通知的人竟是怀德么?听我如此说,怀德微微一笑,“皇上圣明,奴才的确是接了她的飞鸽传书。” “那她是……”我心中仍有疑惑,这女子似乎能在监国府中来去自如,而且对地形也是熟悉非常。 “这个……说来话长了……”怀德欲言又止。我听他意思,自然是现在不会讲了,却知道他们一定有许多事情瞒我。可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得先出去才是正道。 看看我怀中的琴音,我终究是放他不下,忍不住道,“怀德叔叔,可否要他和我们一起离开?” 又对琴音道,“和我走吧,你再不用受如此的苦了。” 怀德看着我们,也不打断,可也没等琴音回答,“皇上请放心,琴音太子自然是要同我们一起走的,这是原本就说好的。” 我暗暗吃惊,琴音这也才有了动作,却是脱开我的怀抱,“是啊,早说好的,你们助我和母亲出去,我以施佑国残剩的实力帮你重拾皇威,只是我没想到原来你就是那个皇上,不仅不聋不哑,口齿还流利得很。” 琴音语气中带着淡淡讽刺,我怎会听不出来,他大概是恼我瞒他许多,正要解释,却见他拿过一边的烛台,费力的用肘部夹紧把红烛抽出来,又用变形的手指握住台柄,露出那尖尖的一头,就要向昏睡在床上的林逐云刺去。我几乎连心跳都停了,脑中还来不及反应,手已经牢牢捉住了琴音的手腕。 “你做什么?!”我的声音竟有一丝惊惶失措。 琴音捋过一侧的头发,回眸望我,“我要做什么?自然是要杀他……这两父子是我们的仇人,此次不杀又要待到何时?” 我呼吸一滞,喉头颤动,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说的没错。林自清如此飞扬跋扈,至少有五成是靠了林逐云。如果没了他,说不定,他国可复,我的仇也可报。可一想到这静静躺在塌上的雪白人影若要消失在我面前……那心中翻涌的疼痛又是什么? 琴音冷笑着看我,我咬紧牙关,却仍是紧紧抓着他。怀德冷眼瞧我们片刻,突然笑吟吟的走到我们身边,一手捉住我,一手抓住琴音,也拿下了他手里的烛台 “琴音太子,您似乎太急躁了些。”怀德把烛台扔到一旁,又把琴音微卷的袖子放长,遮住他毁去的双手,“太子,您要想想,如果此时杀了林逐云,您和您母后又不见了,优佳公主怎么办呢?” 琴音身子一颤,皓齿咬住红唇。只听怀德又接着说下去,“林自清定会想到此事与您脱不了干系,那优佳公主日子,恐怕就不是一个难过可以说清楚的。” 琴音闭着眼睛,灼灼月色撒遍周身,白衫无风自动,一片水乱袖碎间,下唇嫣红血丝蜿蜒而下,竟已咬出见血。良久,才恨恨狠狠道,“那还等什么,快去救母后吧。” 怀德忙应着,赶紧带他出了屋子。 我却也只得叹息,原来再也没有那个冰清冷月下的人了么?还是林自清毁了你的人,而你,毁了自己的心。 又望过那平躺在榻上的袅娜身?啊? 不会再见了吧,但愿,不会再见。 我出得门去,怀德赶忙应上来道,“奴才自私和琴音太子有了约定,并不是有意欺瞒,实在是情势所逼。” “好了,不必说了,我自然省得。”我摆手阻止他说下去,“这要救琴音的母后又是怎么回事?” 怀德双手拉住我和琴音,借力带着我和琴音高来高去,气息竟然丝毫不乱,仍是镇定答我,“据奴才所知,原来施佑国的皇后,也就是琴音太子的母后,就被囚禁在这监国府中。所以太子答应我们,如果助他救出母后,自然会用剩余的力量辅助皇上。” 我转眼望向琴音,见他神色如常,显然是怀德所言非虚。那怀德怎么又会如此糊涂?施佑本来就是小国,自保尚不够,以前全是凭了地利之因强撑了这好些年。如今又已然亡国,能力更是有限,又怎么能辅助我? 我如此想着,片刻,那似曾相识的假山又在眼前。 (22)我迟疑的望怀德,却听琴音道,“没错,母后就是关在此地。” 他话音未落,怀德已经放了我们下来,借着月光在假山上摸索,不多时,便见他似捉了一个突起轻轻一扭,这鬼森森的假山便开了个口子,露出其中曲折向下的台阶。 我们细看都来不及,琴音便已急急的奔了下去。我转头看怀德,发觉他也正望我;我略一犹豫,还是咬牙跟了下去,怀德也紧随其后。 谁知这一走下去,却是幽邃阴虚,旁边的火把却闪着萤萤的绿光,说不出的阴森可怖。一级级的台阶生着青苔,湿滑非常,空气也是冷湿露重。扶着还在滴水的石壁缓缓向下,大概拐了七八个弯道,一声凄厉的喊叫却从里面传了出来。我吓得一个激灵,这分明是活活把自己血肉撕开的痛楚。 可仍然依稀辨出是琴音。心跳得飞快,我恨不得立即飞过去,却还没动身,便被怀德点住了穴道,拖进了一边洞穴的重重的阴影中。我怒瞪他,却见他神色如常的请罪,只是放小了声音,“一切都为了圣上的安全,还望赎罪。” 可笑我连捏紧双手的力气也没有,只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不多时听见外面的过道中传来了人声。 “小贱人,我就知道你要过来救你的那个老娘,”林自清阴毒的声音即使隔着墙壁也能要人阵阵发寒,“怎么样,看到她死了很久的样子很美吧,白白的骨头……是不是让你也有些兴奋起来了?” 接着便是让人欲呕的衣服摩擦声。 我实在是难忍,只得瞪着怀德,他却不看我,似乎在聆听些什么,过了一会竟在我耳边道,“林公子也在呢!” 林逐云?! 没等我回过神,一个娇娆的声音便响起来。虽然有些沙哑,可我又怎么忘得了? 就是这个声音,曾怎样的在我身下声声唤着我的名字,不停的哭着求饶,从小声的啜泣,到高声的呻吟,直到弄哑了嗓子。只听着他的声音,我却仿佛的身子却又热了起来,全身敏感的地方,似乎都一阵阵的发紧发疼。 此时这个声音却是冰凉的,无情而苍白。 “父亲,这样的贱货你也要么?可真是品味越来越差了。”淡淡嘲讽着,我仿佛能看到林自清瞬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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