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茗春系列2和亲王子(古代,虐,青梅竹马,be)作者: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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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茗春系列2和亲王子(古代,虐,青梅竹马,be)作者:想言-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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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
  
  “王,这次战俘一共有四百四十一人。”如歌上前禀告。
  
  “嗯。”莫一宁看向景虹问:“爱妃,你认为寡人该怎麽处理这些俘虏才好?”
  
  景虹拼命地摇头,颤抖著身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甚至不敢抬头,怕看到那些士兵的脸。
  
  “爱妃你怎麽抖成这样?拿出点炎国九王子的气势来。”莫一宁说。
  
  原本跪在地上等死的战俘听到他的话,纷纷愤恨地瞪著景虹,那怨毒的眼神化为利箭把他刺得体无完肤。
  
  莫一宁亲密的搂著景虹说:“如歌,寡人的爱妃吃不下饭,表演点余兴节目来让他开开胃。”
  
  “是。”如歌应完,指示著拿著大砍刀的士兵站在第一排战俘的身後。
  
  “不要!”景虹想扑上去,却被莫一宁扣住了腰。
  
  手起刀落,不过是一眨眼间的事,接著血花四溅,被砍下头的俘虏像根木头般倒在地上。
  
  莫一宁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冷冷地笑了下:“继续,寡的爱妃好象还没看过瘾。”
  
  大刀再次高高举起,景虹想也不想地跪到了地上,拼命地磕头:“求求你,住手吧,求求你了!”
  
  可是根本没人理他,化身成为刽子手的沙国士兵,再次砍下了第二排俘虏的头。满地的尸体和头颅,交织成一幅惨烈的画面,景虹爬过去抱起脚边的人头,也不管鲜红的血迹弄得满身都是,痴痴地笑了。
  
  那犹如开在悬崖上的笑靥,绝美得让人不敢再看,如歌上前想把他怀里的头颅拿走,可是景虹死死地抱住不肯松手。
  
  “爱妃,怎麽了?”莫一宁高高地俯视著他问。
  
  “我吃…我会好好吃饭…求你…快住手……”景虹匍匐在他脚下说。
  
  莫一宁才笑了,扶起他宠溺地说:“这才对,跟寡人回去吃东西吧。”
  
  景虹点点头,手里还抱著俘虏的头颅,见到莫一宁伸手想要拿,他立刻惊慌地退了一步。莫一宁顿了顿,没再说什麽,而是打横抱起了他,不在乎那颗正在不停淌著血的人头把他也弄得一身脏。
  
  小亮无法形容眼前的一幕,莫一宁捧著碗,一口口地喂著他的主子吃饭。景虹乖巧地张嘴咽下,怀里抱著一颗眼珠突出的人头,两人浑身都是血迹,如此诡异又和谐的一幕。
  
  喂完了饭,莫一宁又抱起他,轻轻地扫著景虹的背,温柔地哄著他入睡,直到景虹睡了过去,才小心翼翼地把他怀里的头颅取走。
  
  “王,有封信……”如歌看著他手里的人头忘了自己要说什麽。
  
  “处理掉。”莫一宁把人头丢给他,擦干净了手才问:“你刚要说什麽?”
  
  “对了。”如歌在怀里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有人拿了一封信,让我转交给大王。”
  
  莫一宁拆开用蜡粘住的信封,仔细的看著上面秀丽的笔迹,嘴角渐渐地勾了起来。
  
  “如墨说他已经完成了任务,正在赶来这里跟大军汇合。”莫一宁看完信後说。
  
  如歌听到这个名字楞了许久,然後转成兴奋的表情,终於能与分别近十年的弟弟相见。当年他们两人一起被送往炎国为奴,如歌被带到了矿场,如墨却被一个权贵带走,这一别再也没见过面。
  
  炎国布置在边境的兵力不多,加上一直未有提防,沙国轻而易举地又攻陷一座城池。莫一宁特意在军中宴请了几位将领,祝贺出师大捷,景虹也在席上,一直挨在他身边倒酒添菜,对那麽些充满鄙夷和讥笑的目光不以为意。
  
  “末将敬王妃一杯,想向王妃讨个吉言,代表塔亚祝我军大获全胜。”一位将军举起杯子说。
  
  “是呀,请末将也请王妃开下尊口。”立刻有人附和。
  
  如歌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景虹,正打算要开口解围时,他却自己站了起来。
  
  “各位将军多礼了,我既然跟了大王,就是沙国的人,自然诚心向天祷告,希望我国的军队能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说完举请杯子回敬了几位将军,然後仰头喝下。
  
  不禁所有人!住,连莫一宁也有点意外地看著他。
  
  景虹放下杯子後淡淡一笑:“大家怎麽了?莫非是我说错了话吗?”
  
  “好!”莫一宁搂过他的腰,豪气地饮尽了杯里的酒:“爱妃说得真好,杀得敌军片甲不留!”
  
  见到大王如此宠溺著景虹,原本想给他难堪的将领也不再继续针对他,宴会的气氛一直都高涨著。不知不觉莫一宁喝多了些酒,神智虽然还算清醒,但要靠景虹和如歌扶著才能回到帐篷。
  
  “麻烦你去打盆水来,我想给大王擦擦脸。”景虹把莫一宁放到了床上说。
  
  如歌疑心地看了看,猜不出他葫芦里埋的是什麽药,不放心把喝醉的莫一宁留在景虹的身边。
  
  莫一宁坐起来挨在床头,托住有点疼的头说:“还不快去,你没听到王妃的话吗?”
  
  “是。”如歌只能点头。
  
  景虹等他离开後坐到了床上,并放下了帐帘,然後温柔地把莫一宁的头抱住,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王,让我帮你揉揉好麽?”说完手指轻轻地在他太阳穴上按著。
  
  大床被轻纱笼罩著,烛火明明昧昧地照进来,映在了两人的身上。景虹脸上始终带著浅浅的笑意,晶亮的眼睛深深看著他,如此暧昧缠绵的气息让莫一宁醉意更深了。
  
  “虹儿……”莫一宁念著他的名字。
  
  “王,虹儿帮你更衣吧。”景虹动手褪下他的衣物。
  
  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自己胸膛上徘徊,莫一宁闭起眼说:“虹儿,再说一次你是沙国的人,是寡人的人。”
  
  景虹把脸挨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声说:“我是大王的人。”
  
  “再说一次,把寡人的名字说出来。”莫一宁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鬓里。
  
  “我是莫一宁的人。”景虹说。
  
  如歌一掀开帐篷,就感受到里面炽热的气息,他默默看了床上两人交缠的身影一眼,又不动声响地把水盆端了出去。
  
  “虹儿,什麽都不要想,只要放心的依靠寡人,其他的什麽都别管,一心一意地当寡人的妃子好不好……”莫一宁用迷醉的双眼看著他。
  
  景虹低下头去,送上了自己的唇,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衣物一件件剥落,两人很快坦诚相见,景虹的双手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游走,伸出舌挑逗著撩拨著他敏感的地方。莫一宁的呼吸粗重起来,被他青涩的技巧引得欲火高涨,当景虹握住他男性的器官时,他竟然有种几乎发泄的快感。
  
  “虹儿,动一下。”莫一宁难耐地握住他的手。
  
  在他的引导下,景虹时快时慢地揉撸著,低下头去含住莫一宁胸前的突点,刻意边吮吸边用牙齿轻咬著。
  
  “啊……”莫一宁震了下,立刻扯开了他的手,翻身把景虹压在下面。
  
  同样是男人,景虹在他身下却显得娇小,阵阵少年的芬芳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像是一颗诱人的青苹果。莫一宁咽了下口水,大脑里只剩下渴望和兴奋,因为酒精的刺激下,让他褪去了平时内敛沈稳的外衣,化身成为忠於欲望的野兽。
  
  “不…要…”当他的手指来到之前饱受伤害的入口时,景虹不由地颤抖了下。
  
  那双眼睛无辜而又胆怯地看著自己,让莫一宁顿时又是怜惜又是内疚,知道是第一次时粗鲁的举动伤害了他。
  
  “虹儿,别怕。”莫一宁温柔的吻住他的唇。
  
  感觉到他的手指滑入自己体内,景虹想要往後退,却被他紧紧地压著,接著被莫一宁火热的吻夺去了呼吸,只能任由他索取。莫一宁耐心地引导著,等待他适应後又再加入了一根手指,轻柔的在他体内摩擦。在他温柔的攻势下,景虹渐渐意乱情迷,不自觉拱起了腰。
  
  “唔……”他突然抽出了手指,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景虹蹙著眉头低吟。
  
  原本早已忍到极限的欲望,被景虹轻轻的一声引得爆发,莫一宁抬起他的腰,将自己火热的硕大慢慢推进他的身体里。
  
  “啊…疼……”景虹不由地夹紧双腿抗拒。
  
  “虹儿,忍一会就好了。”莫一宁怜惜地看著他,慢慢地把自己塞进那紧窒的蜜穴里。
  
  景虹昂起头,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被打开,涨痛伴随著从未有过的满足。仿佛是一场仪式,将自己所有交托出去,全心全意的与这个人结合。
  
  “虹儿,看著我。”莫一宁握住他的下根说。
  
  景虹向著了魔般,双眼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看著那滴汗水沿著莫一宁的侧脸滑落到下颚,浑身散发著强悍而狂野的美感。
  
  “再说一次你是我的。”莫一宁去掉了尊称。
  
  随著他的动作摇晃,仿佛这个世界都虚幻起来,只有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在体内回荡。
  
  “我…是莫一宁的……”景虹伸手环住了他的背。
  
  他的回应让莫一宁失去了理智,狠狠地在景虹体内驰骋起来,仿佛要深入到他的身体,触摸著他的灵魂。他边冲刺著,边用手握住景虹的玉茎,让两人一起陷如疯狂的快感里。
  
  “啊啊啊……”景虹发出一阵极其勾魂的长吟,在他的手里一泄如注。
  
  莫一宁将手里浊白液体抹到他平坦的胸膛上,然後坏笑著伸出舌头,肆意地品尝著他的味道。感觉到景虹不断地战栗,迷离得可以滴出水的眼睛含羞看著自己,莫一宁再也无法把持得住。
  
  “啊,虹儿!”莫一宁在最深处释放了所有的激情。
  
  景虹躺在床喘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著,他把手伸到了枕头下面,再下面一点,轻轻地,慢慢地,握住那冰冷的金属。
  
  “莫一宁。”景虹突然轻喊著他的名字。
  
  “嗯?”莫一宁闭起眼揉著他的头发。
  
  “你去死吧!”景虹边说边抓起剪刀往他的咽喉刺去。
  
  电光火石之间,原本缠绵的气息烟消云散,冷冽的杀气迎面而来。莫一宁睁开眼,就看到景虹丧心病狂的表情,和他手里发著寒光的利刃。
  
  毫无防备地他只能侧过了头,下一刻剪刀已经插到了他的肩膀上,景虹杀红了眼,立刻拔出来再对准他往下刺。莫一宁抓住了他的手腕,刀刃离他的脸只有几寸之间,温热的血慢慢滴落到他面颊上。
  
  “为什麽?”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景虹扯了几下,挣不出自己的手,便知道行动已经失败。
  
  “因为我是炎国人。”景虹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把话挤出来。
  
  短短的七个字,化成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隔在了两人之间。家,仇,国,恨每一个字都太重,他们的感情原本就像水月镜花,又怎麽能负荷得起如此沈重字眼。
  
  肩膀上的伤口虽然深,但对莫一宁来说并不严重,只是不知道为何那伤口传来的楚痛,竟会一直蔓延都胸口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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