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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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恶-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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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荷兰;会开始全新的生活;我们还年轻;应当去体验完全不同的世界!” 

阿奴可以不答应;他一直犹豫不定;以前种种的可怕记忆不时折磨着他。虽然眼前的斯塔格温柔可亲了许多;可是在那张英俊逼人的面孔之后;似乎隐藏着更可怕的强势压迫的阴沉旋涡。 
他犹豫着犹豫着;惧怕痛苦的过去;也无法预知茫然的将来。 
看着阿奴犹豫不决的样子;斯塔格终于再次使出残忍的手段。 

“如果你想彻底毁了一个人;就让他吸毒吧!” 

他终于对他下了药! 
只要有毒品的诱惑;他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而且凭借雄厚的家资;想要获取毒品实在易如反掌;以后只要找个医生专门护理再让他戒掉就好了! 
智商奇高的斯塔格;却犯下如此荒谬的错误。 

阿奴果然上了毒瘾;无法自拔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不得不以各种行为取悦斯塔格;央求一点点的白粉来满足身体的饥渴。斯塔格贪婪的享受着这种状态下的阿奴。他再也不用强迫才能得到他的身体了;只要几天没有白粉;阿奴就会主动投怀送抱;哀求呻吟。 

他们后来终于到了荷兰;斯塔格好不容易申请到了两人结婚的许可;阿奴却因深度中毒而奄奄一息。 
他这才想到该请医生给他戒毒。 
强迫而疯狂的治疗;骨瘦如柴的阿奴在结束之后再次如同骷髅一般。 
他看见这样的阿奴;良心回归身体。前世里阿奴死前的时候;恰如现在一样。 
他又开始怕了。怕失去他;怕得要命! 
人总是这样;失去时才知道珍惜。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斯塔格当然也不例外。 
好在阿奴成功的戒了毒;他们也终于—结婚。 

可是阿奴会得到幸福吗? 
没有人知道。 



某年某月。 
昏暗的房间;没有一丝灯光;只有窗外射进一点点的光亮。阿奴赤身裸体的蜷缩在床边;身上的伤痕惨不忍睹;四肢被绳索紧紧缚住。斯塔格站在一边;手中的皮鞭正一滴滴的留下鲜血。 

“斯塔格;放了我吧……好累……好痛苦……” 
“……” 
“求你……求你……” 
“绝不!” 
斯塔格猛得脱掉底裤;俯下身子;将阿奴的身体翻转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勃起的阳具狠狠的捅了进去。鲜血淋漓的身体;紧密而滚烫的小穴;是他这一辈子永远也玩不腻的迷恋。 
静谧的房间;沉甸甸的喘息声;床单摩挲的淫糜声响。 
还有凄惨的哭喊声;在阴冷的残阳下不断回荡。 


人性本恶的道理;会有人反驳;可是无数的事实一再证明这一点。 
反反复复;永无止尽。爱和恨;爱抚亲昵和虐待残杀;永远只有一线之隔 




恶(序) 


我想搞他,已经到了要疯的地步。 

哦不,我不是在想,是已经。 

我常常看著他的睡脸,看著他浑身的血迹和淤紫,感到一阵阵可怕的眩晕──那和想上他想到流鼻血的感觉不同,是另一种疯、另一种恶、另一种狂。 

是的,我想搞他,已经不限於最无聊而又必要的性交,而是想活生生的捅死他!拿出最锋利的刀子,挖出他血淋淋的心脏,割掉他只属於我的阴茎和阴囊,生生的、像野人茹毛饮血一样的吃掉、吞掉、咽掉!然後再把那具漂亮的尸体放进冰柜里冻硬,拿出来切成肉丝,炒一炒,或者用清水煮一煮,全部吃掉! 

哦不,我大概会留下那颗头,那麽美的一张脸,我舍不得吃掉,真的。我一直很想像科幻故事里说的那样,把他的头镶在最美的画框里,放在我卧室的床头,这样,我无时无刻都可以看著他了,想要的时候,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亲他的脸,或者把我的那玩意塞进他的嘴里。 

所以此刻,我从厨房拿出切菜刀──这个我平常从来不碰的东西,我把它对准那个纤细的扭曲的满是牙印的脖子,高高的举起── 

我听见屋外的闪电霹雳电光的响起,震得我双手一抖,菜刀!当摔到了地上──哈哈,不过是连著三天没完没了的性交,我的身体也开始撑不住了吗?我举起痉挛的右手,朝准地上的他劈里啪啦一阵乱抽,喘著寒气吼:“贱货!!起来!起来──给我睁开眼睛,我要你睁著眼睛看我杀死你──” 

我的手抽得生疼,他终於缓缓睁开了眼,被血糊住的左眼只能勉强睁开一半。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极度的痛苦,又像是最快乐的解脱。即使在这样挣扎的时刻,他还是这麽好看,这麽漂亮,让我已经疲软精竭的下身又窜动起来。我摸了摸他脸上的血糊,温柔的说:“宝贝,我终於想杀你了……我玩腻你了!” 

他没有说话,哦不,是不能说,因为我早已割掉了他的舌头,还挖掉了他的右眼,他左眼流露的点点余光仿佛在鼓励我──来吧,尽管杀了我吧……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我再没有丝毫犹豫,抓起刀,重重插下,一片血光,没有惨叫。 

静默,黑暗。 

朦朦胧胧中,我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我怀念第一次抱他的快感,我贪恋第一次想杀他的兴奋,我得意第一次把他和外界完全隔离开的手段……还有很多,很多,只是意识越来越模糊,什麽也记不清了,我把我们喷血的身体缠在一块儿,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摸著他瘦骨嶙峋的身躯,听著他已经几乎没有的心跳,我还看得见满眼的血红色,闻得到满屋子的血腥味。 

我想,我们的尸体被发现时,也会是两个紧紧抱在一起,再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刀锋穿过心脏的感觉,真好。 

1. 


我注意他很久了。 

他总是站在这个有名gay 
                  bar的对面,踱着步,犹犹豫豫的大概在想要不要进来。我承认即使街灯昏暗酒劲冲脑,我还是第一眼就被他的相貌吸引了去。 

我故意把小包间的窗户开个缝,好一边大力操身下翘起的骚屁股,一边隔着街道遥遥欣赏他的表情。我喜欢他犹豫胆怯的样子,瘦削笔直的身材,我把身下的屁股自动想象成他的,我疯了一样的插,我爽得要死的高潮。 

我扔下那个浪叫的不知名的屁股,利索的拉上拉链直奔外面。他还在低头踱步,双手插在口袋里,略长的刘海遮住了前额。我几步窜上去,扳过他的肩,压在树下狂吻起来。 

我觉得这个圈子没有必要搞什么花花肠子,所谓的调情互动,两相情愿再开房上床。我更喜欢野兽的方式,发情了,母的趴下露出后面,公的骑上去操。只不过对于我来说,那个母的换成公的更好。 

他被吓着了,显然的,却迟迟不敢咬我的舌头,反抗的双手也明显的力气不足。我索性把舌尖插到他的喉咙深处搅了个天翻地覆,很甜,还有点猩,他害怕喘息的样子令我刚泄了的玩意一瞬间又涨得老高。我使出最大力气把他嵌进怀里,甚至能听见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他低呼一声,终于咬了我。 

他惊魂未定,漂亮的眼睛写满害怕,胸脯也起伏的厉害,可是他必须知道咬我的下场,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举起手,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两巴掌,他的嘴角立刻鲜血直流。我弯腰扛起他的身体举在肩上,面无表情的往里走。 

Bar里没人理我,我扛人进来操和公狗抱着人腿发情一样司空见惯。我把他扔进一间骚轰轰包房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开始扯他的裤子。他的腿形很漂亮,屁股也柔软有弹性,虽然我不能说这是我操过的最美的屁股,但因为是他的,所以永远最好。 

我把那东西插进去的时候,紧得简直疼死,处男的洞我不是没有干过,这么紧的倒是头一会。我记得冯梦龙三言小说里说过一个有巨屌的男人,一晚上必须换三四个妾才够。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跟他比一比,因为我一晚保守估计也得要五六个。这一晚,我就把五六个屁股平均分的份儿全撒到他的身上。我插得爽,被夹得爽,欣赏他被干的脸和表情更是爽,他中间昏过去好几次,又都被我干醒。最后我射第十次的时候,他像死鱼一样再也不醒了。我觉得没趣,翻身点了烟,抬起那双柴火腿,把烟头按在离他肛门最近处的皮上。 

我喜欢听惨叫,尤其是他的。 

他痉挛着醒来,下身虽然没有血流成河,却也跟刚杀过鸡的状况差不多了。他痛哭起来,蜷缩起已经半瘫痪的细腿。我拿出一叠钱,雪片一样扔在屋里,起身准备走人。 

“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想找个伴……为什么……呜呜呜……” 

那声音嘶哑可怜,好听得像神话里的siren,让我有些迷醉的晕晕然。 

我回过头,打量他红白相间的美丽裸体,叼着烟头笑说:“因为你碰到的是我。” 

那是我们一生中第一次的对白。 

好像点燃圣斗士十二宫的圣火一样,我们的生命,开始进入倒计时。 

2. 


我双腿大开,趴在厕所的地板上。我的后面被塞了一个细铥铥的老阴茎,嘴里含着另外一个猩骚的臭屌。 

他们前后攒动干了我一个小时才射精,虽然老得掉了牙,还想着干这种鸟事,可见食色性确是贯串人一生的。 

我读过infantile masturbation的科学分析,也看过senile 
                  sex的介绍,前者我从三岁就开始实践,后者嘛,如果我能活到那把年纪,也是当然的。 

他们浑身颤抖射出来的时候,我大叫着淫声浪语,还鼓励他们把老黄尿撒在我身上,大张着嘴去接。他们快乐,我也玩得高兴。我在一滩臭尿里要死要活的手淫给他们看,他们气又粗了,看着我表演,大家一起自己搞自己。 

我喜欢这样作践自己。更何况,这种作践又能带来不错的经济利益。 

我冲好澡,神清气爽的走出宾馆。我思忖着下面该去哪儿,四海为家就是有这样的好处,你永远不必滞留在同一个地方,你永远是最自由的。我看见自己的影子,香烟的烟圈笼罩弥漫在头顶,乌漆八糟的,好像一个厉鬼。 

午夜两点,昏黄的路灯下,独自行走十分钟后,我发现了他。 

我转过身,远远的看着他。他胆怯的退后几步,又毅然停下。 

“你要……去哪儿?”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开口了,声音还是好听的让我头晕。我却懒得理他,操过一次的屁股,我没有兴趣再玩第二次——这是我当时的原则。 

“我跟着你好几天了,你怎么每天都和……”他居然赶了上来,单手抓住我的手腕,“你别这样游荡了好吗?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没人敢这么粗鲁的抓我的手腕,所以我迅速给了他的小腹一计重拳以示教训。他闷哼着蹲下,我揪住他的头发,把烟头对准他漂亮的左眼。 

“你刚才说什么……再讲一遍!” 

他疼得咬着嘴角,细长漂亮的眼睛里流光异彩,好像小时候爱看的万花筒。他像一只忠心的牧羊犬望着主人一样,吸了口气郑重的说:“你愿意……跟我好吗?不!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可以吗……” 

我听见我的心脏狂跳的轰鸣。 

我听见我的世界崩塌的回音。 

我抓住他的衣领,冷笑:“敢招惹我?好啊!现在把裤子脱光跪在地上求我,我就答应你!” 

他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没劲!又是一个想玩又不敢出柜的乖宝宝,我冷哼一声,拔脚走人。 

我很快找到了下一个暂时栖身的场所,我知道他跟进来了,看着我跟三个男人搅在一起。我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被搞,我给了那三人强力的媚药,求他们干了我一夜。清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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