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木头老公+番外(出書版) 作者: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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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木头老公+番外(出書版) 作者:安靖-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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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同时将她埋藏在心底的伤疤狠狠地掀了开来,浓浓的自卑将她包围住,她几乎被打回那个怯懦的原形。
   说不出滋味是什么,总之就是羞窘,不愿意也不想出外见人,只想独自窝在房间、躲在被窝里,谁来邀约她外出逛街、看夜景,全都被她婉拒了。
   她也不是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让许多人都很担忧,尤其是小阿姨,差一点就扔下公司从法国飞过来着她,还直嚷着后悔让她回到这个地方发展,最后是她极力地阻止了,小阿姨才放弃这个念头。
   对方砚,她也是懶懶的不想理会。
   她不否认她是有一点迁怒的成分,因为如果不是他,她也不用面对女人的妒火,还有这样的打击,但是方砚却没有为此而生气,还像哄孩子一样的哄着她,让她多朝他撒气。
   这个男人真的很傻,为了她做到这种境地,值得吗?
   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想这个复杂的问题。
   当方砚从工作室回来时,着见的就是这一幕,李若秀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双手抱膝,蜷缩在床上的一角,她把脸埋在腿窝上,让人着不见脸,好像这样就会安全,没有人打扰她。
   可惜她想错了,方砚是一定会去打扰她的。
   深知最近她被那则新闻影响,所以心情严重低落,他更是心疼不舍,明天得加快速度,收购回市面上所有己经出版的杂志,然后再对那家杂志社提出最严重的起诉。
   方氏集团的律师团并非浪得虚名,短短几天内就把杂志社搞得四分五裂,不仅公开道歉,还将负责这则新闻的编辑革职,以求平息方砚的怒气。
   方砚也难得地没有做到最绝,他只是要杂志社澄清报导失实,还李若秀一个清白,便放过了杂志社,虽然他放过了杂志社,但从此在整个大众媒体界却再也没有人敢跟方氏、跟方砚为敌。
   他上前将那个自艾自怜中的女人抱进怀里,最近这个动作成为了他最常做的,因为这样子的她格外地脆弱。
   他一直想将记忆中的那个她找回来,以为那时候的她是最好的,但是当那个她真的回来时,他却发现,原来他最不想见的就是这个脆弱不堪、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她,那教他无比的心疼。
   熟悉的气息宣告着是谁抱着她,李若秀也没有挣扎,只是软软地依靠着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只有被他紧紧抱着,待在他的怀抱里,她才会感觉到无比的安全感,这样是不太好的,但是她却没有办法改掉这个不好的习惯,任由自己在他抱住自己时,将手环上他的颈项,默默地呼吸着属子他的气息。
  「方砚……」她低喃着他的名字,今天的她不知是什么原因,特别地想念他,明知道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她就是有着奢望。
   方砚伸手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肩背,安抚着她,他也没有说什么,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默默的守着她、安慰她。
   他无声的安慰、无声的支持,对现在的她而言是极为重要的,也让她极为感动,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表达自己的感动以及感谢,只好寻找着他的唇亲吻着。
   李若秀的双手轻轻地搭在方砚的颈后,昂起小脸,主动将舌探入他的口中,她的动作很生涩,可是却带给他莫大的剌激。
   忍不住这样的撩拨,方现很快地把主导权抢了回来,他用力含住她软软的舌头,跟她扭动绞缠,而后将她的舌推回她的唇间,他则伸入她的口中,再次与她相缠,间或翻搅着、吸吮着。
   感觉他的情慾被这样热烈的亲吻勾了起来,在他的掌攀上她的身体时,她难耐地轻吟出声。
   或许她现在低落的情绪,需要来一场热辣辣的情慾盛宴,才能让她稍稍高昂一点,所以她没有反抗,反而将身体放软,让他弄得更彻底。
   她的配合让他更为疯狂,他快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他肌肉起伏的男性躯体…
   因为工作的关系,李若秀或多或少也见过不少男人或赤裸、或半裸的身体,可是却从没有任何一个,像眼前这个身体一样能够深深地吸引住她的目光。
   方砚的手在剥光他自己后,又来剥她的,她抬眸看向他,却被他眼中的温柔以及宠爱给迷得连心头也酥软起来。
   她配合地微抬身体,让他脱掉自己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紧紧相贴,互相厮磨,无声地蹭出一把更热更烫的火焰。
   她的手缓缓地在他的后脑勺上摩挲,她不知道这样对他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只是她情不自禁的这样做着。
   她的身体己经对他无比熟悉,当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在她身上施展美妙的魔法时,她几乎就为他融化了,稣酥麻麻的自花瓣流泄出他想要的花蜜。
   这次她难得主动的吻他,他不想就此放过她,他想要她更热情,想要她主动说出她对他的渴求,所以他再次吻住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吸吮着、绞缠着,直到她快无法喘气,他才放开,热切的唇舌热情地沿着嘴角,啄吻过下巴,舔过脆弱的颈项,去到胸前的柔软处。
   在李若秀低低的喘息中,他埋首含住其中一颗乳珠,舌尖时而绕着乳珠的顶端打着转,时而轻顶渐渐发硬的乳珠,其至时而用上牙齿轻啃慢咬的,她另一边的乳珠也没有因此而受到冷落,他的姆指与食指捻弄住她另一边的乳珠,轻揉慢蹭,偶尔还兴之所至地轻扯着,让她感到一股股的酥麻、一阵阵的舒服。
   她无力地呻吟着、喘息着,双手在他的颈后无意识地撩拨。
   方砚空出的大掌从她的大腿慢慢地往上滑过,跳过她腿间己然濡湿的位置,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像敲着琴键般轻按着,而后满意地听到她一声声渴求的喘息。
   腿间被忽视的位置传来强烈的空虚感,她有些脸红也有些害臊,因为她想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腿间,给予她安慰。
   仿佛逗够了她的小腹,他的手掌,包括他原本在揉搓着她胸乳的手掌,一同滑到她的大腿上,在她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上不断地游移,但他越是这样,她腿间越是感到空虚,越是想求他伸手抚慰她的密处。
   李若秀期盼地看向他,希望他读得懂她的意思…
   只是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装看不懂,他故我地继续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爱抚,只是含弄她乳珠的唇改成牙齿,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她。
  「方……方砚……」又酥又麻、又麻又酥,被这样的逗弄着,她己经分不清楚到底是醉还是麻,她到底想要进还是退,她重覆叫着他的名字,身体拱起又回落到床上。
   方砚低笑出声,在她大腿内侧蹭弄许久的手掌终于往上了,他的指不意外地蹭到一片儒湿,但是他还要她更湿,还要她湿得更彻底。
   指尖分开两片粉嫩嫩的肉瓣,在花珠似的小肉核上轻轻地揉着,触电似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酥麻得更彻底,一汩汩魅人的蜜液溢出窄小的销魂甬道。
   见状,他眼中的情慾更幽深,看向她的目光就好像饿了许久的饿狼一样,他的确是饿了足足两个星期,先是她的生理期,他们被逼停战,然后就爆出这样的一则报导,让她情绪低落、郁郁不欢,教他也舍不得在这个时候再要她。
   现在她主动挑起了他的慾火,那么她应该己经作好了心理准备,承受他积压多日的情慾才是。
   分开她的双腿,他紧抵住那处销魂的甬道入口,在她既兴奋又期待的喘息下,长驱直入,尽根没入。
   饱胀的撑开让她倒抽口气,她的身体是熟悉他,但是对于他这样的深入还是有些受不了的,她呜咽出声,紧咬住红肿的唇瓣,深深地吸口气,承受着这饱撑感。
   他起初也是慢慢地律动,给予她时间适应,只是当她真正适应了,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地放开手脚,大肆摆弄起来,他好像要掏光她的一切似的,男性的硬杵在她的体内恣意放肆,用着自己喜爱的速度以及力道,进出着心爱女子的紧窄,然后在她的身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紧缩时,他再也无法忍耐、疯了似的使劲进出着。
   不消一会,她就被他推上情慾的最高蜂,接着又被那炙热的热液烫贴得呻吟不己。
   一场畅快淋漓的交缠,让李若秀很快就昏睡过去。
   方砚紧抱着怀里香汗淋漓的娇躯,舍不得放手,心里既是宠又是怜的,她昏睡前的那句轻喃声音虽小,但是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她说:「谢谢你,我喜欢你……」
   他终于听到她亲口说喜欢他,只是人是那么的贪心,听到她说喜欢他,所以他更期待,她有一天亲口说她爱他。
   爱是一种更深刻的情感,他知道,他己经不是喜欢她而己。
   他爱她,所以舍不得她难过,所以恨不得杀光所有让她难过的人,所以只想好好把她捧在手心上呵护,因为他知道,只有她快乐了,他才会快乐,只有她幸福了,他才会幸福。
   他想要自己更幸福,所以首要的就是让她更幸福,他做得到的,他向自己保证,绝对会做到的。

   失实报导风波,前后只扰攘了一个星期就落幕了。
   其一,连报出这则报导的杂志社也登报澄清,这是一则失实的报导。,其二,这段时间里爆出另一则更震撼人心的艳照事件;其三,人总是善忘的,所以这一则新闻很快就变成让人提不起兴趣的旧闻。
   少了扰人心烦的事件,李若秀也从这个打击里重新站起来。
   说起来,李若秀觉得她应该感激陈莎莎的。
   尽管是陈莎莎将自己的照片交给杂志社登出来,也将自己过去的事实爆料给杂志社,但是如果不是陈莎莎做了这些事,她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着清自己对方砚的感情?
   其实这件事还有后续。
   在杂志社登出道歉以及澄清的告示后,陈莎莎透过工作室联系上她,当天她应约到了咖啡馆,她还没有点饮料,陈莎莎便己经开始对她冷嘲热讽起来。
   听着那一句句其实己经足以构成诽谤罪的指控,李若秀居然觉得自己心情非常平静,随着陈莎莎每指控一件事,她都会想起方砚。因为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事,方砚都会支持她,即使她做错了事,他也会替她摆平,绝对不会放任她一人独自面对。
   方砚的宠爱,和小阿姨一家还有方家一屋子人对她的关怀,让她豁然开朗起来,她笑骂自己真傻,怎么会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教自己难受,其至让陈莎莎口中那个优秀无比的男人,跟着她一起难受。
   她释怀了,其至发现自己对于过去的种种那避如蛇蝎的态度觉得可笑。
   现在的她是她,过去的她也是她,即使过去的她不够好,怯懦、不勇敢,但她却不能否认,就是因为过去自己所经历过的,才会有现在这个成长了的自己,她敢说,如果以前她不是那样怯懦、没胆子的话,她是绝对不可能成为现在这样一个坚强的女人。
   心因为豁然开朗,不再被过去的事积压着,她就好像卸下了什么沉重的担子一样,即使面对着陈莎莎一声声的讽刺,讽刺她又胖又丑,又讽刺她城府极深,她都一笑置之。
   她以前又胖又丑又怎样,现在她不是变美了、变好了,而且成功达成自己的理想了吗?她城府深,但是方砚说什么了吗?方家的人说什么了吗?她小阿姨一家人说什么了吗?他们从来没有说过她城府深、耍手段,他们总是支撑她、关怀她,只有陈莎莎一人在这里叫嚣着 没人相信的事。
   所以她越是听,越是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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